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聰明的女人,會嫁不出去的,瑪朵姐。」
被瑪朵一言指出心中想法,莫德也不惱,笑了笑十分大方承認了。
「我的事不用你擔心!」
瑪朵額頭青筋爆出,好一會兒,這才強壓著心中的火氣,開口道︰「雖然每個人都有專屬于自己的念能力特性,可並不會只局限于一種。」
說著瑪朵用手虛空畫了一個菱形念能力修成示意圖。
「除了特質系比較特殊外,一般而言,所有人都會同時具備之外的五種念能力特性,只是多少的區別而已。」
瑪朵伸手一點,以指做筆。
「先假設你可以把具現化系能力完全學會,那麼這樣一來,其他系的能力的修得幾率大概就會變成這樣。」
空中由念能力所畫的念能力修成示意圖開始發生改變。
具現化系100%、變化系80%、強化系60%、放出系40%、操作系60%、特質系0%。
「不論學習能力有多好,只要不是自己所屬的系統能力,就無法完全學會。離自己系統越遠的能力,修得率就越低。」
「嗯。」莫德表示自己有認真听講。
瑪朵看了莫德一眼,開口道。
「拿強化系舉例,當你遇到一個強化系的能力者,雙方進行對轟時。假定雙方的強度都是一百,由于敵人是能發揮百分之百實力的強化系能力者,而他用百分之百的念能力強化肉身拳,全力打向你。」
「兩者相加,能爆發200的能量沖擊。」
「而你無論如何盡力發揮強化系能力,也只能把強化百分之六十,也就是說就算采取防守,你還是會受到四十能量差的傷害。」
「想必那個外邦人便是如此教你的,因此你才專注于開發屬于自己特性念能力的能力。」
「這樣不能算錯,可卻成不了真正的強者。」
瑪朵伸手指了指莫德,開口問道︰「先前你打我那一拳是什麼感覺?」
「像是打在一塊鐵板上。」莫德回想了一下,如實說道。
瑪朵點了點頭,開口道︰「我的之所以如鐵一般堅硬,全部基于堅定的精神力所發出的氣,再加上本就強悍的,真正的強者,能夠憑此做到刀槍不入。」
「這應該是強化系的能力,可你方才不是說」
「我剛才說的是事實,可這並不代表強化系能力不重要。」
瑪朵打斷了莫德的話,接著開口說道︰「因為最能有效輔強進攻,防御,治愈能力的,就是強化系。事實上幾乎任何一系的強者,都是精通強化系的高手,可以說這是基礎。」
「而且我之前說是雙方念氣量以及強度相同的情況,你完全可以提升自身念氣量和強度來彌補這一點。」
「相比于開發能力,你如今更需要做的是,錘煉自身的以及精神。」
這麼解釋就懂了。
這就和武俠小說一樣,練武不練功,到頭一場空。
換做死神解釋的話,靈壓決定一切。
海賊世界中則是,在無匹的霸氣面前,一切能力者都是浮雲。
「听明白了的話,就準備接受我的修行吧,你要做好覺悟!」瑪朵一臉嚴肅看著莫德,身上瞬間升起的氣勢,與平常慵懶的醉鬼老板娘完全是兩個人。
這是練所爆發的強大氣場。
「我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準備著。」莫德嘴角微微揚起,平靜答道。
唯有堅定,才能造就平靜和從容。
瑪朵能夠接收到莫德那斬釘截鐵的意念。
「那丫頭看走眼了。」
瑪朵想到了什麼,輕輕搖了搖頭。
「那就從錘煉開始。」
她不知從哪里拿了一套衣服丟給莫德。
莫德下意識伸手去接,重力襲來,整個身子差點被帶著往下彎腰。
「除了就寢之外,都要穿著這件增重服。」
「先從50公斤這一套開始吧,等習慣後,在漸漸的增加重量。」
莫德︰「」
手中這衣服也不知是用什麼材質做的,外表看起來與尋常衣服無異,竟然會如此重。
莫德依言,將特制的增重服穿在身上。
這可不是單單負重50公斤,這麼簡單。
莫德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開始變得不自然起來,舉手抬足,都要去重新適應。
也只有這樣才能挖掘體內潛能,達到錘煉自身體魄的效果。
莫德在瑪朵的指導下,開始了最基礎的鍛煉
另一邊。
流星街的爭斗卻已然愈演愈烈。
「有本事殺了我,想讓我們屈服是不可能的!」
「噗」又一個身旁的伙伴喉嚨被割開,撲倒在地。
一個漢子紅著雙眼,沖著眼前一群人大聲吼道,他雖然受了重傷,可氣勢卻一點不輸。
那顆頭始終高昂著。
「帕科,羅里已經死了,而你不該就這麼死去,你的能力可以用在更加重要的地方。」
背負白色逆十字的人群緩緩分開,一個穿著風衣,梳著大背頭,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出來。
「呸!」
「要殺要剮悉听尊便,可要我屈服你這樣的叛徒,我寧可去死。」
這個叫做帕科的男子朝著那風衣男吐了一口血水,大聲嘲諷道。
「可惜了。」
風衣男低語道。
一陣清風吹過,帕科隨之倒地,殷紅的鮮血從他的脖頸泂泂流出,很快便匯聚成一個不大不小的血泊。
風衣男舉著手刀站在血泊前,彷佛是一個收割生命的無情死神。
新宿酒館。
由于D區當下的混亂,致使這些日子酒館幾乎沒什麼生意。
今天同樣如此。
零星幾個客人,坐在酒館里。
「諾亞那群人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听說帕科也死在他們手里了,你說他們究竟要干什麼!」
「如果只是為了接手掌控羅里的生意,如今已經做到了,用得著像現在這般對那些老人趕盡殺絕嗎。」
「噓!」
「禁聲!你不要命了,如今滿大街都是穿著逆十字衣服的人,在他們心中諾亞就是神,要是讓他們听到你在說諾亞的壞話,還不得殺了你。」
「知道啦,我也就敢在老板娘的酒館里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