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我們到家聊聊?」蕭寧國笑著說道。
「成,寧國哥您說到家聊,咱就到家聊。」李書記立即應道。
在戰斗民族的時候,蕭寧國可不僅僅是他的輔導老師,那更是幫助他在戰斗民族好好學習,不受欺負的恩人,還能讓他吃飽喝足,專心致志的學習。
自然,不少這些戰斗民族,就喜歡欺負他們這些留學生來取樂,讓他們很難穩下心來學習。
可是有蕭寧國在的時候,幾乎所有的留學生都不怕這群白人們。
他們敢欺負留學生,怎麼欺負的人,回頭就會被蕭寧國以什麼手段數倍還回去,甚至他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被人給收拾了的。
「建邦,回了!」蕭寧國背著手往回走。
李青山也即是李書記則是跟上,帶著一個秘書模樣的人,一起回去後院。
蕭建邦則是說道︰「行,我跟柱子說一下,就回去。」
「行了,大家伙都自己散了,天也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讓一大爺開個大會,大家再聊就是了!」
「听建邦你的!」院里鄰里們紛紛開口說道。
一個個鄰里們也是打著哈欠,各自回家關燈睡覺,明天可是還要上班,可不能遲到被扣錢。
看著這一幕,易中海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子的無名之火,而劉海中則是艷羨的看著,在大院內他的威信,沒有易中海這積年老貨厲害也就罷了。
但連蕭建邦一個小年輕,都比他來的有威信,這就很讓他神傷不已。
至于說嫉妒?
那可不敢,他可以跟大院的任何人作對,可絕不敢跟蕭家作對,論頭鐵還得是易中海才行。
閻埠貴樂呵呵一笑,揮揮手道︰「解放解曠,回家睡覺!」
「光天光福,回家睡覺了。」劉海中也是大手一揮。
易中海︰
瑪德,老子也想這麼喊一句,可惜老子特麼一個丁都沒有,就很傷人啊。
暗自神傷了一下,易中海落寞的走回家里去。
見著何雨柱還在發呆,蕭建邦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咋地,現在就開始想著明天派出所給廠里的嘉獎通知,在廠子里面怎麼風光啦?」
「嘿,建邦你就別寒磣我了。」何雨柱苦笑道。
「要不是你給出的主意,就我這莽漢性子,怕是直接就拎著棍子去找他打架,說不定現在都被一槍子給崩死了,哪還有什麼嘉獎啊?」
「行了行了,這不都已經過去了嗎?」蕭建邦笑著說道。
「現在你就該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做好授獎的準備,然後享受一下全廠女工們崇拜的眼神,再做好媒婆踏破家門檻的準備,一舉完成結婚這一件終生大事了。」
「哈~」何雨柱听著這話,也不由得眼神一亮。
「真能媒婆踏破家門檻說媒,讓我結婚啊?」
「指定能,要是不能我讓我媽,你紅英嬸子給你介紹小姑娘!」蕭建邦擺擺手轉身離開。
「那可說定了啊。」何雨柱眼神亮得跟燈泡沒差了。
算算年紀,他都已經是26歲的人了,一些比他還小的年輕人,現在可都是幾個孩子的父親了,可他這不缺吃喝的軋鋼廠大廚呢?
到現在,還是一個光棍漢,簡直是丟大臉了都。
左右瞅瞅,美滋滋的何雨柱看著人都走了,抖擻一子,感覺有點點的冷,也是趕緊回屋睡覺去了。
至于洗澡什麼的
嗯嘛嘛,大冬天隔幾天洗一次澡,不是很正常的嗎?
「青山現在是書記?」蕭寧國拿了個茶缸子,捏了一小撮茶葉泡上,「喝點茶,這天氣喝茶暖暖身子,一天天到處跑也累吧?」
「也還行,都是替人民群眾服務。」李青書面色板正的說道。
蕭寧國沒好氣的搖搖頭,笑道︰「你啊你,還是老樣子,這性子就不知道變通變通,不然有李叔替你背書,以你這年紀也該是一方二把手。」
听著這話,李青山難得沒有出言反駁。
但想了想還是囁喏著說道︰「都是為人民服務,官大還是官小沒所謂。」
「那你咋不跟李叔說呢?」蕭寧國反問一句。
「」李青山頓時眼神幽怨起來了,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這話跟他老爹說,哪怕老爹現在都已經退休了,可動起手來還是該揍就揍。
自己都兩個孩子的爹了,再給當著孩子的面被揍一頓,以後還有沒有這個做父親的威嚴了啊?
「喲,爸,李書記!」蕭建邦推開門進來。
「喊什麼李書記?」蕭寧國笑罵一句,指指李青山說道︰「算起來青山是我半個學生,不過他這年紀讓你喊哥也不太對勁,就喊青山叔!」
「誒,青山叔!」蕭建邦樂呵呵笑著喊道。
李青山雖然比蕭寧國要小幾歲,可也已經是近四十歲的人了,喊叔自然比較合適一點。
見狀,李青山也是應下,「成,那以後我就喊您哥,但在我心里,您還是我老師。」
「建邦,以後要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情,盡管來找我就是。」李青山也是笑著大包大攬下來。
他是板正了一點,心中不屑做哪些蠅營狗苟的事情,可卻也不代表真是傻子,有些情理之中又不違背自己底線的事情,該幫忙他還是會幫忙的。
更何況,他也相信蕭寧國教出來的兒子,不是那種大院出來的混混子弟。
幾人聊著聊著,就開始聊到了棚戶區的事情,以及最近越發高昂的糧價上來。
「一斤白面三塊錢,上頭現在要遏制一下鴿子市,想將糧價給打下來。」李青山臉色略顯疲倦的很,低聲道︰「可這事情難啊」
「不是還有議價糧食嗎?」蕭寧國也是沒法子。
這三年是真的一年比一年難,他這搞工程的人,也沒法弄糧食救人的是吧?
蕭建邦吐口濁氣,澹澹的說道︰「爸,這種糧食多是次級糧食,價格比以前的精品糧還要貴一點,而且上頭怕也是拿不出太多的糧食來。」
「再加上糧票有定量,一般人家很難買得起。」
「建邦說的是這個理。」李青山無奈的揉揉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