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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兩難的抉擇

原作中,歐陽鋒帶歐陽克上桃花島求親,洪七公去給郭靖撐腰。一行人在離開桃花島之後,于海上發生了沖突。歐陽鋒想要謀奪老頑童和郭靖身上的九陰真經,于是斗了起來,洪七公救了歐陽鋒一命,卻被他恩將仇報打傷,還遭歐陽鋒養的劇毒蛇給咬了。

而後洪七公與黃蓉、歐陽克兩人流落荒島,功力盡失的洪七公自知命不久矣,不得已將打狗棒法和幫主之位傳給了黃蓉。

而此時,歐陽克因為被沉誠斬了一條手臂,逃到趙王府尋求庇護,沒了後續與黃蓉的接觸,至今不知道黃蓉乃是黃藥師的女兒,自然不會去桃花島求婚,洪七公也不會受傷。

丐幫大會順利召開,郭靖與黃蓉盡皆在場,沉誠也不知道黃蓉是怎麼哄的洪七公,丐幫幫主的身份居然落到了郭靖頭上。這下子,郭靖可成了洪七公堂堂正正的正式傳人了,與黃蓉也可謂是門當戶對。有了丐幫勢力在手,便是面對歐陽克,也不 半分。

真要論起來,其實郭靖蒙古國金刀駙馬的身份才是最高的。鐵木真上台後,蒙古國的國力要比十幾年前翻了幾十倍,便是搭上整個白駝山,歐陽克也不敢惹。不過,郭靖既然想娶黃蓉,想來便不可能跟蒙古國公主華箏完婚了。至于要怎麼跟成吉思汗交代,也無須沉誠操心。

「沉藥神說笑了,前幾日丐幫大會,洪老幫主便已退休了。新上任的郭幫主是洪老幫主的親傳弟子,為人俠義,忠耿不屈,幫主夫人亦是名家之後,冰雪聰明,嫉惡如仇。兩人……」

「行了行了,別吹噓了!郭賢弟與蓉妹妹曾與我一起向洪老前輩學武,我可比你熟。你剛剛說裘千仞闖入丐幫大會,打傷了黃蓉,是怎麼回事?」

沉誠藥神的名號是歸雲莊治了柯鎮惡等人後,各路寨主傳出去的。而郭靖黃蓉二人于歸雲莊無甚表現,自然不在八卦之中。魯繼瑞听過沉誠名號是在江湖上,而認識郭靖黃蓉二人是在丐幫大會上,任他想破腦袋也不可能知道沉誠和郭黃二人居然還有交集。

听到沉誠說,他居然還向洪七公學過武,魯繼瑞便知道了他為何會出手相助。這也能算是半個丐幫人,于是魯繼瑞便毫不隱瞞的將丐幫大會發生的事情說給沉誠听。

這次的丐幫大會,本就是由洪七公挑的頭。丐幫弟子遍布大江南北,其幫內事務繁雜,矛盾也多。洪七公自覺年歲頗大,身體已經逐漸開始要走下坡路了,于是便想趁著自己還健在,先培養起一個接班人。待今後自己力不從心了,新的幫主上位日久,理事成熟,便也不用擔心丐幫會亂。

當日丐幫大會正常召開,所有幫眾都以為新幫主必然會在四大長老之間產生,甫一開始,便爭得不可開交。四大長老之中,唯有魯有腳一人是污衣派長老。另外的簡、梁、彭三位長老,皆是淨衣派的。污衣派與淨衣派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連洪七公也沒辦法,只能污衣與淨衣輪換穿,以示公平之意。

幫眾眾人爭了很久,誰也不服誰。無論是推舉誰做幫主,總有近半人反對。洪七公無法,索性便將郭靖推到了台前。郭靖作為洪七公的親傳子弟,學了降龍十八掌,又有老幫主洪七公的支持,便已有了當幫主的資格。關鍵是,他並非污衣幫,也並非淨衣幫,不會對任何人有偏頗之見。丐幫幫眾一想,居然讓郭靖獲得了極高的支持率。

洪七公推薦郭靖做幫主,自然有其考慮在內。日前他見郭靖找上門來,說已經過七怪允許,想要拜其為師。洪七公一問,郭靖又不會說謊,便照實說了。一是感念七公恩德,二來是沉誠指點。七公在罵過沉誠狡詐之後,便真收了郭靖。而後黃蓉找上門,七公心中便起了計較。

郭靖性子篤實,待人真誠,最主要是一副俠義心腸,洪七公早看出來了。只是這也是郭靖的劣勢所在了,老實人太容易吃虧。只不過,若有黃蓉相伴,那一切便都不是問題了。以黃蓉的聰明才智,若是能成為幫主夫人,這樣結合兩人的優點,將幫主交到郭靖手里,豈不妙哉?

被黃蓉這麼一勸,就連洪七公都不覺動了心。不過,唯一的困難,想來便是要去桃花島,替郭靖這個傻徒兒將這門親事說下來了。洪七公與黃藥師相交甚篤,更何況小兩口情投意合,賣一下這張老臉,倒也不擔心黃藥師不答應。

正待洪七公退位,眾人擁護郭靖上台,即將行丐幫唾面之禮時,鐵掌幫幫主裘千仞帶人闖了進來。一通胡言亂語之後,丐幫幫眾才知覺,威名赫赫的鐵掌幫,居然成了金國的走狗,裘千仞此行,居然是來勸丐幫棄宋投金的。

老叫花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卻叫黃蓉安撫住了。黃蓉此前剛在歸雲莊見過裘千仞的胞兄裘千丈,還以為是裘千丈又在大放厥詞,忽悠丐幫幫眾,當即便跳到裘千仞面前,伸手去扇他面皮,結果惹惱了裘千仞,反倒是挨了一掌。

那一掌可不算輕,若非桃花島至寶軟蝟甲在身,興許便要當即斃命。洪七公一見,那還了得?黃藥師的愛女,自己傻徒兒的心上人,丐幫新晉的幫主夫人,差點讓裘千仞這老六一掌打死,頓時怒不可遏,運起降龍十八掌便與他大戰三百合。

裘千仞最終不敵遁走,而丐幫也與鐵掌幫起了沖突,以至于鬧到如此境地。

作為一個七代弟子,魯繼瑞知道的內情委實不多。不過沉誠結合自己所知的信息相互印證一下,便將情況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那洪前輩他們人呢?還在岳州麼?」

「幫主夫人傷的不輕,洪老幫主和郭幫主在大會結束後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興許是去找藥了。」

魯繼瑞此前並不知道沉誠與新幫主還有這層關系在,不過如果洪老幫主帶郭幫主要去找人給幫主夫人治傷,想來只有去找有藥神之名的沉誠了。而如今沉誠居然出現在了這里,想來是錯過了,他不得不提上一嘴。

沉誠皺眉踟躕了一番。黃蓉不像他一樣,有系統空間存放藥劑,若是放在懷里的傷藥被裘千仞打碎了,說不定真有可能在洪七公和郭靖的護送下,向東去尋自己。若是按照原作,黃蓉傷重後,應該由郭靖帶著去尋段智興治療才是。但洪七公知道,段智興用一陽指救人,損耗的功力五年都補不回來,如果有了更好的選擇,肯定不會選段智興。

如果黃蓉的傷藥真被裘千仞打壞,然後又因為自己,黃蓉沒去找段智興治傷……

沉誠陷入了兩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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