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真司早上去忍校上課,中午學習醫療忍術,晚上跟白和香磷對練,深夜回到家發動‘直毗’感應迪達拉。
日子過得忙碌又充實。
很快,九天過去了。
這一天晚上,真司再次發動了‘直毗’,卻仍沒有感應到迪達拉。
而就在他解除‘直毗’時,他突然感受到了通靈術的召喚,知道是煤球在逆通靈自己,于是連忙結印分出了一個影分身,留在了公寓里,然後本尊響應了煤球的逆通靈。
彭
在一陣白煙中,真司走了出來。
煤球這時從邊上跳了出來,可憐巴巴的望著真司。
真司一邊打量四周,一邊問道︰「怎麼比約好的晚了兩天?」
煤球抱怨了起來︰「你知道一只小貓出國有多麼辛苦嗎?你看你看,我的腳都磨破了!」
真司無奈︰「算工傷!」
煤球臉上的委屈立刻消失了,它跳到真司的肩膀上,指了指遠處︰「你快看,那邊就是草忍村了!」
真司順著煤球所指的方向望去,終于看到了樹林後的草忍村。
煤球問道︰「真司,你這次來草忍要偷什麼呀?」
真司敲了敲煤球的小腦袋︰「別多嘴,快躲進我的影子里去,我們要行動了!」
「哦。」
煤球乖乖的藏進了真司的影子里。
真司身形一閃,朝著草忍村的方向潛去了。
很快,他來到了草忍村外圍的一處密林中,靜靜觀察起了夜幕下的草忍村。
這些天,他做過功課。
草忍村雖然不及五大忍村,但在忍界那也是響當當的一方勢力,具有健全的忍者招募和培訓制度。
如果舉國動員的話,是可以動員出一支數千人的忍軍的勢力。
所以哪怕真司擁有萬花筒寫輪眼,也不能硬闖。
當然了,他也用不著硬闖!
在草忍村外潛伏了一陣後,他發現了一個目標。
那是一個戴著草忍村護額,正風塵僕僕從外面趕回草忍村的中年忍者。
唰
身形一閃,真司攔住了對方的去路。
也許是因為自己的村子就在眼前,對方沒有太警惕,只是盯著真司喝問道︰「什麼人?」
真司迎上了對方的目光,發動了萬花筒寫輪眼。
頃刻,對方的神情陷入了呆滯。
將對方帶進了樹林後,真司開始了幻術拷問。
這名草忍名叫大輔,是草忍村的一個中忍,不久前完成了一個護送商人的委托,正準備返回草忍村。
通過幻術拷問,真司弄清楚了草忍村的布局。
隨後真司擊暈了這名叫大輔的草忍,用繩索綁了起來,然後用‘變身術’變成了對方的模樣。
思忖了一下,他又取出苦無在大輔身上劃了一刀,取了大輔的一點血抹在自己身上,偽裝成了受傷的樣子。
確認沒什麼破綻後,他身形一閃,朝著草忍村趕去了。
「和熊,秀二,今天是你們倆值班啊!」
來到了草忍村門口的檢查站,通過剛才幻術拷問獲得的信息,他熟絡的與門口的草忍們打著招呼。
守門的草忍見他身上有血跡,問道︰「怎麼回事,任務中遇到麻煩了?」
真司搖了搖頭︰「倒霉,遇到了一個流浪忍者。」
「那你還真不走運,快去治療一下吧!」
真司點了下頭,然後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草忍村。
這草忍村顯然自認為是五大忍村之外最強的忍村,所以在日常的防範上有些松懈。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畢竟小勢力一般不敢打草忍村這種忍村的主意。
而五大忍村又需要像草忍村,雨忍村這種中間勢力形成的緩沖帶,正常情況下也不會對他們動手,所以久而久之,他們自然就松懈了。
根據之前拷問到的情報,真司在村子里左拐右拐,來到了一處簡陋的小屋前。
「會是這里嗎?」
他有些懷疑。
按理說,草忍村把香磷派去了木葉執行秘密計劃,那作為要挾香磷的重要人員,香磷的母親應該受到嚴密的監管才對。
可眼前這棟破敗的小屋,實在不像是什麼受到監管的重地。
冬冬
暫時按捺下疑惑,真司敲了敲門。
過了許久,屋子里才傳來一陣虛弱的聲音︰「請進。」
隨後,房門被打開,一個臉色慘白,精神枯 的女人朝著真司鞠了一躬,用卑微的語氣說道︰「讓您久等了。」
「你」
真司遲疑了。
女人側身讓開︰「請進吧。」
真司一邊注視著女人,一邊走進了屋子。
屋子里沒什麼擺設,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外,就只有幾個破舊的箱子,和一套掛在牆上,干淨得與整間屋子格格不入的衣裳。
那套衣裳很小,看起來像是五六歲孩子穿的,明顯不是女人自己的。
而就在真司打量屋子時,女人遞出了滿是傷痕的胳膊,低頭說道︰「請讓我來為您療傷吧!」
看著女人那滿是傷痕的胳膊,真司心底五味雜陳。
他之前還有些懷疑女人的身份,因為眼前這女人,並沒有旋渦一族那顯眼的紅發,而是一頭帶著一縷縷淺紅的白發。
可現在看到女人遞出的胳膊,他頓時明白了,眼前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要找的香磷的母親。
「能讓擁有旋渦一族仙人體的人透支成這個樣子」
他暗暗心驚。
香磷那特殊的自愈體質,就是遺傳自她母親的。
一個這樣的旋渦族人,在三十歲不到的年紀,竟然被透支成了這副鬼樣子,他簡直不敢想象草忍村究竟是怎麼在對待香磷的母親。
見真司遲遲沒有下口咬自己,女人還以為真司是找不到下口的地方,于是又伸出了另一支手臂。
可她在自己兩支手臂上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處完全的地方,神情漸漸惶恐了起來。
真司一下子抓住了女人的手︰「別怕!」
女人眼中的惶恐變成了不解︰「您在說什麼?」
「我帶你離開這里!」
真司牽著女人的手就要往外走。
女人跟著真司走了兩步,然後掙扎了起來,擺月兌了真司,跑到牆邊取下了那套干淨衣服,死死抱在了懷里。
真司走了過去,柔聲說道︰「我帶你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