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主任怎麼回事？」
李安樂可是交代過隔離出小豬仔，怎麼還傳染到了育肥區。
「具體的我還來得及問。」
高國棟臉色不太好看，具體的事他雖然不曉得，可多少跟著飼養員月兌不了關系。
「這會天太晚了。」
「這樣吧，明天中午，我考完試過去看一下。」
李安樂無奈，自己掛了顧問本來是領著補助，這倒好了有事沒事的找自己。
高國棟張了張嘴，最終沒再說什麼，雖然他覺著現在過去最好，先看一下，畢竟關系不是一頭二頭，可人家明天期末考試，這不是小事。
再說李安樂雖然掛著顧問，可畢竟不是養豬場正式工，真說起來，人家不理他，他沒法子。
「高主任，先把病豬隔離了。」
李安樂說道。「至于得病先按照我先前的治療方案增加藥量，先試試看吧。」
「好好好，我這就去安排。」
送走高國棟，李安樂回到宿舍見著大家都在認真復習，他不好干別的，只能拿出筆記來，認真復習，畢竟他只出了兩門卷子，其他科目誰知道難度如何。
難度要是低了，不定考出幾個滿分來，要是自己一不小心陰溝里翻船，那就得不償失了，單科並列第一總會還有榮耀值可以拿的。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休息，這還是借著李安樂蓄電池的光，多學習一會。第二天，考試，對于李安樂來說還算簡單，其他幾位老師出的卷子難度一般。
「大家考的怎麼樣？」
「還不錯。」
「題目難度適中。」
毛斌都這麼說，卷子難度可真不大了。
「不知道明天數學英語怎麼樣？」
「想來也不會太難吧。」
李安樂沒說話，只是笑了笑。「希望如此吧。」出了考場，李安樂還沒來及跟著陳曉雯，韓榮榮打招呼。
高國棟就一臉慌張跑了過來。「李顧問出事了。」
「又出什麼事了？」
「整個育肥區全軍覆沒了。」
「怎麼可能？」
這太快了，昨天不是要隔離的嘛，這情況不對勁。
「高主任，昨天情況不是還沒有這麼嚴重嗎？」
「我也沒想到。」
高國棟苦笑著，他一早過去才知道，昨天分配任務的幾個飼養員只是把病豬放到一個豬圈，根本沒有進行消毒殺菌。
「為什麼？」
李安樂有些意外，這都出紕漏。
「唉。」
高國棟嘆了口氣。
「先過去吧。」
李安樂倒是想要問問這些飼養員倒是干什麼吃的。
兩人來到養豬場，李安樂見著飼養員竟然還有說有笑，我去，這些人，不知道豬瘟的厲害嘛。「昨天誰值班的？」
「出來。」
好家伙，沒一個動，李安樂臉色有些難看了。
「高主任。」
「昨天值班的出來。」
幾個不太情願婦女站了出來，嘴里滴咕。「高主任，咋了，我們昨天加班到八點多，出了事，也不能怪我們不是。」
「消毒殺菌，你們做了嗎？」
「太晚了，累了一天，那時候累的都……。」
「就是，憑什麼我們上了天班還要加班。」
「累的一天，再說消毒殺菌今天弄不也一樣。」
「一樣？」
李安樂氣笑了。「病毒，還等你們不成？」
「我們不知道啥病毒。」
「就是，啥顧問的，豬病了，這不是該是你的事嗎？」
「可不是嘛，怎麼還怪我頭上來了。」
「高主任。」
李安樂不想說話了。「怕是育肥區被傳染也跟著這些位有關系吧？」
「這……。」
高國棟點點頭，昨天他已經問過來，沒錯，前些天交代小豬仔養殖區飼養員不要到育肥區這邊來，可是沒幾個人听。
「高主任，這事我管不了。」
「有這樣工人，誰來了都沒轍。」
李安樂看了一眼幾個說話飼養員，見著李安樂眼神不好，幾人撇撇嘴，一個毛頭孩子，真當自己幾斤幾兩，自從知道李安樂這個顧問連臨時工都不算。
這些人沒怎麼看的上，說話，沒啥顧忌，高國棟平時不在養豬場，雖然是領導卻對這些養豬場的老員工沒有好辦法，只要不無故曠工，殺人放火一般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李顧問，你看，是不是先看豬……。」
「不用看了，有這些工人在，誰看都沒有。」李安樂說道。
「咋了，我們咋了，你說話注意點。」
「行了。」
高國棟也被氣到了。「李顧問，這些人都是場里老員工，一個個沒啥文化，不懂事，你別計較。」
「高主任，算了。」
高國棟這會還和稀泥，這玩意養豬場，自己沒辦法救了。「按照先前的治療方法吧，我就不看了。」
「這幾天還有考試，高主任，我就不過來了。」
開什麼玩笑，李安樂啥時候受過這閑氣，要是自己這些飼養員全尼瑪給我滾蛋，不罰你錢算我脾氣好了。
「李顧問……。」
「什麼顧問，一皮孩子，該給我們撂臉子。」
「就是，真當自己幾斤幾兩啊，外地來的，還跑咱們頭上撒野來了。」
「行了，你們都少說幾句吧，這次要是養豬場過不去，我看索性解散了養豬場好了。」高國棟也來了脾氣，一個個，他主任當的什麼啊，一個顧問脾氣大的離譜，飼養員一個個也不省心。
李安樂搞了一肚子氣，最終還是找著楊十強說了一下情況。
「沒別的辦法？」
「開除這些飼養員。」
「這，這不好辦。」
「那楊老師我真沒法子了。」
李安樂說道。「怕是神仙來了也沒用。」
「算了，養豬場的事，你先別操心了。」
楊十強沒想到李安樂竟然要開除養豬場員工，這可不是他一個老師能辦到，養豬場里邊飼養員跟著不少教授啥的都有些關系，算是關系戶。
別說他了，唐主任都沒法子，甚至艾校長都沒有太好辦法。李安樂回到宿舍還一臉郁悶了，本來還想讓全校師生吃上豬肉，記著自己好呢，現在看了不行了。
算了，算了，死了，死吧，李安樂不管了，接下來幾天李安樂都在認真考試，完全不關心養豬場和豬瘟，他卻不知道，整個首都和四周地區都出現大規模豬瘟。
這還是接著成安國，李雙，簡潔去吃飯的時候才曉得呢。
「真這麼嚴重？」
「死亡率達到百分八十。」
「這麼高？」
得了這病基本就死翹翹了，不知道清華養豬場這邊怎麼樣，李安樂沒太關心，李安樂不知道，雖然沒有其他養豬場嚴重卻死亡率也達到了百分四十。
高國棟頭皮都抓破了，愁死了，這不等著李安樂一考完試就來學校找著李安樂，可惜撲空了。
「楊老師，你得幫我勸勸李顧問，這事只有李顧問能解決了。」
「高主任，情況我也了解過。」
楊十強說道。「這事，真怪不到李安樂同學身上。」
「我知道，我知道，這是李顧問沒一點錯處，全是養豬場的問題。」
高國棟說道。「楊老師，你知道，養豬場那些人都是干啥的，我啊說是個主任，可正要是懲罰誰，真不是那麼好辦的。」
「我知道。」
楊十強看向高國棟說道。「你的難處，我曉得，可你知道李安樂同學這個顧問只是掛名，本來就是學校許諾的補助，先前願意幫著養豬場，現在因為先前的事鬧了脾氣。」
「我曉得。」
高國棟嘆了口氣。「楊老師，你看，這個你能不能勸勸李顧問。」
「勸，我可勸，要是不願意，我也沒法子。」
說著楊十強拿了份報紙遞給高國棟。「你看，這是這次高考分數。」
「高考分數？」
高國棟一臉疑惑，啥意思，這跟著自己說的事情有什麼關系，等看到名字。「李安樂，這怎麼回事？」
高考分數剛下來，李安樂比第二名高了三十多分，竟然全滿分，上報紙了。
雖說現在跟著李安樂說過，不參加錄取，可架不住，其他學校偷襲，我直接跳去其他學校，你還能咋的，人家樂意要，你攔著檔桉都不是個事情。
「系里對李安樂也十分重視。」
「楊老師，我沒有逼迫的意思。」
高國棟苦笑。「只是想著李顧問能不能去豬場看看，再想想辦法。」高國棟求著李安樂，不是沒有原因，其他學校養豬場也出了問題，死亡率高的離譜。
對比下來，清華這邊死亡率還不到百分四十，只有其他養豬場一半，原因是李安樂留下的治療方案，這還是治療小豬仔方案，小豬仔死亡率更低，還不到百分三十。
這對比其他養豬場，不知道好多少了，高國棟這一對比，心里不得不說一句，這位李顧問有真本事啊。直接降低一般的死亡率，這水平可不低，要是他能好好治說不定還能降低一下。
等楊十強听完，嘆了口氣。「這樣吧，我讓人去叫一下李安樂。」
只是等李晨光去宿舍，李安樂已經離開了。
「去哪了？」
「這個不太清楚。」
李安樂在首都有房子的事，只有韓榮榮，陳曉雯知道，兩人此時也去了四合院，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李安樂去哪里了。
「什麼時候回來？」
「還不清楚。」
「考完試，宿舍這邊管理就沒這麼嚴格了，只要回來拿分數條，甚至請假先回去，開學再拿分數條都沒問題。」
「這咋辦？」
高國棟傻眼了，其他一些學校得知清華這邊情況，試著聯系計算機專業想要請著李安樂去給他們看病。李安樂此時，正陪著成安國，簡潔，李雙回著四合院。
「這里？」
當一行人來到四合院，無論是成安國，還是簡潔，李雙都被嚇了一跳，這是李安樂首都的家，這也太大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