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蘇紅英直接拍板決定。
這閨女她一看就喜歡的緊,就是稍稍瘦了一點點,不過也不是啥大問題,他們老蕭家最不缺就是糧食,以後養一養就能更好看。
到時候結婚後,給她添一個大胖孫子,那日子可就更美滋滋的了。
「後天,我讓建邦直接上念瑜你家去提親!」
「到時候,兩家人晚上一起在柳泉居一起吃飯,商量一下你們小兩口結婚的事情。」
「這」蕭寧國還想說些什麼,可蘇紅英一個眼神瞪來,「既然你阿姨都這麼說了,那就按照念瑜你阿姨說的做,後天提親,晚上一起吃個飯。」
「柳泉居這邊我來安排一下,到時候建邦你來通知。」
兩口子對視一眼,直接把事情給安排妥了。
他們也相信兒子的眼光,相信他自己喜歡的姑娘,指定是一個不錯的好姑娘,且光是看模樣身段,就已經很討蘇紅英歡喜的了。
白念瑜悄悄望著蕭建邦看了看,再看著蘇紅英灼熱的目光。
羞怯的點點頭,算是將這個事情給答應了下來。
前院。
三大媽快步走回家里。
一進門就是抓著閻埠貴說道︰「老閻,可不得了了喲!」
「咋了這是?」拿著澆水壺跟剪子準備理理自己種的花,閻埠貴頓了頓,「去後院轉悠一圈,听到那姑娘來老蕭家是為了什麼事了?」
「要說你們女人多事,人家蕭家的事情,是咱們能摻和的嗎?」
「少摻和蕭家的事,多巴結巴結人家寧國跟建邦,咱沾點小便宜就行,其它的甭管知道嗎?」
說著,他就想出門整理一下花盆。
那花他可是準備養好了,待來年花開以後,送過去給紅星小學的校長當禮物,看能不能來年再給升一級,這七級小學教員他是待三年多了。
要能升一級,不僅福利能好點,就連工資也能多五塊錢。
這樣再算計兩年時間,解成從農場回來,他就能給解成說一門好親事,到時候也能抱個大孫子了。
「誰說要管了?」三大媽白了一眼。
「我就是跟你說說,那姑娘來蕭家是干嘛來的,你听還是不听?」
「听听听,你說說看。」閻埠貴不是很有興趣的模樣,拎著剪子就開始修剪花枝,「我猜猜看,要麼是這姑娘家里有事,需要建邦幫幫忙,要麼是來認認門。」
「錯!」三大媽得意一笑。
「這姑娘是來見人,認認門沒錯,可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她啊,是讓建邦上她家提親,順便兩家人一塊吃飯,談一談這結婚領證的事情。」
「哈?」閻埠貴一驚,連忙放下水壺問道︰「真的假的?」
「哎喲喂,這可是大好事啊,大好事,好事啊!」
「建邦結婚,寧國不得在院里擺上幾桌,到時候咱家一起上陣幫幫忙,又能賺上一個大紅包,順帶還能讓全家一起好好吃頓油水。」
一想到之前蕭建邦畢業,蕭家給擺的那幾桌宴席。
雖說也就算一般般,可那也比很多結婚都不擺酒的好多了,更何況桌上還有兩道肉菜,主食還是白面饅頭,而且還是沒有限量的吃。
那天就連賈家那幾口人,都是吃得滿嘴流油,連吃帶拿回去不少。
也就是蕭家心氣足人也善良,不然誰家肯讓人這麼干,吃著不算還連捎帶拿,純純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嘿,老頭子,不是你說甭摻和的嗎?」三大媽沒好氣的說道。
「咋地,現在就開始盤算起來了,不怕人家蕭家到時候不請客不擺酒,一場算計全部落空啊?」
「嘿嘿嘿~」閻埠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來。
澹澹的說道︰「你要說蕭家不請客,不擺酒的話,那我還真不怕了。」
「寧國是什麼人,我可你清楚,要是建邦真準備結婚的話,老蕭家指定會擺酒請客,哪怕是這個年月糧食緊缺,但一家上一兩人的桌,肯定會有。」
「這你就且等著看吧,到時候我可得好好謀劃一下了。」
閻埠貴神情澹然,眼里閃爍著一縷縷精光,心中已然是在盤算起來。
他這盤算計較,蕭家自然不可能知道,即便是知道也不會在意什麼東西,頂多就是對這三大爺閻埠貴沒奈何一些,但也不會有啥惡感。
這老閻算計歸算計,可還真沒啥惡行讓人討厭。
頂多嘛,就是性子摳門一點,老了老以後怕是無兒無女可依靠。
棚戶區這一邊
剛剛給做好備菜,何雨柱端著一杯茶靠在一旁門柱上,眼神定定的看著棚戶區某處,一個來來回回走著,上下幫忙著的女人身上。
時而,露出一抹羞怯的神色,但很快就是斂去,生怕被人看見一般。
這姑娘他剛問過了。
林小果,川蜀那邊過來的一個小姑娘,人長得清秀不說,脾氣性子都算得上一流,就是帶著一個拖油瓶的妹妹,今年才七歲多一點的樣子。
而她自己也才19歲的年紀。
因為家里實在沒糧了,她就趁著天黑的時候,沒跟家里父母說,直接混進村里逃荒的人群。
然後,一路就顛沛流離到了四九城來,之後因為發熱被送進棚戶區來,還是昨天蕭建邦給看的病。
今天病剛好一點點,這姑娘就在棚戶區給街道辦幫起忙來,帶著她妹妹照顧著病患老人,端茶倒水洗衣服,還是涮洗鍋碗瓢盆都麻利著。
還是街道辦想的一個不錯的主意,四九城不少年輕人沒工作,靠打臨工賺錢,所以娶不上媳婦,所以這逃荒的姑娘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也就是因為是逃荒來的,還帶著一個拖油瓶妹妹,不然街道辦早給安排青年相親,把人給嫁了出去。
但,何雨柱看上了。
他都26歲了,自然是到了想結婚的年齡。
前段時間,死對頭許大茂宣傳相親,馬上要結婚的事情,可是把他給氣得夠嗆。
要不是親事突然就給黃掉了,他這看著對頭先結婚,先有孩子的話,那不得把他給氣發昏不可。
「柱子,柱子」街道辦的王主任走來。
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頓時笑了,「喲,看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