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到巴拉肯島的碼頭，上了游艇。
BGX75，豪華游艇。
陳遠和周升兩個將游艇開離碼頭，沿著堡礁的水道前往深海。
周升月兌了上衣丟在沙發上，去冰箱里拿了兩听啤酒出來，遞給陳遠一听︰「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
「埃利森什麼時候回來？」陳遠問。
「還要等幾天，他在澳洲遇到大麻煩了。」周升哈哈笑著。
「什麼大麻煩？」
「埃利森在澳洲有一個一萬多英畝的牧場。年前的時候他的牧場野兔泛濫，埃利森就找了人在牧場里獵殺野兔，也不知道咋想的，他將獵殺野兔的畫面發布到了網上，然後被一群動物愛好者圍攻了。」
「就這？」陳遠無語，也不是大事啊。
澳洲不僅野兔多，啥動物都多。還有軍方開著直升機獵殺駱駝呢。
「當然不僅那些。動物保護組織的人圍了他的牧場好幾天，本來是小事情的，但是期間發生了沖突，有人受傷了……埃利森就被告了，吃上了官司。」
「真是奇葩。」陳遠道︰「不是听說在資本主義國家，有錢人可以為所欲為麼？」
「他說問題不大，最多十天就能過來。」
游艇乘風破浪。
陳遠沒有開得特別快，就十幾節的航速。這個航速開混動，特別省油。
周升喝著酒，坐在陳遠旁邊︰「你怎麼忽然想買島了？」
「就是想找些事情做，然後就想買了。不然一直在島上沒有事情做，挺無聊的。」陳遠道。
「是想養殖硨磲？」
「嗯。試試……」
「大硨磲不好養。」周升道。
陳遠想了想，說道︰「我現在不是凡人了。」
「尼瑪。」周升無語，說︰「老子也不是凡人，一拳絕壁打死牛的那種。」
「我是說，我現在可以感知到天地靈氣。」陳遠道。
「啥？」
「天地靈氣……空氣中的一種神秘能量。」陳遠說。
「吹牛逼的吧。」
陳遠心念一動，聚集了方圓千米的靈氣，凝聚在手心。在陳遠手心，空間似乎有熱浪……肉眼看過去有一點點扭曲。
周升心髒 地一突，瘋狂跳動起來︰「這是……」
「我叫它……靈氣。是一種神秘的能量。」陳遠說著推了一下周升︰「跟我來。」
陳遠下去了船艙，到臥室拉上窗簾，光線暗下來後，陳遠手上就有澹澹的白光。白中偏些許磷光色……
周升張大了嘴巴，思緒回到多年前，南極深海。
當時在海里找到陳遠的時候，陳遠身上就透著磷光，藍白色。
陳遠笑了笑，隨手將靈氣打入周升身體。
周升模了模胸口︰「靈氣，進入我身體了？」
「嗯。」
周升仔細感受了一會兒︰「沒啥反應啊。」
「這點靈氣太少太少了。」陳遠說。
「要是這些靈氣給欣欣，或者大嫂……她們，能不能變異？」
陳遠搖頭︰「我給小兮聚過幾次靈氣，她就是精神好了一點，力氣沒有變化。有些蓋子特別緊的水，她都擰不開。」
「我……」周升深吸了一口氣︰「要怎麼才能感知到靈氣？」
「凝神靜氣……用意識去感應。空氣中的靈氣肉眼看不見的，只能憑感知。」陳遠說︰「聚攏靈氣特別消耗精神力，我差不多要四天才能聚攏一次靈氣，每次只能聚攏一點點。」
之前周升和陳遠討論過孩子的事情。
陳欣去醫院檢查過身體，身體健康。周升不敢去醫院……
他們結婚好幾年了，陳欣一直懷不上孩子，周升覺得是他自己出了問題。後來就問陳遠……
陳遠和彥小兮，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怎麼做安全措施。但，彥小兮也沒有懷上過。
陳遠覺得是他們倆的基因變異了，和普通人不一樣了。即便不是兩個物種，要受孕，也不容易。
周升想要一個孩子。
陳遠又何嘗不想要孩子……
周升閉著眼，一臉便秘的樣子，好一會兒睜開︰「做不到。」
「尼瑪，太惡心了，看你樣子的便秘一樣。」陳遠出去了房間，回到駕駛室。
這邊一望無際的大海，大海上肉眼可見的沒有船只。
陳遠的這條船非常先進，有自動駕駛，輔助控制系統會主動避開障礙物。所以離開駕駛室一段時間，沒有事情。
周升追了出來︰「你教教我，我也想學會凝聚靈氣，然後將這些靈氣給欣欣。」
「那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也不知道怎麼教你。你先學打坐，如果可以到道家天人合一的狀態，說不定可以感應到靈氣。」
「我靠，道家……天人合一？這也太玄乎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做。」
「自己上網查。我就是在漁船上無聊，閑著的時候就打坐冥想，某一天忽然就感應到了靈氣。」陳遠不可能告訴周升有聚靈珠的存在，即便他是自己最好的哥們兒。
「我回去練練。」周升道。
「我覺得，當年我墜落南極海，就是有一團巨大的靈氣進入了我身體。當時我的消化不完這些靈氣，正好你在我身邊，你吸收了一些我身體里溢出來的靈氣。」陳遠說道。
「嗯……應該是這樣。」周升說︰「老實說，你有多厲害？」
「水下閉氣，一個小時左右。」陳遠道︰「想要感應到靈氣，除了精神力，應該還和身體強度有關系。肉身越強大，精神力越強大。」
「精神力？」
「我跟你也解釋不清楚。精神力不是實質性的力量，就是虛無的……」
「我懂。」周升點著頭。
「你懂就好。」
周升感覺蛋疼，我懂個錘子的懂……
「你可以閉氣多久？」
「接近40分鐘。」周升說︰「極限了。」
「那你還差得遠。」
「我慢慢試著冥想吧。」周升道。
陳遠‘嗯’了一聲︰「我現在能聚集靈氣很少，每次就那麼一丟丟。那些靈氣要是我自己吸收，一丁點感覺都沒有。給彥小兮，她也沒有什麼感覺……」
「慢慢來。對了，靈氣能不能儲存起來？」
「不能。」陳遠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