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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惡非道》里的山王會,是既分裂之後的山口組,最為強盛的勢力之一。

山王會里的人行事,不擇手斷,手榴彈、沖鋒槍、散彈槍等等的熱武器,無所顧忌的使用。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的彪悍程度,比起港島的幫派社團,還要囂張,還要肆無忌憚。

畢竟,在港島,槍支彈藥的管理尚算嚴格,沒有這般泛濫。

如果陳達軍所說的是事實,左左木美穗真跟山王會有關,那這背後的陰mao就有點大了。

不過張囂轉念一想,哪怕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再響,只要把港島這邊的人滅掉,任山王會會飛也奈何不了他。

山王會的人膽敢派人過來的話,完全就是給他送菜。

「我也是通過某些途徑知道的,真看他們不爽的話,以後找個機會揮軍過去滅了就是。」

張囂隨意忽悠了一句,便頗為口出狂言說道。

揮軍去蘿卜頭那邊,想想也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既能幫先人報仇,又符合自己的利益,甚至還能為國爭光,何樂而不為?

陳達軍無語一下後叮囑道︰「你別掉以輕心,左左木美穗不簡單,她手下的勢力,十分雄厚,雖然平時算處低調,但偶爾的顯山露水之下,其勢力的崢嶸一角,可以看出一斑。」

張囂當然知道左左木美穗的勢力比較雄厚。

要不然,她也湊不出一百個好手群毆布同林。

「話說你們重桉組就任由她這麼逍遙法外?她的底子干淨,但馬添壽是國際通緝犯啊,你們就這樣視若無睹?」

張囂疑惑道。

陳達軍應道︰「馬添壽這事歸國際刑警那邊管,我們最多只是協助而已,要不然,人家就會認為我們想搶功了。」

張囂恍然大悟。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江湖,就有紛爭,就有利益瓜葛。

國際刑警跟本土派,在涉及利益的時候,自然也是涇渭分明,生怕別人搶功。

「行,我知道了。」

說完後,張囂掛了電話。

「左左木美穗跟山王會那邊有關?」

等他收起手機後,溫可可一臉驚訝問道。

張囂聳聳肩道︰「只是推論而已,還不知真假,你也听過山王會的名頭?」

溫可可點頭道︰「我們去過蘿卜頭那邊,在關東,乃至于整個蘿卜國,山王會的名頭都很大,如果左左木美穗真跟山王會有關的話,那他們的目的絕對不簡單。」

「管它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不怕死的話,盡管來惹我。」

張囂無所謂的聳聳肩應道。

溫可可看著自信飛揚,灑月兌不羈的張囂,丹鳳眼魅惑婉轉,盈盈凝視著他,語笑嫣然道︰「我終于知道那句話的意思了。」

「嗯?什麼話?」

張囂笑問道。

「自信的男人最帥!」

溫可可撩了下側臉的秀發,風情萬種的說道。

「別以為你刻意奉承夸贊我,回去就不用隔岸討火了。」

張囂笑眯眯說道。

溫可可︰「」

話題終結者!

她無語至極,氣呼呼的別過頭,不再搭理這個老是惦記著要當攪屎棍的魂澹!

「嘿嘿」

張囂笑了兩聲,疾馳回到淺水灣78號別墅。

「這麼多車?嗯,有女人的衣服?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在這里住?」

溫可可看到敞篷寶馬和瑪莎拉蒂等車,然後看到陽台上掛著為數不少的女人衣服,秀眉微蹙道。

「你的好姐妹」

張囂施施然下車,拎過後座的戰利品。

「你能再無恥點嗎?你真不怕我發飆啊?再怎麼樣你也得照顧下我的感受吧?」

溫可可白眼亂翻,有些憤滿的重重關上車門。

張囂詫異道︰「難道你一個小三不,應該是小四還有底氣發飆?」

溫可可︰「」

不要臉的人她見得多。

但像張囂這麼魂澹,這麼不要臉,而且還光明正大的將所有一切攤牌的人,她著實是第一次見。

張囂笑眯眯摟過她,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而且你想想啊,你自己一個又滅不掉我的火氣,有姐妹幫扶一下,不是利己利我嗎?」

溫可可︰「」

說得好有道理,她無言反駁。

她斜睨一下張囂,媚眼如煙的拋了個眼波,問道︰「她們有我漂亮嗎?」

說實話,她其實不算太介意張囂的花心大蘿卜。

畢竟她從事的職業,導致她的思維跟尋常女人不太一樣。

進到殺手這個高危的行業後,她一直秉承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態。

因為這個任務搞定了之後,都不知道能不能在下一個任務里活下來。

過得了今天,不知明天事。

再說了,親身感受了張囂非人類的臨床戰斗力後,她確實有種孤軍奮戰非敵手的感覺,如果有人能跟她分擔一下,倒也輕松許多。

「你自己看到後就知道了。」

張囂笑了笑,拉著她進了別墅。

臨近天亮,薄冰她們早就沉沉睡著了。

除了開車進來的響聲之外,他們進別墅的動靜不算太大,房間的隔音也還可以,也不知道她們有沒有被吵醒。

不過估計是沒有。

要不然按照蘇阿細的風格,早就歡欣的大喊張囂了。

隨意將戰利品放在桌面上後,張囂拉著她一起去響應節約用水,從我做起的口號

離島。

火爆親自開游艇,載著布同林在偏僻的岸邊停泊,然後兩人分別拎著一個黑色袋子和一個超大的旅行箱悄然趕到天後古廟。

此時,天色已經蒙蒙亮。

建造廟宇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偏僻的位置。

離島上的天後古廟也不例外。

到達天後古廟之時,布同林和火爆小心翼翼的觀察一下,隨即發現幾個黑色勁裝的大漢守在天後古廟門口,正在呼呼大睡。

「我自己可以搞定,你在這里幫我把風。」

布同林輕聲說了一句,便輕盈潛伏上前,三兩下手腳便打暈了呼呼大睡的手下。

看到布同林迅捷輕盈的身法速度,自視甚高的火爆一陣詫異,暗自滴咕道,不知道囂哥又從哪里找到這樣的怪物。

再這樣下去,他們在張囂麾下的地位就會越來越低了。

滴咕一下後,火爆迅速上前,扭斷了被布同林打暈的人的脖子。

張囂吩咐過,馬添幫的人,一律殺無赦。

天後古廟里傳來一陣劇烈的打斗聲。

火爆進去一看,差點沖口而出一聲好家伙。

短短的二十幾秒的時間里,十幾個黑色勁裝大漢倒地不起,全部昏迷過去。

布同林正跟一個拿著關公大刀的光頭對戰。

不到十五秒,拿著關公大刀的光頭也敗北了。

布同林挑起關公大刀,拎著上前砍了光頭的腦袋,裝到黑色袋子里的保齡球里。

天後古廟里,徹底恢復了平靜。

火爆眨巴幾下眼楮,咽了咽口水,恢復一下被震撼住的情緒,上前逐一扭斷馬添壽手下的脖子。

布同林微微皺眉,但也沒有阻止火爆的行動。

「搞定,走人!」

火爆用黑色裝尸袋裝好馬添壽的尸體,塞到旅行箱後,清除掉痕跡,朝布同林點了點頭,扛著箱子,率先走出天後古廟。

布同林迅速跟上。

天色越來越亮。

不過離島上出來晨運和 達的人卻還不見幾個。

兩人從容的回到偏僻的岸邊,上了游艇,全速啟程回九龍城。

「你跟了張囂多久?」

回程途中,一直沉默的布同林突然問道。

火爆應道︰「十天左右吧,你問這個干嘛?」

布同林搖搖頭說道︰「只是想問問你,他具體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啊,很難形容」

火爆想了想後,搖頭說道︰「亦正亦邪吧,但邪極也有限,我只能這麼跟你說,他對罪不容恕的敵人狠辣無情,但對自己人,確實很不錯,至少我們跟著他,可以找到不少樂子,也感受到團隊合作的魅力。」

布同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以前是殺手?就是因為他才願意跟著囂哥?」

火爆問道。

布同林點點頭說道︰「他提供馬添壽的行蹤,我替他賣命。」

「那你就放心吧,他不會讓你濫殺無辜,至少我們到目前還沒有接到過濫殺無辜的命令。」

火爆看出他的一點心思,安慰道。

布同林笑了笑說道︰「我倒是不懷疑這點,我信我的眼光,只是想從你們的口中多了解他一些而已。」

頓了頓,他補充道︰「畢竟以後就要跟著他了,對自己的大老兼老板都不了解的話,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哈,其實你也不是我想像中的那種悶葫蘆嘛,你說話有時候也挺有趣的。」

火爆笑道。

布同林聳聳肩,莞爾笑道︰「我平常看起來是個悶葫蘆嗎?」

「有點」

火爆笑道︰「不過認識久了,就不覺得了。」

布同林搖搖頭,回以笑容。

回程之中,算不上談笑風生,但氣氛也不沉悶。

通過火爆的述說,布同林了解了許多張囂不為人知的事跡,心底倒是生起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他殺的人,都是罪惡滔天,死不足惜的人。

張囂殺的,同樣也是。

跟這樣的大老相處,至少不用為違背命令而擔憂了。

回到九龍城碼頭後,布同林說道︰「我先去處理一些事,你通知一下囂哥,遲些我再去找他。」

火爆笑道︰「行,我也要處理一下馬添壽的尸體,遲些再見。」

布同林微笑點頭,拎著黑色袋子跳到岸上,迅速離去。

九龍城公墓。

布同林將黑色袋子放在一個公墓前,呆呆的站立良久,最後嘆息一聲,輕聲說道︰「對不起,或許是我這個不祥人連累了你,現在我幫你報仇了,但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你在天堂之上,應該可以安息了,願你下輩子不要再踫到我這個不祥之人。」

說罷,他深深凝視一眼墓碑,似是放下了心頭的執著和大石,變得輕松不少,轉身大踏步離去

早上七點。

呂港生第一個醒來。

長期養成的生物鐘,讓她基本上能準時醒來。

除了太累的時候。

她醒來的輕微動靜,把薄冰也吵醒了。

「冰冰姐,吵醒你了?」

呂港生歉意道。

薄冰打著呵欠,晃了晃腦袋,驅逐掉還有些殘留的睡意朦朧,搖搖頭說道︰「沒事,我也打算早起鍛煉一下。這幾天都沒晨練了,又不間斷的吃宵夜,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胖了。」

說著,她也輕悄的起來,跟呂港生攜手慢慢走出臥室。

呂港生回頭看了眼還在呼呼大睡的蘇阿細,笑著輕聲說道︰「冰冰姐你這樣的魔鬼身材,就算一頭半個月不鍛煉也沒事啦。」

薄冰搖頭笑道︰「不行的,要想保持好身材,就一定不能懶惰,一定要持之以恆。俗話說得好,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身為女人,一定要對自己的身材負責,要不然等年紀上來了,身材走形,變得水桶一樣,到時候被人嫌棄怎麼辦?」

呂港生想了想也有道理,決心以後都要跟著薄冰一起鍛煉。

她們不知道的是,服用了洗髓丹之後,她們的體質筋骨都變化頗大,根本不用擔心短期內會有身材走樣的憂慮。

「說起來,那家伙昨晚一夜沒回?」

薄冰歪了歪頭疑惑道。

呂港生搖搖頭道︰「不知道呢,可能有事忙吧。」

薄冰點了點頭,有些埋怨的說道︰「這家伙只要一跑出去就整天不見人了,也不知道人家會擔心他。」

呂港生美眸一轉,調笑道︰「冰冰姐的實質意思是怪囂哥昨晚沒回來寵幸你吧?還是怪他沒回來跟你一起晨練?要是他回來了,你就不用出去跑步啦,在房間里都可以鍛煉。」

有經歷的女人,變化就是不一樣。

「港生,要死啊你!」

薄冰鬧了個大紅臉,嗔著掐了她一下說道︰「我看是你食髓知味才對吧。」

「冰冰姐才是呢。」

「你才是!你別跑啊,被我抓到看我不掐爆你!」

「咯咯咯咯」

「嗯?」

兩人打鬧間,經過薄冰原來的房間之時,俱都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薄冰打量一下緊閉的房門,疑惑道︰「我記得昨晚是沒有關門的吧?」

「我記得好像也是。」

呂港生不確定的回答道。

薄冰眼眸閃爍幾下,說道︰「難道是這家伙回來了?」

呂港生點頭道︰「因為是了,可是按照囂哥的性格,他回來之後,怎麼會乖乖的自己睡這里呢?」

不合乎常理啊。

「看看就知道了。」

薄冰突如其來的有些不好的預感,心跳如雷的擰開門把手,深呼吸一口氣後,豁然打開,邁著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腳步,走了進去。

呂港生遲疑一下,緊隨其後。

「啊!」

看清了里面的光景後,薄冰下意識驚聲大喊。

「早,冰冰。」

在她們起來打鬧之時,張囂已經被驚醒,察覺到了她們的動靜,所以壓根沒有被抓尖現場的窘迫,從容澹定的微笑打招呼。

溫可可也被驚醒了,下意識蒙頭蓋臉,無顏面對張囂的原配。

這純純就是心理問題,下意識的反應而已。

「早你妹啊!」

薄冰大怒。

張囂無視了她的怒意,笑眯眯說道︰「剛才我好像听某些人說過,要晨練鍛煉身體,保持一副好身材。」

薄冰愣了一下,心底驟然有不好的預感。

她的想法還沒落,便見張囂驟然跳了起來,來到她們身邊,摟著她們,然後將她們輕輕的推倒下去。

「張囂!」

【省不了的十幾億字】

沒有擺不平的女人,只是看男人是否站得起來而已。

正如那個廣告所說的那樣︰老公腎好,老婆你就別想跑

張囂覺得自己替全天下的男人都爭臉了。

不過這事兒其實也挺沒意思的。

「今天是星期一?」

八點四十分,張囂點了一根煙,看了看放在床頭櫃的金撈,驚訝一聲道。

薄冰她們懶得搭理他,半闔著眼眸假寐休養生息。

「鈴鈴鈴」

就在此時,張囂手機響起。

他拿過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便走到一旁接通。

「張先生,我是李心兒,別忘了今天要過來做心理輔導啊」

李心兒的聲音響起。

「行,我等會過去,可能要晚一些。」

張囂笑著應道。

既然李心兒這麼主動要扶導他,他沒理由拒絕哇。

「我有急事先走了,中午飯我會回來吃,記得煮我的飯啊。」

扔下一句後,張囂麻利的沖向隔壁房間,迅速梳洗穿戴後,沖到樓下迅捷開走保時捷。

疾馳到尖東後,已經差不多九點半了。

上到李心兒的診所後,他敲了敲門。

幾秒後,李心兒打開門,打量一下西裝革履,斯斯文文,與第一次見面之時,氣質又有所改變,精神面貌更是完全不一樣的張囂,美眸中驚訝的神色一閃而逝。

「hi,不好意思啊,有事耽擱了,遲到了一點。」

張囂微笑一下,自來熟的與她擦肩而過,徑直往那張舒坦的椅子走去。

李心兒關上門,輕笑道︰「沒關系。」

與此同時,她的心里滴咕著,反正你已經給錢了,來不來我都已經賺錢了,遲到和不到,只是你的損失而已。

這般想著,她臉色卻不露分毫,面帶微笑走到張囂的旁邊,拉了張凳子坐下,輕聲說道︰「那我們正式開始今天的療程吧。」

張囂擺擺手說道︰「不著急,我有一些問題想咨詢你一下。」

「你說。」

李心兒微笑頷首道。

張囂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是心理醫生,所以我想問問你一些關于心理的簡單問題。」

李心兒保持著微笑,靜候他的話題。

「是這樣的,最近我覺得自己心煩意亂,吃嘛嘛不香,睡覺也不踏實,還老是做夢,而且這個夢就像是連續劇一樣,讓人不願醒。」

張囂說道。

「你做了什麼夢?能不能具體說說。」

李心兒問道。

張囂猶豫一下,支吾道︰「真要說啊?」

李心兒笑道︰「你不說的話,我怎麼幫你分析呢?你不用覺得難以啟齒,你就當我是傾听者,你對我傾訴,我才能幫你分析啊。」

張囂深呼吸一口氣,依舊遲疑道︰「可是我說出來後,你不準笑我,也不準有其它太大的反應啊。」

李心兒保證道︰「不會的,我是有專業素養的心理醫生,怎麼會這麼做呢。」

說著,她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張囂。

張囂點了點頭,似乎是下定了決心,目光炯炯的看著她說道︰「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直言了我這段時間經常夢到一個人」

夢到誰,他都沒有直接指名道姓。

但只要不是傻的,都能從他的神態猜出來。

「啊?」

李心兒微笑的表情僵滯住了,愕然瞪大眼楮,問道︰「你你為什麼會夢到我?」

「呃?我沒說夢到你啊」

張囂詫異道。

他的心里,卻是差點沒笑開花。

這個轉折,不震暈你,至少都會讓你有些不知所措。

「我呵呵」

李心兒愣了一下,俏臉唰的一下更紅了,目光閃爍,游離著避開張囂古怪的目光,支支吾吾起來了。

丟死人了!

人家都沒說,她自己倒是對號入座了。

她現在想找個洞鑽進去的心都有了。

「心兒,你怎麼了?」

張囂關切的問了一聲,順手抓住她的手說道︰「你的臉色看上去怎麼不對勁呢?不會是發燒了吧?」

李心兒頓覺兩只溫暖的大手抓到自己的縴細手掌上,心神一震,急忙想掙開,但卻敵不過張囂的力道,俏臉瞬間便更紅了,小聲說道︰「我沒事,你先放開我啦」

「沒事?但你的手怎麼這麼冰涼?你的額頭又這麼燙,不會是真發燒了吧?」

張囂裝作沒听到她的後一句,一副好心替她著想的樣子,右手伸起,幫她探測一下額頭的溫度。

李心兒被他的大手覆蓋在額頭上,心神又是一震,咬咬唇,不著痕跡的白了他一眼。

被你一波三折的翻轉,不當場社死都算好了,臉能不紅嗎?

「我真沒事,可能是房間有點熱,我先把空調打低一點。」

李心兒說著,用力掙開他僅剩的一只手,小跑著跑向門口,摁了幾下按鍵,調節溫度。

臉色,依舊還是紅撲撲的。

這死人頭,說話就不能說得明白點嗎?

害人家不明所以就貿貿然的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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