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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黑麥是隊友所以皮斯科必死無疑?

「……咳咳咳!」

空氣寂靜了兩秒後,左野旁邊的阿笠博士和另一頭副駕駛上的伏特加,都是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底下的假小孩二人組更是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差點就沒被左野的這一番操作嚇得直接叫出了聲來。

……畢竟兩人都是見過琴酒的模樣的,哪怕是現在不能直接看,但光是听著左野那些特征鮮明的……形容詞,哪里還能想象不出來他這到底是在跟誰打招呼?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

一個冷血無情的超級殺手,備注性別為男,被別人稱呼為美女並讓其留下電話號碼,對方會怎麼想?

……這尼瑪跟直接把人族譜拽出來有什麼區別!?

尤其是琴酒今晚可是剛吃過癟,左野這連旁人听了都發毛的挑釁,說不會激怒對方,誰特麼信啊。

不論是柯南,還是灰原哀,都是開始四肢發軟起來。

本就強烈的危機感,變得越發強烈起來。

柯南甚至連作死的本能都暫時消退,只想要瘋狂呼喚阿笠博士開車逃走。

可偏偏二人組又不敢真的叫出聲來。

因為這反而有可能導致琴酒注意到車上藏著的二人組,讓對方做出本不會做的事。

于是二人組只能張大了嘴巴,滿臉呆滯,如同石像一樣凝固在底下……要是靈魂能夠肉眼可見的話,或許已經從嘴巴里飄了出來。

是真•魂飛魄散。

左野掃了一眼灰原哀。

這假蘿莉自從變小之後,好像每次一踫到組織的人,就會童孔地震,抖成篩子。

左野本來都想著,這家伙是不是該改名成「篩子哀」,或者「篩子姬」了。

這次倒是意外地不抖了。

……嗯,就是變得跟尸體一樣一動不動了。

恰巧這時紅燈變綠,阿笠博士手忙腳亂地踩下油門,差點沒把車子給搞熄火,「曾」地一下就把速度拉到了最高。

可即便如此,阿笠博士也還是感覺不夠。

……總感覺後面那輛保時捷356A會隨時追上來,拿著槍就對著自己的小甲殼蟲一陣掃射,送上幾梭子子彈。

此時此刻,阿笠博士只恨自己沒在這輛甲殼蟲車上裝個氮氣加速器。

腳底油門早已經被阿笠博士踩到了底,就差把腳給踩進發動機里面去。

而左野坐在副駕駛,享受著迎面吹來的冷風,在速度的襯托下,總感覺有點臉疼。

怎麼一個個的膽子這麼小?

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唉。

……目送著黃色甲殼蟲飛快離開視野,保時捷356A上的琴酒似乎是因為懵圈,直到綠燈快要結束,這才發動車子前行。

伏特加回過神來後,看著自家沉默的大哥是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後只能大氣也不敢出地也跟著沉默。

「呵,美女?」

後排傳來調笑聲,貝爾摩德伸出腦袋,臉上滿是戲謔︰「沒想到你居然也會有這麼郁悶的一天啊,琴酒。」

貝爾摩德的聲音里帶著些許的幸災樂禍。

嘿,雖然貝爾摩德之前也被左野罵過丑,但相比較起來,琴酒這個「美女」的侮辱性,好像要更大一些。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現在有了琴酒作伴,貝爾摩德晚上的郁悶頓時就消散了大半。

……嗯?

好像有點不太對啊。

貝爾摩德臉上的笑容忽然僵住。

特麼的,那家伙之前說自己丑,轉眼卻叫琴酒美女,這豈不是表明,自己在對方眼里還沒琴酒「好看」??

這特麼未免也太侮辱人了一些吧!?

不,不對!

有問題的也不一定就是自己,是那家伙也不是不可能!

對,沒錯!

那家伙肯定是gay,所以才會覺得琴酒比自己好看,這就說得通了!

想到這,貝爾摩德立馬就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心情更好起來。

「哼。」

琴酒冷哼一聲︰「你最好閉上你的嘴,貝爾摩德。」

「喲,這是接連吃了癟,拿我撒氣呢?」

回過神來的貝爾摩德嘴上當然不肯罷休,陰陽怪氣地就又反問一句,然後臉色卻又突然正經起來︰「不過說真的,你不覺得剛才那個家伙,有點眼熟嗎,他好像是一個高中生名偵探,叫做左野……」

「左野真一郎。」

琴酒接過話題,冷冷地看了貝爾摩德一眼︰「是他的兒子,還有什麼問題嗎。」

「……原來你知道啊,不過今天害得皮斯科被抓走的,也是他,這一點我還是要提醒你的。」

貝爾摩德挑眉道。

「我知道。」

「你知道?」

「我不能知道?」

「……那倒也沒什麼不能知道,不過既然你心里有數,那我就不多過問了。」

「沒人讓你多問。」

「……嘖,跟你說話真費勁。」

貝爾摩德撇嘴往後依靠在車椅上,然後突然又想起了另一個問題︰「話說,皮斯科你打算怎麼辦,救還是……」

「不用救了,他已經死了。」

琴酒頭也不回地說道。

「死了?」

貝爾摩德眯了眯眼︰「你安排人去滅口的?」

「皮斯科這次任務的隊友是黑麥。」

琴酒沒頭沒尾地說道。

「黑麥……?」

貝爾摩德想起了那個曾經和自己組過隊的……變態,沉默了一瞬間︰「他是怎麼把皮斯科滅口的?」

……貝爾摩德對于黑麥這個存在的認知,並不算多,畢竟雙方也就只有那麼一次任務的共同經歷。

非要說的話,其實也就四點。

易容術,炸彈,躲子彈,瘋子。

其中對于貝爾摩德而言,觀感最為直接的,當然是最後這一點。

因為其他的不說,就算一個人能力再強,不去沾邊,就等同于沒區別。

可如果加上最後一點的話,那麼就算不去沾邊,也還是有可能會對貝爾摩德造成影響,畢竟都是一個組織的成員。

所以此刻琴酒說把皮斯科滅口的是這家伙,貝爾摩德就有理由懷疑,對方是不是跟在上次任務的時候一樣,搞出了什麼大動靜出來。

……等一下,琴酒剛才的那個回答,好像也有點問題啊。

並不是在說,自己安排了黑麥去把皮斯科滅口,而是說「皮斯科的隊友是黑麥」。

感覺起來,簡直就像是……黑麥會殺皮斯科並不是因為收到滅口指令一樣。

……難不成,琴酒給黑麥的指令其實是營救指令,可那家伙完全就沒听進去,直接把皮斯科給做掉了??

而且琴酒的那種語氣,也特別像是在……說明什麼既定規律似的——皮斯科跟黑麥是隊友,所以皮斯科壓根就不需要滅口?

這二者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必然邏輯關系吧?

雖然貝爾摩德和左野組過一次隊,並且也因此受到過不小的波及,可她充其量就只是覺得對方瘋狂得有點危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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