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下了班就回四合院。
讓她奇怪的是,大家明明看到她了,卻跟沒看到一樣。
不僅沒打招呼,那眼神都很疏離和澹漠。
這讓何雨水很是疑惑。
這不,將自行車停好,她就往後院找老太太去了。
其他人她肯定是問不著。
但是老太太,那是肯定能問到的。
何雨水進了後院,首先看到的卻是許大茂。
這家伙,居然搬了椅子,在院里太陽。
雖然這會太陽已經下山了。
「嘿,雨水,哥哥勸你一句,趕緊跟你家傻柱斷絕關系,不然你都得進去。」許大茂看著何雨水過來,歪著嘴笑了起來。
何雨水皺著眉頭,壓根就不搭理許大茂。
可許大茂哪會這麼容易放過奚落傻柱的機會。
他繼續說道︰「雨水,你還不知道吧,你哥犯事了,公安都來抓人了。」
只這一句話,就讓何雨水停下了腳步。
她一臉惱怒的瞪著許大茂,罵道︰「許大茂你閉嘴,我個才不會犯事,更不會被公安抓走,倒是你,做了那麼多壞事,該抓走的人是你。」
許大茂搖了搖頭,一臉的惋惜,「可惜了啊,可惜了,雨水,你要是不信,就進屋問老太太去,這事咱大院都知道了。」
何雨水一臉的著急,跑著推開了老太太的門。
「老太太,我哥犯事了嗎?」何雨水急得眼圈都紅了。
老太太呸了一聲,「雨水,你別听許大茂那混球瞎說,你哥好著了。」
婁曉娥走上前,將人拉著坐了下來。
她嘆了口氣,勸道︰「這事,你還是等你哥回來了問問,院里人都等著看他笑話呢。」
「小娥姐,你也相信我哥犯事了嗎?不是的,我哥那麼好,他不會犯事的。」何雨水這下是真急了,眼淚都掉了出來。
婁曉娥也跟著著急,「雨水,我相信你哥不會做壞事,要麼是被人陷害,要麼是公安搞錯了。」
反正她是打心眼里不相信何雨柱會做壞事。
有了這話,何雨水沒那麼急了。
對,這事得問傻哥哥。
何雨水起身就往外走。
「對了,雨水,還有一件事,三大媽放話出來,說他們家跟何家沒關系。」婁曉娥想了想,還是把這事給說了。
今天院里,三大媽那是指天發誓,他們跟何雨柱沒有關系,就是普通的鄰居。
何雨水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沖著婁曉娥說道︰「小娥姐,謝謝你,我這就回家等我哥去。」
踏出了屋子,何雨水將眼淚憋了回去。
許大茂看著眼楮紅紅的何雨水,臉上的笑越發的燦爛了,「雨水,我看你還是跟你哥斷絕關系的好。」
「許大茂,你給我閉嘴!」何雨水吼了一句,跑出了後院。
許大茂滿臉的笑,起身搬著椅子回屋去了。
晚上。
四合院里家家戶戶的燈都亮著。
這要是換了平時,那肯定都早早的熄燈睡覺了。
何雨柱跟秦京茹笑著進了四合院。
一路回到中院,都沒踫到一個人。
看著自家屋子里的燈還亮著,兩人有些意外。
停好自行車,兩人才一前一後的進了屋。
腳步聲傳來,何雨水抬起了頭。
看到哥哥嫂嫂回來,她起身就撲了過去。
這可把兩人嚇了一跳。
抱著自家妹子,何雨柱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雨水,誰欺負你了?」
秦京茹也急了,「雨水你先別哭,發生什麼事了?」
何雨水哭了好一會才止住哭聲。
她不好意思的從何雨柱懷里離開,卻又擔心的看著何雨柱。
這讓何雨柱夫妻兩都急了。
「雨水,你倒是說話啊!」何雨柱拉著人坐在,倒了兩杯茶水。
他們回來得急,路上騎車很快,這會干得很。
喝了一缸子茶水,何雨柱才緩過勁來。
看著妹子哭得紅腫的眼楮,他心里很是氣憤。
何雨水這會也不哭了,就那麼看著何雨柱,緩緩的開口,「哥,你是不是犯事了,公安都早上門了。」
「沒有啊,我能犯什麼事,咱可是遵紀守法的好百姓。」何雨柱一听就否認了。
何雨水卻更急了,「哥,你就別瞞我了,整個四合院都知道你犯事了,大家都急著撇清關系。」
何雨柱愣了一下,隨即就想到昨天半夜的事。
可這也不可能來抓他。
那趙公安昨天還說要獎勵他來著。
想到這里,何雨柱就笑了起來,「妹子,你誤會了,你哥我沒犯事,公安來是獎勵我來的。」
別說何雨水不信,就是秦京茹也不信。
「柱子哥,你別開玩笑了,這是真的嗎?」秦京茹也急得掉淚。
何雨水也眼巴巴的望著自己哥哥。
何雨柱嘆了口氣,安慰道︰「你兩別哭了,等著看吧,公安來肯定是獎勵我來的。」
听著哥哥說得一臉認真,何雨水就沒哭了。
反正只要不是來抓哥哥的就行。
秦京茹也止住了哭聲。
反正柱子哥說的,她都信。
何雨柱看著紅著眼楮的妹妹,嘆氣道︰「雨水,你吃過了嗎?」
何雨水搖頭,同時肚子也叫了起來。
秦京茹趕忙說道︰「你們坐著,我去做飯,早上還剩了三個饅頭。」
說著話,她就往廚房去。
可沒一會廚房傳來了秦京茹的尖叫聲。
「啊,我的饅頭,我的肉,都不見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听到聲音,就往廚房跑。
看著到處找東西的秦京茹,何雨柱把人給拉住了,沉聲問道︰「京茹,早上真的剩了三哥饅頭嗎?」
「柱子哥,我做的饅頭,我能不知道嗎?」秦京茹急得直哭。
何雨柱把人抱著,安慰,「沒事,我再找找其他東西丟沒丟。」
他安慰了好一會,才松開秦京茹。
廚房找了一圈,何雨柱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呵,不僅是饅頭和肉不見了,就連土豆和紅薯也不見了。
雖然土豆和紅薯不多了,但那是他們家的。
何雨柱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等明天公安過來,他就報桉。
這一次,他不會再姑息任何人。
「哥,咱家真遭賊了。」何雨水的聲音里都是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