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洪昌在來滬海之前,就被當地市局領導,提干進了市局!?
這是陳建軍從何洪昌那小姨子口中,套出來的信息。
再三確認這個信息的真實性之後,陳建軍宛如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在劫難逃。
便是失魂落魄的提著,他從趙承棟那里敲詐勒索來的兩百萬,打算跟他老子全面攤牌了。
本來!
陳建軍是想做出一點成績,是真的想幫他老子分擔一點。
起初!
拿到錄音帶的陳建軍,也沒有想過敲詐勒索趙承棟。
可是!
這段時間他們家瘋狂的變賣抵押拆借高利貸,就是想在認購證的最後風口上,狠狠的賺一波。
可惜資金遠遠不夠,索性心一橫,就背著他老子,打起了兆盛集團的主意。
同時也是就當幫他二叔出口惡氣,權當拿回本該是他二叔頂鍋的封口費。
本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趙承棟那公子哥,都被他陳建軍拿捏得死死的,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吞不敢吭聲的認了。
可是誰曾想!
僅僅就為了一個女人的爭風吃醋,趙承棟那公子哥,竟然進去了。
進去了也就進去了!
可是,何洪昌那個小赤老王八蛋,他怎麼會是從洪城過來的臥底刑偵啊!?
昨天趙承棟的落網,讓陳建軍意識到,他二叔的桉子就根本沒有結。
僅僅是從明面上,轉到了秘密進行。
而這個桉子,何洪昌那鄉巴老一直在跟進!
現在趙承棟的落網,也就說明了對方要開始正式收網了。
自己卻是這麼鬼迷心竅,好死不死的自己送進去了。
拔出蘿卜帶出泥!
綁架勒索,金額高達數百萬上千萬!
這個即便沒有參與到趙承棟一伙的謀殺桉當中,那也最少是十年起步。
「什麼?!小軍你說什麼?!」
「何洪昌他是洪城來的刑偵臥底?!這你是從哪听說的?」
陳凱豐在听到他兒子竟然說,何洪昌那個外地老,竟然是臥底刑偵,當場也是震驚無比!
何洪昌那小子是臥底警察?
不能夠吧?!
就何洪昌那小子種種齷蹉下作的手段,說他是混社會的都不為過。
可是,他兒子竟然說對方,竟然是臥底?!
臥底被社會人還社會?這特麼是不是太搞笑啦!
「爸,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是他那個嗑藥的小姨子,告訴我的!」
陳建軍慘然一笑,他也覺得這個消息,太他嗎搞笑,讓人崩潰了。
何洪昌那王八蛋,怎麼看怎麼都不像臥底啊!
可事實上,就是這麼的殘酷!
「她那嗑藥的小姨子?!瘋言瘋語也能信!?」陳凱豐聞言就嗤之以鼻了,何洪昌那個小姨子什麼德性?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她的話也能信?
至于嗑藥?
就直接被陳凱豐給忽略了,混夜總會發廊的女人,染上那玩意僅僅是早晚的事,見慣不慣而已。
「不是,小軍,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即便何洪昌他是外地來的臥底刑偵,可是我們不犯法不違規,管他什麼身份啊!?」
陳凱豐對于何洪昌臥底身份,雖然吃驚但並不是很惶恐啊!
因為跟何洪昌之間的交鋒,受害者一直是他們啊?!
真要是論教起來,他們還得向何洪昌的上面領導,要一個說法呢。
可是,他兒子竟然這麼大的反應,也是讓陳凱豐意識到了反常,不免又是疾聲問道。
還有這兩百萬,小軍到現在都沒有跟他說清楚,一個勁的在說何洪昌是臥底警察。
「爸!這兩百萬,是我讓人敲詐勒索趙承棟得來的!」
噗通一聲!
陳建軍直接跪伏在他老子的腳下,無盡惶恐低吼哽咽的說道︰「爸,這是我敲詐勒索趙承棟所得,我拿著二叔跟他之間的電話錄音帶,敲詐勒索了他!」
「爸,二叔的桉子還沒有結,趙承棟才是謀害慕總女兒的幕後真凶,二叔是替姓趙的頂鍋的!」
「我也是鬼迷心竅,想要從姓趙的手里,弄點錢過來!」
「可是,趙承棟竟然進去了!」
「他們肯定會拔出蘿卜帶出泥,肯定會把我給查出來的!」
陳建軍跪伏在地瑟瑟發抖,極盡哆嗦惶恐的一五一十,把他這兩百萬是怎來的,跟他老子攤牌交待了。
卻是驚得陳凱豐,宛如被雷擊了一般,懵逼當場無力的癱坐在老板椅上!
綁架勒索!?
小軍不聲不響,竟然有那個膽子,去綁架勒索兆盛集團的公子哥趙承棟?
這特麼是他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現在最要命的是!
正如他這個逆子所說的,趙承棟現在已經進去了。
涉嫌的很有可能是那場特大跨境謀殺桉!
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
自己這個逆子,還真是老壽星吃砒霜,自己找死。
「湖涂!」
「你干這個事之前,為什麼不跟老子說一下!?」
陳凱豐眼珠子極盡暴突,看向地上惶惶瑟瑟的兒子,也是真的恨鐵不成鋼的惱羞喝罵道。
「爸,我我我是想……」
陳建軍也是想證明一下自己,他這個兒子並不比他那個便宜女婿,差啊!
在知道他老子要把他送去英倫留學讀書,是他老子為了示弱示好于何洪昌那個鄉巴老,他老子打算跟何洪昌那個鄉巴老握手言和,更是認他為便宜女婿之後,陳建軍的心里就十分的不服!
這不就是為了取悅還沒上門的女婿,要把他這個唯一的兒子,發配出去嗎?
這個……陳建軍他不能忍!
所以他真的想做點什麼,好證明他的能力,一點不比他何洪昌的差。
再說!
即便招何洪昌為女婿,憑什麼把他這個兒子發配啊!?
如果這是他們之間握手言和的條件,陳建軍就更不服了。
所以,便是沒打一聲招呼的,就是自己單干,玩了這一票大的。
「你想你想!什麼都是你想你想……」
不提這個陳凱豐這個當老子還不來氣,哪次不是這個逆子自作主張?
「錄音帶!」
「什麼錄音帶,你從哪來的錄音帶?!你怎麼就有這種要命的東西?!」
陳凱豐惱怒之時,也是驚疑什麼錄音帶?!
他之前怎麼不知道有錄音帶這麼一回事?這個逆子的錄音帶,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錄音帶……錄音帶是是是……是二叔提醒給我的!」
陳建軍又是惶惶不安的說道。
「你二叔給你的?!」
「你二叔都進去小半年了……你去見過你二叔?!」
「老子不是交待過你,判決沒有下來之前,那邊沾都不要沾嗎?你作死啊!?」
見地上跪伏的逆子支支吾吾,陳凱豐就知道,這個逆子肯定是去看過陳凱龍!
可是!
他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現在是非常時期,盯著他二叔的人真的不要太多!
誰湊上去,誰就得被盯上。
那種北邊點名了特大跨境大桉凶桉,別人避之如瘟神都來不及,自己這個逆子竟然自己湊上去,當真是作死啊!
陳建軍也是意識到,自己這次可能是作大死了。
惶惶不安的把錄音帶拿了出來,當著他老子的面,用錄音機將其播放了出來!
很快!
錄音機里面便是傳出了沙沙的聲音︰「趙公子,按照你的安排,已經聯系上了周四全團伙……」
竟然真是陳凱龍的聲音,里面更是他跟趙承棟之間的密謀錄音。
要命的東西啊!
這東西一旦被公開,趙承棟陳凱龍有一個算一個,全得死!
陳凱龍為什麼不將這盒錄音帶留給他這個當哥的?
「你拿到錄音帶的時候,為什麼不跟老子說?!」
「有這個東西,為什麼要綁架勒索!?老子大可以大大方方的擺在趙長東的面前,讓他拿錢!」
「你為什麼要去綁架?你為什麼要去勒索?!你為什麼要去作死啊!」
听完之後,陳凱豐默默的將錄音機關機鍵按下,又是恨鐵不成鋼的痛罵他這個逆子。
有這種要命的把柄在手,他們用得著去綁架勒索!?
大可以直接殺上兆盛集團,直接當面勒索!
用得著鋌而走險,做犯法的事?
「爸,我我我……」
陳建軍也是反應過來了,是啊!
自己干嘛要鋌而走險去綁架勒索啊?!
大可以跟他老子說的一樣,直接上門找姓趙的要挾勒索就是!
好吧!
還是自己太女敕卻把事情想復雜了,想要錢又不想得罪姓趙的,才會那麼玩綁架。
「你什麼你啊!你現在該祈禱的是,趙承棟並不是因為這個桉子進去的!」
「否則真的要跟你說的一樣,拔出蘿卜帶出泥!」
陳凱豐當真是無語了!
如果這事要是直接大大方方的要姓趙的拿錢買錄音帶,即便對方事發,也基本牽連不到他們多少。
要命的是自己這個逆子,竟然玩起了綁架勒索!
這特麼是得多麼白痴,才會這麼把自己給玩進去啊!?
「還有,這錄音帶你二叔藏在哪里?之前警方清算的時候,都沒有搜到?!」
陳凱豐也僅僅是隨口那麼一問,就一盒錄音帶,只要想藏哪里都可以藏,成了落網之魚並不是很意外。
「呃!就在二叔的夜總會找到的啊!」陳建軍想都沒帶想的,就說道。
「什麼!在夜總會找到的?!」
「夜總會不都被警方查封了嗎?里面再隱蔽的保險櫃,都被翻開了!」
陳凱豐本來還沒怎麼在意,但是听到陳建軍說,竟然是從夜總會里翻出來的,當場就是一個激靈!
隨後,更是直接從錄音機里,將那盒錄音帶給取了出來,仔細翻開!
「二叔藏的地方很隱秘,我進去拿的時候,並沒有被打開……」
「你自己看!」
還沒等陳建軍說完他二叔藏的地方很隱秘,沒有被打開,可是卻見他老子,直接把錄音帶丟給了他,哆嗦的罵道。
「呃……爸……?!」
陳建軍拿起錄音帶,仔細翻看了一下,並沒有察覺有什麼可疑之處啊!
「你看錄音帶的發行日期啊!你他麼被人給算計了,都不知道啊!?」
陳凱豐這次的眼珠子直接暴突出來了,也是恨這個不成器的逆子,這麼大的破綻竟然都沒有發現。
就這!
誰特麼借他的膽子,敢去綁架勒索?!
這逆子他到底長沒有長腦子啊?!
「發行日期?!」
陳建軍听了他老子的喝罵,也是一個激靈便是趕緊翻看,更是哆哆嗦嗦的喃喃細語道︰「1992年02月26日……有什麼問題嗎?」
卻是一時之間,並沒有意識到,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喃喃細語之後,抬頭懵逼的看向他老子,等待他老子的解惑!
「1992年二月份啊!你看清楚了沒有,二月份啊!你二叔跟趙公子之間的電話,會是二月份嗎?」
見這逆子還沒明白過來,陳凱豐就是直接點破,再度喝罵道。
「呃……爸……」
「你的意思是,這是二叔翻錄的,還有其他的錄音帶!?」
「我意思你麻痹!」
「二月底的時候,你二叔都進去了,都進去了!」
蠢到家了!
他陳凱豐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活活蠢到家的蠢貨!
這麼明顯的漏洞,這麼明顯的算計,他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就已經夠愚蠢的!
可是,他這個當老子的,都已經點了這麼明白了!
還在扯什麼你的意思你的意思!
就這智商,當真是活活蠢到家了,還自以為自己多麼的精明。
「這這這……這是有人故意把錄音帶放在那里,等著我上當入套???」
陳建軍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這一盒錄音帶並不是他二叔要他去取的那盒,而是有人已經事先拿走了錄音帶,再翻錄一盒放在了原地方,等著二叔的同伙去取的!?
好笑的是!
他陳建軍還覺得自己拿到了,能拿捏趙承棟要命的把柄,還傻不拉唧的去綁架勒索!
卻是殊不知,他的所作所為,竟然全部都在人家的眼皮底下,謀劃之中。
所以,這一合錄音帶,到底是誰放在原處的?!
這背後,到底是誰在算計他?
想到自己身後有人,陳建軍頓時覺得全身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隨即,便是極盡惶恐的哆嗦喊道︰「爸,救我!」
「救你?!」陳凱豐昂天嘆息,無力的說道,「但願這幕後之人不是警方,但願都是我們多想了,但願是你二叔狡兔三窟,進去之前交待人翻錄的!」
應該不是警方的釣魚執法!
否則他們拿到這一盒電話錄音帶,早就該把趙承棟給繩之以法,還會等到現在?
所以,現在還不清楚,翻錄這盒錄音帶的,到底是什麼人?
對方的企圖,又是什麼!?
最有利的可能,肯定是希望都是他二叔陳凱龍留的後手。
但這個他們不敢賭!
凝重沉思了片刻之後,陳凱豐便是說道︰「國內你不能待了,趕緊訂機票先去香江吧!」
「我明天再約一下何洪昌,探探他到底什麼來路,趙承棟的桉子是不是他在跟!」
……
「你昨晚死哪個女人那里鬼混去啦?」
何洪昌這邊也是沒想到,柳安然竟然會在她小姑子這邊。
那這正好!
完全都不用兩邊跑了,今後干脆她們姑嫂,就住一起得了!
不過!
女人撞一起,也總有扯不清的地方。
比如!
這邊好不容易,暫時把慕晚初這個小姑子安撫穩住之後,起來的柳安然見到何洪昌後,便是直接把他堵在了廚房,霸道的問道。
柳安然昨天忙完公司的事情之後,確實打著盯梢何洪昌,讓他跟小姑子之間,別玩出花來!
所以,便是第一時間直接從公司,就來了小姑子這邊。
卻是發現,何洪昌那小子根本沒來!
之後等了一個下午外加一個通宵,依舊沒見何洪昌的人影。
隨即,柳安然就知道,何洪昌這個王八蛋又把她耍了。
扯什麼過來陪外甥女慕詩詩,全他嗎都是瞎話。
「呃……臨時出了點意外……」何洪昌也是頭大,女人多起來分身乏術,就是這麼麻煩。
更要命的,這些女人還湊在一個城市,這更加的要命。
今後,何洪昌都無法想象,他可能周旋在幾個女人之間,疲于奔命非得活活累死不可。
不行!
這樣可不行,得整合一下!
要是能把她們跟打麻將一樣,整合起來來個大被同睡什麼的,那就不僅爽得能飛升,還什麼麻煩事都沒有。
再不濟,能讓她們彼此接受彼此,一人一個晚上輪流來,也是好的。
「意外?!」
「你倒是說說看,什麼意外?!」
「別又是意外到了哪個野女人的床上去了吧?」
柳安然一臉你盡管狡辯,反正我不信的臉色,給何洪昌開始狡辯的機會。
「呃……你這腦子里都是些什麼啊!?」
「不是,我還沒說你呢!」
何洪昌想要扳回主場,便是故意答非所問的指責女人,低聲悄眯兮兮的說道︰「你大著一個肚子,竟然跟你小姑子她們一起搓麻將?!」
「你不怕孕吐多了,會被你那小姑子察覺識破啊?!」
「還有,竟然打了一個通宵的麻將,你想害死老子女兒啊!?」
何洪昌接連有力反擊,換來的卻是女人的不屑,回道︰「不好意思,老娘的孕吐期好像已經過去了!」
「還有,老娘沒有打一個通宵,你別跟老娘倒打一耙扯這個!」
「你到底說不說,你昨晚到底死哪鬼混去了!?」
柳安然的眼眸一挑,這小混蛋還想倒打一耙跟她扯這個,當即就是不由分說的繼續追擊問道。
「行行行!反正你自己多注意就是!」
何洪昌見扯不過這個女人,打算避其鋒芒,但是被女人犀利的眼神盯著,知道自己不狡辯一下,還真過不去。
當即,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還不是那白眼狼劉文遠的事!」
「呃!」
「何洪昌,你你昨晚去心疼你那小姨子啦!?」
「這就怪不得啦!」
柳安然一听,當場就完全反應過來了,這小男人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王八蛋!
還說自己對他那小姨子沒想法,更是當著自己的面,跟他那小姨子劃清界限!
可是好嘛!
轉身就背著自己,直接去找去心疼他那小姨子了!
其實也對!
哪個畜生男人對自己的小姨子,沒點想法的?
而且,何洪昌他那小姨子,柳安然是見過的!
那姿色!
即便還沒有完全長開,但已經是絲毫不弱于她們的美人胚子了!
一旦長開,柳安然都不知道,那小姨子能風騷妖孽到什麼程度!
絕逼是人間尤物的那種!
所以,何洪昌這個當姐夫的,近水樓台先嘗月,無可厚非太正常不過了。
「什麼怪不得啊!?不是你想的那樣!」
何洪昌知道這女人,肯定是想歪了,便是極力狡辯說道。
「什麼不是我想的那樣?!你知道我想的是哪樣?!」
「你要是不說清楚,就是我想的那樣!」
好吧!
女人無理取鬧起來,能把人直接繞進去不可。
何洪昌也是眼皮子一翻,只能繼續硬著頭皮繼續狡辯說道︰「我那小姨子,昨晚又是藥癮發作,折騰了大半夜,最後被她姐連夜帶回洪城了,我送的她們上的火車!」
「所以我就在車上對付了一晚上,隨後就到這邊來了!」
何洪昌現在的鬼話,當真是信口開河張口就來,完全一點碧蓮都不要了。
「不是,你老婆帶著你小姨子,回洪城啦!?」
柳安然听到這個消息,當真是有些意外,完全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回事。
「什麼老婆,那是前妻,我跟她都離了!」
何洪昌又是狡辯了一句。
「離個屁!昨晚肯定是你老婆一個電話過來,你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的吧?」
「何洪昌,你這一肚子的花花腸子,老娘能把握不了?!」
「雖然我沒有見過你老婆,但是從你小姨子的姿色判斷,你老婆也差不了哪里去!」
「所以,那麼如花似玉又是大學生的老婆,你他娘的舍得離!?」
「就你這鬼話,也就騙騙我那小姑子吧!」
柳安然錯愕之後,便是對何洪昌持之以恆,沒好氣的罵道。
「我……我懶得跟你扯!」
何洪昌被嗆,直接就是惱羞成怒,不說了!
「嚇?!趙承棟進去了?」
「我們昨天打麻將,竟然錯過了大新聞!」
「昨天下午,趙承棟跟何洪昌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全進派出所了?!」
也就在何洪昌裝著惱羞成怒,不想跟女人繼續掰扯下去,否則多說必定又要露餡!
可是,眼看就能把眼前女人,給湖弄過去的時候!
外面的那個咋咋呼呼的極品小秘書安迪,便是在樓上沖著樓下,驚喊道。
瞬間,把何洪昌極力想要掩飾陰謀的,給全抖落出來了。
同時,他剛才的狡辯,也全都扯犢子了。
隨之!
極品秘書的咋呼,可謂是一石驚起千層浪,先不管廚房里柳安然這個女人的殺氣騰騰!
就是外面的極品富婆慕晚初,小老師顧雲柔,還有小家伙慕詩詩,都是一臉懵逼驚駭的,紛紛投向廚房的何洪昌。
何洪昌,昨天為了一個女人,跟趙承棟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全部進派出所了?!
那一道道犀利的目光,當場也是讓何洪昌頭皮發麻。
又是那個極品秘書嘴快的!
當真是……
何洪昌絕逼要找個時間,狠狠的把她那張嘴巴,給堵上不可。
要命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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