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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晁天王為財兄弟反目,武二郎鄆城救美施恩

對于李雲澤來說,天下無人不可用。

托塔天王又如何,拿你背鍋又算得了什麼大事。

至于說發展軍中勢力,掏空自己牆角什麼的,那就是說笑了。

橫行這麼多個世界,李雲澤非常清楚想要養兵,需要的是錢糧。

沒有錢糧,憑什麼挖牆角?就憑你江湖上名頭大,納頭便拜?

軍士們又不是沙凋,誰給自己口中食,誰給自己身上衣,那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花言巧語就想把人拉走,那純粹是想多了。

李雲澤明白晁蓋的意思,那就是混到自己的信任,通過自己的信任來掌控就糧禁軍。

那就來唄,坑不死你。

「久聞阮氏三雄的威名。」李雲澤端著酒杯與阮家三兄弟飲酒「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來來來,滿飲此杯。」

阮家三兄弟都是實在漢子,李雲澤這麼給面子,自然是樂呵呵的舉杯共飲。

晁蓋想挖他的牆角,他還想挖晁蓋的牆角呢。

吳用不挖,這家伙就是個真正的吳用書生。搞個劫道什麼的或許還行,真正上戰場就是個糞。

兩邊都是有著各自打算,自然是賓至如歸樂呵呵的飲酒作樂好不痛快。

酒宴之後,大醉的李雲澤就在晁蓋家里住下。

那邊晁蓋等人聚集在一起,小聲的商議今日之事。

「哥哥,那武二為人不錯。」紅著臉的阮小二打了個酒嗝「是個實在人。」

晁蓋看看他沒說話。

他自己只是混了個準備將,可阮家三兄弟居然全都混到了準備將,李雲澤甚至還允許他們在梁山泊里招募漁民,組建自己的隊伍。

而且這三兄弟連推拒都沒有,直接就是歡快的應下了。

這讓心高氣傲的晁蓋很是不爽。

吳用悄悄踢了晁蓋一腳,隨即笑呵呵的上前拉著阮小二的手說道「哥哥現在也是有官身的人了,回去之後要好生拉人,日後還為晁蓋哥哥做事。」

阮小二拍著胸脯保證沒問題,而阮小五和阮小七卻是微皺眉頭。

他們現在算是那武二的部下,為晁蓋做事那算什麼了

屋外的李雲澤,微微一笑,緩緩退身離去。

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李雲澤給阮家三兄弟和晁蓋各自留了大筆銀子,說是招募人手的安家費,之後就施施然的離開,往鄆城縣而去。

「阮二兄弟,把銀錢給我。」經過吳用的勸說,晁蓋的臉色好了些,見著李雲澤離開,直接開口向阮家兄弟索要銀錢。

阮家三兄弟微微色變,他們可是第一次拿到這麼多的銀錢,而去還是來源正規的銀錢。

晁蓋開口就要,這實在是

阮小二為人憨厚,對晁蓋也較為忠心,下意識的就想要給銀子。

沒成想阮小七上前拉住了他「晁蓋哥哥,這是將軍給我等兄弟用來招募人手的,你都拿去了,我等如何招募人手?」

阮小五在一旁幫腔「是啊,是啊。」

「嗯?」晁蓋當即大怒「你們之前整日里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現在問爾等要些銀錢做正事,就如此推三阻四,這是何意?!」

晁蓋的名頭大,那是因為他是東溪村的保正,本村最大的財主。

手里有錢,才能交的起朋友,養的了好漢。

以往阮家三兄弟在他這兒連吃帶喝,走了還要拿的,的確是受過諸多恩惠。

「哥哥莫要生氣。」吳用急忙兩邊勸說,各自安撫。

一番說辭之下,最終定下了阮家三兄弟給一半,自己留一半。

無論是哪邊,都對這個分配方式不滿意。

看著帶著怒氣離去的阮家三兄弟,吳用急切的跺腳「哎,晁蓋哥哥,何必要弄成這個樣子!」

「哼。」

晁蓋不悅的揮袖「想要籠兵奪權,沒有錢糧說什麼都沒用。我要他們的銀錢,那是為了做大事!憑的不知好歹。」

說完之後,轉身昂頭冷笑「不過是區區漁家,居然跟某一樣做個準備將,真是不知所謂。」

吳用心中嘆息,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吶。

曾經的小弟居然跟自己平起平坐,這讓心高氣傲的晁蓋如何能忍。

他知道晁蓋的脾氣,這個時候沒得勸,只能是等其自己熄了火氣再行勸說。

「二哥,晁保正好生沒有道理,將軍發給我等的銀錢,他憑什麼索要。」

回家的路上,阮小七憤憤不平。

「對啊對啊。」阮小五在一旁附和。

「罷了。」阮小二嘆氣擺手「我等以往也受過晁蓋哥哥許多恩惠,莫要再說了。」

「什麼急公好義,主動請我等的。」阮小七冷笑不止「現在居然還要錢?那當初請我等吃喝玩樂的時候為何不說!」

「行了。」阮小二拿出了哥哥的派頭「別說了!」

李雲澤略施小計,區區銀錢就讓原本的好兄弟險些當場翻臉。

果然,兄弟之間不能提錢提權吶。

帶著隨從們來到了鄆城縣,李雲澤首先去了縣衙拜訪知縣相公。

目的很簡單,討要就糧禁軍的錢糧。

所謂就糧禁軍,意思就是就糧于地方,吃地方的喝地方的用的地方,以此減輕朝廷的負擔。

可地方上都是歸文官們管轄的,他們對伸手索要錢糧的就糧禁軍,當然不會有什麼好感。

或者說,全都是惡感。

知縣相公哼哼唧唧的端起了茶碗「本縣境內匪患橫行,又遇災禍,賑災的款子都還沒有著落,哪里還有給禁軍的錢糧。」

一臉傲慢的李雲澤,翹起了腿說道「貴縣拖欠錢糧太久太多,上次給錢糧還是二十多年之前。若是還不給,那我就去汴梁城請太尉做主!到時候知縣相公的考評,恐怕會不好看。」

大宋這里雖然為官輕松,可考評還是有的。

考評不佳,那想要往上走可就希望渺茫了。

這要換做本縣的胥吏,知縣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可李雲澤是禁軍系統的,壓根就不歸他管。

「呵呵~~~」知縣的臉上當即有了笑容「將軍無需著急,這事兒可以慢慢的談嘛。這時候也是趕巧,不如先一起去共飲一杯如何?」

原本知縣不該如此好說話才是,可誰讓他想要更上一層樓,而且也接到汴梁城內友人的消息,知道眼前之人搭上了某位太尉。

這才是他好說話的原因所在。

換做之前的那位朝中無人的正將來索要錢糧,知縣大人甚至連見都懶得去見。

「可。」

李雲澤笑呵呵的起身「那就叨擾了。」

知縣時文彬笑呵呵的招呼衙內諸多胥吏一同去往酒樓宴飲。

隨行之人眾多,這其中最為吸引李雲澤注意力的,卻是個眼如丹鳳,眉似臥蠶。身材矮小只比武大郎高些,面目黝黑堪比包黑子的壯漢。

「那位是誰?」來到酒樓,李雲澤伸手指了指那人「形象如此出眾。」

時文彬看了一眼,捋須而笑「那是本縣押司,名喚宋江宋公明。」

李雲澤挑眉而笑「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及時雨呼保義,失敬失敬。」

那宋江急忙起身行禮「將軍過譽了,江湖朋友給面子,略有薄名而已。」

時文彬擺擺手,對這種江湖中事並無甚興趣「都入席吧。」

眾人分別落座,酒席菜肴送上,推杯換盞之余氣氛逐漸熱絡起來。

「諸位老爺。」

笑容可掬的掌櫃過來行禮「可要听曲?」

李雲澤目視時文彬,知縣老爺笑呵呵的點頭「那就听听吧。」

不大會的功夫,一老一少兩位婦人抱著琵琶走了進來。

老的直接掠過,小的妹子卻是讓老司機李雲澤眼前一亮。

髻橫一片烏雲,眉掃半彎新月。韻度若風里海棠花,標格似雪中玉梅樹。

端端是花容鳥娜,玉質娉婷。

李雲澤下意識的露出曹賊之笑。

一旁的時文彬見著這一幕,當即笑呵呵的招呼「上前說話。」

待得那母女倆上前,時文彬出言詢問「爾等哪里人啊。」

老的上前回話「回知縣相公話,我們母女本是東京人士,本欲來此投奔親戚,不成想親戚竟已病故。家中官人又染病故去卻也無錢安葬,我們母女無處可去,只好在這兒以唱曲為生。」

邊上李雲澤向著那妹子出言相詢「你叫什麼名字。」

感受到李雲澤的目光,那妹子含羞垂首「奴家名喚閻婆惜。」

听到這個名字,李雲澤下意識的看向了那位及時雨。

‘呵呵,滿臉的曹賊之像,那麼黑的臉也掩蓋不住你的本性!’看著滿臉豬哥相的松江,李雲澤心頭很是鄙夷。

「也是個可憐人吶。」收回目光的李雲澤,話語之中滿是憐惜。

他伸手從隨從手中接過包袱,打開之後露出內里少說二百兩的銀錠,很是干脆的起身直接塞進了妹子的懷里「拿去安葬你父。」

抱著沉甸甸的銀子,閻婆惜手足無措「大官人,太多了。」

「太多你就吞下咳咳。」李雲澤輕笑擺手「辦的風光些就是,江湖救急,無須客氣。」

四周衙門胥吏當即起哄,朱仝,雷橫等人拍手叫好,還有大叫‘如此恩等,小娘子還不以身相許?’

妹子看向李雲澤的眼神,的確是不一樣了。

李雲澤的氣度身形顏值,絕對碾壓現場所有人。

而且出手如此闊綽,又坐在知縣的身邊。毫無疑問的是個大人物,至少在這鄆城縣里是個大人物。

相比之下只能坐在角落里,而且又矮又黑的宋江,完全沒有比較的必要,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

「恩公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

听到閻婆惜說這話,李雲澤當即忍不住的笑了。

‘若是英俊瀟灑又有錢,後面就該是願意以身相許。若是又丑又矮又黑又沒錢的,那就是來世結草餃環,以報恩公大恩大德。’

這套路,李雲澤實在是太熟悉了。

果然,小娘子一雙渾如點漆的美目,水盈盈的望向李雲澤,輕啟朱唇「小女子願以身相許,以報恩公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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