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抬眸,猝不及防地撞進了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如同跌進了黑洞,被牢牢禁錮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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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深不見底的瞳眸里仿佛盛著無限的溫柔,眼底深處翻滾著難以言說的情愫。
「我倒是希望你能夠再貪心些,最好無時無刻纏著我,賴著我。」
沈清秋眉頭不禁向上挑了挑。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听到這麼無禮的要求。
「可你們男人不是一向喜歡識大體懂進退的女人嗎?」沈清秋望著眼前的男人,杏眸中帶著幾分沉思,「我若無時無刻纏著你賴著你,只怕你早就厭煩了,而且我認為即便再親密的兩個人也要有屬于自己的空間。」
她從不認為相愛是一種束縛。
倘若對方的心里只有你,即便沒有你規定的那些條條框框,他也能做到百分之百的自律,反之即便規定再多的條條框框也無法束縛他的心。
「你拿我跟渣男比?!」傅庭深眉頭微蹙了蹙,一字一句極為傲氣,「其他男人也配跟我混為一談?」
看著一臉傲嬌的傅庭深,沈清秋不禁失笑,「他們的確不配跟你比。」
「所以你盡管放心大膽的纏著我賴著我,我一定不會對你心生厭煩。」
「說得這麼肯定?」沈清秋驚訝的看著他。
傅庭深點了點頭,「你大可以試試。」
沈清秋眼底閃爍著狡黠的笑意,「傅庭深,你是在套路我嗎?」
「沒有。」傅庭深特別坦誠的望著沈清秋。
沈清秋眉梢微微上挑,顯然對他的話半信半疑。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還是先拆禮物吧……」
「嗯,是該拆禮物了。」傅庭深說著,彎腰將沈清秋打橫抱起。
身體驟然懸空,沈清秋的手臂自然的勾住了他的脖頸,「你干什麼?」
「拆禮物。」傅庭深一本正經道。
沈清秋,「???!!!」
他這話,應該不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眼看著傅庭深忽視她在樓梯上精心準備的禮物,她急忙出聲解釋,「禮物就在這里,你要去哪兒拆?!」
「就這些?」傅庭深眉頭微蹙,看著樓梯上擺放的一個個精致禮物的盒子,冷靜嚴肅的分析著,「按照氣球的數量,對應的應該是從一到二十八的禮物,少了一份。」
說著,他垂眸看著懷中的沈清秋。
那眼神好似在說‘這些瞞不過我的眼楮’。
沈清秋被他盯得有些不知所措,指尖微微蜷縮著,「你好像聰明過了頭。」
按照慣例,一般人面對驚喜早就高興的昏了頭,哪兒能像傅庭深似的還能保持冷靜頭頭是道的分析。
這個男人是不是對浪漫過敏啊!
「所以我的最後一份禮物在哪里?」傅庭深湛黑的眸凝視著她,眼底像是擦亮了一簇幽暗的小火苗,點燃蠢蠢欲動的暗癮,「那份禮物是你嗎?」
男人喉結上下一滾,眼底彌漫著不自知的迷戀。
沈清秋縴長的睫毛慌亂地顫了顫。
她垂下眼簾,遮住眼底的慌亂。
傅庭深卻忽然托住她的臀,像抱女圭女圭似的抱著她,一只手臂拖著她的臀,另一只手扣著她縴細的腰肢,讓她面對著自己,無處可逃。
他俯,吻了吻她的額頭,「清清,告訴我,最後的禮物是你嗎?」
那一聲‘清清’喊得唇齒生香,像是早已在他的喉間醞釀了許久,自然動听,溫柔繾綣。
他微涼的唇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枚輕柔的吻,薄唇緩緩向下,最後落在她的唇上。
兩人近在咫尺,呼吸交融,甚至能清楚的听到對方的心跳。
沈清秋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像是要跳出來似的。
她的貝齒咬著唇,遲遲不肯回答。
傅庭深沿著她的脊背緩緩上移,最後落在了她在外的後背。
男人粗糲的指月復沿著她的脊椎游走,恍若劃在她的心尖,酥麻的感覺像一股電流席遍全身,引得她身體微微顫栗。
「告訴我好不好?」男人的唇貼在她的鬢邊,溫熱的氣息一下下的掃動著她鬢邊的碎發。
沈清秋貝齒微咬了咬唇,「我……」
她今晚的確將自己只作為傅庭深二十九歲的生日禮物。
只是當她的小心思被傅庭深識破的時候,心底生出一股羞恥。
從小到大的教育,讓她深知無論什麼時候女孩子都應該保持一份矜持。
她願意為傅庭深放段,放下骨子里的矜持,只是讓她親口,實在難以啟齒。
沈清秋掙扎了許久,突然吻上了他的唇。
她想比起親口承認,實際行動更能讓人明白自己的心意。
伴隨著她的吻落下,男人的手臂圈著她的腰肢,不斷地收緊,像是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沈清秋的手緊緊地抓著傅庭深襯衫領口,努力迎合著他的索取,默默地承受著他的霸道強勢。
急切而纏綿的親吻讓彼此亂了呼吸,也徹底亂了心跳。
盡管她依舊緊張忐忑,卻抬起微微顫抖的指尖,主動解開了傅庭深襯衫領口的扣子。
這個舉動意味著什麼,兩人彼此心知肚明。
傅庭深握著她的手,瞬也不瞬地凝視著她,染著的嗓音透著砂礫的質感,「真的考慮清楚了?」
竟是再次將選擇權交給了沈清秋。
只要沈清秋說到此結束,他絕不會逾越雷池半步,但沈清秋只要答應,他一定會毫不留情霸道地佔有她。
他沒有沈清秋想的那麼高尚,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只是不希望沈清秋將來產生後悔。
沈清秋抿了抿唇,鄭重地點了點頭,「想清楚了。」
簡短的一句話,寥寥幾個字,卻讓傅庭深那顆沉穩的心怦怦狂跳。
他再次吻上了沈清秋的唇。
兩人跌跌撞撞摔進沙發里,傅庭深用膝蓋頂開她的腿,單膝跪在沙發上,俯身看著她,薄唇止不住的上揚。
「你笑什麼?」沈清秋不解地看著他。
「老天還是偏愛我這個惡人的,實現了我的生日願望。」
話落,他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不似方才急切熱烈的吻,而是如春風拂過心尖的溫柔,似安撫,讓沈清秋一點點的淪陷,因緊張而僵硬的身子也漸漸地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