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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我,專治失眠!

清晨,鄭耀陽被一聲驚叫吵醒。

只見中森明菜卷起被子,整個人蜷縮都在床角,滿眼警惕盯著鄭耀陽。

鄭耀陽渾身光  躺在床上,瞬間感到一股涼意來襲。

三月的東京,氣溫只有個位數。

鄭耀陽不是被吵醒,而是被凍醒,他急忙伸手拉拽被子,沒好氣說︰「大早上你在發什麼神經?」

說話的同時,他也將中森明菜重新攬入懷中,手掌放在該放的地方,佳人入懷,重新回到溫暖的環境。

中森明菜皺著眉頭,感覺變扭,卻沒有反抗,很不好意思的解釋︰「我很久沒有睡得這麼安穩了。」

自從跟近藤真彥分手,她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時常在半夜驚醒。

昨晚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來腦袋都是空白的。突然發現枕邊人的面孔陌生又熟悉,所以才做出下意識的行為。

鄭耀陽眼楮還沒有睜開,略微有胡渣下巴扎著她的後頸,發出早晨限時氣泡音︰「我,專治失眠!」

他相信中森明菜說的話,因為她昨晚有過一次短暫的蘇醒。

不確定是清醒,還是在夢游,中森明菜淚眼婆娑像八爪魚將他緊緊纏繞。

鄭耀陽又是輕拍後背,又是安撫腦後勺,一頓好言好語,像是哄孩子睡覺一樣,折騰了好久才將她重新哄睡。

中森明菜是一個看起來獨立,堅強的女孩子,實際內心比鄭耀陽以往認識的任何一個女孩都要柔弱。

中森明菜眼神清明,漸漸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臉色紅得有點發燙︰「你肚子餓了嗎?我去幫你做早餐。」

「一頓不吃,餓不死。」

鄭耀陽不願讓她離去,就像昨晚她抱著他那樣,緊緊抱著她。

沒過一會,中森明菜听到均勻呼吸聲,然而每一次呼吸都讓她心猿意馬。

隨著呼吸的節奏,被褥里那根東西仿佛像貓尾巴一樣,擁有自己的獨立意識,一直在不經意跳動。

中森明菜呼吸越來越沉重,忍不住小聲試探︰「鄭先生,你還醒著嗎?」

鄭耀陽不予回應,中森明菜屏住呼吸,悄咪咪地蠕動身軀想要月兌離懷抱。

偶然回過頭,看到鄭耀陽稚女敕俊朗的面孔,中森明菜忽然停止了舉動。

昨晚之前,她以為會有很深的負罪感,事實卻是負罪感比想象得要輕。

鄭耀陽的話,深深扎入腦海,憑什麼男人可以出軌,而女人就不行,再者說他們已經分手,她也不能算是出軌。

就在中森明菜胡思亂想之際,鄭耀陽突然睜開眼楮,像是獵人發現獵物即將 走,再次將她擁入懷中。

兩人不再是面對背,而是面對面,之間沒有衣物的阻礙,仿佛彼此都能听到對方的心跳聲。

鄭耀陽撫模著令人羨慕的發量,濃密而軟細,笑著問︰「你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

中森明菜眼神躲閃,不敢直視。

「我醒了。」

「那我去幫你做早餐。」

「你身上好燙。」

鄭耀陽感受著被褥的溫度,他發現中森明菜的鎖骨脖頸臉頰,乃至耳根,都涂抹上一層天然紅暈。

「你別看!」中森明菜下意識捂著鄭耀陽的眼楮,卻捂不住其他部位。

生命總會自己尋找出路,擁有自主獨立意識的物體,也會自行尋找濕潤的環境,以此緩解燥熱。

………

臨近中午,兩人從樓上下來。

中森明菜在廚房準備著午餐,鄭耀陽暫時客串一回鏟屎官。

聞到貓屎的味道,死的心都有了,這麼可愛的玩意,為什麼拉屎這麼臭。

「你家的保姆呢?佣人呢?」

听著鄭耀陽嫌棄的抱怨,中森明菜忍不住偷笑︰「私密馬賽,我一般外出工作才會聘請。」

「拜托拜托,很快就好了,而且我昨晚已經清理了一遍。對了,中午吃壽喜燒怎麼樣?」

「隨便吧。」鄭耀陽不耐煩,打開窗戶深吸一口氣,繼續清理著貓砂。

他現在感覺吃龍肉都沒味,就不應該腦袋一抽抽答應這破事。

中森明菜嘴角微微上揚,哼著歡快的曲調,她忘了有多久沒有這麼開心。

以至于心里都生出一種想法,假如可以接受鄭耀陽花心的性格,他確實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

有能力有帥氣,遠超年紀的成熟。

雖然他也有嚴重的大男子主義,但不同于日本的傳統大男子主義。

有些瑣事小事,只要跟他撒個嬌,他雖然嘴上不情願,但還是會去做。

例如鏟屎這件事,在傳統的日本家庭里面,男主人是絕對不會去做。

因為大男子主義深入骨髓,他們哪怕是無所事事,也不願意放段。

中森明菜忍不住拿兩人對比,結果鄭耀陽每次都是碾壓式勝利。

過了一會,鄭耀陽清理完貓砂,隨便把地板也掃一掃,他打算先回樓上洗個澡,實在受不了身上的貓味。

忽然,門鈴響起。

鄭耀陽走過去順手開門。

來人是近藤真彥,兩人四面相對,他敲門無果,打算用鑰匙開門。

鄭耀陽面無表情,低頭看向他手上的鑰匙,伸手說道︰「鑰匙拿來。」

近藤真彥很想反抗,但是眼角余光看到樓梯口的幾人,眼里露出恐懼,幾乎是下意識把鑰匙遞過去。

鄭耀陽收起鑰匙,喝道︰「滾,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與此同時,廚房內的中森明菜听到動靜,探出腦袋詢問︰「誰啊?」

鄭耀陽直接把房門關上,翻著白眼沒好氣說︰「你是多久沒交物業費了?」

「沒交嗎?」

「沒交!」

「我怎麼記得半個月多前,已經讓幸子去幫我交了。」

「是你記錯了。」

鄭耀陽隨手將鑰匙扔在鞋櫃,往樓上方向走去︰「待會端上來吃,我實在受不了那個味道。」

中森明菜看向收拾干淨的貓舍,臉上浮現一抹幸福的笑意︰「好的呢。」

她曾經以為,幸福就是要兩個人長相廝守,相濡以沫。可是一次又一次被渣男傷害,幸福的閾值也在逐漸降低。

現在她對幸福的看法,跟以往不同,只要付出有回應,那就是幸福。

近藤真彥听著屋內的動靜,怒火中燒,死死盯著大門,緊緊握著拳頭。

他經常鍛煉,擁有八塊月復肌,假如一對一單挑,他自信能打得過鄭耀陽。

一切的假設,是他們擁有可以單挑的條件,現實卻是不具備這樣的條件。

林峰幾人走了過來,很禮貌邀請︰「先生,如果沒事請你離開。」

「嗯,好的好的。」近藤真彥滿心屈辱,卻不得不陪笑附和。鼻梁一直在隱隱作痛,時刻提醒他沖動是魔鬼。

看著近藤真彥離去的背影,有人不禁笑道︰「這是第二次了吧?」

他依稀記得上次是在香江,男主角是鄭耀陽,而女主角是鐘初紅。

而這次來到東京,男主角還是鄭耀陽,而女主角卻變成了中森明菜。

林峰面無表情,冷冷看他一眼︰「謹言慎行,我不希望再听到這種話。」

老板的私德,是老板的問題,他們作為下屬是沒有資格談論。

他們只需要知道,鄭耀陽平日里待他們不薄,拿著遠遠高出同行的薪酬,也給予他們足夠的尊重,他們理應好好盡責回報對方。

被呵斥那人面露慌張,連聲道歉︰「林隊,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林峰嗯了一聲︰「去樓下換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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