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柳昧說老頭手里的燈有問題,連忙警覺的看向白胡子老頭,這時候就听他冷冷一笑︰
「你們發現的太晚了,中了我們甲賀派的魂香,鬼也難逃!」
甲賀派?
我頓時猛然大驚,原來是島國女人使壞!
柳昧身子晃了一下,沖老頭罵道︰「你這老頭,手里那破東西,就是有點臭而已,你以為我真遭了道呀?」
白胡子老頭聞言一驚,「不可能,你,你到底是什麼鬼?」
我這時候連忙朝老頭打過去一顆石子,「我見你個大頭鬼,老東西,裝神弄鬼!」
老頭冷冷一笑,輕松閃身避過,「陸緣,就憑你也想跟我斗?」
我听老頭叫出我的名字,當即愣了下,仔細一想,估計是山田純子告訴他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相信老頭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呵呵呵呵……」
這時候,島國女人山田純子同五個白衣人從雕像後面竄了出來。
「陸緣,我們真是有緣啊,想不到這麼快又見面了!」
山田純子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道︰「上次,你讓我回去給師父帶話,我按照你的意思,將師父他老人家親自請來,你自己跟他說吧。」
我一听猛地望向白胡子老頭,那這麼說,這家伙就是山田純子的師父了?
「陸緣,讓我給你隆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東瀛甲賀派的第一陰陽師,賀川龍一!」
「什麼第一第二?讓本小姐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山田純子話音剛落,柳昧就一揮手直奔賀川龍一而去。
「我看你是找死!」
賀川龍一一聲厲喝,手上立刻快速的比了一個手勢,就在柳昧靠近他的同時,只听「呲」一聲響,柳昧瞬間被彈了開。
「老頭,有點東西呀!」
柳昧回轉過身,絲毫不拖泥帶水,直接又朝賀川龍一的頭上襲過去。
我看見柳昧的手上似乎隱隱閃過一片寒光,估計是這鬼丫頭的絕招。
白胡子老頭冷冷一笑,當即一個後空翻,左右快速跨了幾步,然後口中念念有詞。
我定楮一看,只見他剛才踏過的地方竟然隱隱的亮起了一片白光,之後竟然快速的鏈接成了幾個口字型。
「柳昧,不要上去!」
我這時候趕忙朝柳昧大喊。
山田純子的師父果然非比尋常,竟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布下一個陣。
柳昧如果要同他硬拼,只怕討不到便宜。
「砰——」
我剛對柳昧喊完,她已經一頭撞上去。
瞬間,地上騰起一陣詭異的白煙,柳昧頓時往後退了好幾步。
我見狀,立刻朝賀川龍一打去一顆飛石。
「把他抓起來!」
山田純子一聲令下,五個白衣人立馬就將我給團團圍住了。
我心中暗暗叫苦,這五個家伙一看就不是等閑之輩,敵眾我寡,明顯硬踫肯定要吃大虧!
「柳昧,想辦法先走!」
柳昧這時候被白胡子老頭纏住,自顧不暇。
我說完之後,虛晃一槍,當即朝廟門口邊上猛竄。
「想跑?哼哼!」
白胡子老頭冷冷一笑,之後腳尖猛一點地,竟然兩個翻身就閃到了我前面。
我讓柳昧先走。
她搖搖頭,「不,我答應過你爸,要保護你的。」
我焦急的說,「你再不走,咱們就誰也走不掉了。」
白胡子老頭明顯頗有些手段,加上又有山田純子和其他幾個白衣人,一旦被團團圍住,肯定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我走了,那你怎麼辦?」柳昧不舍的道。
我說,「他們應該暫時不會殺我,到時候你再想辦法救我不遲!」
柳昧頓了下,咬牙應了聲,當即就化作一股青煙朝廟門飄了出去。
白胡子老頭,一連打過去三道法印,最後嘆氣道︰「純子,你怎麼沒查明,這女鬼的來歷,我看她不像一般的陰魂!」
「師父,那女鬼無關緊要,只要抓到陸緣,你老的大事就算完成一半了!」
「嗯,不錯!」
白胡子老頭看向我一笑,「陸緣,只要你乖乖听話,我賀川龍一以人格保證,絕對會滿足你所需要的一切。」
我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出現在藥王山恐怕也是為聚仙丹而來吧?」賀川龍一緊緊的盯著我,好像要把我給看穿似的。
听他提起聚仙丹,我心中當即也跟著顫了下。
這個老家伙,怎麼會知道藥王山有聚仙丹?
我想他肯定同我的目的一樣,想用聚仙丹增強自身實力。
見我遲遲不說話,他又開口說道︰「陸緣,你瞞不過我,從你的眼神中,我已經知道,你的確是為聚仙丹而來。」
「你告訴我,那東西到底藏在哪里?」
我一听,原來你也不知道啊。
我說,「你這麼能看,還用我說嗎,你自己掐指一算不就行了!」
「陸緣,不準對我師父無禮!」
山田純子命人將我綁起來之後,對白胡子老頭說,「師父,你把他交給我,我有辦法讓他乖乖說實話!」
「嗯。」
白胡子老頭點了下頭,「記住,暫時不要殺他!我還要用他找仙骨金篆!」
「徒兒明白!」
之後老頭就帶著一幫人出去了,大廳里只剩下我和山田純子。
「陸緣,謝謝你上次不殺我。」
山田純子將油燈放到石台邊上,沖我嫵媚的笑了笑。
我沒有說話。
「你告訴我,聚仙丹到底藏在哪,我保證事後讓師父放你走。」緩了一會兒,她又沖我說道。
我哼了一聲出來,「你不用白費心機了,我已經想清楚,只要我不說,你們絕對不會殺我!」
「陸緣,你……」
山田純子狠狠一甩手,「你就不怕我對你嚴刑逼供?」
我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山田純子沖我笑了笑,然後走到我身邊,輕輕吹了一口氣,用手模了一下我的臉。
「你放心,我怎麼舍得對你那麼狠啊。」
「你覺得我漂亮嗎?」緩了一會兒,山田純子又盯著我問。
她說這話的同時,極具挑逗的在我身上模了幾下。
我見狀,連忙說︰「你還是嚴刑逼供吧!」
山田純子嫵媚一笑︰「我現在就在嚴刑逼供啊。」
她說著,就伸手開始月兌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一看,頓時慌了︰「你你干什麼?」
山田純子呵呵一笑,極具挑逗的說道︰「我們甲賀派有一種秘法,女子練了以後,只要把身體給對方,就能問出想知道的事。」
「我保證,你快活之後,一定會說出秘密!」
我一听,這特麼叫什麼秘法啊?
島國專用是不是?
「你,你別過來啊!」我連忙結結巴巴的說道。
山田純子一邊說,一邊慢慢的月兌衣服,她本來就穿的單薄,這時候上身的外衣,已經被她給扯下來,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我一看,立刻別過頭,慌慌張張的說道︰「你不要亂來!特麼那是你師父騙你的,世上根本就沒那種秘術。」
「陸緣,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有辦法,讓你說實話!」
山田純子說著伸過手,一把將我給緊緊抓住,她上半身已經月兌了個精光,此時對著我的臉,就突然吹過來一股氣。
我見狀,本能的往後退開兩幾步,但沒過多久,我就心里一涼。
這時候,只覺得腦袋瓜,好像開始變得暈乎乎的,而且,眼神也漸漸的變得有些迷離起來。
我估計肯定是她吹來的那股氣,或是屋里點的那盞油燈,有問題!
我迷迷糊糊的,就看見山田純子一步一步的朝我緩緩走過來。
「陸緣,你別走呀,來嘛,呵呵呵……」
我趕忙沉住氣,猛地晃了幾下頭,但渾身上下,依然使不上什麼勁,這時候只得靠在邊上的一根柱子,慢慢往後面退。
「砰——」
突然,我腳上一滑,直接一下就摔地上去了。
山田純子當即一頭沖過來,伸手就將我給死死的抱住︰「呵呵呵,看你還往哪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