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來喝一杯？」易中海敲開何雨柱家的門。
何雨柱剛準備眯會，見易中海提著酒上門，頓時睡意全無。
「一大爺，坐。」
何雨柱將易中海迎進門，先拿出酒杯，又拿了一碟油炸花生米當做下酒菜。
「一大爺，我先干為敬。」給自己和易中海斟滿酒，何雨柱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柱子，你有心事？」易中海淺淺地抿上一口，扔了顆花生米到嘴里，笑眯眯地問道。
呼∼
何雨柱吐出一口酒氣，愁眉苦臉地說道︰「一大爺，您說秦姐以後該怎麼辦呀，她家三個孩子還那麼小。」
易中海看了何雨柱一眼，不動聲色︰「柱子，你似乎很關心秦淮茹？」
「一大爺，這話您別亂講，我這就是鄰居之間的關心，沒什麼壞心思。」何雨柱慌忙擺擺手，極力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還想娶媳婦。
這話要是傳了出去，自己還怎麼娶媳婦？
「柱子，你慌啥？」易中海的眼楮里閃過一絲莫名的目光，「我也沒說你有壞心思。」
嘿嘿嘿！
何雨柱撓了撓頭，趕緊倒上一杯酒，借此來掩蓋自己的尷尬。
「柱子，賈東旭死了，賈家以後的日子肯定很難。」易中海撩起眼皮子看了何雨柱一眼，接著往下說，「作為鄰居，咱們能幫忙的一定要搭把手，可不能像某人那麼自私。」
「一大爺，我知道。」何雨柱點點頭，臉上卻露出猶豫不決的神色。
「柱子，你有顧慮？」易中海一眼就看穿何雨柱在顧慮什麼，不過他沒挑明，反而裝作不懂的模樣問道。
「一大爺，你說院里的人會不會說閑話？」何雨柱搓了搓手，講出自己的顧慮。
他並不傻。
秦淮茹現在成了寡婦，自己要是和她糾纏不清，以後的名聲肯定不好听，到時娶媳婦都不好娶。
「沒人會說什麼的，大家只會夸獎你心善。」易中海語重心長地說道。
「可是…」
何雨柱欲言又止。
他依然覺得這事不靠譜。
「柱子，你可是在擔心和秦淮茹走近後損壞你的名聲，到時不好娶媳婦？」易中海放下酒杯，點破何雨柱內心的顧慮。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柱子，你真的想多了。」易中海微笑著搖搖頭，「你的名聲只會越來越好，還愁娶不到媳婦？」
「真的？！」何雨柱抬起頭死死盯著易中海的眼楮。
「柱子！」易中海板起臉，一本正經地反問道，「咱們做了這麼久的鄰居，我易中海是什麼人你不清楚？難道我還會騙你？」
「那倒不是，四合院里我最信任的人就是您一大爺。」何雨柱趕緊搖搖頭。
或許是酒喝多了，他忽然真情流露，模著自己的心窩子︰「一大爺，不瞞您說，自從那人不認我和雨水後，我心里就一直把您當父親看。」
易中海被感動了。
他的眼神閃過一絲不忍，很快又被決絕代替。
不夠！
這還遠遠不夠！
再怎麼說，何大清是何雨柱的親生父親，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多上幾個保險不是壞事。
賈東旭的教訓就在眼前。
「柱子，你別怪我，我這也是為了這個四合院好。」
易中海在心里默念了一聲，愈發堅定自己的信念。
「柱子。」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問道，「咱們也不說別的，就說你一大爺我，你覺得我的名聲是好還是壞？」
「那當然是這個啦！」何雨柱豎起大拇指，「別說咱們這個四合院，就是整條胡同里的人見了您誰不夸聲好？」
易中海一拍大腿說道︰「那不就得了，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你不會以為我的好名聲是憑空冒出來的吧？」
「那怎麼可能。」何雨柱搖了搖頭，「誰不知道您是好人，哪家遇上困難，您能幫忙的就絕對不含湖，是咱院里的活**。」
「所以說你幫助賈家壓根就沒影響，大家不但不說你，還會夸獎你，說你心善。」易中海微微頓了一下，換成魅惑的口吻，「有人夸你的名聲還會壞？還愁娶不到媳婦嗎？看看人家許大茂，名聲那麼壞都討到了媳婦，你還擔心嗎？」
「沒錯，您說得對。」何雨柱連連點頭，臉上的紅光不知道是精神煥發導致的，還是酒喝多了導致的。
「柱子，你要是還不放心，趕明兒我再給你介紹個對象。」易中海得意一笑，又加了一個砝碼。
「一大爺，算了吧，還記得您前年給我介紹的那個對象嗎？」何雨柱搖搖頭，伸出雙手在空中比劃出一個大大的圓圈，「好家伙，那體型，就是鄉下的大肥豬都沒那麼胖，堪比咱院里的賈張氏。」
「沒那麼胖吧？」易中海端起酒杯笑罵道，「你這是在罵我眼神不好？」
「反正您老別給我介紹，我怕了還不成。」何雨柱也將酒杯端起來，轉而說道，「一大爺，咱爺倆走一個。」
「行，那就走一個，喝完了就休息，軋鋼廠那邊我已經讓老劉幫忙請假了。」易中海點點頭，關切地囑咐道。
兩人閑聊了一會，易中海把何雨柱扶上床，然後走出屋子，來到同住在中院的賈家屋里。
此時，賈家失去了以往的歡聲笑語。
賈張氏一臉呆滯地坐在門口。
秦淮茹坐在屋內，抱著才出生的女兒喂女乃，眼楮哭得又紅又腫。
生完孩子，她只在醫院休息了幾個小時就匆匆趕回來。
一來是掛念賈東旭的情況。
二來是沒錢。
現在家里困難，自己能省一分是一分，再說賈張氏也不願意讓她花錢住醫院。
「老嫂子，秦淮茹，今晚我想召開一次全員大會，號召大家給你家捐點錢，你們有什麼想法？」易中海嘆了口氣，輕聲問道。
「捐錢好，不然我家遲早要揭不開鍋。」賈張氏回過神來，重重地點了點頭，「他們必須給我家捐款。」
雖然和軋鋼廠達成了一致，但錢這東西多多益善，兒子沒了，自己以後的養老都成了問題，手里沒錢可不行。
「一大爺，謝謝您。」秦淮茹急忙將衣服整理好，站起來鞠了一躬。
「秦淮茹，你現在的工作就是養好身子，然後進廠接班，賈東旭的後事我會看著的。」易中海的目光從秦淮茹的胸前掃過，暗中咽了口唾沫。
大且白。
易中海沉寂已久的身體開始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