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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左公明丟詩入湖,滕王閣頂再比試

是啊,這首詞出來以後,那個女兒不為劉南傾心呢?

別看如今已經是現代社會了,似乎詩詞歌賦已經成了過去式了。可是,這也要分人來說的。

而劉南,就是那個打破常規的男人。

他就是全民偶像,他就是能夠一首詩詞引得整個國家震動的存在。

作為才女,不光是田琪今天晚上如此激動。

作為田琪的閨蜜,帝京四大才女的衛子衿,今晚也同樣愛上了這個叫做劉南的男人。

除此以外,她和帝京另外一位才女霍香君也是閨蜜。

今晚,這兩個人在一起看直播。

此時此刻,衛子衿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

「香君,你說如果人這輩子,能夠嫁給這個男人,那是多麼的幸福啊?

我想,他一定會把自己所有的浪漫和深情交給他愛的這個女孩兒的。

現在,我真的很羨慕嫉妒李見雪這個人。

恨不能取而代之,恨不能當個端茶倒水的丫頭。」

霍香君听到自己閨蜜的話以後,她也是下意識的點頭。

「這樣的男人,誰能不喜歡呢?這首雨霖鈴過後,大漢才女無不會為先生傾倒的。」

……

不管這些人會怎麼樣思考,反正此時此刻的林海顧不上這些,他也不會去看被嚇傻的左道士。

此時此刻,他停頓了一下,然後再一次比試了這首詞的下闋的吟誦。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今宵酒醒何處?

楊柳岸,曉風殘月。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下闋一出來,讓本就已經驚呆的听眾,此時此刻更是說不出話來了。

這一刻,左公明的男孩里面,回蕩的全部都是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這一句。

這這一句,可以說千古絕句,這一句可謂是把離別寫到了一個讓人月餅觸及的高峰。

這一刻,左公明突然想到了,如果一般的詩詞天花板有五千米那麼高的話,那麼這首詞的高度,已經到了外太空了。

他可以肯定的說,大漢古今所有的文人綁在一起,來和劉南的這首雨霖鈴憶秦師師相比都差的太遠。

因為,這就是一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存在。

甚至于,此刻他內心生出一個想法,那就是回去以後,把自己的所有東西都給燒了。

自己寫過的詩詞,寫過的句子,寫過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扔了。

因為這些東西,和這首詞相比,全部都是垃圾,沒法看的垃圾。

這首詞千古名句太多了,左公明內心全部都是此去經年,應是良辰美景虛設。

而有的人,腦海里面留下的是另外一句,你比如此時此刻,霍香君的腦海里面,留下的就只有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听完這一句的時候,霍香君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她一下子站了起來,然後一雙桃花眼死死地盯著直播間。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我愛死了這一句了,從今以後先生就是我的理想型,非先生我不嫁了。」

……

滕王閣里面,此時此刻落針可聞。有個食客,剛剛本來在倒酒的,可是此時此刻,酒杯已經滿了,他卻沒有絲毫的察覺。

酒水就順著酒杯的四周溢了出來,然後在桌子上留下好大一塊印記。

而此時此刻,此人還是沒有察覺。他就像是,被人點穴了一般,呆呆的看著直播投影。

……

顧卿整個人也暫停了,他靠在椅子上,眼楮已經沒有了焦距。突然,顧卿一下子站了起來。

「不行,我要作畫,我要為秦師師作畫一副。」

說完,顧卿癲狂的跑了出去,整個人就像是 癥了一樣。

……

莆新陽此刻,張大了嘴巴︰「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我竟然有點同情左公明了。

他在昨天,遇到了一首登高,一首七言律詩千古第一的登高。

本來以為,今天可以扳回一局,但是今天他遇到了雨霖鈴。

這首真正的千古絕唱,這首千古詞俊。

希望這首詞,不會讓他自閉吧?」

……

葉為道此時此刻激動的站了起來,他的嘴皮子都在顫抖。

他整個人,激動的不能自己,他甚至帶著一些崇拜的看著年輕的劉南。

「老頭子,你怎麼了?」

「這首……這首詞……這首詞會讓大漢記錄無數年的。

這首詞,會成為大漢一個代表,一個詞派的代表。

老婆子,你看到了沒有,這首詞開闢了一個新的詞派。

叫什麼呢?

這個叫什麼好呢?

這是大事情啊,這我一定要公布出去。從今以後,大漢有多了一個詞派啊!

這首詞,離愁別緒千古第一,這首詞哀婉思愁千古第一。

不如,這個叫做婉約派??

對對對,就叫做婉約派。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三個字,就像是老天爺讓我想到的一樣,突然就月兌口而出。

沒有錯就是婉約派,哈哈哈婉約派啊。

我大漢的詩詞,重新誕生了一個派系了。

這劉南先生,就是這個婉約派的開山祖師啊哈哈哈!何其有幸,何其有幸啊!」

听著自家老頭子的自言自語,葉夫人也呢喃著婉約派這個名字。

越是深想,越是感覺這婉約派好听。

以前,大漢的詩詞分為花間,田園,邊塞,豪放,現實主義,浪漫和格律這七個流派,也被叫做七大派系。

這是從古至今,誕生的七個流派,就比如劉南以前的作品,基本上都是這些流派里面的作品。

而今晚,一首雨霖鈴,劉南重新開創了一個流派。

這首詞,不屬于七大流派的任何一個流派。

這首詞,就是屬于劉南的流派。

這方面,目前也就葉為道等少數一群人看明白了。

其余人,此時此刻還沒有看明白。

可以說,這首詞才是真正讓劉南封聖的存在。

今晚過後,這個婉約派,我怕是要出現在大漢了。

而也有人著急了,你比如目前大漢的一些明白過來的人。

「怎麼可能,這開創了一個派系?

這首詞,應該叫做什麼派呢?

我的蒼天,這劉南到底什麼情況?

不行,這不能出現,詩詞可以出現,不能出現一個新的派系,我不允許。」

這個老人,也是如今浪漫派系的扛鼎之人。當然了,這是在劉南出現之前。

而劉南橫空出世以後,所謂的什麼派系已然成了一個笑話。

劉南的作品,有浪漫的,豪邁的,也有別的。

除了少部分,劉南基本都寫過,也就邊塞沒有寫過。

而只要劉南寫過的,基本上就是第一,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他。

而如今,一首雨霖鈴憶秦師師,直接開創了一個新的流派,你說有著老古董怎麼可能不著急?

老古董這種東西,什麼地方都有。

就是一些老頭兒,過時的老頭兒,倚仗著自己的一點地位,來排除異己打壓一些人。

這種人,我們統稱為老不死的。

他們不敢有絲毫的冒險,只想抱殘守缺,死守著一畝三分地,不讓任何人插手進來。

為此,他們可以不顧什麼正義,公平,不顧任何東西。

指望妨礙他自身利益的,他們都會以站在道德制高點的位置來打壓。

這樣的人,我只想說全都可以去死了。

而文學界里面,這樣的老古董是最多的,也是最惹人討厭的。

他們真的就像是狗屎一樣,讓人惡心。

而劉南的這首雨霖鈴,就觸及了某些人的利益。

古詩詞這個行業里面,那也是有山頭之分的。

現實和浪漫,從來都是相互對不上眼的。

而今晚,劉南一首雨霖鈴,開創一個新的派系,自然會影響到他們的地位,也會影響到其中某些人的利益的。

所以,很快一群老古董就開始開會了起來。

……

左公明此刻,呼了一口氣,隨後他站了起來。

在所有觀眾的目光中,左公明來到了劉南面前,鞠了一躬以後,然後他眼眶微紅的站直身子。

隨後,他把自己的作品取了出來。

「呵呵,可笑可笑啊,本以為我用了一晚上構思,今天清晨,我在道觀打坐了一個小時,放松心情,隨後在竹林旁,溪水邊寫下的這首詞,已經算得上是我左公明寫詞的一個高峰了。

可是沒想到啊沒想到,它生不逢時啊遇到了你這首千古絕唱!」

說完,左公明不舍得撫模了一下自己的這首卷起來的作品,隨後只見他隨手一揮。

「喂左道士,你干嘛?」

劉南一個著急,急忙過去阻止,可還是晚了一步。

這首作品,已經被左公明從滕王閣最頂樓的窗口給丟下去了,並且直接丟盡了湖水里面。

而此刻,劉南急忙伸出頭去看了一眼。

「不用了劉南,不用管它,這是它最好的歸宿。

免得最終拿出來以後,發現丟人現眼。

你佛雨霖鈴,寫盡了離愁別緒,把這個寫出了新的高峰。

你這首詞,要是流傳出去從此以後不敢有人寫這個類型的詞了。」

劉南看了一眼左公明,他臉上還有一些憤怒。「你……你不應該丟了它的!」

左公明呵呵一笑︰「丟不丟的不重要,我心甘情願認輸了。

還有,你這首詞,我感覺開了一派之先河。」

左公明不愧是文壇怪才,此時此刻他整個人,似乎被打擊的很慘,但是他還是沒有被徹底打擊跨,反而敏銳的察覺到了這首雨霖鈴的特殊。

說真的,這一刻好多人佩服左公明。

如果是自己,直面這首詞,只怕會被打擊的瘋瘋癲癲的。

「開一派之先河麼?」

劉南皺了皺眉。

「沒有錯,這種詞主要是內容側重兒女風情,結構深細縝密,音律婉轉和諧,語言圓潤清麗,有一種柔婉之美。

在我們以前的詩詞派系當中,有這類型的詩詞,可是這個類型的詩詞,基本上都被劃分在了別的派系里面。

你這首雨霖鈴,我覺得,完全可以成為開山之作。

它的出現,注定了它一定不會平凡的。」

劉南喝了一口酒,隨後笑了笑。

「左道士,你著相了。詩詞就是詩詞,什麼派系不派系的,根本就不重要。

我喜歡了我就寫,我開心了我就寫,我悲傷了也可以寫,失落了同樣如此,痛苦了還是可以寫。

這個,本身就是用來抒發情緒的。」

左公明一愣,隨後讓我有所思,最後他喝了一口酒。

「是啊,我著相了,想的太多了,沒有你的境界高。

只不過,姓劉的,我還是不服。我雖然輸了兩場,可是我覺得五局三勝才是最好的。

我們兩個,要不來個五局三勝吧!真的,下一期我肯定贏。」

……

「噗嗤……去他麼的,果然不愧是瘋道士?

剛剛還表現的這麼的懂事,這麼的高深莫測,這麼的灑月兌。結果,你他麼的轉過頭就變了是吧?」

「左公明︰我認輸沒有問題,但是我就是不服輸。只要我一直這樣拖下去,總有一天我有機會贏回來的。」

「笑死,這是個人才,剛剛被劉南先生一首雨霖鈴給整的莫名悲傷,現在一下子被逗笑了。」

「所以,這個左道士到底是個什麼寶藏大叔?」

「來了來了,果然我就說嘛,他肯定沒有這麼簡單的。」

「各位,我們不應該感謝對方嗎?如果不是他,我們能夠看到雨霖鈴?」

此話一出,瞬間整個直播間都反應了過來。好家伙,緊隨其後的,就是一大堆感謝左公明的人。

……

林海直接炸開了︰「我靠,你這人太無恥了吧?這都輸了兩次了,一局定勝負你耍賴了,現在三局兩勝你也耍賴?」

左公明不屑的看了一眼林海︰「你懂什麼?文化人之間的事情,那能叫耍賴嗎?

文化人之間的事情,這是文化交流,你懂個屁啊你?

所以,我覺得劉南,咱們可以進行下一場比試。

這一次,我來定題怎麼樣。三天後,咱們再一次在黃鶴樓的這個包廂,還是下午五點,再一次一決勝負。」

劉南都忍不住捂著自己的額頭,自己這是遇到了個什麼人啊?

「你來定題?還要比一比?」

左公明挑了挑眉頭︰「嗯哼。」

「逼格呢?」

左公明冷笑了一下︰「都輸了,還有什麼逼格?

只有贏回來,逼格才會回來。不贏你一次,我左公明都沒臉繼續吟詩作對了。

所以,只有我贏回來,我才能繼續裝逼。所以,你答應嗎?」

好嘛,這該死的還是這個樣子。

「也不是不行,既然你想再來一次,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不過嘛,這個彩頭呢?」

左公明咬了咬牙︰「我有個外號,四怪居士,如今只能算兩怪居士了。如果下一次再輸給你,我改名一怪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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