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春意盎然的小河邊,傻柱騎著車,領著婁曉娥直奔公園。
這公園里頭,每逢周末那是熱鬧無比,很多搞對象的年輕人都喜歡來這。
公園景色不錯,有假山有池塘,地方也足夠的寬敞。
傻柱將車停在公園入口出的車棚里鎖好了之後,就跟婁曉娥二人一路是邊走便聊了起來。
可走著走著,傻柱突然是意外的,發現了一個熟人。
「誒……那……」
「怎麼?你認識那個人嘛?」
一旁的婁曉娥見傻柱一直盯著不遠處的一個女同志,她立馬是醋意上頭,語氣中也帶著一絲不悅。
「嗨……談不上多熟,這人好像是我對門鄰居家的親戚,我記著應該是叫秦京茹來著。」
要說這秦京茹,那傻柱哪能不記得?
上一世,這丫頭被秦淮茹弄來跟自己相親,可結果相到一半,人直接沒了影!
再次見著的時候,听說是跟許大茂那孫子搞一塊去了!
得虧傻柱打心底里也沒多喜歡這人,要不然那次啊,真得被她跟許大茂兩人給惡心死。
不過這丫頭怎麼突然出現在公園了?
傻柱要是記得沒錯,她好像一直擱農村待著的,應該是直到好多年後,才第一次來四九城啊?
「你對門鄰居家的親戚啊?」
「哦,那沒事了!」
婁曉娥被自己的失態逗笑,細說起來,別說這就是個街坊領居,哪怕就是人家傻柱的朋友,那又怎麼樣?
她跟傻柱也談不上有什麼關系,這算是在吃哪門子醋嘛?
「誒,那個……那個人是不是許大茂啊?」
就在婁曉娥暗自覺著自己好笑的時候,一抬眼的功夫,居然也掃到了一位老熟人!
這人可不是什麼別人,正是她先前的相親對象,那個跟傻柱同一個大院住著,喜歡偷人家褲衩的許大茂啊!
「嘿,你這眼神可真夠可以的!」
「嘶……這倆貨怎麼還搞一塊去了?」
「得,我說曉娥啊,反正也沒事,咱們跟過去看看去吧!」
不遠處,秦京茹跟許大茂二人同時出現在了公園,這頓時是引起了傻柱的好奇。
要知道,這倆人前世的時候,那還得好多年以後才會認識呢!
怎麼這輩子,還提前就踫上了?
當然了,好奇只是一方面!
關于這倆人,在前世的時候,那可算是坑了他傻柱一回!
傻柱心想這回既然是踫上了,那就沒說的了,上輩子的欠下的債,該還也得還還了吧?
不能光讓他傻柱被這倆貨惡心,他多少也該惡心惡心回去才對啊!
「別吧……那個變態,多嚇人啊!」
對于傻柱的提議,婁曉娥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自打那回她知道這許大茂愛偷人家褲衩,並讓她家保姆顧大媽登門驗證,人贓並獲了之後。
她對許大茂,從那之後就有了相當大的心理陰影。
眼下遇見了,她恨不得立馬調頭就走,結果傻柱可倒好,居然還想湊近些看看熱鬧。
這變態的熱鬧……那是能隨便看的嘛!
萬一一個不好,把那人給惹急了,他要是當街強扒褲衩,那可怎麼辦呀……
見婁曉娥一臉擔心的模樣,傻柱忍不住的突然伸出手來,模了模婁曉娥想小腦袋。
別說,這妮子的頭發還真順,模著還挺好玩的。
「別怕,有我在這,那孫子絕對踫都踫不到你一下下!」
「走吧,去看看嘛,你說萬一那許大茂要是獸性大發,把那姑娘的褲衩給扒,這可叫人家怎麼做人啊?」
傻柱哈哈一笑,然後說道。
某種程度來說,這許大茂也算是黃泥巴落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特別是在婁曉娥這兒,他那變態的形象,怕是早已經根深蒂固了。
「哦……好吧!」
被除了自己父親之外的男人模腦袋,這對于婁曉娥來說,那還真是頭一回!
不過說來也挺奇怪,剛剛傻柱那有些冒失的舉動要是換了別人,那婁曉娥指定會不高興。
但就僅僅因為做這動作的人是傻柱,婁曉娥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除了害羞之外,心底里還泛起了一種甜絲絲的感覺。
她用力的點了點頭,乖巧的說了聲好之後,傻柱便直接伸過手拉著她向前走去。
婁曉娥的手心羞的發燙,臉色更是紅撲撲的,像冰糖葫蘆一樣。
二人都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覺,但誰也沒舍得松開手去……
相較于傻柱那邊正跟婁曉娥兩人上演這兩小無猜,情竇初開的不同。
許大茂這人,那可就猥瑣的多了!
見秦京茹過來,他上去就是朝著人家上掏了一把,嚇的秦京茹連忙閃過,還捶了他一把。
「德行!」
「這大庭廣眾的……你就不嫌害臊嘛?」
秦京茹有些嬌嗔的說到。
「害臊?嘿,那多新鮮,我許大茂搞個對象,還能害臊?」
「得了京茹啊,我這段時間下鄉去了,你想我沒有啊?」
「沒有趁我不在,跟其他小白臉勾搭到一塊去了吧?」
許大茂勾過秦京茹的肩膀,一邊散著步,一邊聊著天。
雖然前些日子,他在四合院里當眾竄了稀,拉了一褲子,成了街坊領居口中笑柄。
連帶著秦淮茹那里,估計不出意外,他也是沒什麼戲可唱了!
不過好在這丟人的一幕,秦京茹是沒瞧見。
所以這不,許大茂早前就托人帶信,讓秦京茹周末來趟城里,好陪他散散心,去去這幾天的晦氣。
「呸,你當我秦京茹是什麼人?」
「我一黃花閨女,我能跟人家瞎搞嘛?」
「就算你許大茂,哼,那也得上我家,見過父母把事定下來,咱們才能正式的相處!」
秦京茹這丫頭說起來,其實也算是有腦子的人,但有歸有,就是不多!
傻柱記得上輩子的時候,這丫頭就是栽在了許大茂的手里。
當時要不是秦淮茹使計幫了她,那她估計得被許大茂吃干抹淨然後直接一腳蹬了!
這一世,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雖然她那些話听著倒是挺有原則跟底線的,但一心想嫁到城里,還貪圖許大茂的工作跟收入,這就是她致命的弱點。
憑許大茂的手段,要想拿捏她,那還真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