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星火城都不能大亂。」
行走在街道上,周玄機很快想通了問題的關鍵之處,心念一動之間,便隔空解除了劉義身上的禁錮。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周玄機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生靈,在星火城內游走,準備尋找一個臨時的居所。
劉家,劉家老祖神色陰沉,所有的長老齊聚一堂,劉家家主更是跪倒在地,面無血色,身體顫抖。
「免去你的家主之位,陪著你的廢物兒子去閉關吧!」
劉家老祖冰冷的開口,如果不是顧念血脈親情,他簡直都想要一巴掌拍死劉家家主了。
當初,他是看劉家家主順眼,才扶持其上位,想要讓其帶著劉家走上強盛。
可現在,劉家不僅沒有強盛,反而因為劉家家主培養的一個紈褲兒子,給劉家帶來莫大的危機,這讓他如何能不惱怒?
「是!」
劉家家主戰戰兢兢地回應,但還不等他退出議事廳,一道身影便突然沖了進來!
「老祖宗,我身上的禁錮解開了!」
來人竟是劉義,只見他的臉上滿是興奮和喜悅,都沒有察覺到議事廳內的氛圍有點不對勁。
「禁錮……解開了?」
「怎麼可能?」
劉家老祖傻眼了,劉家的那些長老也傻眼了,劉家家主亦是不例外,呆愣在了原地。
「老祖宗,父親,你們……」
劉義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嘴里說著,已經開始往後退。
可是,他還未退出議事廳,便被劉家老祖揮手禁錮了起來!
「孽障,我今天就廢了你!」
劉家老祖的咆孝聲響徹全城,其心中的怒火終于徹底爆發了出來!
或許,劉義目前還不明白他被禁錮,究竟會引發何等恐怖的後果,但劉家的眼線遍布全城,劉家老祖豈會不知劉家已然成了眾失之的,滅族之禍隨時可能降臨?
如此的禍事,都是因為劉義這個紈褲所引起的,哪怕周玄機施加的禁錮已經解開,但劉家老祖還是要懲罰他!
「老祖宗,此事交給我!」
劉家家主更加憤怒,他雖然听過不少坑爹的事情,但真正被劉義給坑了,他才知道這種事情是何等的憋屈。
如果有得選擇的話,他寧願當初從未有過劉義這麼一個紈褲子嗣!
當然,憤怒歸憤怒,懲罰歸懲罰,劉家還是不敢浪費任何時間,而是立即派人散布劉義身上的禁錮已經被解開的消息。
至于那尊神秘的強者是否原諒了劉義和劉家,劉家上下全部緘口不言,只讓外界去猜測。
劉家的應對還算是及時,哪怕星火城的城主府和文家等勢力有點不太甘心,卻都不敢對劉家輕舉妄動了。
「尋找那人!」
「一定要結交那人!」
城主府和文家等勢力雖然暫時中止了針對劉家的行動計劃,卻都沒有放松下來,而是立刻緊密安排,想要尋到周玄機的蹤跡。
因為他們都非常清楚,周玄機太神秘了,也太強大了,必然是來歷驚人。
如果他們能夠交好周玄機的話,或許就能夠讓他們更進一步,甚至一飛沖天!
在諸多的勢力之中,文家最為興奮,也最為後悔。
原因非常簡單,文家大小姐文敏本來已經纏住了周玄機,只要文家打好配合,或許就能夠近水樓台先得月。
但因為劉家家主的威脅,文家家主勒令文敏回去,甚至還讓文敏的護衛強行將其帶回去,反倒是讓文家錯失了先機。
所幸的是,文敏與周玄機之間不僅沒有任何沖突,並且也有了一面之緣,或許還能利用這點優勢,獲取更大的好處。
星火城各大勢力的心思,周玄機並不清楚,他尋找了兩天,才算是找了一個幽靜的宅院,花費了一筆源石直接購買了下來。
雖是臨時居住,周玄機還是讓人弄了一塊牌匾,牌匾上只有他手書的兩個大字——萬道。
周玄機安定下來的頭兩天,有人奇怪他的牌匾,卻沒有人鬧事。
畢竟他挑選的宅院處在一個不錯的地段,能夠在這個地段購買房產的,基本上不是簡單的存在。
第三天,星火城各大勢力的眼線終于找到了周玄機的宅院,看到了那塊特殊的牌匾。
「一定是這里!」
「快去請小姐過來!」
一時間,那些眼線便忙亂了起來,不是把消息匯報上去,便是按照背後家族制定的計劃,把自家的少爺、小姐請過來。
僅僅是不到一個時辰,周玄機的門前便人滿為患。
可是,真正膽敢敲門之人,卻幾乎沒有一個。
直至文敏趕到,看到那塊特殊的牌匾,感應到其上的熟悉氣息之後,才上前敲門。
「何人?」
敲門聲落下,周玄機的聲音傳出,異常的平靜,好似從來都沒有為之前禁錮劉義的事情而擔憂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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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文敏,今日特來拜訪,還請……」
文敏張了張嘴,才愕然發現自己竟然連周玄機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畢竟是文家大小姐,從小就被精心培養,哪怕感到有些尷尬,卻還是很快將心中的異樣情緒壓了下去。
「進來吧!」
院門開啟,周玄機正坐在院中的一株好似葡萄的植物下面,品茗看書,好生悠閑。
「那日不知先生實力驚人,讓先生見笑了!」
文敏的臉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口中說著,已經帶著捧著禮物的護衛進入了院中。
門外各個勢力的少爺、小姐見狀,連忙想要跟上去。
「彭!」
院門驀然關閉,使得所有實力的少爺、小姐都只能面露尷尬,停下了腳步。
也不是沒有人鼓足勇氣上前敲門,可讓他們更加尷尬的是,無論他們如何敲門,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宅院內漸漸地傳出了文敏的歡笑之聲。
宅院內,文敏被周玄機的幾句話逗笑之後,終于想到了自己的來意,一番斟酌之後,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不知先生為何要解除劉義身上的禁錮?那樣的紈褲,就該嚴懲!」
「區區螻蟻而已,本尊禁錮他一次,已是他的莫大榮耀。怎麼,你有意見?」
周玄機不屑地擺了擺手,似乎對劉義出手,已經髒了他的手。
「先生言重了,我只不過是看不慣劉義的紈褲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文敏被嚇了一跳,再也不敢遵從家里的吩咐去套周玄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