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感覺還不夠,既然報復了秦京如,她堂姐也不能落下。
當時張婆子跟秦淮如都在場,要說這這里沒她啥事,何雨柱可不信。
沒多久,何雨柱展開行動,先讓馬華幾個人散播消息,引起全廠討論秦淮如跟李懷德六七年發生不正當關系。
還在擔任庫管員時,飽中私囊,暗拿食品倉庫里東西。當時秦淮如可是後勤倉庫庫管員。
舊事重提,消息傳開後,引起全廠職工憤慨,有越演越烈趨勢。
因為不止秦淮如被舊事重提了,還有很多這十年期間劣跡斑斑人都拿出來討論,秦淮如只是個開頭。
這時候,軋鋼廠大頭已經清算完畢,這些小偷小模正好一塊清算。
何雨柱主持召開討論會議,按輕重緩急,罪大罪小來算。
會議結束,廠牆板就貼出來處理結果。
軋鋼廠職工看完還有點不滿意,吵吵的要接著鬧,把這些害群之馬趕出去。
他們不滿的是這麼多人,廠里只開除了四十幾人,三十幾人下放貶職,還有一些人一點事都沒有。
何雨柱早有準備,廠廣播響起,說這些人都是廠專查組詳細嚴謹調查清楚的,沒有冤枉一個好人,沒有放過一個壞人,大家要相信廠領導班子的決定。
而秦淮如跟秦京如就傻眼了,因為她倆都在開除之列。
秦淮如好說,因為她的事在六七年就鬧的沸沸揚揚,全軋鋼廠都知道,她是必定被開除的。
秦京如是因為堂姐秦淮如跟李懷德有權財交易,才能進的工廠,所以清理她也光明正大。
秦淮如兩姐妹哭嚎著去求何雨柱,都說是被冤枉的,想讓他不要把倆人開除。
何雨柱以廠領導班子開會決定,無法做主,而全廠民怨沸騰,事情鬧的太大,給拒絕了。
之後兩人不罷休,又來何雨柱家里哭鬧了幾次,他先開始還能給她們好說好商量的解釋一下,最後還來哭還來鬧,那就別怪他了。
「美華,打電話給廠里保衛科,讓唐科長帶人過來。」
「好 。」屋里氣憤的美華應了一聲,轉身就跑去打電話。
胡美華受夠了,別人也受夠了。
這兩個女人三天兩頭往家里跑,解釋沒用,攆出去就在扒著房門哭,家里兩個小孩都嚇到了。
今天晚上又來,何雨柱準備教訓一頓兩個寡婦。
門口坐地上哭嚎的秦淮如兩人頓時有些慌,沒想到何雨柱要叫保衛科過來。
秦京如哼哼唧唧流著淚,湊到秦淮如身邊,膽怯道︰「姐,咱們要不先走吧。」
秦淮如看了一眼屋里,何雨柱憤怒的瞅著她倆,胡美中正在安慰嚇哭的小兒子,她身邊何妍憤滿什麼,胡美華卻在打電話憤慨說著什麼。
雖然听不清在說什麼,但是秦淮如知道該撤了。
「咱們走。」
「姐,等等我。」
兩人模了模眼淚,起身就往家里走。
院里圍觀群眾紛紛讓開一條道路。
何雨柱眯著眼看著跑過來的兩人,冷笑一下,趕緊去安慰嚇哭的兒子。
「姐怎麼辦啊,何雨柱根本就不幫咱們,我的工作恢復不了,那我往後怎麼活啊。」
秦京如想了想往後的生活,頓時又絕望的大哭起來。
工作沒了,房子也沒了,錢也沒了,她還有什麼,她什麼都沒了!
現在能住在秦淮如家里,那是她交房租了,這個月工資都沒了,她還怎麼交房租,秦淮如一定會趕走她的。
秦京如現在連老家都不能會,因為老家早就沒她地方了,都結婚這麼多年,她哥哥弟弟要在家里結婚生孩子,那還有她地方。
秦淮如無所謂的擺擺手,道︰「沒事,明天咱們接著去哭,去鬧,等何雨柱一家子煩了,他就會幫咱們想辦法解決工作,一定能讓咱們回去的。」
秦淮如想的挺好,感覺何雨柱不能拿她們怎麼樣,她們又沒干什麼,只是門口哭一陣,難道這也犯法。
想法挺好,但等會讓她見識一下社會的黑暗。
秦淮如去做飯了,家里就剩三口人,但是負擔很重,因為滿身毛時不時的回來找她要錢,家里的錢已經被他搜刮的一干二淨。
小當已經徹底不回家了,她在廠辦學校當了老師,能住宿舍,還回這個家干啥,她都忍受這麼多年閑言碎語,受人白眼,她已經受夠了,現在能賺錢後,直接搬了出來。
而秦淮如還經常跑去找小當要錢,小當也給點,但是不多,能吊住命。
槐花內心羨慕小當,但她還要在家里忍著,經常為了幾毛錢發愁,她上學買東西,想買學習用品,更別提想交學費,這都是大頭,之前秦淮如又跟她提了讓她別上了。
槐花倒是不想上學,但不上學她能做什麼,啥都做不了。
滿身毛是徹底月兌了韁,不是在上班,就是在推牌九,要不就經常去前妻哪里,回這里不是打老婆就是要錢。
他跟秦淮如已經鬧掰了。
因為秦淮如要跟他離婚,想讓他淨身出戶。
滿身毛怎麼可能答應,他這些年每月工資都是交給秦淮如,現在一句話,就想把他趕走,怎麼可能,不把這些年的還回來,他是不會離婚走的。
秦淮如沒辦法,還滿身毛的錢,那是不可能的,她沒錢,有錢也不可能還。
但不還錢,滿身毛就一直纏著她,她被人打都沒人管,哭都找不到一個幫腔的。
她本來以為家里有個男人,她能好過點,輕松點,沒想到還不如以前呢。
就在秦淮如自艾自棄傷心事,院里傳來嘈雜聲。
馬上賈家房門又被推開,進來四個保衛科人員,拉著她跟秦京如又往外走
「你們……你們干什麼,放開我……」
秦京如掙扎的大哭︰「嗚嗚……放開我……憑什麼抓我……」
唐強對幾個科員揮了揮手︰「先帶回去。」
「啊,你們放開我,我不走……」
哭嚎大叫沒用,秦淮如兩人被拉著走了。
「柱子,她們怎麼說?」
何雨柱明白唐強意思,說道︰「隨便找兩個由頭,關她們一陣,讓她們老實點。」
「明白,那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點點頭,看著唐強戴上棉帽子走遠。
按說保衛科無權抓秦淮如兩人,畢竟她兩個都不是軋鋼廠的人了。
但何雨柱是啊,還是軋鋼廠廠長,只要跟廠里牽扯到,那保衛科就能管,就能抓。
院里一大堆人圍觀,看著秦淮如被抓走,大都歡喜。
四合院害群之馬,連累四合院名聲差的秦寡婦被抓了,難道不知道歡喜嗎。
值得!
「唉,柱子往後不能招惹了。」
看熱鬧回來後,閻埠貴坐在凳子上,腿肚子直抽搐,內心後怕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