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快就準備回去了?」
看到春野櫻突然站起身來走到空地上,掏出Z型驅動的動作,九尾不禁有些納悶起來。
這才到達這個世界多長時間啊?這家伙居然就準備回程,回去工作了?
不對勁,實在是不對勁!
以春野櫻的性格而言,不說把整個世界都給禍害一遍了,但多去佔幾個漂亮女孩子的便宜,多去搜刮一點金銀財寶,應當才是她會做出來的事吧?!
直覺告訴九尾,春野櫻現在這動作,絕對沒有它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
「我什麼時候說要回去了?」
幽藍色的光芒從Z型驅動上面散發出來,無形的力量將春野櫻包裹了起來。
「我們的旅途,現在才剛剛開始呢!」
光芒一閃而過,春野櫻的身影很是詭異地消失在了原地。
從出現到離開,春野櫻總共也沒有在這個世界呆上多長時間。
當然,雖說她人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並沒有在這個世界停留多長時間,但是,在離開這個世界的那一刻,春野櫻卻也還是沒有忘記給這個世界留下一點禮物,作為自己曾經來過這里的證據。
至于說到底是什麼禮物?
「咕啦啦啦啦,戰國,看來我們這次的戰斗是要到此為止啦!」
原本重傷到起不來身的白胡子,此時卻是動作敏捷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不說,並且還張口就發出了一陣中氣十足的大笑。
「哼……」
同樣從地上站起了身的戰國冷哼一聲,不過卻並沒有反駁白胡子的話。
說實話,此時此刻,無論是海賊一方,還是海軍一方,心中都是震驚中夾雜著幾分懵逼的。
明明就在上一刻,他們還因為黑胡子那不講武德的偷襲,導致進入了重傷虛弱的狀態,可是,在春野櫻離去的那一刻,他們卻又非常詭異地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那感覺,就好像是雙方現在才剛剛見面,什麼戰斗,什麼黑胡子偷襲事件,一切全部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當然,白胡子心中的震驚情緒,無疑是要比其他人更多的。
場中的其他人,都只是恢復到了剛剛開戰時候的狀態,可他,此時卻是感覺年輕了好幾歲,一直折磨著他的病痛都是減輕了許多。
在如此情況下,現在的他,比起之前剛剛來到馬林梵多的時候,卻是還要更強一點。
「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成為了海軍和海賊,甚至是整個海賊王世界,所有知曉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的人們心底,一個怎麼也解不開的疑惑。
而就在海賊王世界的人們滿心疑惑的時候,啟動了Z型驅動的春野櫻,卻是已經來到了另一個世界當中。
「果然……」
低頭看了眼手里的Z型驅動,立身于一片高樓大廈之間的一處無人小巷子里的春野櫻,不禁低聲道了一句果然。
雖然具體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現在不清楚,並且也無從得知。
但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可以肯定的事情就是,她手中的Z型驅動能夠帶她穿越到其他的世界,是因為系統搞的鬼。
而系統這麼做的動機,有很大可能是希望她去獵殺那些穿越者?
後者,春野櫻無法百分之百肯定,但可能性她覺得還是挺大的。
除了這兩點之外,春野櫻心中現在其實還是有著許多疑惑的。
比如,系統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當初剛剛開啟之時,那個被***代替了的制作人姓名到底是什麼?對方為什麼要搞出這麼個系統?為什麼要暗地里驅使著她去獵殺其他穿越者?是所有穿越者全部都要殺死嗎?
等等等等,大量的問題縈繞在春野櫻的腦海里,讓她感覺頭疼得很。
「唉!」
嘆了口氣,春野櫻決定現在先不想這些了。
「算了,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收起Z型驅動,春野櫻扭頭看了看周圍,隨後抬腿朝著小巷子的出口處走了過去。
「先探索一下這個世界,看看我這次又來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快跑……」
「啊,救命啊……」
「有怪獸……」
「怪獸往這邊來了……」
「往那邊跑……」
「……」
還沒有走出小巷子,一陣警報聲和驚呼聲就傳進了春野櫻的耳朵里。
「怪獸?」
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稱呼,讓春野櫻的心中不禁冒出了一個猜測。
難不成……
「吼……」
「賽文加即將著陸,請注意避讓……」
一道嘶吼聲和一道機械聲同時出現在了春野櫻的听力範圍之內。
「那是……古代怪獸哥美斯?還有……賽文加?」
看著不遠處那只身高大概在十米左右的小型怪物,以及出現在它附近,那個從天而降,長著兩顆卡姿蘭大眼楮的機械造物,春野櫻抬手模了模下巴,面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沉思之色。
「所以說,這里是歐斯超人和特空機Z的愛情故事的世界?而且現在這個時間線,應該是劇情剛剛開始的時候吧?」
逃婚的歐斯超人,原皮狀態下懟死了大b.oss的特空機Z,喜歡上廁所的煎餃星人,超級非酋並且還被正派拿刀提槍搶劫了的卡咧卡咧噠星人,以及……提頭來劍?
「看來,我這次是可以好好地玩玩了啊!」
奧特曼的世界可比火影和海賊要龐大得多,玩起來自然是更加有意思一點。
「如此邪惡的笑容,粉毛你這是又準備去做什麼壞事了?」
雖然不知道春野櫻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但是,單單是看對方臉上的這個表情,九尾就知道,對方一定是沒安好心,估計又有人要遭殃了。
「九喇嘛你可不要冤枉人!」
一邊閑庭信步地按照感知到的情況,朝著其中一個方向走去,春野櫻一邊在心底反駁了九尾一句。
「像我這種心地善良,溫柔可愛的小女孩,能去做什麼壞事呢?對吧?」
「嘔……」
九尾翻著白眼做了個嘔吐的動作。
「拜托,粉毛你能不能要點臉?不要總是把這些美好的形容詞強行安裝到自己的身上好嗎?大家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是什麼德行,以為我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