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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就送你到這里,接下來你自求多福,咱北哥看上去臉色不太好。」周一航幸災樂禍的說著,大咧咧的走到了季北面前。

「北哥,這麼巧,我剛踫到齊悅,正準備送她回家呢,沒想到您親自來接了,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新婚夫婦了。」周一航說著打算開溜。

季北也沒阻攔他,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內個啥,真不是我帶她來這里的,真的是偶遇,我最近心情不好您也是知道的,打算來這里消遣消遣,誰知道跟美眉打得火熱的時候,齊悅在一旁喊我,可把我給郁悶死了,以後您給看緊些,別有事沒事來這種地方玩,會學壞的。」周一航說完不敢去看季北的臉色,‘嗖’的溜走了。

齊悅模了模頭發,感覺有些頭疼。看到季北一直盯著她,也沒有要走過來的意思,她只得主動走到了他面前,淡淡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我沒告訴任何人。」

季北臉色不好的白了她一眼,冷冷的說了兩個字,「上車。」

齊悅癟了癟嘴,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惹怒他,乖乖的坐上了車。

一路上季北把車子開得飛快,齊悅心驚膽戰著。

「今天晚上我們班在這里聚餐,我本來不打算參加的,可是同學一起說服我,我沒有辦法,平時我已經很不合群了,我不想給大家不好的印象。我真不知道他們會把聚會安排在酒店,不然我肯定不會參加的。你要是為這件事跟我生氣,我不服氣。」

齊悅的解釋讓季北臉色有一絲松動,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似乎在判斷她話中的真假。

「你要是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我從來不會對你說謊。」齊悅嘟著嘴道,只要季北看她一眼,她便能看懂他眼神中包含什麼情愫。

「季北,你把車子開慢點,我喝了酒,很不舒服,開快了我想吐。」齊悅懶懶的說了句,臉上漲得通紅。

「活該!」季北冷冷的說了一句,卻不自覺的減慢了速度。

車子緩慢的行駛著,車上的暖氣舒服的,齊悅靠在椅背上竟然睡著了。

什麼時候到家的她都不知道,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家里的大床上。季北沒在身邊,浴室潺潺的水聲響著,他大概是在洗澡。

齊悅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頭,坐起身看到床頭有一杯熱水,她端起咕嘟咕嘟兩下喝進肚子里,這才覺得舒服了很多。宿醉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沒那本事以後別學人家喝酒。」

季北淡淡的聲音傳來,齊悅抬頭看過去,看到他剛剛洗完澡出來,只在身下圍了條浴巾,頭發的水還在低著。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的緣故,她竟覺得這一幕是那樣的驚艷。

用力甩了甩頭,她嘟著嘴道,「我是怎麼回來的?我明明覺得我在你車上睡著了,我好像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我抱你上來,你吐了我一身。」季北冷冷的說著,眼里說不出的厭惡。

齊悅撇了撇嘴,憤憤道,「你是在嫌棄我嗎?」

季北嘖了嘖嘴,沒好氣的道,「我要真嫌棄你的話,就不會把你扒光給你洗澡了。」

齊悅看了一眼,果然身上已經換了套干淨的睡衣。自知理虧,齊悅賭氣道,「我還想喝水,嗓子不舒服,還有點想吐。」

季北好脾氣的跑去給她倒了杯熱水,塞進她的手里,嘴里卻沒好氣的說道,「以後再跑出去喝酒的話,就沒有這待遇了,我打斷你的腿。」

齊悅努了努嘴,把一杯水又吞進了肚子里。

「唔,對了,季北,我有問題要問你。」齊悅放下杯子,一臉好奇的轉向他,「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那里的?我什麼人都沒告訴的呀,就連周一航也是在酒店偶遇,他不可能這麼快通風報信的呀。」

季北鄙夷的瞥了她一眼,「在法國就沒有什麼是難得住我的,所以在我面前別想著耍小動作,那是不明智的。」

齊悅嗤了一下,重新在床上躺了下來。季北也在她旁邊躺了下來,一把將她撈進懷里,好聲好氣的說道,「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唯一的一次,再有下一次我會很生氣,我生氣的後果很嚴重。」

「有多嚴重?你能把我怎麼樣呢?」齊悅倒是很好奇。

季北抿了抿唇,若有所思道,「到時候也許會把你關在家里,給我生孩子。」

「你想都別想。」齊悅反應極大,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了身,「季北你不能這樣,我們說好的不要孩子,你不可以逼我的。」

季北眼神黯了黯,有些可悲的說道,「幫我生個孩子就這麼困難嗎?」

「不行,你答應過我的,不可以,我們絕對不可以有孩子。」

季北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雙手緊緊握成了拳,只差朝著某個地方狠狠揮過去。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靜止著,齊悅也感覺到自己有些過分。她重新在床上躺了下來,主動投入了他的懷里,雙手緊緊抱住了他的腰,撒嬌的說道,「季北,對不起,我真的還沒有做好準備再要一個孩子。當初懷喵喵的時候,沐灝宸背叛了我,我心里有陰影,我害怕事情會重演,我們不要孩子好不好?」季北輕輕推開她,淡淡的說了句,「很晚了,睡吧。」

看著季北隨即轉過去的背影,齊悅雙手緊緊握在了一起,指甲幾乎要陷進手心里。

「季北,我知道你很不開心,可是我暫時真的說服不了自己,給我點時間好不好?也許有一天我走出了那陰影,我會考慮要一個我們倆的孩子。在這之前,我希望你不要逼我,不要給我壓力。」

季北沒有回答她,只給了他一個清冷的背影。

——

第二天周一航來了家里,似乎是來查看情況的。

齊悅下樓時看到這廝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吃東西,那神情慵懶的很,像個孩子似的,完全無法將此刻的周一航和昨晚的公子聯系在一起。

「呀,你下來了,昨天晚上怎麼樣?北哥有沒有發飆?」周一航一臉看戲的表情看著齊悅。

齊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罵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你是不是巴不得季北把我打一頓?」

「怎麼會,怎麼會呢,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如果北哥真打你,我站在你這邊,北哥這人什麼都好,就是佔有欲太強,他恨不得把他的女人整天關在家里,不讓任何男人見你一眼。」

「呵,這些話你應該等季北在家的時候,在他面前說。」

「我哪敢呀,」周一航嘿嘿的笑著,「說真的,北哥昨晚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有。」齊悅沒好氣的說,「你什麼時候學會關心人了?」

周一航抿了抿唇,道,「別把我想的跟個壞蛋似的,其實我也是有感情的,我懂得關心人。」

「你有感情?開玩笑呢你。」齊悅沒好氣的說,「你這個換女人比衣服還快的人,還敢說你有感情,真是侮辱了感情二字。」

「嘖嘖,瞧你這話說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這是在吃醋呢?怎麼,看到我昨天抱辣妹,你心情不好。」

「滾。」齊悅砸了個抱枕過去,「坐下來,我有話要問你。」

「遵命,皇後娘娘。」周一航沒個正緊的打趣著,在齊悅對面坐了下來。

「前段時間听說你喜歡上一個良家婦女,能具體跟我說說嗎?」

齊悅剛問完,周一航雙眼瞪得極大,一臉痞氣的笑道,「齊悅,我越來越有理由懷疑你對我有興趣了,這可萬萬使不得,北哥知道了還不得把我給閹了。」

「我跟你說認真的,你能不能認真點。」齊悅怒吼,發現這廝真的有氣死人的潛力。

周一航輕嘆了口氣,這才認真了起來,淡淡的說道,「是有這麼回事,不過人家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我何必自討沒趣,笑話,天底下又不止她一個女人,我周一航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我就算復制一個跟她一模一樣的都不成問題,她拽什麼,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難怪人家女孩子不要你,你活該。」

「我怎麼就活該了。」周一航不福氣的哼道,「我對她還不夠好?每天像個傻子似的跟在她身後轉,就渴望著多看她一眼,可她怎麼想,她說看到我就惡心,讓我離她遠點,我他娘的哪里讓她覺得惡心了?她丫的把我的自尊狠狠踩在腳下。我白痴才死黏著她不放。」周一航越說越氣,「是不是你們女人都這麼扭曲,這麼優秀一男人擺在眼前卻不懂得珍惜。」

「我看不出你有多優秀。」齊悅小聲月復誹了一句。

周一航似乎沒听到,繼續發泄道,「我要是再委屈自己,再跑去找她,我就不姓周,我周一航名字倒過來寫。」

「要不你跟我姓吧!」齊悅調侃道。

周一航狠狠白了她一眼,哼道,「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你幸災樂禍是吧?你是不是覺得我吃癟讓你很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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