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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老陸︰終究還是我扛下來所有

「既然大家三口六面把話說清楚了,恭喜你們多了一個好姐妹啊,從此以後,港生就是你們姐妹團的一員了,為了慶賀這個歷史時刻,我決定跟你們舉杯相飲,大家不醉不歸」

環視俏麗高貴俏皮,各色各樣的薄冰、蘇阿細和呂港生一眼後,張囂心底滿是志得意滿,不由的笑眯眯說道。

薄冰等人忍不住給了他一個漂亮的白眼。

這家伙,最會的其中之一就是蹬鼻子上臉。

薄冰和蘇阿細相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出無奈和糾結之意。

「冰冰姐,怎麼拒絕啊?你能想到辦法嗎?」

短短的瞬間,蘇阿細眼神發問道。

成為同一戰壕的姐妹後,又朝夕相處了兩三天,薄冰接收到女她眼中的確切信息,沒好氣的用眼神回應道︰「我能想到什麼辦法?要不你開口說個不字?或者行使你屋主的權利,直接把她趕出去?」

蘇阿細忍住搖頭的沖動,閃電給了一個眼神回應︰「啊?我做不來」

「難道我做得來啊!沒看到她多可憐啊!」

薄冰微微翻了下白眼,回道。

這下,蘇阿細和薄冰相視一眼後,徹底沒轍了。

她們當然不願意家里又多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不遜色于她們的女人。

但事先至此,她們的惻隱之心又做不到強勢趕人的惡毒婆娘行為。

所以哪怕她們心不甘情不願,也說不出什麼狠話。

讓她們稍稍覺得好一些的是,呂港生終究是跟她們一個級別的大美女,不是那些歪瓜裂棗,讓她們總算有點安慰。

張囂這個死渣男的眼光,還真沒得說!

張囂看到她們眉目傳話,馬上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必須得打破她們的聯盟,便馬上說道︰「阿細,我記得上次不是買了幾瓶紅酒的嗎?放在哪里了?去拿出來歡迎一下港生吧」

「呃這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吧」

蘇阿細眨巴幾下眼楮,見薄冰毫無支招的打算,只能瞪了眼張囂,然後認命的去拿了兩瓶紅酒過來。

呂港生偷瞄一下張囂,心底微松了一口氣,然後愈發覺得張囂是個很不要臉的極品男人。

哪有人這麼坦然應對這種場面的?!

「來來來,開酒這種粗重的功夫,怎麼能讓我的寶貝阿細來做呢?老公來老公來」

張囂接過蘇阿細手上的兩瓶紅酒,然後在抽屜里拿出開酒器,笑呵呵的說道。

蘇阿細翻了翻白眼,但眼角眉梢的弧度,卻是出賣了她,顯然她心底很受用。

薄冰拍了拍光潔的額頭,暗自興嘆這死丫頭沒救了,被張囂這死渣男吃得死死的。

但想想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遇人不淑啊!

「我我先上去收拾一下」

呂港生想幫忙,但確實是不會,又想到房間里的一切,心虛的說了聲,連忙小跑向樓梯。

看著她有些不自然的步伐,過來人,已經有過相應經驗的薄冰和蘇阿細當即明白過來。

蘇阿細眼眸一轉,給薄冰打了個眼色,笑嘻嘻的說道︰「冰冰姐,我們也去幫幫忙?」

薄冰原本多淑女啊,可現在已經被張囂和蘇阿細帶壞了,經蘇阿細一慫恿,她登時想起了自己收拾床單之時被蘇阿細看到的場景,俏臉微熱,心底也升起了捉弄一下呂港生的想法,便 點小腦袋道︰「去去去,必須得去,我們是熱心好客的人嘛」

已經開了一瓶酒的張囂微微點頭,努力憋住笑,不讓自己笑出聲。

他經受過嚴格的訓練,無論多好笑,他都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薄冰啊,你已經被帶壞了!

不過,是好事!

要是整天都端著裝著,反而沒意思。

達成一致的意見後,薄冰和蘇阿細躡手躡腳的小跑上二樓,模到了張囂和蘇阿細原來的房間,便看到呂港生在迅速的收拾著床單。

「要幫忙嗎?」

蘇阿細拉著薄冰快速進去,笑容滿面的問道。

「啊?呃,不,不用了吧」

看到神出鬼沒的蘇阿細和薄冰後,呂港生心慌意亂,俏臉微紅,下意識的把床單折起來,有點羞于見人的意思。

薄冰莞爾笑道︰「還藏著干什麼?我們之前也是一樣這麼收拾的,多一個人幫忙快點嘛。」

呂港生被她說得更加不好意思了,宛若新房三姨太在新婚後的第二天一早要面對大房二房一樣,垂眸低頭,背後的小手手指不停的打架,狀態甚為扭捏。

「來來來,快點搞定快點下去喝酒,你應該也餓了吧?」

蘇阿細笑呵呵的拿出新的床單,幫她鋪上,薄冰上前幫忙。

呂港生搖搖頭,見她們出現在這里已經是定局,想遮掩已經來不及了,只能鼓起勇氣,臉皮微熱的將一切罪證公之于眾。

反正她們也說了,她們之前也是這樣的經歷,大姐二姐別笑三妹!

「咕咕咕」

就在此時,呂港生的肚子忍不住抗議了。

呂港生一怔,俏臉忍不住火辣辣的。

剛才才說了不餓,現在立刻就被打臉了。

肚子啊肚子,你能不能爭氣一點啊!

但這也不能怪她,實在是肚子條件反應。

她也實在是餓了。

本來就幾乎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她才會去超市試吃一點東西,然後想著偷點東西作為今晚的晚餐和明天的糧食。

誰知道恰巧踫到兩個差老,然後又踫到張囂,被張囂帶了回家。

「咯咯咯咯咯」

「鵝鵝鵝鵝鵝」

正在整理床鋪的薄冰和蘇阿細听到她肚子咕咕叫,怔了一下後,忍不住笑起母雞下蛋聲和鵝叫聲。

呂港生尷尬至極,但也看出了薄冰和蘇阿細不是故意笑她的,只是被自己的肚子咕咕叫逗笑了,情不自禁而已。

破罐子硬摔之下,她索性俏臉紅紅的也加入了大笑的行列。

這一下烏龍,倒是把她們有些尷尬和拘謹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冰冰姐,阿細,你們真的不介意在住在這里?」

笑夠後,呂港生遲疑著問道。

薄冰看了眼蘇阿細,搖搖頭道︰「你說完全不介意是不可能的,但事已至此,除了這麼做,還能有什麼辦法呢?難道趕你出去?至少我跟阿細都做不到!」

蘇阿細 點小腦袋附和。

「哪怕我們真有這個心,但也絕對拗不過那死渣男,他現在嘗到甜頭了,哪會讓你跑掉呢,所以啊,結果還是一樣的」

薄冰感慨著說了一句,然後補充道︰「所以嚴格來說,這一切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那個死渣男」

呂港生美眸眨巴了幾下,有些傻眼的看著氣質雍容高貴的薄冰,完全想不明白這麼個明顯是千金小姐的薄冰是怎麼被張囂這個不死臉的家伙給騙得死心塌地,完全像是被洗腦了一樣的。

她無依無靠,暫時只能依靠張囂,又沒有什麼見識,被張囂洗腦就說是正常啊,可薄冰都這樣,她確實是想不明白。

「不明白是吧?」

薄冰微微一笑,輕輕搖頭道︰「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他的無恥了?難道你能抗拒他的魅力?這家伙除了不要臉之外,其實也還是有不少優點的,等你完全了解他之後,就會跟我們一樣沉淪下去了。」

頓了頓,她感慨萬分的說道︰「這家伙生下來好像就是等著專門禍害我們這些大美女的,既然抗拒不了,那只能選擇享受咯。」

蘇阿細是最先奉獻一切的,自然更有發言權,不斷點頭表示同意。

呂港生回想一下當初貿貿然跑過去找張囂過橋擋槍,然後再回想之後經歷的一幕幕,俏臉不由的又紅了。

確實,張囂那痞壞的一面,以及表面那人畜無害的該死魅力,都讓她輕而易舉的原諒了他孟浪的所作所為。

至少是覺得稍稍有點安慰,而不是心如死灰,後悔無窮。

「就是有點廢床單!幸好當初多買了幾套,要不然連床單都沒點換了!哎,照這樣的趨勢,一天一張的收藏起來,也不知道夠幾天的,惱死人了」

蘇阿細看著新床單,突然有些感慨道。

薄冰︰「」

呂港生︰「」

樓下正在一邊試酒,一邊豎起耳朵偷听的張囂耳尖,將這些話盡收耳里,馬上厚顏無恥的大聲吆喝道︰「阿細,不夠盡管買!咱不差錢!」

蘇阿細︰「」

薄冰︰「」

呂港生︰「」

「滾!」

三個女人異口同聲的罵道。

張囂不以為恥,嘿嘿直笑。

這種思想,要得!

「嗶嗶嗶」

就在此時,他隨手仍在沙發上的call機響了。

拿過一看,又是陸啟昌call他。

原本他是不想理的,但這次的信息里面,竟然出現了十萬火急的意思。

張囂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去見見老陸。

三更三夜的,擾人清夢,簡直是罪大惡極,要被彈幾幾的。

這次見面後,一定要跟陸啟昌說明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萬一臨床大戰之時,突然被call機聲驚到,半成了永垂不朽,老陸賠得起嗎?

月復誹之中,張囂迅速上到二樓,朝她們說道︰「我出去一趟,你們先喝,不用等我,記得喝多一點也無妨,等我回來抄底」

說著,他迅速拿過衣服,當著她們的面換上。

薄冰︰「」

蘇阿細︰「」

呂港生︰「」

等張囂迅速穿戴好奔跑下樓之時,呂港生一臉迷惑道︰「他平時都是這麼風風火火,神出鬼沒的嗎?」

蘇阿細和薄冰搖搖頭。

蘇阿細想了想後回答道︰「也不是啊,好像就昨晚跑出去一趟」

薄冰跟著說道︰「最多就是一跑出去就整天不見人,三更半夜才回來咯。」

呂港生︰「」

這麼忙嗎?

「行了,不管他了,等他回來都不知道幾點了,你也餓了,趕緊收拾完下去吃東西,順便喝幾杯,慶賀一下我們的相識」

薄冰搖搖頭說道

陸啟昌發給他的暗號里,會面地點是在距離灣仔碼頭有一段距離的偏僻地方。

等他開著桑塔納趕到之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

荒無人煙,彷若鬼蜮的沿岸碼頭里,一輛黑色的轎車靜靜的停在那里,然後一道魁梧的身影倚靠在車門邊,手上的煙頭微弱的管忙若隱若現,在朦朧的月色照拂下,假若被無意中經過的人看到,一定會覺得人無比,尖叫和心髒漏跳幾拍,自然是在所難免。

幸好這處地方足夠偏僻,三更半夜的,別說是人,哪怕是鬼都不敢靠近。

張囂打了幾個雙閃和遠近燈示意一下,陸啟昌便回到車里拉了幾個暗號回應。

雙方確認後,張囂迅速開到他的旁邊,停好車之後,直接問道︰「老陸,這麼晚找我出去,不會又發生了什麼大事吧?」

陸啟昌給他散了一支煙,搖搖頭說道︰「倒是沒什麼大事,但你小子一直不回電話,我擔心你的安危,所以就想著讓你出來問問情況,順便叮囑你一些事。」

張囂瞥了他一眼,把玩著手上的香煙,四十五度仰望朦朧的月光,沒好氣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個突如其來的奪命連環call讓我損失很大?」

錯過了跟薄冰她們舉杯慶賀的時刻,極有可能錯過了今晚最重要的一箭三凋的盛宴,老陸撿肥皂都賠不起。

陸啟昌怔了一下,沒明白張囂的意思,但也知道他怨言極大,只好歉意連連的說道︰「行行行,下次盡量不那麼晚找你,行了吧?」

「是你才好說!」

張囂翻了翻白眼,這才把煙點上,然後問道︰「怎麼突然找這個地方?不回重卿大廈了?我還是覺得在天台見面符合我們臥底跟上頭見面時拉風的場景。」

陸啟昌︰「」

「老是在一個地方見面,很容易暴露的好不好?有沒有點常識?你的反偵察課和情報偵察課白學了?行了行了,也不知道你小子有什麼好吐槽的,你不喜歡在重卿大廈見面,最多以後不在那里見面就是了。」

陸啟昌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才突然反應過來張囂是在吐槽他選地址不行。

張囂滿意的點點頭。

這才對嘛!

臥底跟上頭見面,老是選在天台,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等被別人發現之時,除了跳樓,完全沒第二條路可逃。

貪到時候死得快是吧?

參考黃志誠。

「對了,這幾次的行動,都有陳sir的參與?」

陸啟昌問道。

張囂搖了搖頭,說道︰「只有尹萬諾夫那次」

「那楊澤南和安妮塔這兩次呢?誰幫你的?」

陸啟昌眉頭微皺一下後問道。

張囂隨口忽悠道︰「神秘人」

陸啟昌瞪大眼楮,無語了一下。

這話怎麼那麼熟悉呢!

哦,他也是這麼跟黃志誠說的。

「你小子別想著隨便就忽悠過去,趕緊說清楚!」

陸啟昌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張囂聳聳肩,斬釘截鐵的說道︰「真的是神秘人!是對方給我的資料,然後他配合我行動!我由始至終就沒見過他的真面目!不過從他露出的眼楮和修長健壯的身形來看,應該是挺帥的一個男人!」

到最後,他還恬不知恥的贊美自己一下。

陸啟昌定定的看著他,從他的眼楮里沒發現有說謊的痕跡,不由的疑惑了。

難道這小子說的是真話?!

「下次小心一點!你怎麼知道對方沒點害你的心思?在外面混,別那麼容易相信人,明白沒有?」

陸啟昌提醒道。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就算以後回了差館,也不能輕易相信其它部門的人,誰知道他們其中的一些人是人是鬼?」

張囂見他說起這事,便順水推舟的說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韓琛給了我開堂收小弟的資格權限,也就是說,從昨天開始,我能正式收小弟了」

陸啟昌驚訝一下,微微眯眼思索一下,說道︰「不對!韓琛不可能這麼快就完全相信你,真的把你當成心月復,這其中,一定有詐!說不定這次也是一個試探,又或者他是想利用你現在火箭一樣飆升的名聲,撈取更多的好處,反正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別露出破綻了」

張囂點點頭,抽了一口煙,隨意吐出後,倏然一臉苦惱的說道︰「可這樣一來,我就真要開堂收小弟了,到時候收的小弟越來越多,尾大不掉怎麼辦?我總不可能把他們全都送到赤柱吧?赤柱哪裝得下這麼多人?要是以後真搞定了韓琛和倪永孝,我一歸隊,他們為了上位,不得砍死我啊!又或者他們真的將我當成了偶像,不顧一切要跟著我怎麼辦?」

陸啟昌經他一說,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不禁為難住了。

好一會,他才說道︰「要不你就干脆把那些小弟都往韓琛那里推,反正他應該也有這樣的防範意思。」

張囂搖搖頭道︰「說起來容易,做的時候就知道有多難,就算真的撒手不管,但總有那麼一百幾十個是真的當我是偶像,真心要跟著我的,到時候我跑了,他們怎麼辦?自己的偶像竟然是差老?這個心理落差一旦形成,天知道他們會有什麼瘋狂報復的行為?到時候萬一給我扔幾個炸彈的,我還活不活了?就算不會出現這樣的場景,但只要一天沒搞定韓琛和倪永孝,我就一天都要呆在尖東,這樣下去,收的小弟肯定會越來越多,到時候你讓我怎麼辦?」

陸啟昌撓撓頭,想了想這樣的光景,不禁齜了齜牙。

張囂瞥了他一眼,眼眸里閃過一絲一閃而逝的笑意,唉聲嘆氣的說道︰「老陸,要不這樣吧,趁著現在還能抽身而退的時候,我回警隊行不行?我更想的是在差館里以正義的一面去迎頭痛擊犯罪分子,也好過現在不上不下,不人不鬼的為難局面,老陸,我是真想再次穿上那套醒目顯眼的制服啊!」

陸啟昌瞪了他一眼,說道︰「瞎說什麼胡話?!」

頓了頓,他搖搖頭說道︰「我也知道為難你了,當臥底,本來就是一個艱巨的任務,你是人才,通過這幾次破天的大功就能看得出來,要是貿貿然走了,你之前的心血怎麼辦?韓琛和倪永孝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後,你會更危險!」

張囂凝視著他,疑惑的說道︰「不對!老陸,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更希望我繼續臥底呢?是不是這幾次的功勞拿爽了,還想著讓我繼續開疆闢土,替你當馬前卒。」

陸啟昌老臉一紅,連忙擺擺手,義正言辭的說道︰「哪有的事!盡瞎說!我像是這樣的人嗎?」

是也不要說出來嘛!

他確實是真心實意的替張囂擔憂處境。

然後能順便撈一下功勞的話,當然最好啦。

張囂哼哼兩聲說道︰「你不像!你本身就是!」

陸啟昌︰「」

他心虛到無言以對。

張囂扔下煙頭,感慨道︰「而且有個事也是麻煩事,就算我真的能搞定倪永孝和韓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去了,到時候,你是不是確保我一定能歸隊?我歸隊之後,別人會不會相信我?他們會不會戴著有色眼鏡看我?還有,老廉會怎麼調查我,跟蹤我?倪永孝和韓琛的那些殘余手下,會不會對我展開鋪天蓋地的追殺?這些都是一直困惑著我的問題!畢竟,當臥底的兩頭不到岸,這個你也是知道的,所以我今晚才會這麼感慨,提出要歸隊而已。」

陸啟昌沉默一下,微微點頭道︰「我知道,難為你了,哎」

說著,他又斬釘截鐵的說道︰「有我在!誰敢戴著有色眼鏡看你?誰敢嘰歪半句?有我罩著你,誰敢指手畫腳?!」

「老陸,我知道你是個好上司,也是個好人,但你確保你可以永遠罩得住我?」

張囂拿出煙,散給他一支,幫他點上,然後自己也點燃後,這才反問了一句。

陸啟昌張了張嘴,想給張囂一個肯定的承諾,但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他敢給張囂一個確切的承諾嗎?!

他永遠都能扛得住外界的壓力嗎?!

他想,但他終究會無能為力!

其間的彎彎繞繞,不是他空口白牙說說就行的。

「行了,不說這些了,我只是隨便發發牢騷而已!你別放在心上了!我一直都是那個初心不改,堅守為市民服務,拋頭顱灑熱血,掃惡除務的差人!」

張囂鏗鏘有力的說道。

陸啟昌低頭抽著煙,沉默了許久之後,這才說道︰「你的特殊情況,我會和上頭商量一下,肯定會替你策劃出一條相對完美的路,我們絕不會讓你寒心!哪怕他們不管你,我也會拼盡全力維護你!」

張囂微微點頭,心底暗樂。

哎,辛苦你了,老陸,終究還是要你扛下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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