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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戰後廣宗

廣宗城下,張梁亂中被劉滄投槍擲死,張角病逝,廣宗城破,官軍入城,大索廣宗。

因為張角死亡的突然,官軍未入城時,城中已有黃巾離心,各處黃巾相繼被剿,欲死戰者有,欲投降者有,欲撤兵尋地公將軍重整軍勢者亦有。

皇甫嵩揮軍入城,官軍清剿廣宗城內黃巾,穩定廣宗之時,皇甫嵩驅使投降黃巾追擊向巨鹿方向撤退的黃巾敗兵。

初入官軍,尤其是在皇甫嵩立下將功贖罪的說法之後,不少降將似乎看到了改變人生的機會,號召舊部,對黃巾敗兵進行了殘酷的追擊打殺。

黃巾數量太過龐大,戰敗容易,收降押解則存在很高的風險。

皇甫嵩主力固守廣宗整軍,一萬黃巾降兵在廣宗城北三十里與黃巾敗兵交戰。

黃巾敗兵七萬余,可惜其中六萬多人皆為老弱婦孺。

初獲官軍身份的黃巾降兵戰敗攔截之人,其後在漳河之畔追上北上逃竄的黃巾一眾。

說是敗兵,其中卻有大量連武器都沒有的老弱婦孺,更有大量被托運出城的輜重,一行車架便有上萬。

而面對這些黃巾,獲得官軍身份的降兵下了狠手,如今這些人也成了他們的贖罪軍功,與其收降,這軍功顯然沒有斬敵來的實實在在。

殺戮展開,黃巾敗兵多有被逼入河逃竄之人,其中淹死者眾多,隨行輜重悉數被毀,追兵攜功返城復命之時,北逃黃巾十不存一。

廣宗收復,張角、張梁及部分黃巾將領首級被鹽制收押。

而劉滄也拖著被卸掉四肢關節,混身癱軟的‘華南老仙’返營地休整。

一場亂戰,劉滄收獲也算不錯,先鋒破城、先鋒入城、斬殺以張梁為首黃巾將帥十數。

這些軍功都被皇甫嵩記錄上報,而除了一個活的‘華南老仙’,張梁戰馬武器也都成了劉滄戰利。

名駒沙里飛劉滄自留,一把隕鐵打造的長刀給了徐群,而劉滄早前城下亂戰中搶來的戰馬居然也是一匹名駒,此馬名氣比沙里飛可大多了,卻是名駒的盧。

出征黃巾至此,劉滄收獲名駒三匹,龍雀力足迅 ,沙里飛善走泥濘,的盧善躍善奔。

除了的盧是匹母馬,龍雀跟沙里飛此戰完結之後,大概少不得走上馬生巔峰,迎來種馬命運。

廣宗府庫錢財絹布基本已被黃巾搬空,但或許張角欲將此處作為黃巾根基,其中三十斤金磚千余,隕鐵估計也有不下千斤。

劉滄與夏侯惇各取金磚百塊,隕鐵百斤,其余上繳皇甫嵩,回頭等待軍中再做分配。

廣宗一戰劉滄殺出赫赫威名,麾下騎兵打著劉滄的字號加入打掃戰場的軍兵當中。

或因黃巾以金鼓勵軍兵,戰場財資頗豐,劉滄麾下少則收斂數千錢,多則獲取錢財萬余。

眾人收獲錢財上繳劉滄半數,其余則是他們自己的私財。

再加上城主府中黑下的幾本武技書籍,收獲頗豐之時,劉滄麾下騎兵也都備上了纏腰跨背的布包。

收獲當真不小,這還沒算戰罷軍中應該會有的犒軍。

不過劉滄一番折騰下來,後面的戰斗也就基本跟他沒有關系了。

他一路撈的功勞已經足夠多了,其後不到萬不得已,皇甫嵩也絕對不會再讓他出陣招搖,吃干抹淨,其為大忌。

廣宗城不比它城,廣宗、下曲陽被張角視做拱衛巨鹿的黃巾根基。

經黃巾一番禍禍,廣宗城中已經再無百姓庶民。

廣宗不願從賊百姓已被黃巾屠盡,經粗略估算,黃巾于廣宗屠民十五萬余。

一座大城,不可能沒有百姓居住,外城、城郊更有村莊族地。

就像洛陽,內城外城,多時甚至可匯聚百萬人眾。

如今廣宗如若鬼域,外城尸坑七座,皇甫嵩甚至都不敢下令挖掘查驗,那十五萬被屠百姓的核算,其間美化,不需多表。

皇甫嵩已上報朝廷,欲毀廣宗之城,擇處再做重建。

黃巾起義,其所行所出,便是無需錄史亦可推測一二,端是一場‘偉大’的‘農民起義’。

皇甫嵩部入駐鬼蜮之城,意鎮亡魂,全城終日焚香不斷。軍中三日休整,各營卻是殺意彌漫。

劉滄帳中,眾將再聚,華佗亦在眾人當中。

華佗在軍中忙活了兩日,軍中醫者如今對其多有敬畏,華佗之名也在皇甫嵩軍中逐漸傳開。

此時華佗正皺眉查看一卷薄綢書卷,劉滄則在擺弄著一塊從張角那里模來的紫金令牌。

營帳中央,被卸了肩膀與腳踝關節的華南老仙被五花大綁的仍在地上。

除了典韋面無表情,帳中眾人看向華南眼神都帶著好奇。

「此道或也可行,可為當今醫道分支,其主要針對南方濕熱溫邪,對溫熱之疫或也有些奇效。」李滄擺弄紫金令牌,華佗拿著綢布,撫須對劉滄說道。

「卡吧!」一聲金屬輕響,只見劉滄手中令牌被他扣出一個暗格。

再度從中抽出一塊綢布,劉滄粗看幾眼,將其遞給華佗。

「濕熱溫邪?那不就是溫病麼?」劉滄皺眉,心中暗思,溫病這玩意這麼早就被搞出來的麼?

「嗯,按公子所分醫道內科來說,卻有溫病之方,不過其走旁門,不足成道,這份秘錄倒是有些言過其實了。」華佗一會點頭,一會搖頭。

「此乃老夫所創之道,無知小輩,怎敢大放厥詞!?」華佗之言劉滄默默點頭,被仍在地上的華南卻不願意了。

話說劉滄從那紫金令牌中扣出的薄綢居然是太平要術,據華南說是張角從他那里偷的,說什麼其內有可為傳世的大學問,劉滄好奇的扣了出來,結果滿是失望,貌似是些醫錄。

「你這游方,也敢妄言道乎?」听華南反駁,華佗揚起手中劉滄新遞給他的薄綢。

「看看你這都是什麼方子?皆是些予富貴健者調理之物,可治疾者了了。」華佗不屑質問。

「哦?這東西有用?」不等華南再言,劉滄對華佗問道。

「嗯……其所用藥材大多常人難獲,犀角、鹿茸、虎骨、紫參,大抵可做養護健全之人所用,非治病良方。」華佗皺眉思索,片刻回道。

「有用便可,元化且先收著。回來找些人試試藥效。」劉滄笑道。

「某之醫道尚缺時間研磨,這東西你隨便找個醫者揣摩兩天也就是了。」華佗嫌棄,地上華南各種瞪眼磨牙。

「卡吧!」又一個紫金令牌被劉滄扣開。

取出其中薄綢,劉滄粗看兩眼,眼珠子直接瞪的 圓。

「哈哈哈哈,小輩可識老道之術,快快于某解了束縛,老道自可為你詳述分說。」費力揚頭,華南見劉滄表情有異,大笑出言。

他的太平要術可不單單只有醫術,醫術乃是小道,其後才是治世之學。

「握草尼瑪的,這踏馬是什麼玩意!?」劉滄口吐芬芳,看著手中之物,一臉如同腌污穢一般的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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