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他又是誰!?
yoyo姐和陰柔男子心中同時升起這個疑惑。
其余床躺著的病人听到這個聲音,皆是坐了起來,眼神好奇的看了過來,表情有些耐人尋味。
劉頂現在冷汗不住的往下流。
壞了!
他現在已經慌起來了。
他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他在這里治病的事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為什麼會一而再的有認識的人來找他。
小吳也好,yoyo姐也好。
按照道理來說,他們應該不知道自己在這里治病,自己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啊!
身為一個時間管理大師,他一向很注意這方面的事。
到底是誰泄露了他的行蹤。
等等……
如果自己沒說,那一定是……
劉頂詫異地轉頭看向身邊的攝影師,一臉的不敢置信。
難不成背刺自己最深的人,就藏在自己身邊,叛徒就在眼前?
看到這副局面,本來就覺得壞事了的攝影師,見劉頂轉頭看了過來,表情更是驚恐。
「劉……劉哥,我……我不知道啊,不……不關我的是啊!」
攝影師都快哭了。
直播間的在榜大哥問地址,要來探望一下劉哥。
這事有問題嗎?
沒有吧!
粉絲關心主播,一點毛病都沒有。
所以在劉哥做手術的時候,他很爽快的發出了地址,他還期待著劉哥醒來之後夸他呢。
但他那里知道劉哥居然玩的這麼花啊!
劉哥也沒跟他說這些事呀,要是早跟他說了這些事,他還不想干這份工作呢。
「劉……劉哥,我……我先去……先去上個廁所。」
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的硝煙味,攝影師咽了口唾沫,匆匆丟下一句話後,逃也似的離開了病房。
出了病房之後。
攝影師想了想,覺得留在醫院里還是不安全,想著即將發生的事,索性一咬牙,直接往醫院外跑去。
瑪德!
再不跑,等劉哥恢復過來了,非得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至于工作?!
拉**倒吧,今天自己惹出了這攤子事,還想啥工作呢。
就算退一萬步說。
劉哥不計較他今天的過錯,願意繼續給他這份工作,他也不敢再干這份工作了!
指不定工作著工作著就變成了干啥呢。
……
病房內。
氣氛此時降到了冰點。
劉頂沒說話,主要是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他現在心慌的不行。
yoyo姐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珠,這才站起身來,禮貌的伸手。
「你好,我是劉頂的女朋友,程優!」
程優發現面前這個陰柔男子的神色雖然有些古怪,但她並沒有想太多,以為這人是劉頂的朋友。
「謝謝你剛才帶的路,你是我家牛牛的朋友吧?」
這話一出。
頓時將陰柔男子心中僅存的一絲僥幸擊潰。
男子面色肉眼可見的變得漲紅,接著快步上前,來到劉頂的床邊,一把將程優拉開。
「啪!」
一擊響亮的耳光甩了過去。
「劉頂,你個渣男!你不要臉!」
說罷。
也不給劉頂解釋的機會,直接推摔門離開。
其他床的病人見到這一幕,頓時瞪大了眼楮,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
這關系,似乎有點復雜啊!
這年輕人,玩的有點花啊!
程優有些不敢置信的將視線轉移向劉頂,表情也是有些難以置信。
劉頂忙開口解釋,「yoyo姐,你听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劉頂連忙一把將程優摟在懷中,不顧程優的掙扎,他一口吻了過去。
果然。
這招好使的很。
程優身子頓時就軟了下來,掙扎的力道也不是那麼大了。
片刻之後。
等程優情緒稍稍穩定下來之後,劉頂這才將程優放開。
「yoyo姐,剛才那人是我前女友的哥哥,我和他妹妹早就已經分手了,可能他妹妹沒告訴他吧,這才讓他給誤會了。」
程優疑惑的開口︰「前女友?你不是說你沒談過女朋友嗎?」
就在剛才那片刻的時間里,劉頂已經想好了借口。
劉頂討好的笑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嫌棄我嗎,所以這事才一直瞞著yoyo姐,你放心,我沒和我前女友干過那種事,我的心是yoyo姐你一個人的。」
程優的表情還是有些狐疑。
劉頂連忙討好道︰「yoyo姐,你就信我一次嘛,真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再說了,我們這些釣魚的,一天到晚都在釣魚,那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應付其他人啊,有yoyo姐你這一個女朋友,我就已經知足了!」
听劉頂這麼一說。
程優心中的疑慮頓時打消大半。
也對。
自己當初看上劉頂,除了劉頂這俊俏可人的外貌之外,不就是他釣魚這個職業嘛。
她可是听說過這些釣魚人的習性,對待魚可比對待老婆還親熱,那里有那麼多的閑工夫去外面招惹其他的狐狸精。
便在這時。
推門聲再次傳來。
病房內的所有人都將視線轉移過去。
「牛牛,牛牛你沒事吧?」
人還未到。
聲音便已傳來。
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慌亂的走進病房。
隨著這個女人的到來,程優明顯感到摟住自己的劉頂身子僵住了。
「她是誰?」
「牛牛,這個女人是誰?」
熟悉的問題再次傳入程優的耳中。
看著新來的女人,看著女人那詫異的表情。
程優那里還不明白剛才自己又被劉頂的甜言蜜語給蒙騙了。
呵……
自己也是瞎了眼。
程優 地用力,一把將摟住自己的劉頂推開,然後反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
程優看著這張臉,覺得還是有些不解氣,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渣男!」
程優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然後轉身頭也不回往房間外走去。
路過新來的那個女人身邊時,程優停下腳步。
「妹子,那渣男是不是也跟你說,他沒有女朋友?」
新來的女人聞聲頓時愣在原地,她也知道事情不對勁了,木然的點了點頭。
程優冷笑道︰「他也是這麼跟我說的,走!咱們出去再說!」
說著程優拉住新來女人的手,兩人攜手離開了病房。
房間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劉頂的面色煞白,精神有些恍忽。
砸了!
一切事情都因為一場釣魚直播給搞砸了,都被他給搞砸了!
「嘶……」
一名病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對著劉頂豎起了大拇指。
「年輕人,厲害了啊!」
劉頂慘笑一聲,也沒搭理這話,閉上眼楮徑直躺在地上。
他現在心如死灰。
便在這時。
又傳來開門的聲音。
劉頂已經不想再去看是誰又來了。
是苗苗姐?還是紅姨?
愛誰誰吧!
愛咋樣就咋樣吧?
他一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不想再跟任何人交流了。
「哎喲,小伙子,你這是干嘛呢?」
「小伙子,使不得,使不得啊!」
「小伙子,你還年輕,冷靜點啊!」
「啊!」
耳邊似乎傳來了驚呼聲,可卻仍舊不能讓他這顆已經冰涼的心,提起絲毫的興趣。
他!
劉頂!
現在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劉頂只覺蓋在身上的被子被人掀了開來,他也沒睜眼,反而伸手拉過被子把自己的腦袋蒙住,仍由來人擺弄。
愛咋咋的吧。
反正他劉頂現在是沒臉見人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來人並沒有將他蒙住臉的被子掀開,讓他給個解釋,反而動作很是粗暴的將他的褲子褪了下來。
嗯!?
褲子!?
劉頂大驚,正要起身。
便只覺僅剩的那根獨木被人一把拽住。
有知覺了?
麻藥效果過了!?
還沒等他想明白這些,接著劉頂便覺胯下一涼,一股熟悉的疼痛感涌上心頭。
「啊!」
還沒等他開口尖叫,反倒是進房來察看病情的小護士,驚呼一聲,丟下手上的東西,紅著臉小跑著出了病房門。
「渣男!」
陰柔男子一手持刀,一手持雞,盯著面露驚恐表情的劉頂,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之後,轉身出了病房。
「啊!」
直到這時。
劉頂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驚呼。
沒了!
這下是徹底沒了。
僅剩的木頭也被伐了,草原剛才做手術的時候也剃了。
他現在是光禿禿的一片了。
……
驚恐的護士沖進房間,沖著教授焦急開口道。
「趙……趙教授,404號房4號床的病人又……又得做手術了!」
趙教授詫異的將頭抬了起來,扶了扶眼鏡。
「又得做手術?剛剛不是才做了嗎?」
想著剛才看到的畫面。
護士覺得後怕的同時,也覺得有些害羞,「趙教授,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趙教授也不廢話,起身往404號病房走去。
片刻後。
手術室。
趙教授看著病床上這個熟悉的病人,很是復雜的搖了搖頭。
「哎!」
想著這個男人今天經歷的事情,他就不由長嘆了一口氣。
同一個位置。
一天受兩次傷,做兩次手術。
這個男……
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叫男人了。
這個人,屬實是強!
隨著最後一人走進手術室,門被緩緩關上。
趙教授看著進來的護士,開口問了句。
「找到了嗎?」
護士點點頭又搖頭,「人倒是找到了。」
趙教授追問道︰「那東西呢?」
護士回道︰「下手的那人估計是懂行的,把東西剁吧剁吧扔進馬桶,混著水沖走了!」
趙教授︰「……」
得 。
剛才的問題現在有了答桉。
以後確實不能再稱之為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