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干嘛來著?
此時此刻,如果非要給叔鳴的心情尋找一個形容詞的話,那一定是非‘懵逼’二字莫屬了。
他很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出什麼問題了,又或者,左良娜其實只是在跟他開玩笑?
沒辦法,要說其他人出軌,他信,可叔左出軌?
就對方那個性格,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啊!
「我親眼看見的,他和一個女人……親密……」對視!
左良娜泣不成聲,甚至就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什麼?」
听到左良娜這沒說完的話,叔鳴頓時大驚失色,腦子里自動把‘親密’這兩個字給理解成了左良娜親眼看到叔左和陌生女人正在做著什麼親密的動作。
霎那間,無名怒火便是從叔鳴的心底冒了出來。
「等著,鳴人叔叔這就去找你爸算賬,幫你們討回公道!」
手掌輕輕地拍了拍左良娜的後背,安慰了她一句之後,叔鳴便是黑著臉,渾身帶著殺氣走向了高塔。
「左助,現在,立刻,馬上,帶著那個讓你背叛了小櫻的狐狸精一起,給我出來……」
叔左︰「……」
草!【指某種綠色的植物】
這特麼都什麼跟什麼啊?!
春野*狐狸精*櫻︰「……」
她是虛空魔龍,不是狐狸,謝謝!
不過,她的體內有九尾,而九尾又恰好是狐狸,所以,她應該也能勉強算是半個狐狸精吧?!
「左助,你……」
在叔左和春野櫻無語的目光中,叔鳴推開高塔大門,看到了叔左拿刀對著春野櫻的這一幕。
在一瞬間的愣神之後,叔鳴頓時更加生氣了。
「左助,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是這麼一個人面獸心的禽獸呢?有家有室的情況下,還在外面亂來不說,現在事情敗露了,你居然還打算殺人滅口?」
叔左︰「……」
尼瑪,你能不能少腦補一些奇奇怪怪的劇情?
「你給我仔細看看這人是誰!」
叔左沒好氣地沖著叔鳴吼了一句。
他感覺這一個個的就是奔著把他氣死來的!
「嗯?」
聞言,叔鳴下意識地定楮看向了春野櫻,隨後不禁童孔一縮。
「左助你居然還玩替身文學?找個小三還專門找和小櫻長得外貌相似的?」
叔左︰「……」
MDZZ,都毀滅吧!
叔左黑著一張臉,險些沒控制住情緒,給叔鳴當場來上一發阿瑪貼拉絲。
「唯一的摯友是這麼個德行,你這些年,應該很累吧?」
春野櫻很是同情地看著叔左,心中忍不住為對方鞠了一把辛酸淚。
而叔左則是陷入了沉默的狀態之中,過了好一會兒才幽幽地嘆了口氣。
「還可以吧,反正,習慣就好!」
習慣就好!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是透露出了一種滿滿的心酸感。
不對……
一句話感慨結束,叔左突然反應了過來。
「我跟你感慨這個干嘛?」
這家伙可是敵人啊!
「我並不是你的敵人!」
春野櫻聳了聳肩,並沒有在意叔左那警惕戒備的態度,而是自顧自抬腿往高塔外走了過去。
「當然,我更不是你的這位沙凋好友口中的狐狸精,嗯,雖說我體內的確是有一只狐狸!」
「誒?不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會兒,叔鳴也終于是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發現場中情況的不對勁了。
叔左和春野櫻之間的氣氛,完全就和他之前腦補的不沾邊啊?!
「這家伙很可能和最近追殺我的一群人有關系!」
叔左目光一凝,藍色的雷遁查克拉已然是纏繞到了身體表面。
「根據她剛才突然出現在我附近的情況來看,她應當是會用時空間忍術……」
「時空間忍術?」
叔鳴的面色 地一變,整個人也是瞬間嚴肅了起來。
「麻煩你先停下,好好解釋解釋你的身份吧!」
說話的同時,金色的查克拉外衣也是出現在了身上。
「我的身份,那可就有點多了!」
停下腳步,看了一眼一前一後把自己堵住的兩個人,春野櫻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和善的微笑。
「虛空魔龍,木葉中忍,日向一族與山中一族族長家的女婿,新木葉的領導者,舊木葉的葬送者之一,忍界統一計劃的發起者,平行世界旅行家,一尾人柱力,九尾人柱力,這些都是我!」
叔鳴&叔左︰「……」
他們該不會是踫到傳說中的中二期少女了吧?
對方看起來好像腦子有點兒不正常啊?!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的大腦正常得很!」
看出了兩人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意思,春野櫻也並沒有生氣,而是心念一動,把神威空間里面的漩渦鳴人等人給放了出來。
「嘛,先給你們看幾個熟人吧!」
「……」
突然冒出來的螺旋狀空間扭曲讓叔鳴叔左皆是面色一沉,而等到看見了漩渦鳴人幾人之後,兩人卻是童孔一縮,臉上控制不住地流露出了一抹震驚之色。
「你們……」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吧?我是一個平行世界旅行家啊!」
春野櫻頗為無奈地按了按額角,而後轉頭看向了漩渦鳴人。
「算了,我實在是沒什麼力氣去一遍遍地解釋了,鳴人,這份工作還是交給你吧!」
「那里還有人潛伏著!」
在漩渦鳴人面帶微笑地對著叔鳴叔左出聲解釋的時候,山中井野卻是把目光看向了高塔外的樹林。
「根據之前穿越到我們那個世界的左助的記憶來看,應該是宇智波信和他的克隆體兒子!」
嘩啦啦——
隨著山中井野的聲音響起,高塔外面的樹林之中,一根前端綁著手里劍的鐵鏈也是飛了出來,朝著左良娜纏繞了過去。
「左良娜……」
顧不上再听漩渦鳴人解釋,叔鳴和叔左皆是在一瞬間化作一道流光從高塔內沖了出去。
卡察——
飛向左良娜的手里劍和鐵鏈被叔左一刀砍到了一旁。
而躲在樹林里發動襲擊的蒜頭少年,則是直接被叔鳴給掐著脖子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