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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陸淵在臨走前,給袁卯設下的一個考核,因為在走後,陸淵還是希望袁卯能接回他的這份基業,並繼續維持下去。

這是他赤手空拳打下來的。

所以,即便是留下,王權家也沒資格接手。

但想法終究是想法。

現實也終究還是現實。

陸淵很清楚,他不能用自己的想法與明面上的邏輯,來衡量王權家的想法,因為兩者本就是不同的,無法被相提並論,更無法被放在一起比較。

財帛動人心的道理,不需要多解釋。

而面對一統天下的這筆巨財,別說是人類會因此而動心,就算是妖怪,保不齊都會去拼上命爭一爭。

可惜。

單純的爭,本身就是一種錯誤。

一統天下之後,陸淵享受的不僅僅是名譽,還有責任。

如果只是為了好處而爭,那麼,這個天下遲早會再度陷入分裂,然後在紛爭之後重新統一。

這是時代的必然性。

所以,陸淵很清楚,無論未來究竟會變成怎樣,可實際上,他已經站在了一個無比成功的地位上了!

因為他播下了名為「一統」的種苗!

但播撒歸播撒。

陸淵可不想在自己走後,出現類似于秦二代那樣的敗家子,把他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局面再度打破。

因此,鍛煉袁卯,是必然的。

而這一次,和以往不同。

這一次,陸淵是要把袁卯推到明面上去鍛煉,對于袁卯來講,心里承受的壓力和以往是截然不同的!

但,這也正是陸淵想要考驗袁卯的!

一個做大事的人,可以具備憐憫,也可以具備親情與愛情,更可以有信任的人,但唯獨不可以缺少果決!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哪怕是錯了,下次改就可以。

但如果總是猶豫,亦或是總是害怕做錯而不去做,那麼,只能證明袁卯不適合這個位置。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趁早把這個位置交出去,亦或是懸起來,免得給神火山莊招來一些不必要的禍患。

或許

涂山紅紅可以?

鬼使神差般的想到了這里後,陸淵失笑著搖了搖頭,將這種不靠譜的念頭打消,而後,對著這名龍影書局的骨干吩咐道︰

「就這樣,去吧!」

「是!」

激動到渾身發抖的龍影書局骨干,大聲的回答道,聲音中夾雜著滿滿的振奮感,以及無法被掩飾住的狂熱。

隨後,喚出一柄長刀,破空而去。

有走必有來。

這是一條很常見的規律。

龍影書局的骨干剛走沒多久,陸淵和涂山雅雅也剛走了沒多久,就看見了一道紅光劃破天際,最後,迅速的停在了他們身前不遠處。

河水被巨大的沖擊力壓起。

而後,就被陸淵翻掌鎮壓。

如此帶有怨念感的出場方式,來者究竟是誰,其實不需要多加猜測。

浪潮散去,河面平撫。

伴隨著金鈴的清響聲,涂山紅紅靜靜的站在了湖面上,望著不遠處的陸淵以及涂山雅雅,微微側了側頭,示意了一下陸淵,而後輕聲說道︰

「已經談完了,算是各退一步。」

「總之,肯定是便宜你了!」

「接下來,說說你的所見所得吧」

「雅兒若是也想知道,可以跟著我和他一起來听听;若是不想听我們廢話,也可以去找容容。」

聞言,涂山雅雅眼神一亮。

她本就是一個愛湊熱鬧的性格,若非之前的場合實在是有些尷尬,說不定她也會留下來听听。

畢竟,在涂山雅雅的觀念里,她、涂山紅紅還有涂山容容,本就是姐妹,姐妹之間說些敏感的話,其實沒必要刻意的避開。

只不過之前的場合實在是太尷尬了!

涂山雅雅又不是傻子。

雖然她確實沒听懂那些專業術語,但涂山容容搶了涂山紅紅的男朋友這一點,她還是能听明白的。

因此,像這種事,涂山雅雅最終還是選擇了避開,也算是解決了翠玉靈、涂山紅紅與涂山容容三人的擔憂。

畢竟

像這種事,就算是臉皮夠厚,也沒有人願意拿到明面上來說!

但既然涂山紅紅和涂山容容已經談完了這個敏感的話題,而且也邀請了她作為接下來話題的旁听者,涂山雅雅自然是沒有思考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見此,涂山紅紅也沒多言,只是任由陸淵走到了她的身前,牽起了她的手,然後帶著她和雅雅遁入到了虛空之中。

只是一剎那,三人就來到了苦情巨樹下方的草地上。

涂山紅紅多少還好些。

不管怎麼說,她已經具備了對空間的基本抗性,雖然還沒辦法在如此短的時間里從涂山的邊界線處,跨越到苦情巨樹下,但也不會出現任何的不適。

可涂山雅雅就比較慘了。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剎那,但在正式的月兌離空間遷躍後,涂山雅雅的一張小臉還是帶上了幾分慘白之色,半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努力的緩解嘔吐感。

如此波瀾起伏的壯觀景象,自然引的陸淵多側目了兩眼,不過很快,陸淵就在涂山紅紅銳利的目光中敗下陣來,不自然的輕咳一聲,轉移了自己的目光,而後,陸淵開口問道︰

「關于本源」

「我若能把本源找到抓住,你有沒有方法把本源重新歸回到原處?」

涂山紅紅平靜的點了點頭。

這點問題對她來講,根本不算事兒!

陸淵看到的只是真相。

換而言之,只是苦情巨樹本身!

而涂山紅紅掌握的是傳承。

換而言之,是使用苦情巨樹的方法!

兩者並沒有高低之分。

但在苦情巨樹存在的基礎上,涂山紅紅掌握的東西,要遠比陸淵全面,只是不那麼重要而已。

所以,在點頭之後,涂山紅紅也是開口反問道︰

「本源究竟是怎麼沒的?」

怎麼沒的?

還不是你這個婆娘瞎捅咕沒的?!

這就好比一個油煙機

是,里面確實有油!

但在油還沒有影響到工作的前提下,這個傻婆娘竟然傻乎乎的把整個油煙機拆了下來進行清洗!

但若只是清洗,還不算什麼壞事

壞就壞在了

清洗完之後,這個傻婆娘發現丟了一個重要的零件,而且還不知道在這個清洗的過程中,這個零件掉到了哪里去!

這可就要命了!

總不能滿地找吧?!

再說了,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啊!

這個重要的零件已經有了意識。

雖然談不上長腿自己跑了,但在原地找肯定是找不到的!

這番比喻,很恰當。

當然。

也很不恰當。

苦情巨樹的本源,現在依舊是涂山紅紅說了算,只不過不是眼前的涂山紅紅,而是涂山紅紅的那些怨念,逐漸的形成了一個全新的涂山紅紅!

因此,哪怕是到了現在,陸淵依舊還是不清楚,這里的涂山紅紅若是一動,那麼另一邊的「涂山紅紅」會不會也有所察覺!

「應該不會吧?」

在听完了陸淵的簡述後,也理解了陸淵口中的「油煙機」後,涂山紅紅沒有去糾結自己的過錯,只是拄著自己的下巴,沉思了半晌後,才不確定的回答道。

話一出口,涂山紅紅就感覺到了幾分不好意思。

她自己闖的禍。

然後她自己沒辦法解決。

陸淵來幫忙。

結果她連一些問題都沒辦法回答。

別說是陸淵了,哪怕是涂山紅紅,都覺得自己的這個回答過于草率,也蘊含了過度的不可靠。

但陸淵卻不是這麼想的。

只是在沉吟了片刻後,開口對身側是涂山紅紅問道︰

「能相信我麼?」

「絕對相信的那種!」

涂山紅紅的嬌軀輕摻,忍不住側過頭與陸淵對視了片刻後,最終才面無表情的扭過頭,努力控制著自己的雙耳,同時堅定的回答道︰

「我能!」

涂山紅紅有預感。

接下來發生的事,一定是秘密!

而且還是非常大的秘密!

陸淵沒有要求她保密,甚至沒有要求她任何東西,只是問她能不能絕對信任,這本身就已經說明了這個秘密的重要性!

從事實的角度來看,涂山紅紅的推斷無疑是正確的,但當涂山紅紅看見陸淵從虛空中拉出一只人形的黑狐後,還是沒繃住自己的心態。

小手一抓,就把涂山雅雅推到了自己身後,同時也伸出了另一只手,抓著陸淵的手臂一扯

嗯,沒扯動

所以涂山紅紅只好放棄,小手瞬間攥成了一個拳頭,帶著勁風,朝這只突然出現的黑狐打去。

對此,陸淵只能苦笑。

沒辦法。

他確實提醒過了。

但涂山紅紅顯然是已經對黑狐產生了心理陰影,這並不能說明涂山紅紅沒有絕對的相信他,只能說明,這是應激反應。

不過,和早有準備的陸淵以及還處于清醒狀態下的涂山紅紅相比,剛剛被從安全屋里直接拉過來的黑狐少女,可就是滿臉懵逼了。

她在哪兒?

她是誰?

這是什麼情況?

前一秒翹著二郎腿喝酒看情報,下一秒什麼就都不見了,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個熟悉卻陌生的拳頭

說實話,誰來,誰都會懵。

因為在黑狐少女的觀念中,陸淵給她準備的安全屋是絕對安全的,雖然並不是絕對堅固的,但也絕不會出現突發情況,讓她在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身死。

別以為黑狐就不會死了!

黑狐會死!

但能重生。

所以,若是說不會死,也沒毛病。

但那與她無關!

她已經具備了一個完整的靈魂!

如果她死了,雖然這具軀體也確實可以重生,但她的靈魂和意識,可就不會再重生了!

因為她對于本源的控制力太小了!

若非機緣巧合,她根本都不可能存在!

所以,面對著突如其來的拳頭,黑狐少女唯一能做出的反應,就是往後退,然後開口呼救亦或是威脅。

比如說

「我的主人就是陸淵,你敢動我,他必定會將你追殺至天涯海角,最後拿你的人頭擺在我墓前當做祭品!」

黑狐少女閉著眼楮吼道。

陸淵︰???

涂山紅紅︰???

很好。

涂山紅紅又多了一條下手的理由。

不過拳頭上的力量倒是收起了一大半。

這話听起來,確實讓她很不痛快。

但還沒達到往死了捶的地步。

首先,陸淵是她的男朋友,雖然還沒拜過堂成過親,但就算是按照涂山容容那邊的備份來算,她也是陸淵的大姨子!

有她拿陸淵威脅別人的份兒,哪有別人拿陸淵威脅她的份兒?!

因此,雖然涂山紅紅對陸淵收了一只黑狐當做下屬這件事,有強烈的不解和強烈的不滿,但無論是于情于理,還是她剛剛答應陸淵的話,都決定了涂山紅紅可以及時的收斂住憤怒,只是捶一頓面前這只不學好的黑狐,然後等待陸淵給她的解釋。

可惜。

對陸淵來講,捶也是不能捶的。

黑狐,確實該捶。

這很正常,雖然有些不講武德。

但因為黑狐娘娘可以隨意的切換到任意一具分身上的特性,因此,如果覺得黑狐不是黑狐娘娘就可以放過,那麼,事後絕對會被這只黑狐背刺的很慘!

因為背刺你的,已經不是被你放過的那只黑狐,而是黑狐娘娘!

同理!

殺死一具分身,黑戶娘娘依舊存在!

因為黑狐娘娘本身,就是一道意識!

是涂山紅紅當年的怨念,凝聚出來的意識!

但黑狐娘娘身上,也並非沒有鏈鎖!

第一條鏈鎖,是苦情巨樹給予的!

因為黑狐的本源,其實就是苦情巨樹的核心!

而第二條鏈鎖,則是涂山紅紅給予的!

因為黑狐娘娘自身,其實就是從涂山紅紅靈魂里衍生出來的一種負面情緒,只不過在苦情巨樹的催化下,恰巧打破了平衡,直接進化擁有了自己的意識罷了!

只要涂山紅紅一死,黑狐娘娘就可以說是無拘無束了!

要不然,真要是讓涂山紅紅把狐念之術修煉到了一個高深的地步,在借助著苦情巨樹的力量,指不定,涂山紅紅真的有可能會把其隔空扼殺!

當然。

這種事,僅限于涂山紅紅自己動手。

因為只有涂山紅紅自己,才能憑借著這些蛛絲馬跡,找到黑狐娘娘,並且把黑狐娘娘摁死。

而且,這還要求黑狐娘娘沒有與本源徹底的融合!

所以,綜合上述,即便是陸淵看出了這件事情的本質,也沒辦法立刻幫涂山紅紅扼殺掉黑狐娘娘。

幸好。

陸淵有苦情巨樹的根源。

核心是核心。

根源是根源。

但兩者之間,具備最直接的關聯!

因此,最簡單的方法,反倒是直接找上黑狐的本源所在處,跟黑狐娘娘正面打上一場,就算是沒辦法滅殺黑狐娘娘的意志,但讓黑狐少女接過這份權柄,和涂山狐妖好好的合作,也不失為一種好的選擇!

這就是陸淵的想法。

所以

「你們倆其實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戰友啊」

陸淵一邊握住涂山紅紅的小拳頭,一邊哭笑不得的說道,同時緊盯著涂山紅紅的雙眼,真誠的嘆道︰

「你難道還不相信我麼」

此話一出,拳頭上的力量頓時衰退。

涂山紅紅平靜的把手抽了回來,狠狠的瞪了一眼某只黑狐少女,最後看著有些失望的陸淵,忍不住咬了咬嘴唇,一言不發的走了過去,抱了抱陸淵,低聲說道︰

「這是我的本能反應」

「抱歉」

陸淵本也沒怎麼失望。

實際上,他都是裝出來的。

雖然偷偷的拿捏了一波涂山紅紅,有些卑鄙,但當陸淵被涂山紅紅抱住後,卻也覺得這種小小拿捏產生出來的負罪感,得到了很好的化解。

別問。

問就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

由此可見,有些話,真的在于怎麼去解釋

「你們秀恩愛也就罷了,能否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幽幽的聲音中,摻雜著黑狐少女數不清的怨念。

陸淵尷尬的放開了涂山紅紅,涂山紅紅也是不自然的後退了兩步,但還未等兩人開口解釋,一旁看戲的涂山雅雅倒是先一步的炸毛了。

「我姐姐秀恩愛,關你什麼事?」

听見涂山雅雅這麼說了,本想著寧事息人的黑狐少女反倒是不樂意了,笑眯眯的抱著手臂坐在半空中,蔑視著這個修為僅僅是妖王的小丫頭片子,反駁道︰

「怎麼就不關我事了?」

「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的,剛一露面還沒說話就要打我,然後在事後,還撲到了主人的懷里秀恩愛,這叫不關我事?」

涂山雅雅頓時被噎住了。

因為于情于理來講,涂山紅紅這貿然的出手都是不對的,但轉念一想,涂山雅雅很快就找到了可供反駁的觀點,叉著腰,氣沖沖的反問道︰

「我姐姐和我姐夫秀恩愛,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評論的?」

涂山雅雅很清楚,這個突然出現的黑狐是什麼身份。

畢竟,剛剛在話中,這只黑狐已經自曝了其的身份。

所以,根據邏輯來類推。

陸淵是這只黑狐的主人,陸淵又是她姐姐涂山紅紅的夫君,所以,她的姐姐涂山紅紅就是這只黑狐的主母!

如此一來,這就叫做以下犯上!

不得不說,涂山雅雅的邏輯很強。

可惜。

黑狐少女不要臉。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所以,在涂山雅雅如同天書一般的神色之中,黑狐少女笑吟吟的翹起腿,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而後輕飄飄的說道︰

「我的身份,自然是主上豢養的一只小狐狸啊!」

「主上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能把主上侍候的舒舒服服的~」

「怎麼?」

「是你能還是你姐姐能啊?」

「再說了」

「你又是以什麼身份來問我的?」

「小丫頭,你該不會覺得,就憑一個小姨子的身份就能讓我俯首稱臣吧?」

「想讓我俯首稱臣?」

「當然可以。」

「但現在的你還不夠格。」

「多學學你姐姐吧!」

涂山雅雅瞠目結舌,伸出手指指著這只不要臉的黑狐半天,都沒想到一句合適的話用來反擊。

好在涂山紅紅對此早有預料。

那些負面的情緒,她見過不止一次。

所以,從黑狐的嘴里冒出來任何話,她都不會感到驚訝,也沒有對陸淵產生任何的懷疑。

沒有別的原因。

問,就是因為涂山紅紅討厭黑狐。

所以黑狐說的話,涂山紅紅一個字都不會信!

絲毫不知道自己這是在插旗的涂山紅紅依舊保持著這種態度,但黑狐少女在和涂山雅雅斗完嘴後,氣也多多少少的消了,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看著面前的陸淵和涂山紅紅忍不住問道︰

「你把我找過來干嘛?」

「還有她!」

「你不會不知道她是誰吧?!」

「你讓我和她當面對峙,你覺得是我討得了好果子吃,還是她討得了好果子吃?」

涂山紅紅沒有理會這只黑狐的譏諷,只是用最簡單的一句話,完完全全的讓黑狐少女僵在了半空中︰

「我目前的修為是妖皇,而且,還掌握了一定的空間。」

黑狐少女的臉蛋不自然的抽搐了下,不敢置信的望著陸淵,旋即就換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捂著臉輕泣道︰

「陸淵你變了!」

「你變的不愛我了!」

「你個花心大蘿卜!」

「你讓我怎麼活啊!」

陸淵扶額,對一旁的涂山紅紅鄭重的說道︰

「她再演,你就出手吧!」

涂山紅紅點了點頭。

愈演愈烈的哭泣聲頓時消失不見。

黑狐少女笑嘻嘻的放下手,看著面前這對兒不好湖弄的男女,輕嘆一聲,旋即恢復了正常的語氣,開口問道︰

「說吧!」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能把她找來,估計是遇上了什麼麻煩。

因為對于所有黑狐來講,涂山,本就是讓她們愛恨交織的地方,即便她已經月兌離了那個老妖婆的控制,但對于這個地方依舊抱著很復雜的感情。

說是喜歡?

總感覺有些格格不入。

說是討厭?

還總是覺得這片地方很親切。

不過,當產生出這種感覺的下一秒,黑狐少女就意外的感知到了另一種情緒,忍不住扭頭看向陸淵,眨了眨眼,趁著陸淵還沒回答急忙問道︰

「發生了什麼?!」

她竟然對陸淵產生了敬仰之情!

要知道,以往,也只是尊重而已!

現在,卻直接讓她發自內心的敬仰!

還是沒有理由的敬仰!

若是說,在陸淵身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那才叫不對勁!

陸淵和涂山紅紅,以及涂山雅雅,自然也注意到了黑狐少女不對勁的情緒,但陸淵和涂山紅紅只是微微一思考,就明白了黑狐少女問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涂山紅紅沒有出言,而是把回答的權利交給了陸淵。

這只黑狐,不一樣。

而且,還是陸淵的手下。

所以,理應由陸淵來回答,而非她私自的進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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