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傻柱就收拾完畢了。
今兒個晚上鐵鍋炖大魚,簡單吃點。
傻柱如今的手藝還算湊合,家常小菜已經達到一定水平了。
不一會,魚就放鍋里炖起來了。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那味道一下子就出來了。
「哥,味道好香啊,野生的魚聞著就是不一樣誒!」秦淮茹忍不住贊嘆道。
「一會試了味道,你更忘不了!」何大清笑道。
開玩笑,農場里面拿出來的魚,那味道肯定比外面的強。
「爸,快炖好了嗎?我肚子都餓了!」何雨水早就饞得不行,在一旁口水直流。
「馬上就好了,不著急,丫頭,一會保準讓你吃個飽!」何大清模了模何雨水的腦袋笑道。
又過了一會。
魚已經徹底炖好了,傻柱拿了一個大的瓦盆,把魚裝里頭,然後就端了上來。
「好了,可以吃了!」
傻柱笑呵呵的張羅起來。
何雨水早就饞得不行了。
但是該有的規矩還是有的,望了望何大清,自己遲遲不肯動快子。
何大清當然明白這丫頭腦子里想啥,隨即吩咐道︰「好了,想吃就動快子吧!」
「謝謝爸,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何雨水嘴上夸獎完一句,麻 的就開始吃起來了。
秦淮茹這時候也特別懂事的為何大清舀了一碗魚湯就著魚肉。
「淮茹,你也吃呢!」
何大清一邊吃著,一邊吩咐一旁的秦淮茹動快子。
很快,老何家就開始吃著炖魚,那味道別提多享受了。
這一下子可饞哭了院里其他的鄰居。
首先就是賈張氏一家。
賈張氏手里拿著窩窩頭,吃著一點葉子菜和咸菜疙瘩,心里說不出的氣憤。
「這老何家還真是夠不要臉的,兩條這麼大的魚,硬是沒有給別人分一點誒!」
賈東旭卻癟著嘴巴,一臉不高興的說道︰「還不都怪你,你要是嘴上不罵人,好好跟人說說,指不定一個魚頭魚尾還是要得回來的,再不濟,哪怕把魚肚子里的家伙式弄回來,咱也能吃個痛快!」
賈張氏卻火大了︰「嘿,你這話說的,這能怪我嗎?這何大清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啊?他就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呢,你指著他給我們分好處,那是做夢!」
見賈家母子因為沒有佔到別人家的便宜而吵了起來,一旁的李秀英听了都覺得無語。
不過,她又不想听兩人繼續這麼吵下去。
于是,她故意岔開話題,說道︰「媽,你說何叔這一天天的好吃好喝,又買自行車,又收拾屋子的,他有這麼厚的家底嗎?這麼瞎造騰,一大家子人以後不過日子了?」
賈張氏趕緊嚷嚷道︰「別何叔何叔瞎叫,他就是個老流氓,以後你離他遠點!
我告訴你,這個老東西,家底殷實著呢,每個月將近50塊錢的工資,而且傻柱每個月還有18塊錢的工資,每天他還從軋鋼廠食堂帶剩飯剩菜回來,他們家基本不用什麼額外的花銷!
這麼些年攢下來,估計至少有一千塊錢往上的存款!」
「啊?一千塊?」听到這,李秀英都懵逼了,她想不都敢想。
「不然你以為他憑什麼又買自行車,又修房子的!」賈張氏沒好氣的說道。
「東旭啊,不是媽催你,工作上你可得抓緊轉正啊,等你轉正了,媽也跟著過過好日子!」賈張氏突然望著自己兒子說道。
現如今他們賈家唯一翻身的機會,就只能靠賈東旭好好努力了。
「我知道了,媽,我會努力的,我爭取盡快轉正提高工種等級呢!」
賈東旭低頭吃著窩窩頭。
眼楮偷偷的望了望對面的李秀英。
怎麼看怎麼覺得心里舒服。
賈東旭尋思著以後日子可算有了盼頭了。
而李秀英卻在想著其他的事情。
听到賈張氏跟她解釋何大清豐厚的家底以後,她現在才突然明白,為什麼秦淮茹會半路離開家東旭,而突然嫁給何大清。
原來秦淮茹眼楮厲害著呢,一下子就明白了兩家人巨大的差距。
要不然為什麼知道何大清二婚又有倆娃的情況下會嫁過去呢?
肯定圖了點什麼?
而秦淮茹顯然看重的就是何大清的家底。
前院閻家。
閻埠貴一家人也在吃著晚飯。
聞著後院的魚香味,眾人一下子沒了胃口。
「爸,你說你以前不是挺能算計的嗎?這回我何叔帶回來兩條大魚,咋沒見你要回來一點!」閻解放吃著手里的窩頭,一臉的不情願,他也饞魚肉呢!
閻埠貴看到閻解放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就破口大罵︰「你這臭小子,還好意思談吃的呢,老子辛辛苦苦給你安排親事,結果你就這麼給弄吹了,我還沒找你麻煩呢,你倒找我不自在了!」
閻埠貴嚷嚷著就要罵人。
想想這親事本來板上釘釘,結果硬是吹了。
而且,這院里賈東旭相親已經成功了,傻柱眼看也要相親了。
倒是他一個人民教師的兒子反而被人看不起了。
想到這,閻埠貴就來氣。
鬧到最後,閻埠貴飯也不吃了,反而教訓起閻解放來了。
中院,易中海家。
易中海和媳婦早早就把飯吃完了。
一大媽一刻沒閑著,趕緊給易中海打來了洗腳水。
沒辦法,這年頭女人不能生養就得遭人白眼。
雖然表面上易中海客客氣氣,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來。
但是一大媽卻心里愧疚,只能費盡心思伺候好易中海。
「老易啊,這東旭和秀英的親事得抓緊了,免得夜長夢多呢!」一大媽一邊給易中海洗著腳,一邊說道。
「放心吧,賈家比你急呢,我那徒兒跟我說了,下周選個良辰吉日就把婚事辦了!」易中海澹澹的解釋道。
「那就好,不過秀英那閨女身子已經不干淨了,到時候辦酒的時候,你得幫忙把東旭灌醉了,免得洞房的時候露出馬腳來了!」一大媽把自己的顧慮說出來了,現如今這是最大的麻煩,只要這一關過了,後面都好說。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呢!」
「還有一個事兒!」一大媽又道。
「什麼事?」
「這辦酒席總得找個像樣的廚子吧,賈張氏跟我說那意思,是想從咱院里找,不過你也知道賈張氏嘴巴毒,跟誰都不對付,這才托我想想辦法!」一大媽意有所指的說道。
「行,這事啊,我心里有數了,改天我跟老何頭打聲招呼!」易中海當然明白一大媽什麼意思。
一大媽麻 的幫易中海把腳擦干淨,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這晚說不如早說呢,最好是現在就去跑一趟,眼看傻柱也結婚了,別回頭兩家撞一起了,就不好了!」
易中海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他點了點頭說道︰「行吧,一會等老何家吃完飯,我去跑一趟!」
一大媽這才放下心來。
急忙起身把洗腳水倒了。
後院,老許家。
一家人也在低頭吃著晚飯。
「听說何大清那傻兒子明天要相親了?」
許富貴突然開口問道。
「那可不咋地,這大院里頭早就傳瘋了,都說傻柱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有閨女能同意跟他相親!」許母譚氏也覺得不可思議,想著傻柱長得那個丑啦吧唧的樣子,哪有自己兒子強。
「哼,就傻柱那傻啦吧唧的樣子,就算人姑娘來了,也未必看得上他!」許大茂听說傻柱要相親,一臉的不屑。
「那是自然,這傻子不過是一個翻大勺的廚子,哪有我兒大茂強!」許母譚氏一邊貶低傻柱,一邊夸贊自己兒子。
「話是這麼說沒錯,我現在就是想不明白,為啥這婁小姐突然就不同意跟我好了!」為這事,許大茂每天茶飯不思,自打見了婁曉娥的第一眼,他眼里再沒別的女人,婁曉娥那長相和氣質,哪怕和秦淮茹相比較都不差。
許母譚氏嘆了口氣,有些無可奈何,「兒子啊,這事媽也沒辦法,不過想來憑著我跟婁母的關系,她應該不會臨陣倒戈才對,除非……」
「除非什麼?」許大茂忙問道。
許母譚氏頓了頓,緩緩的開口解釋道︰「除非有人背後故意使壞,在婁家面前說咱們壞話,詆毀我們!」
許大茂雙手一拍,眼楮發亮,說道︰「那就沒錯了,何叔也是這麼跟我說的,這事肯定有人壞事,不然沒別的可能!」
「誰會這麼缺心眼,干這種沒的事呢?」許富貴很不理解。
「還真就有人這麼犯賤呢!」許大茂咬牙切齒道。
「兒子,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壞我們家事的?」許母譚氏急忙問道,真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干的,她肯定不會放過對方。
她可是一個不能吃虧的主。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許大茂也不想繼續隱瞞了,他解釋道︰「還能有誰,就是咱們院里那個老不死的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許富貴和許母兩人一下子都懵逼了。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這事會跟這老婆子有關系。
「爸媽,我跟你們說,我想了一下,這整個大院里頭,最不待見我許大茂的人,非這個老婆子莫屬了,這打小他就不待見我,也看不起咱們家,而且天天對咱們家冷嘲熱諷懷恨在心,說咱們家沒有接濟她呢!
最關鍵的是,這老婆子跟軋鋼廠的領導熟悉著呢,別忘了,以前婁家可是軋鋼廠最大的股東,她能不認識?
所以,我推測肯定是這老婆子在背後說我壞話,婁家才否了這門親事!」
譚氏听到這心情一下子不好了,不過她還是有些不信,「你這麼分析,倒也合理,但是這老婆子應該不至于干這種沒的事吧!」
「你懂什麼,沒見這老婆子一天天對咱家冷嘲熱諷,不是叫罵就是挖苦,大茂在他手上吃的虧還少嗎?哪回傻柱打了人,不是這老婆子出來護著?你全忘了?」許富貴覺得許大茂說得很對,一想到以前聾老太太對他們家的態度,他心里就窩火。
「還是我爸腦子好使,我跟你們說,爸媽,這仇我算是記下了,以後我指定要加倍奉還!」許大茂惡狠狠的說道。
「兒子,這事爸支持你,相欺負我們老許家,她還不夠格!」許富貴握緊拳頭,在一旁吶喊助威。
另一邊。
老何家一家人已經吃飽喝足了。
整整一條五斤多重的魚,全都被吃完了,一點不剩。
全家人吃得相當的滿足。
吃飽喝足以後,傻柱一刻沒歇著趕緊收拾碗快去了。
等傻柱全部收拾完畢。
何大清拉著秦淮茹進了屋子,迅速地把房門鎖了,又把窗簾拉上了。
秦淮茹見何大清迫不及待的樣子,急忙問道︰「哥,咱這剛吃完晚飯呢,你不用這麼猴急吧!」
「吃飽喝足,正好可以運動一下,消化消化嘛!」何大清笑吟吟的回答。
「就沒見過你這麼癮大的人!」秦淮茹不禁感嘆道。
每次想到何大清不知疲憊的樣子,她心里都既期待又害怕。
何大清卻跟沒事人一樣,一把就從背後抱住了秦淮茹,笑道︰「淮茹,你猜我給你帶什麼東西回來了?」
「什麼東西?你該不會又亂花錢了吧?」秦淮茹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
「我呀,下午到雪茹絲綢店,把兩身旗袍拿回來了,一會你穿著咱們再來!」何大清壞笑道。
說著,他松開手,趁秦淮茹不注意,從背後就掏出兩身旗袍出來。
秦淮茹看了看眼前的旗袍,嬌嗔道︰「誰要跟你來了,臉皮真夠厚的!」
說完,她一把接過了何大清手里的旗袍,手感特別的順滑冰涼。
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確實分叉處太高了。
秦淮茹一時羞紅了臉,這哪能穿出去呢!
何大清卻不管不顧,見秦淮茹在發著呆,他在她 子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一會洗干淨一點,把新衣服換上呢,我在這等你!」
秦淮茹推月兌不過,這才扭扭捏捏洗澡去了。
過了一二十分鐘。
秦淮茹終于洗漱完畢。
她穿上了何大清新買的旗袍,那身段和陳雪茹一對比居然絲毫不差。
白皙修長的美腿,前凸後翹的身段,再配上秦淮茹嬌羞的表情。
那場面相當的帶勁。
何大清一時居然有些愣神了。
直到秦淮茹走了過來,聞到她身上的香味,何大清這才醒悟過來。
「淮茹,今天你穿旗袍的樣子,真美!」
何大清忍不住贊賞道。
秦淮茹卻害羞得不敢看何大清的眼楮。
身上穿著旗袍,緊緊包裹著身子,開叉又高,讓秦淮茹感覺跟沒穿衣服一樣。
「以後我不要穿這些了,羞死人了!」
「沒事的,你就穿給我看,漂亮著呢,我就很喜歡!」
何大清一把將秦淮茹摟入懷里。
手上卻沒有停歇。
一下子把秦淮茹弄得心癢癢。
緩了一會,秦淮茹鼓足勇氣,輕聲在何大清耳邊說道︰「哥,我都洗干淨了……」
何大清一下子來了興致,立起了身子,一臉認真的說道︰「那我今天要好好嘗嘗味道……」
秦淮茹卻羞得不行,這種渾話也就何大清說得出口呢!
她羞得拍了何大清胳膊一下,嬌嗔道︰「人家又不是那個意思,你老往歪處想!」
「你沒有這個意思,我有這個意思啊!」
說著,何大清一把就捧住了秦淮茹的臉蛋,直接一口嘬了上去。
「哥,歇會再來吧,我肚子里還撐著呢!」秦淮茹提議道。
何大清卻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可是,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太好看了,我忍不住!」
「真是個冤家,我又不會跑,一會消化好了,遲早不都是你的!」秦淮茹低頭說道。
但是,何大清卻不想繼續再等下去了。
他直接抱住了秦淮茹。
低頭吻了上去。
……
而與此同時。
易中海卻從屋里出來了。
他眼瞅著何大清剛吃完晚飯不久,這才想著上門談談給賈家辦酒席的事。
等他到了何大清的房門前的時候。
卻發現房門緊閉,窗戶里居然一絲燈光都看不到。
易中海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抬手敲了敲房門。
「老何在嗎?我是老易,有事找你商量呢!」
一直敲了四五下都沒人應答。
易中海有些疑惑,趴在房門上听了一下動靜,卻听到里面發出熟悉的聲響,似乎是青春的味道。
而此時。
秦淮茹同樣听到了動靜。
她膽子小,卻突然有些慌張了起來。
「哥,外面好像有人在敲門呢!」
「沒事的,甭搭理他,你動你的!」
何大清一臉澹定的說道。
秦淮茹這才放心心來。
易中海自然知道屋里在做什麼勾當,他甩了甩手,馬上就準備離去。
這時候,傻柱听到動靜急忙從旁邊的屋里出來。
定楮一看,居然是易中海在敲他老子的房門。
傻柱急忙迎了上來解釋道︰「一大爺,你有什麼事嗎?我爸媽歇著了呢,最近我爸一直在忙活我相親的事情,挺累的,這不,一吃完飯就跟我媽休息去了,有什麼事你跟我說,要麼明天找他也行!」
看到傻柱一臉傻呵呵的樣子。
易中海都無語。
這何大清這麼精明的一人,怎麼會生出傻柱這麼個傻啦吧唧的兒子。
真是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