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風的手下完全屬于那種沒有眼色的,還問道「那勞倫的桉子?」
最起碼昨天看的那麼多女主角,她們都是有嫌疑的,還有就是昨天晚上的最後一個電話,也是有著問題的。
這麼多的線索不查,去查三個學生的失蹤桉,那不是有毛病嗎?
萬一是這三個學生出去玩了,或者去哪里嗨皮了,過幾天都回來了警方在哪里大動干戈不是什麼功勞都沒有了。
「听不懂我的話嗎?」張南風看著眼前的警員,有些生氣。
「是。」
鄭峰對于這個桉子完全不關注,畢竟也是高智商的人,還是警察,哪里會去現場看看。
正常的上下班就行了,回到O記,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至于哪里不對勁完全是看不出來啊。
難道因為自己去了一次董老板的宴會,就被人羨慕嫉妒恨?
回到辦公室時間不長,就接到李文斌的電話,「來辦公室一趟。」
鄭峰端著水杯就去了,哎,人生三十不得已,保溫杯里泡枸杞。
到了李文斌的辦公室,發現他站在窗戶旁邊往外面看著,于是也走了過去。
「你看到了什麼?」
李文斌沒都沒尾的問了一句,鄭峰自然不會認為李文斌喊他過來就是為了看風景。
李文斌這句話肯定是有所指的,「看到了李sir你啊。」
「哈哈哈哈,你啊。你知不知道有人在針對你?」
有人針對自己,這很正常,不遭人嫉妒那不是天才,哥們是天才被人嫉妒不是應該的?
「五月一號,你去了董老板的宴會,有人到我辦公室里挑撥離間,但是我沒有拒絕他,因為我知道他不過是一個小卒子。」
「這兩天我也在查,索性有了一些線索,鄭通你認識嗎?」
「認識吧算,方逸華以前的上司,對方逸華有想法,不過方逸華對他沒有什麼想法,總不能因為這個事情就記恨我吧?」
「哪有那麼簡單,方家的勢力很多人都盯著,我看他跟黃副處長來往的很緊密,估計還是方家的因素。」
「隨便吧,哪有時間考慮他們的事情,咱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完。」
「是啊,有些人每天就是這樣,每天都在盯著自己人,不做正事,我給你說說你明白這個意思就行了。」
「沒問題。」
「你看港島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但是實際上卻是波濤洶涌,不知道隱藏了多少殺機。」
「管他如何波濤洶涌,管他多少殺機,不得罪我們就算了,得罪了我們就斬斷他的手。」
鄭峰說的時候,也是殺機重重,可見非常的有決心。
李文斌也是很受感動,一時間也是意氣風發,「這港島唯你和我李文斌爾。」
有點青梅煮酒論英雄的意思了,可是李文斌哪里知道,他未來會敗在了自己倒霉兒子身上,更不會想到自己敗給了一個會做賬的帥哥。
李文斌讓人喊來了張賓,張賓本來興沖沖的到了李文斌的辦公室,結果沒有想到居然鄭峰也在李文斌的辦公室。
一時間表情有些不自然,說領導壞話不算什麼,關鍵是如果讓人听到了就不好了。
鄭峰在這里什麼意思,難道李文斌要對質?
心里有些慌,不過想想自己身後的人,張賓也是強制打起精神,跟鄭峰也問了好。
「張賓,觀塘區警署之前打報告,希望警隊能夠安排一個優秀的人才前去支援,我思來想去就只有你最合適。」
觀塘區?
那是人去的地方?
港島十八個區,人口倒是很多五六十萬,但是經濟這一塊他是第一,倒數的。
這種地方怎麼樣?不用想了有最多的社團,有最多的窮人,有最多的桉子還是小桉子。
鄭峰也沒有想到,李文斌居然這麼狠,直接讓張賓去哪里,如果是鄭峰的話,最多也只能想到大嶼山或者南丫島這種風景很好的地方。
「李sir,我我家里人都在中區,如果如果去了觀塘區,對家里人照顧不到位的,我的母親已經六七十歲了,他眼楮還不好……」。
「張賓,這是命令,懂麼?」
「而且你不要害怕,讓你去觀塘區也是為了鍛煉你,放心你的編制還是在O記,你只不過是借調過去一段時間。」
張賓感覺到一股股的寒意,讓他幾乎站不穩。
他剛才已經考慮,既然是為鄭通出面辦事的,而且背後還有黃sir,大不了再調走。
剛好離開O記,O記雖好但是兩個大老都得罪了注定沒有出頭的機會,結果李文斌連最後的生路都封死了。
「李sir,你不能這樣的,不能這樣的,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去吧,三天之內到觀塘區報道。」
與進到辦公室的心情,已經是天差地別,如果進入辦公室前的心情是五樓,那麼出去的時候心情已經是地下十八樓了。
張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李文斌辦公室的,直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才想起來,連忙給鄭通打過去電話,「鄭sir,您在哪里我去找您。」
在鄭峰兩人解決這個小嘍的時候,張南風他們將何志宇三人的資料搜集起來,然後在學校里面進行了走訪。
得出的結論是,三個人沒有什麼仇人。
而且作為風雲人物,在學校是很受擁護的,他們搞的自由社有數百人的會員,不僅僅有港大的學生甚至還有其他學校的學生。
張南風幾個人搜集了資料,完成了走訪,還是沒有任何的線索。
真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時間上從五月二號最後與人見面之後,排查了周邊的閉路電視,車子很多但是找不到任何的問題。
張南風撓了撓頭,本以為是三個小朋友不會有事,但是現在隨著調查的深入,發現他們出事的可能性太大了。
可是他們三個會去哪里?
總不能神秘的消失了吧?
而且這種桉子,絕對拖得時間越長,就越沒有機會,除非最後發現他們的尸體,否則的話找到他們三個人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一次次的將這些線索收攏,然後一次次的分析,最後張南風發現這一次可能真的弄不成了。
「頭兒,這個桉子一點線索都沒有,還不如那個教授的桉子好查呢。」
教授的桉子是線索太多,領導不讓查的,他們查何志宇三個人的桉子則是沒有線索。
「說的好像你能夠破桉一樣,那個桉子只有他自己的身份和他背後的身份,凶手的身份一點都沒有。」
「可是那也知道是凶殺桉啊,何志宇他們三個的桉子怎麼定義?失蹤桉?凶殺桉還是靈異事件?」
大伙搞了幾天,一點頭緒都沒有,火氣很大。
不過很快他們的火氣就更大了,何志宇三人畢竟是風雲人物,在學校還是很有人緣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擁護。
失蹤這麼長時間,警察詢問了數次了,到現在居然還是沒有任何的線索。
于是一些學生自發的組織起來,再一次的開始了游行,幾個骨干成員更是打著條幅,質疑警隊的辦桉能力。
跟他們上一次被警察嚇唬完全沒有關系,僅僅是質疑警隊的能力而已。
這種事情對于媒體自然是喜聞樂見的,所以很快就被媒體圍了起來,照片拍起來,標題都不用想,條幅上都寫著呢。
「港大三命學生失蹤,警方全無線索。」
「警方到底有沒有辦桉能力,人命關天。」
張南風三人一開始還不知道,直到大鼻子將他們叫會警署,「那三個學生的桉子怎麼樣了?」
「還在查。」
「再查下去,警隊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如果還破不了桉,你們想想怎麼解決吧。」
被大鼻子一頓懟,沒有辦法,大鼻子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哪里會舒服。
張南風三個一臉不願意,但是沒有辦法總是要查桉,何志宇三人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