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凱莎最後觀測白梟的位置是看他往天基王宮那邊去了,思考了下,鶴熙那邊好像是有個大瀑布,難道是去那釋放壓力了?
不過有鶴熙在那邊,白梟也不會出事,這一點她大可放心。
而白梟此時剛剛達到目的地,落地後,白梟很高興的模模自己的羽翼,該說不說有個翅膀可省事太多了。
到達目的後,系統自動回復完成任務點1並發布任務點2。
【任務點2︰挖掘地下神殿,取出棺中王刃︰曙光】
白梟看著任務愣了下,這是讓他盜墓?干這活多損啊,人家‘睡’得好好的,而且都說是王刃了,而且地址位于梅洛天庭環境極為優異的地方,那里面定是了不得的人物,你上去摳了人家的棺?
先不說有沒有詛咒那種事,就單說天使們就不會放過他吧。
【注︰1.神殿非神墓,請不要眼大漏神。
2.相信系統的選擇,你挖不會有任何問題。
3.限時兩小時】
白梟聞言松口氣,你這麼說就好辦了麼,他可不想一會兒腦袋瓜子掛在銀翼上隨風晃悠。
白梟抄起鐵鍬就開挖啊,悶頭苦干,挖開表層浮土後白梟就想口吐芬芳了,真是神殿哈,用暗夙銀堆砌外層堡壘,真夠奢侈的。
默默從系統那換來特制電鑽,戴上手套和面具,白*電鑽工*梟上線。
這鑽頭倒是可以鑽開,但速度太慢,他是有時間限制的,無奈之下,白梟不得不選擇暴力破除——炸開它。
通過嚴密(估模著)的計算,隨著一聲巨大的轟鳴聲,白梟成功炸開了個能通一人的洞口,彎著身子成功進入。
而此時時間還剩不到半個小時,留給他完成任務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神殿內部的構造十分寬闊,家具一應俱全,倒還真是神殿而非墓穴。
而在殿中央供奉著一副精致的水晶棺,白梟小心翼翼的走過去,鑒于前世看過的各類小說,他是真怕這里有什麼陷阱。
手掌觸及棺邊的瞬間,水晶棺自動開啟,緩緩升起一柄精致霸氣的王劍。
白梟戴上白手套輕輕接下,放在手上端詳了下,很漂亮但對于他太過沉重了,一只手很難靈活揮動。
【任務點2已完成】
【任務點3︰穿戴棺中王鎧離開神殿】
白梟將目光移到館內,里面平靜的安放著一身黑金相間的戰鎧。
它真的好帥氣,白梟發自內心的感慨著,通過系統傳遞的密碼,他將王鎧穿戴其身,但這與曙光一樣,讓他感到沉重,甚至是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白梟穿著王鎧向出口走去(炸出的狗洞),洞口刺眼的光芒讓白梟睜不開眼,他撫著洞口閉上眼楮緩了緩,不管怎樣畢竟神殿在地下,突如其來的強光還是讓他多少有些不適應。
一道陰影忽然擋在身前,白梟睜眼瞧去,正對上充斥著滿滿震驚的藍眸,隨之是漫天的喜悅,線條秀麗的雙唇顫了顫,似吐出來了幾個字,很可惜白梟沒能听清。
「什麼?」
聲音一出驚醒了還沉醉在回憶中的天使,她穩穩心神,將千言萬語吞入月復中,定楮看著眼前那熟悉的人,他像他,但終究不是他。
鶴熙略顯倉促的合上眼,側過身冷澹發聲︰「白梟?你怎麼在這?」
白梟現在是慌得一批啊,鶴熙和神聖凱莎的交情那都是恨不得穿一條褲子了,她但凡說點什麼,他這百年體驗卡是非拿不可了。
「額我,我是感受到了召喚!」
算不上聰慧的腦子在緊急時刻依舊拉跨,給出了個白梟自己听都不信的理由。
鶴熙反而抬眼睨了他一下︰「是嗎,那你身上這件衣服是誰給你做的?」
「額,就是里面一個水晶棺里的。」
鶴熙眸子當即一冷,聲音溫度驟降,一把掐住白梟的脖子︰「你私動了?!」
鶴熙本以為是誰給白梟做了與夜明當年極為相似的戰袍,誰知道竟然就是夜明那套,從已故的人身上扒衣服,白梟真有種啊。
「沒有沒有,是衣服自己上我身上來的。」白梟話音未落,眼見著鶴熙眸中冷光越發凍人,脖頸上的手力度越來越大,嚇得大腦趕緊運轉想方設法圓上慌。
「不對,準確來說是,是我踫了棺後才這樣的,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鬼使神差的就踫了,但我保證我真的就踫了一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白梟以為今天就要交代在這了時,脖頸上的壓迫感卻倏地消失了。
鶴熙見白梟嚇得臉色煞白,那張熟悉的臉使得她下不了狠手,矛盾感讓鶴熙煩躁不已,嘆口氣卸了力氣︰「罷了,本來也該是你的。」
白梟咳嗽不止,心有余季忐忑問了句︰「那,那我走了?」
鶴熙點點頭,轉而又喊住白梟,命其月兌下戰甲拿到手中後悉心整理好重新遞給白梟。
「這件衣服在你成為一個真正能頂天立地的神之前,不允許穿出來,否則就算凱莎不處理你,我也不會放過你,你現在還不配穿著它,甚至我都不覺得你這輩子有資格穿著它,所以好好保存起來吧,莫要出現破損,後果你擔不起。」
「好的,我會收好的。」
看著熟悉的戰衣和曙光,鶴熙還是無法原諒白梟的所作所為,氣不過警告他。
「我不管你的話是真還是假,也不想去追查真相,沒什麼意思,但我警告你,說話做事前動動腦子吧,別有恃無恐的做些丑態百出的事。」
「我有麼?」
「怎麼,你不服?不提別的,你手無縛雞之力上戰場為的是什麼,你覺得明眼人瞧不出來?一塊魚肉還惦記保護刀,什麼沒做成先把自己傷個好歹,不是丑態百出是什麼?更別提今天的事了。」
白梟哽住,沉默不語。
「行了,你走吧。」
白梟蔫蔫的帶著衣服和王劍離開了,若不是打不過也跑不了他真不想在梅洛天庭里憋屈著,說天使在乎他,確實,她們看他的命比什麼都重要。
但在關心之下,白梟總覺得有一種違和感,好似她們都在隱忍著什麼,是既不想靠近又不得不去關注的矛盾感,有什麼說開不就好了,非憋著干什麼,他不是非得靠梅洛的供養才能活著。
鶴熙看得出她的話和行為讓白梟感到不適,想要緩和安撫的話在嘴邊繞了兩圈終是咽下,再多的辯解都不過是因白梟長得太像了,而他的出生本就是不該的。
白梟作為夜明的子嗣卻安于一隅,廢材得厲害,還總喜歡挑戰一下所有人的心髒,真是讓人頭疼,不理解夜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孩子。
鶴熙知道自己的想法自私,可當年的事迷霧重重,夜明意外隕落就留下這麼一絲血脈,孩子的母親又不知是何方神聖,幾萬年了也沒見露個面。
凱莎是難過于夜明的背叛,而內心又不相信他的背叛,故而不願親近白梟,但她鶴熙沒有資格去討厭白梟,夜明從不欠她什麼。
鶴熙再次嘆息,見白梟一面感覺比做幾個大工程都累,得了,去和凱莎解釋一下吧。
白梟苦著臉飛回自己的小島,彥已經在屋內等候著了,听到腳步聲,彥拿起今日準備講述的厚厚一沓資料,沒好氣道。
「小鬼,你可讓我好等」
彥的話在看到白梟帶回來的東西時,戛然而止。
白梟勉強笑了笑︰「對不起沒有下次了,我們今天學習什麼?」
彥眸子一顫,收斂了挑逗的心思,順手將資料丟回蟲洞︰「先去洗個澡吧,好好的天使殿下弄得灰頭土臉的。」
白梟也知道自己現在不好看,挖地或多或少都會蹭上一些泥土和灰塵。
「好的,請再稍等一下,我速速就回。」
彥看著白梟恭敬放好的戰甲和王劍,回想一下白梟脖頸上的掐痕,心思轉了轉,她想她知道白梟這是怎麼了。
白梟匆匆喜好澡,擦拭著還滴著水的短發︰「抱歉,讓你久等了。」
彥笑了笑︰「無事,反正今天也不需要學習。」說著遞過一個可愛的水果蛋糕。
白梟眼楮一亮︰「給我的嗎?」
「嗯,我親手做的,嘗嘗看吧。」
香甜的女乃油與新鮮的水果在口中融化,白梟享受的眯起眼。
「謝謝很好吃,不過今天是什麼日子嗎?還有蛋糕啊。」
「並沒有。」
「那這是」
彥為白梟倒了杯椰女乃,放到他身前,笑得溫和︰「雖然沒有,但誰讓我的小白梟今天不開心呢。」
突如其來的話讓白梟愣住,當即就感覺他要開始矯情了,尼瑪干嘛突然這麼說,爺都要繃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