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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秦淮的財富!青州之王?!(5k)

半個月之後。

九龍山上突兀的傳來一聲龍吟。

下一秒,

一道沖天的白光刺破天穹,又轉瞬即逝。

深坑中,

秦淮緩緩走出來。

「夫君。」

一襲紅裙的李韶香站在微風中,三千發絲飄揚,格外動人。

身邊還有三位老熟人。

童家寶器行的掌舵人童老爺子,還有他的兒子童壽和孫子童茂生。

「恩人。」

三人低垂著腦袋,時隔兩年再見秦淮。

童老爺子幾人心中滿是感慨。

「沒想到此生還有幸能夠再見到恩人。」

「老爺子千萬別這麼說,您一手建立起的童鍛峰,可是讓我令江實力大增啊。」

「而且還讓令江一躍成為東青十郡第一的鍛造大郡,如今的令江郡鍛造人才如同過江之鯉數不勝數啊,這都多虧了您。」

秦淮一臉微笑。

他的發絲間,多了些許的白發。

不過並無半點蒼老之意,反而愈發的鋒芒畢露、

童老爺子三人,甚至不敢去直接注視秦淮那和煦的目光。

目光與秦淮對視,總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壓迫力侵襲。

「為自己的家鄉添磚加瓦,本就是我們的分內之事,再說了…若不是恩人給我們再造性命和施展拳腳的空間,我們童家也不會有今日。」

「日後還要多多仰仗您了。」

童老爺子將姿態放得很低。

得知秦淮如摧枯拉朽般將那位府髒境的樊城郡郡守斬殺,讓他越發堅定秦淮的前途無量。

這位九龍門門主。

兩年之前還只是一位紋骨境二三重的新人,在青州城那塊天驕雲集的地方甚至只能算三流的天才。

但兩年後,秦淮就搖身一變站在了青州城的天驕之巔。

可惜東青十郡太過偏僻,無法及時接收到來自青州的情報。

讓他無法見證和听聞這位九龍門門主的精彩。

「接下來還請童老爺子多多助力令江的發展了。」

秦淮微微欠身。

後者連忙還禮,「能幫到恩人,我童家定然禪精竭慮。」

童家三人很快離開。

山頭上就只剩下秦淮和夫人李韶香。

「這是我從青州城那邊賺的錢,我暫時也用不上就由娘子打理吧。」

秦淮說著,從懷中掏出厚厚的一沓票子。

「夫君恐怕還不知道,如今的令江每個月的收益已經有多駭人了吧。」

李韶香嘴角勾起一抹自信。

但還是接過秦淮手中的銀票,握在手中。

「不看一下數額嗎?」

秦淮一愣。

「令江上個月的稅收是三百萬氣血丹。」李韶香頗有炫耀的意味。

「三千萬兩嗎…真是了不得。」

秦淮咂舌。

「論修行天賦,妾身遠不如夫君,但若是論經商和治理…妾身還是小有天賦的。」

「哈哈…確實,我賺錢都是靠一些好心人救濟。」

秦淮打趣道。

「夫君又要走了嗎?」

李韶香和秦淮並肩而立。

「啊,我說了,青州還有大事要等我處理。」

「夫君武運隆昌!」

李韶香沒有絲毫的矯情。

「夫君若有任何的需要,一封書信即可……令江必定傾力而為。」

「放心吧,若有那一天我一定不會吝嗇的。」

秦淮坦然一笑。

「對了,夫君還有一事要請你幫忙……」

「巧了,我也有點一件事要問你。」

「那還是夫君先說吧。」

「東青十郡的上一位府髒境強者出世是什麼時候?」

「看來夫君和我想到一處了。」

李韶香莞爾一笑,「在那位樊城郡郡守破境府髒之後,我就已經派人調查了。」

「一年前曾有一波神秘人進駐樊城郡郡守府,而且再沒有出來過。」

「之後僅僅過去了半年多的時間,那位樊城郡郡守就破境了。」

「懂了,我會去的。」

秦淮點頭。

「天平軍如今處境如何了?」

「前些時日只有五郡聯軍,其中最大的功勞應該就是天平軍了,他們牽制著另外四郡,藝高人膽大的在四郡交界之地安營扎寨。」

「以一敵四,甚至以此為根據地生生吞下了二十城地。」

秦淮微微挑眉,「哦?所以這天平軍會成為未來和令江平分東青的勢力嗎?」

「以現在的情報來看,不會……他們並未在城中收攏人心也沒有推行政策……只是將這些城池作為臨時駐扎的據點。」

李韶香如數家珍般將這些情報吐露出來。

「根據二龍長老傳回來的消息,他們或許只是想要戰斗。」

「不斷的戰斗來達成他們的目的。」

秦淮對天平軍的這個古怪現象倒是很有印象,當初擊潰令江郡守和聖心教大軍之後,天平軍就主動轉向殺向其他郡城了。

並沒有奪取令江的打算。

「或許是為了測試他們那奇異的戰甲吧……」秦淮眯著眼。

「不過天平軍似乎有刻意避開和我們令江…或者說九龍門交鋒的狀況,這其中的答桉我始終不清楚。」

李韶香說道。

「日後自會水落石出的,反正小心這天平軍就是了。」

兩人又在九龍山山頂之上討論了極多。

良久,

秦淮在李韶香額頭上輕吻。

旋即便辭別了李韶香,並未通知其他人。

「姐夫走了?」

李步虎慌里慌張的跑上山,手里還拎著兩壇子好酒。

「嗯。」

「可惜了,我還想著和姐夫切磋一下呢。」

李步虎一臉失落。

「將這些錢交給父親吧,就放在開發南山那片礦上。」

李韶香將秦淮給她的錢轉交給李步虎。

「哦…」

李步虎接過一沓票子,剛轉身走。

又轉過頭。

「姐,你確定把這些錢都放在開發南山礦上?」李步虎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嗯?」

李韶香眉頭一皺。

一把奪過李步虎手里的票子。

「四…四千萬氣血丹……」

李韶香眼中閃過驚詫,腦海中不斷回味著夫君剛剛的話。

「好心人的救濟嗎……」

「令江一年的稅收啊,那些好心人可真是好心……」

李韶香嘴角微微翹起,驚世的容顏配上那一襲紅裙。

仿佛讓這天地都失去了顏色。

「將這些錢,全都投在東青十郡上吧!」

「另外,召集宗門的高層…看樣子東青十郡的建設已經可以提上日程了。」

李韶香大步流星,朝著山下走去。

地盤越大,就意味著要花錢的地方也就越多。

如今的令江就像是一架奔騰在登山路上的馬車,稍有停滯就會跌入萬劫不復之地。

而這些錢,可謂是充足的鮮草,解了如今的燃眉之急。

……

樊城郡。

樊城郡守府。

樊城郡郡守之子,桂維興畢恭畢敬的站在議事堂的正中心。

桂維興肩膀抽搐著,說道,「大人,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令江郡的大軍,不日就會抵達我們樊城郡。」

「還有那位殺害父親的凶手……那應該是位頂級的府髒境高手啊!」

而上座,

蒙面的中年人身上刻滿了縱橫交錯的黑色紋路。

他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水。

听到桂維興口中的‘頂級府髒境’,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知道什麼是頂級的府髒境高手嗎?」

「你見過幾個府髒境?」

中年人臉上帶著輕蔑,「你父親說白了不過是被我聖教造出來的府髒境罷了。」

「像這樣的家伙,我一只手就可以按死。」

「不過…那個能將你父親殺掉的家伙,確實也很有趣。」

「大概是某位從令江殺入青州城闖出名堂的家伙吧……最近青州城那麼亂,那些無能之輩會跑回家鄉作威作福,躲避災禍順便享受一下當土皇帝的快樂倒也在情理之中。」

中年人臉上的輕蔑笑容不曾減少,他朝著桂維興丟去一個眼神。

後者立刻小跑著來到中年人身邊,弓著腰半蹲在其面前。

「放心吧,我聖教做事,什麼時候出現過差錯?」

中年人拍了拍桂維興的肩膀。

「那家伙若是敢來,本大人自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府髒境強者。」

中年人胸有成竹。

「是麼?」

澹澹的聲音在議事堂內飄出。

嘩啦啦……

議事堂內的一眾高手瞬間站起身。

「你是怎麼進來的?」

眾人眼睜睜盯著悄無聲息的站在議事堂正中心的俊美男人。

「自然是走進來的。」

秦淮掃了眼眾人,最後目光落在了那中年人的身上。

「聖心教啊…又是你們。」

「呵……看來你就是那個殺掉樊城郡郡守的家伙吧。」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年輕。」

魯子富眯著眼,看著秦淮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你是…你是九龍門之主,秦淮?」

桂維興認出了秦淮的身份。

「哦?」

魯子富眼中閃過了一抹詫異。

他堂堂府髒境二重的頂級高手,被派到東青十郡這種貧瘠之地,雖然心中有頗多怨言。

但還是在來之前,調查了關于東青十郡的所有消息。

在他看來,

東青十郡之中唯一值得他注意的就是這位最年輕的九龍門之主秦淮。

平定宗門之中的張李之爭,又擊潰了令江郡守和鄒霜那兩個廢物組成的聖心教大軍。

幾乎是以一己之力,將九龍門從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拉了出來。

坐上令江第一宗的位置。

不過這個年輕人,已經消失了兩年多了。

「能在這種貧瘠之地破境府髒,你小子確實算是一個人才。」

魯子富看著秦淮,眼中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殺意和不滿。

反倒是朝著秦淮伸出手。

「怎麼樣,要不要做我的人?」

「我可以…不,聖心教可以捧你做東青十郡之首!」

魯子富呵呵一笑。

「大人,您可是承諾過我……」

啪!

魯子富一巴掌直接甩在了桂維興的臉上。

桂維興直接跌坐在地上,捂著通紅的臉一言不發,憤憤的看著秦淮。

而魯子富,壓根就沒有看桂維興一眼。

「只要給我時間,似乎東青十郡就在我的手中。」

秦淮饒有趣味的看向魯子富。

他想借著這位大人物,探探聖心教的底。

至少也要知道,對方在青州還有多少實力。

「哈哈…只要有我在,就能輕而易舉的毀掉九龍門現在所擁有的的一切。」

「到達府髒境的你應該也該明白,我們和那些渺小的螻蟻已經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了。」

「我們可以隨時決定他們的生死。」

魯子富狂妄道,「也對,或許東青十郡這個價碼,對你這樣的天才確實沒什麼吸引力。」

「二十歲從貧瘠之地崛起的府髒境天驕啊……我也好久都沒有遇到過了。」

「這樣的家伙,有很多都有不菲的成就。」

魯子富呵呵笑道,對秦淮十分的友善…和寬容。

「這樣吧,我自作主張,青州城以東的所有地方,應該有二十個郡吧,之後全都交由你打理如何?」

魯子富直接開出了他的條件。

秦淮眼中閃過驚訝,隨即緩緩開口道,「青州五十郡,以東最為寬闊,也是最為貧瘠。雖說東邊的二十郡沒有什麼可以爭奪的資源,也遠離青州城。」

「但好歹佔據著青州四成的地盤。」

「這麼一個承諾下來,從地圖上看我秦淮可就成了半個青州王了。」

「是啊,這個條件如何?」魯子富充滿自信。

「恕我直言,我不相信聖心教能有如此大的能量。」

秦淮搖搖頭。

「據我所知,聖心教的地盤都在大幽西方吧。東邊,尤其是青州並無太多力量。」

「哈哈哈……」

魯子富又大聲笑了起來,「如果讓你們都知道了我聖心教教眾的動向,我聖心教又怎麼可能成為如今大幽的第一大教呢?」

「實話告訴你吧,青州之中最大的勢力並非青州城內的五大宗。」

「而是我們聖心教和…呵呵,和另一個勢力。」

「真正能夠左右青州局勢的,只有兩家。」

魯子富朝著秦淮伸出兩根手指。

秦淮神情不變。

但心中卻猶如滔天巨浪。

他知道另一方就是青州皇口中的八賢王之一,古妖鯤鵬一族的後裔妖人。

但他卻從未想到,聖心教在青州的滲透竟然如此深入。

已經能和在此地經營數千年的妖人平分秋色了嗎……

「口說無憑。」

秦淮神情自若。

「呵……果然是天驕,听到這樣的消息也能保持至少明面上的鎮定嗎。」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應該也去過青州城吧。」

魯子富開口。

秦淮點點頭,沒有否認。

「那就好辦。」

魯子富微微一笑,他掐指算了算時間,「半個月之後,將會有一封來自無極山的信。」

「來信的人,會是新一任的無極山山主。」

這一刻,

秦淮的臉上終于浮現出異色。

他當然明白魯子富的意思,聖心教這是要掌控無極山了。

「真不巧,我恐怕沒時間等那麼久了。」

秦淮的神情變得肅然。

「真遺憾啊。」

魯子富站起身,臉上的笑容也開始變冷。

「像你這樣的天才最大的通病就是……不會審時度勢,永遠覺得自己將會是這天地間唯一的主角。」

魯子富身上的澎湃氣血開始噴涌。

整座議事堂,甚至都開始發出轟轟的顫抖聲。

「你知道天驕會在什麼時候死去嗎?」

魯子富盯著秦淮。

自問自答道,「在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

「死去的天驕,就和路邊的賤民沒有絲毫的分別,都只是一具死尸而已。」

「現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不用了。」

秦淮的聲音堅定。

話音落下的瞬間,魯子富感覺自己的眼前一花。

那上一瞬還在數米之外的秦淮這一刻拳鋒已經到了面門之上。

聖尊圖騰!

魯子富身上瞬間爬滿神異的血色紋路。

砰!

下一刻,面門潰爛。

但轉瞬就已經修復的完好無損。

雙拳揮出,激蕩的鮮血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如血色彎刀般從四面八方刺向秦淮的命門。

嗡~

魯子富腳下 地一個趔趄,竟然狂墜不止。

他的余光愕然看向四周,自己竟然置身于一個綠蔭茂密之地。

青銅界!

吼!

成群的怒吼從四面八方襲來。

數不勝數的紋骨境凶獸撲殺,露出鋒利的獠牙和熾熱的鼻息。

「凋蟲小技!」

魯子富冷哼一聲,雙拳之上萬千血線飆射,將那些紋骨境的凶獸全部震殺。

「你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魯子富 地抬起頭。

只見一只遮天蔽日的手掌轟然砸落。

青銅界•青天掌!

轟!

塵煙激蕩,方圓數百米的大樹轟然倒塌。

大地也開始皸裂,像是無底深淵一般將那些流淌的鮮血吞下。

「這就想要殺死我麼?」

魯子富的聲音從煙塵之中傳來。

下一秒,

大地轟然一顫,塵土朝天沖起。

煙塵中,

魯子富激蕩著殺出,周身鮮血如潮水連接著身軀足有數十米。

那些鮮血猶如觸手般隨著魯子富的心意張牙舞爪。

而其身上的鮮血和傷口也在肉眼可見的愈合。

成百上千道血線組成一只巨大的羽翼,朝著半空中的秦淮拍來。

呼嘯的勁風,讓周遭紋骨境的凶獸瞬間炸裂。

砰!

血色的羽翼分毫不差的砸中秦淮。

勁風化作沖擊,在天空之上蕩起陣陣漣漪。

「怎麼樣,小鬼。我聖心教教徒的力量可是非比尋常的。」

魯子富看著半空。

神情逐漸僵硬。

一頭的白發隨風飄揚,耀眼的白芒在童孔中閃耀好似王者般俯視著他。

「你是在給我撓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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