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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家,酒量比拼激烈進行中。馬田自知不敵張濤,便暗暗唆使娜娜出戰。

馬田貌似公允,實則是心懷鬼胎,建議張濤以大杯PK娜娜小杯。

張濤輕皺眉頭,露出懼色。

「怎麼啦!英雄不敢與小女孩過招?」馬田出言打擊。

「行!就按老馬說的辦。」張濤挺了挺胸,馬上恢復英雄本色。

他心知肚明,酒壇上,深藏不露的女英雄很多。

也許娜娜就是其中一個。

可于他而言,打敗娜娜,那是毫無難度。

他要考慮的,是如何打敗她,讓她輸得心服口服,並大展自己英雄風範兒。

馬田這句話恰好為他解決這個困難。

再展開多想想,他如果主動拿茶杯,與娜娜小杯喝,別人可能會說他犯傻,或者是想酒喝,或者是認定自己酒量奇大,不敢與自己迎戰。

而現在有馬田這麼一說,他佯裝不勝酒力後,再爽快地答應,就可能杜絕他們的猜忌,反可更彰顯得自己男人風度。

簡單喝杯酒,居然被張濤想得這麼復雜。

這充分說明,張濤這英雄,內心有月復黑的一面。

每人三杯酒,雪兒早已倒好。

看張濤神采奕奕的樣子,雪兒沒有勸阻。

相反,女人的妒忌,讓她巴不得張濤與娜娜發生戰爭。

灌醉娜娜,讓她出丑,這是雪兒此刻的真實想法。

不過,在倒酒時,她還是耍了個小花招。

給張濤三杯酒,都留了點余地,沒有完全倒滿。

其他人看在眼里,也不好當面點破。

張濤心生感激,便在桌下用腳曖昧觸踫,以示答謝之意。

「濤哥,這三杯酒,我也是三層意思︰敬英雄!敬濤哥!為我們的相識!」

娜娜說完,沒有絲毫猶豫和畏懼,依次把三杯酒端起喝了。

喝酒時,她頭後仰,秀發隨即飄揚。嘴微張,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高聳的胸脯,也急劇地顫抖一下。

那動作,真是如行雲流水;那神態,更是瀟灑、嫵媚極了!

張濤呆滯一下,也趕緊把酒喝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

「娜娜,我也敬你一杯吧!」張濤喊道。

「你敬我干什麼呢?」娜娜奇怪地說。

「謝謝你呀!你看這衣服!」

張濤扯了扯身上的背心,意味深長地掃了娜娜一眼。

他與娜娜踫杯時,雙方眼光也不自覺地踫到一起,似乎還產生了一絲火花。

「濤哥,那我可要真正謝謝你了!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

張濤與娜娜眉來眼去的樣子,讓雪兒很不高興。

她不甘示弱地端起酒杯,準備敬酒。

「雪兒,濤哥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再怎麼著,也至少得敬三杯的。」

娜娜立即在一旁掀風點火。

她的心思與雪兒一樣,也想著自己的情敵喝醉出丑。

「三杯就三杯!」雪兒嘟著嘴不服氣地說。

張濤疑惑看著雪兒,眼光里滿是關心之情。

你這傻瓜不能喝,就別逞強了。這白酒喝醉了,可挺難受的。

雪兒醋意上涌、情迷心竅,根本不理會張濤的關心。

娜娜才把酒倒完,她就猛女般,把三杯酒全喝了。

她喝酒的樣子,可比娜娜難看多了。輕皺眉頭,滿臉苦相。

這哪里是喝酒,更像是喝苦藥,甚至是毒藥。她只差沒有用手,捏住自己的小鼻子了。

喝完後,雪兒不忘示威似的,看了娜娜一眼。

剛才張濤回敬了娜娜一杯。又看到喝完酒的雪兒,似乎沒什麼事一樣。

出于一視同仁的考慮,他說道,「雪兒,我也敬你一杯吧!這杯酒你隨意。」

他特意加了個後置條件,以示對雪兒的格外照顧。

「有理由嗎?」雪兒眼光迷離,醉態可掬。

為愛痴迷的女孩,都有點腦殘,居然問出娜娜一模一樣的問題。

「為緣分吧!你懂的!」張濤迎上雪兒的目光回答道。

「你懂的」三個字,他說得特別重,顯得尤為意味深長。

雪兒一副我懂的樣子,二話不說把酒端起來喝了。

「濤哥,我再跟你喝!」娜娜站起來,滿臉不高興地喊道。

此刻,馬田正坐在一邊,幸災樂禍地觀風望戰。

張濤沒有理娜娜,直接找上自己的真正對手,開始發起挑戰。

「老馬,來!我也借花獻佛,三杯一組,回敬你一下!」

「這第一嘛,感謝盛情款待,我先干為敬!」

說完,張濤把早倒好的三杯酒一口干了。

「這第二嘛,感謝上午你在醫院的仗義之舉!我喝完,你隨意!」

又三杯酒倒到肚里,張濤除了臉色有點紅外,看不出有任何酒醉的樣子。

可馬田硬挺著,喝完頭三杯坐下後,連頭似乎都有些挺不直了。

第二組酒,馬田還端在手里,猶豫著是直接服輸,還是拼命。

張濤又舉起了第三組酒,「老馬,為我們以後的友情干杯!」

張濤這話刺激得馬田心里哇哇直叫。

這酒能不喝嗎?寧願傷身體,也不能傷感情的。

馬田酒經沙場,酒文化深厚無比。他豈能做出不義無情之事呢?

他硬挺著脖子,又把杯中酒喝了。這痛苦樣子,與他女兒的可有得一比。

三組酒喝完,馬田徹底頭大了,說話也結結巴巴,那酒興卻完全被勾了起來。

他明知不是張濤對手。可酒林中人,酒一上頭,誰會服輸呢?

只要自己還沒趴下,還有一點意識,人坐得穩,手拿得起酒杯,那就要不甘示弱地與對方繼續硬拼。

火拼的結果,當然是馬田趴在桌上,要麼突然爆發出一陣干嘔,要麼就流著口水,吭嗤吭嗤地喘著粗氣。

張濤也已酒意上涌,可與他們三個人比拼,那是有著無比信心的。

無論他們怎麼出招,他是見招拆招,再輔以反戈一擊,分分鐘就可以把他們搞得落花流水,兵如山倒。

這不!他們的主力戰將馬田,基本上算是戰場上陣亡人士。

張濤鄙夷地看了一眼,連頭也抬不起來的馬田。

真是的,就這點酒量,也敢與我濤哥拼酒,那不是找罪嗎?

張嫂不願上桌吃飯,但她一直在一邊伺候著。

張濤的酒量讓她震驚,雪兒與娜娜的爭風吃醋讓她好笑,馬田的酒醉讓她心疼。

她幾次勸大家少喝一點,除了張濤對她報以感激的一笑外,其他人那是理都不理她。

她好心要扶馬田去休息,他反把人家粗暴地推開,嘴里吐著誰也听不懂的語句。

無可奈何之下,她給他們每人泡一杯醒酒茶,準備幾條濕毛巾。

然後,她索性坐到客廳里,眼不見心不煩,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期間,娜娜和雪兒,又硬逼著張濤與她們喝了幾杯。

也不知道她們是真醉,還是假醉,是酒醉還是情醉。

反正是,這幾杯酒喝完,她們就一左一右,先後把頭靠到了張濤肩上。

那縷縷少女芬芳,從她們身上彌散,從口腔、鼻孔鑽入,直達肺腑。

那銷魂蕩魄的酒醉呢喃,聲聲入耳,攪得心湖碧波蕩漾。

尤其是,她們胸脯那起伏的堅挺,不斷在身上觸踫與摩挲,讓張濤心里大呼過癮,直想再狂飲三百杯,把兩美攬入懷里好好受用。

馬田已醉成爛泥。可坐在客廳里的張嫂,卻始終虎視眈眈地盯著張濤的一舉一動。

他只好克制自己的欲念,雙手抱懷,正襟危坐,裝一副無辜受侵犯的樣子。

此情此景,酒不醉人人自醉,張濤陶醉其中,樂不思蜀。

「吱呀!」一聲門開了,吳京與田亮出現在門口。

「張嫂,雪兒呢?」吳京探頭問道。

張嫂沒有回話,神色有些猶豫與不悅,仿佛不是很歡迎他們似的。

她顯然知道,他們正緊追著雪兒與娜娜。若是讓他們看到屋里的情況,肯定又會有一場好戲上演。

不過,想到自己的保姆身份,她也不好撒謊,或者是堵住門,不讓人家進。

于是,她只好朝餐廳嚕了嚕嘴,然後又裝模作樣地大喊道,「雪兒,吳京來找你了!」

屋里幾個人陡然驚醒。雪兒與娜娜,忙羞澀地把身子坐正。

對門而坐的馬田,醉眼蒙地睜眼一看,原來是礦上的兩個小子。

他馬上來精神,似乎酒都醒了。

他挺直腰,桌子一拍,大聲喊道,「你們這兩個兔崽子,怎麼才來呢?」

「快點過來,陪我的客人喝酒!」

吳京與田亮同時一怔,有點發懵。

誰喊我們呢?到雪兒家陪客,誰不願意來呢?

哪怕是天天陪,我們也願意來。

跟著,他們又產生一個疑惑,莫非馬叔招呼娜娜了,娜娜故意不告訴他們嗎?

他們進門第一眼,就看到娜娜與雪兒,一左一右,夾著一個男人而坐。

這男人似乎是娜娜爸資院長,因為他穿著磨田煤礦籃球隊的六號球衣。

好多人都知道六號是資院長的,他是礦上中年籃球隊的主力中鋒。

不過,看背影又不太蠻像,資院長似乎沒這麼年輕。

情敵出現,張濤如何應對呢?敬請關注下文!

更新于09-09

來自作品集落榜濤哥闖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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