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對嗎?」
目光緊盯著旗木卡卡西,少年卡卡西的心中感覺很是不解。
根據這個名字,還有發色,面罩,臉上的刀疤這些細節來看,眼前這個人,應該和他想象得一樣,就是另一個他,一個長大後的他。
可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對方到底是怎麼會出現在這里的?
還有那和自己相比要蒼白了許多的膚色,右邊的眼楮,以及額頭處的兩支角,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是也不是!」
旗木卡卡西聳了聳肩,出聲解釋了一句。
「我們兩個都是旗木卡卡西,但我們並非是同一個世界的旗木卡卡西,我來自于另一個世界!」
「另一個……世界?」
「嗷,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認輸……我認輸還不行嗎?!」
在少年卡卡西瞪大眼楮,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神情的同時,不遠處的戰場上,一直被按在地上摩擦的磯憮,也終于是忍不住哀嚎出聲,選擇了舉白旗。
它感覺再被打下去的話,指不定身上的龜殼都得被直接打碎了。
「認輸?」
右前爪掐著磯憮的脖子把它按在地上,春野櫻一邊張口往它腦袋旁邊的地面上噴了口龍息,一邊冷哼一聲,問道︰「你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怎麼這麼快就投降認輸了呢?」
磯憮︰「……」
它倒是想要繼續桀驁不馴啊!
可關鍵問題在于,剛才桀驁不馴的時候,壓根就沒想到眼前之人的戰斗力會這麼恐怖啊!
從心而行和被活活打死,到底哪個更加嚴重,它還是能夠分出來的!
尤其是,它心中總有一種很詭異的直覺——如果真的死在了眼前之人的手中,到時候恐怕它就不可能像曾經那樣,復活重來了!
對于自己的直覺很是信任的磯憮在猶豫了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後,便是很果斷地喊出了投降之語。
「嘖嘖嘖嘖嘖……」
一顆金燦燦的狐狸腦袋突然從春野櫻的身上飄了出來。
「磯憮啊磯憮,我本來還以為你是一只超勇的三尾,可萬萬沒想到,你居然如此之遜!」
「就是,就是……」
守鶴也是控制著查克拉,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個屬于自己的腦袋幻影。
「才被打了幾下就跪地求饒,磯憮你簡直是把我們尾獸的臉都給丟盡了!」
想它守鶴當年,那可是整整被這個死粉毛按在地上打了接近半個小時,最後才選擇了屈服的!
比起眼前這個磯憮,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呢!
「守鶴?九喇嘛?」
看到守鶴和九尾,磯憮不禁懵住了片刻,隨後便是一臉憤怒地對著兩獸罵了起來。
「你們兩個混蛋,剛才居然也不提醒我一句?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勞資被打?」
MD,說好的兄弟情呢?
大家做了上千年的兄弟啊,這兩貨剛才居然也不說出聲提醒它一句?而是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它被打?
但凡這倆貨冒出來提前給它提個醒,它也不至于那麼耿直地和這個死粉毛硬踫硬,導致最後被暴揍一頓啊!
「我們提醒你,你會听嗎?」
九尾撇了撇嘴,冷笑著反問了一句。
「當然不會了!」
磯憮的語氣頗有一種理直氣壯的感覺。
「雖然大家都是兄弟,但我磯憮也是有脾氣,有性格的,怎麼可能會因為你們倆的一句話,而放棄去做某些事情呢?」
真要被九尾和守鶴一句話給勸退了,到時候它的面子該往哪里擱啊?
「那你特麼的現在在這里瞎抱怨什麼?」
守鶴語氣很不好地懟了一句。
「反正無論我們有沒有出聲提醒,你都得被揍上一頓,那我們還要費那個勁兒干嘛?」
有那個閑工夫,躺著吃瓜看戲,觀看這貨被揍,難道不香嗎?
磯憮︰「……」
這話說得,好像也是挺有道理的……不對!
「我不管,總之,我會挨揍,就是你們兩個混蛋不提醒的錯!」
磯憮直接選擇了無理取鬧。
「你們倆們心自問,拋開現實不談,我被打這件事情,你們就真的沒有一星半點的責任嗎?」
「沒有,滾!」
守鶴和九尾異口同聲地吼了磯憮一句,而後又同時沖著春野櫻提出了一個請求。
「麻煩把它再多打一會兒吧,往冒煙了打!」
磯憮︰「尼瑪……」
這兩個混蛋還有沒有一點兄弟情誼了?
在心中怒罵守鶴和九尾沒有兄弟情誼的同時,磯憮的心中也是情不自禁地冒出了另一個問題——這倆貨怎麼會出現在同一個人的身體之中,選擇同一個人當人柱力?
難不成……
「守鶴,九喇嘛,你們倆老實告訴我,這家伙是不是預言之子?是不是老頭子一直讓我們等待的那個人?」
如果對方是預言之子的話,那麼,守鶴和九尾會同時出現在她身上的情況,也就有理由解釋了!
不過,也不對啊!
它要是沒記錯的話,當初老頭子要它們等待的,應該是‘呼喚九大野獸姓名,並與之嬉戲的碧眼少年’啊,怎麼現在變成少女了?
預言之子的性別咋對不上號了呢?
「不是,你想多了!」
守鶴和九尾的回答很是迅速,語氣也特別堅定,沒有任何的猶豫遲疑。
預言之子?開什麼玩笑?!
且不說真正的預言之子,應該是漩渦鳴人那個小黃毛,更關鍵的是,根據當初大蛤蟆仙人對預言之子的形容,能夠‘呼喚九大野獸姓名,並與之嬉戲的碧眼少年’才是它們要等的那個人。
而春野櫻……
嬉戲?
這貨能跟它們嬉戲個鬼,把它們九大尾獸當成出氣的沙包,天天按在地上往死里打還差不多!
「那……」
「別在這里哩巴嗦地說這麼些廢話了!」
春野櫻很是不耐煩地晃了晃爪子。
「等會兒我會把你重新塞進野原琳的體內,從今往後你給我乖乖听她的話,听見沒有?」
「听……听見了!」
雖然磯憮現在很想硬氣地表示自己不會听一個弱雞小姑娘的話,不過,看著春野櫻那一副敢反抗就繼續往死里打的模樣,磯憮還是選擇了從心而行。
打不過,並且,它很怕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