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呢?影是怎麼說的?」
神子想到了無數種可能性,但都無法確定,最終還是只能想到影,想听听影的看法。
「影沒有說什麼。她說是要在里面等安平和將軍回來。」
看著神子苦惱的樣子,熒也開始好奇安平和將軍究竟是去什麼地方了。
「影說她要在里面等著嗎」
神子眉毛一挑,略作思考。
「既然影是這樣說的,那麼旅行者,再去找她一次吧。」
「啊?為什麼啊?難道是有什麼事情你解決不了嗎?」
派蒙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們才剛出來,神子又要讓她們回去找影。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
熒先是一愣,但很快也反應了過來。
「沒錯,旅行者你果然聰明。雖然有些可惜沒能坐幾天將軍的位置玩玩,但現在不管是小家伙還是將軍還是所謂的謎底,都好像遠比將軍的位置更有意思。」
八重神子十分欣賞熒的這份聰慧。
「等等!你們到底明白了什麼啊!為什麼派蒙什麼都听不懂啊!現在去找影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這種只有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感覺讓派蒙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場唯一一個笨蛋一樣。
「就好像我們剛剛才離開一會之後,真意識空間里面的時間就跨過了五百年一樣。現在我們重新進去一次的話,說不定時間就直接跳躍到安平和將軍回來的時刻了。」
熒為了避免派蒙嘰嘰喳喳,簡單的解釋了一番。
「原來是這樣!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回去吧!」
派蒙立刻恍然大悟。
「沒錯。影絕對不會毫無意義的待在真的意識空間之中等待,所以她肯定是預見了安平和將軍會在那里歸來不過旅行者你剛剛進入的時候,應該是有按照我說的,一直默念著心中的願望吧?」
神子想要確認一下這件事。
「是這樣的,所以這次也同樣是要默念重新見到安平他們的願望嗎?」
熒有些奇怪這麼做是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對。我發現真的意識空間之中時間是有異常的,所以如果時間也是我們所追尋之物的要素之一,那只知道位置是不夠的。憑借你的意志,時間的湍流才能將你們帶到一切心願匯聚的時間交點——最具有可能性的那個瞬間。這也是為什麼外界才過了一會里面就過了五百年的原因吧,若是不好好默念著內心願望的話,你究竟會去到哪個時間節點可不一定,說不定會回到影和將軍戰斗剛開始的五百年前也不一定」
神子鄭重的提醒了一遍熒。
「我知道了。」
熒點點頭後再度轉身走向鳥居。
「可別忘了心中所念哦。」
神子替熒打開鳥居之中的通道。
熒和派蒙再度在時間的湍流之中翻滾了一陣,又一次回到了影的面前。
「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是神子遇到了什麼無法處理的麻煩嗎?」
看到熒和派蒙這麼快回來,影有些擔心稻妻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畢竟將軍確實斬殺了一位愚人眾的執行官。
「啊?這麼快?難道是熒你沒有好好想念安平嗎?還是說神子的說法是錯誤的呢?」
听到影的話,派蒙揉了揉腦袋,頓時露出疑惑的神情。
熒沒有說話,但她也開始懷疑神子的理論是否正確了。
明明跟之前是一樣的甚至這一次想要見到安平平安回來的想法還要更強烈一些才是
「影,我們離開了多久」
忽然,熒想到了一個誤區。
影說的這麼快,和她們的快可能不是一回事。
「只不過一年而已,之前你們不是離開了五百年嗎?稻妻現在怎麼樣了?」
影奇怪的看著熒。
「」
果然!
「稻妻現在和你進來的時候沒什麼區別,我們從頭到尾加起來離開的時間都還沒超過一天」
之前熒都沒來得及告訴影她們只是離開了幾個小時里面就過了五百年的事情。
「你們離開還沒有超過一天?莫非這片區域的時間相較于外界是混亂的?」
在里面的影確確實實的度過了五百多年,所以她感受不到這種時間的混亂。
「沒錯。所以,我們應該是來到了正確的時間節點,安平和將軍應該快要回來了!」
派蒙有些的激動。
不過好像又說不上有多激動。
畢竟對影來說算是等了一年,但是對她和熒來說,就只是離開了這麼一會而已。
「這到底是」
影在真意識空間所經歷的事情,比她幾千年來所經歷的事加起來都要古怪。
「將軍,這是最後一次了。」
沒等影和熒討論更多的信息,安平的聲音忽然在意識空間之中回響起。
但三人轉頭到處搜尋,卻看不到將軍和安平的身影。
而且最後一次?什麼最後一次?
熒和派蒙還有影都奇怪的歪過了腦袋。
「不要就算是回到現在我也不要和你嗯~」
將軍的聲音跟著在意識空間之中出現,話沒說完,將軍忽然發出了一聲讓人浮想聯翩的濃郁鼻音。
影愣住了。
她還從來沒有听過將軍如此溫柔的聲音。
而且最後那聲綿遠悠長的「嗯~」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這方面完全不懂的影和派蒙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同樣的疑惑。
不過派蒙倒是記得,好像她和熒在璃月安平家住的那晚上,甘雨倒是經常發出這種聲音。
「熒,安平和將軍到底在做什麼啊?」
派蒙眼看影也不知道,好奇的看向熒問到。
「我也不知道啊!」
漲紅了臉的熒慌張的否認。
這這這這個超級大白痴!
他甚至連影做出來的人偶都不放過!
而且影明明不知道這種事情,干嘛還要給人偶添加那種功能啊!
她真的不是裝出來的不知道嗎?!
熒懷疑的看著影。
影發現自己莫名被旅行者懷疑了,滿臉的疑惑。
「卑鄙!你居然在這種時候」
將軍忽然發出了像是被偷襲一樣的驚呼。
發生了什麼情況?就在之前他們的聲音听上去不是還顯得十分歡愉嗎?安平難道在這種時候悄悄背刺了將軍嗎?!
「不要千萬不要求求你」
影的大腦之中掀起了一場風暴。
自將軍誕生起,還是第一次听到她如此低三下氣的祈求。
將軍難道被安平弄壞了嗎?
影很難不產生這樣的懷疑。
安平到底做了什麼啊?!他們現在究竟在哪里?!
三人都焦急的在意識空間里到處尋找著。
「對不起但必須這麼做」
安平沉痛的聲音之中有著一抹難言的滄桑與悲傷。
「不要說好了讓我和你共同面對這一切的不要我不要忘記你不要」
將軍的聲音漸漸變弱。
「安平到底在對將軍做什麼啊!為什麼听得見他們的聲音卻看不到他們啊!」
派蒙快要抓狂了。
「在那邊!」
熒看到了不遠處的地面上逐漸的浮現出兩個身影,結果剛朝那邊跑了幾步,一眼看到安平騎在將軍身上不知道在模索什麼,熒連忙停了下來,一把抓住了跟在影後面飛過去的派蒙。
「你干嘛啊熒,安平都回來了」
派蒙著急的回過頭看著熒。
「我們晚點再過去」
熒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等影發出尖叫安平整理好衣服再說吧
「為什麼啊?!」
派蒙不理解,但熒也不作答了。
「將軍怎麼了?!」
可是意料之中影的尖叫沒有傳來,反而是影緊張的蹲下去和安平一起在將軍身上模索了起來。
嗯?
影有這麼單純的嗎?
熒細細一看,才發現安平衣衫完整,褲子好像早就穿起來了。
「你剛剛到底對將軍做了什麼?」
熒這才跑過去問到。
「沒什麼只是有些事情該讓她忘記了否則的話,會為稻妻招來災難的」
安平搖了搖頭,看著熒和影露出了微笑。
「你們也別問我,我自己也刪除了反正我只記得刪除前我再三提醒自己,必須要刪除,要不然回來肯定會出事的」
「忘記了!?你真的不是在騙我們嗎?」
熒盯著安平的眼楮問到。
「你剛剛和將軍的溝通,我們可是听見了。」
派蒙補充了一句。
「我和將軍說什麼了?」
安平眼中的疑惑恰到好處。
「你們嗯嗯啊啊的將軍還說什麼要跟你一起面對這一切,她不要忘記你,你還跟將軍說對不起,必須這麼做什麼的」
派蒙補充道。
「啊?!我和將軍幾年前的聲音你們都听見了?!」
安平瞪大了的眼楮之中露出了尷尬的慌張。
「你不是說忘記了嗎?那為什麼還記得你和將軍幾年前的對話,听你那時候的語氣,應該是還記得的吧?」
熒戳穿了安平話中的漏洞。
「我只是刪除了不能想起的內容啊!其他的我干嘛要刪啊!」
安平理直氣壯的回答到,熒居然無言以對。
她還是懷疑安平話里的真實性。
「那你那時候和將軍在做什麼?」
派蒙好奇的看著安平。
「這是能問的嗎?!」
安平緊張的捂住了派蒙的嘴巴。
「好了,只要你們平安回來就好,既然你和將軍的記憶都已經消失了的話,那我們就先離開這里吧,在里面待了這麼久,我有些不放心稻妻。」
熒驚訝的看著影。
她沒想到影居然就這麼相信了安平的話。
明明要是影一起追問的話,安平肯定很快就會露出破綻的。
「嗯嗯嗯雖然我大部分的記憶都已經消失了,但我也感覺過了很久啊那麼久都沒見到甘雨她們了,我是真的想她們。」
安平贊同了影離開的說法。
「嘖。」
既然當事人和影都同意了,那熒也沒辦法。
不過影難道是已經發現了什麼,還是說她在將軍的身體里留有什麼後手,所以才什麼都沒問呢?
熒懷疑的看著抱著將軍的影。
只是將軍還是沒醒來,影只好將將軍的意識暫時放回自己的一心淨土之中,自己的意識進入了將軍的身體。
在影的意識進入將軍的身體時,能明顯的看到安平的身體僵硬了起來
原來還有這種辦法
熒好奇的看著影,不知道影能從將軍的身體里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嗎?
影才進入將軍的身體,腳下忽然就是一個踉蹌。
「腿腿怎麼會這麼軟身體有一種奇怪的從未有過的感覺」
影一瞬間覺得這副自己親手打造的用以對抗磨損的身體變得陌生了起來。
「你到底到底對將軍的身體做了什麼」
影難以置信的看著安平。
「應該只是做了一些調整畢竟好像經過了很長時間將軍的身體出了一些問題,我幫她修復了一下最後再刪除了她的記憶真的就這些了!」
安平緊張的解釋到。
「調整?修復?可是身體里面為什麼有奇怪的液體」
影奇怪的捂著自己的小月復。
「潤滑油!是潤滑油!將軍之前好像動作有些滯塞,所以我給她添加了潤滑油!」
安平臉色一白,看著影懷疑的眼神,瞬息之間作出了解釋。
「潤滑個屁啊!」
熒實在听不下去了,跳起來一個大板栗敲在了安平的腦門上。
從一心淨土出來之後,神子依舊還在外面等待。
當看到影和安平都跟著一起出來了之後,神子知道自己的猜想果然沒錯。
就是不知道安平和將軍,到底是去哪里了呢?
「臭狐狸,好久不見。」
安平一看到神子,就微笑著跟她打起了招呼。
「畢竟你每天氣勢洶洶的扛著映影機在鳴神大社晃蕩,我可不敢出來見你」
今天要不是影也在,神子可不會這麼乖巧的在外面等安平。
「都過去了這麼久,放心吧臭狐狸,我早就不生氣了。」
安平的視線在神子的耳尖、小月復、膝蓋處掃過。
神子忽然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被安平模到了這些位置一樣,被一股酥麻的電流貫穿了全身。
嗯?
怎麼回事?
想到自己被安平模到那幾個位置的神子忽然感覺身體怎麼有些發軟,好想躺下來露出肚皮讓安平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