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此時已經不僅僅是慌了。
甚至可以說是絕望了。
「老賈啊,你快點來帶走我吧,賈家在我的手上這回是徹底要絕戶了,老天不開眼啊,怎麼讓賈家娶了一個這樣的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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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地上打滾的時候,眼楮的余光還注意著秦淮茹。
但秦淮茹領略賈張氏這一套,不是一天兩天了,幾乎已經形成免疫了,
她冷冷的看著賈張氏,「繼續踢,在地上磨,對把你這僅有的一條沒有補丁的褲子也磨破咯,看到時候誰心疼?」
這話一出,
賈張氏徹底不知道怎麼辦了。
她躺在地上,哭嚎也不是,不哭嚎也不是。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我也算對的起你了,賈東旭死後,你跟個大爺一樣讓我伺候,生病的時候給你端屎端尿,一會兒燙了,一會兒涼了。」
「但凡你不這麼作,我都不會這麼對你。」
「能養你這幾年,已經很對得起你了。」
秦淮茹沒好臉色的說道。
「我呸那不是你該我的嗎?媳婦熬成婆,我好不容易熬成了婆婆,不讓你伺候,讓誰伺候?」賈張氏跳著腳大罵。
秦淮茹冷冷的說道︰「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我就明著和你說了,過幾天我就帶著棒梗去改姓去,本來還想著等你死了之後再給棒梗改。,
「不是好歹的東西。」
此刻的秦淮茹鋒芒畢露,一點也不含蓄了。
賈張氏頓時定在原地,
傻眼了。
賈張氏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秦淮茹這麼明著說出來,顯然自己肯定是擋不住了。
秦淮茹指著賈張氏的鼻子澹澹的說道︰「賈家之所以落到現在的地步,都是因為你這老虔婆,賈東旭是你害死的,賈家絕戶也是你作的」
殺人誅心!
秦淮茹眼中的仇恨,如滔滔江水,肆意流淌。
而賈張氏在秦淮茹一字一句之中,面色慘白
秦淮茹從屋子里面出來,整個人大喘了一口氣。
自從自己出嫁以來,還從沒有如此的心情舒暢過。
賈家,
如一個巨大的深淵,讓她時刻都喘不過氣來。
現在,
自己終于要離開了,她看了看天,天色還不晚,快步走出了四合院,她要找到許大茂。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早點領證。
落袋為安。
到區里面辦結婚證的時候,那名干部看了一眼秦淮茹,眼神異樣。
四婚?
這年紀輕輕的怎麼就四婚了?
而且當看到前兩任的死亡證明已經第三任僅僅領證沒幾天就黃了,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那名女干部不由暗示續許大茂,「這位同志,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秦淮茹的臉頓時黑了,「不是,你什麼意思啊?」
那名女干部也是直性子,「我不能眼看著這位往火坑里跳啊」
最後還是許大茂給解了圍,「這位同志,我們是真心想在一起,您就給我們辦了吧,這是我的介紹信。」
「這是我的「秦淮茹將自己在街道辦開的推了過去。
看著鮮紅的結婚證,
秦淮茹終于松了一口氣,扭頭,「你這是什麼眼神啊?」
許大茂笑著說道︰「你不是一直說想上車得有票嗎?現在咱可以有票的人了。」
「滾!德行。「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但轉眼卻是跟著許大茂一起回了許的住處。
至于後來發生了什麼,在此不再贅述。
但秦淮茹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滿臉的紅潤,眼神之中流光溢彩。
許大茂和她一起回來的。
兩人的眼神彼此交匯,讓院子里面的人不由怒罵︰
「什麼東西?這不是引導咱們院子的人」
此時,
賈張氏還在屋子里面罵罵咧咧,
秦淮茹進了屋子直接抱起來棒梗就走,
賈張氏伸手想攔,但她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婆子,怎麼可能攔得住二十多歲的秦淮茹,直接被拽翻在地。
磕了頭上一個大包。
賈張氏撕心裂肺的喊︰「殺人了,殺人了」
但院子里面的住戶早就習慣這種事兒了,沒有人搭理她。
秦淮茹直接住進了許大茂的屋子里面,哪怕兩人沒有還沒有典禮,但領了結婚證的她也不怕別人說閑話。
許大茂就更不怕說閑話了。
等許大茂從棉紡廠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他興奮的往回跑。
雖然棒梗不是自己的親兒子,但不管怎麼說自己有兒子了,不是絕戶了。
投桃報李,許大茂對秦淮茹還真不錯。
他今天通過關系,弄到了一張自行車票。
56年,這個時間段,能有自行車的可不多,就拿四合院來說,有自行車的也就王平安一個人,太稀缺了。所以他想回來給秦淮茹顯擺一下。
結果還沒有到家門口,就看見門口坐著一個人。
「你誰啊?」
「原來是你啊。」離著近了,他才看出來,竟然是賈張氏。
「你在我們家門口干嘛啊」
「快把我孫子給我還回來。」賈張氏發了瘋一樣,朝著許大茂沖了過來,許大茂將他的手給掰開。
直接說道︰「什麼叫你的孫子,他現在是我的兒子,姓許,不姓賈,你搞清楚。」
許大茂繼續說道︰
「這也是為棒梗考慮,他成了我兒子,我的房子,外面的臨建房,還有等我老了以後,放映員的工作都是他的。」
「你能給他什麼?先別說養老的問題,你能把他養大成人不能?」
賈張氏一下子愣住了,她定定的看著許大茂,已經從懷里掏出來的菜刀,「堂啷」一聲落在了地上。
是啊,
自己能給棒梗帶來什麼?連養活都養活不了,還怎麼指望養老?
賈張氏怎麼回去的,不知道,但院子里面的眾人都知道賈張氏回來就病了
很快,
許大茂和秦淮茹的婚禮就張羅起來了。
原本秦淮茹的意思,畢竟是二婚,就沒有必要再辦了。
但許大茂卻不同意,不禁要辦,而且要大辦。
四合院里面的這些老家也被請了過去。
其中就有傻柱。
許大茂看著傻柱,臉上的得意無以復加,「傻柱,咋樣?哥們這一手玩的 吧?」
「滾一邊去!」
許大茂笑著說道︰「不管怎麼說,哥們有兒子了。」
「那是你的嗎?那是人家賈家的。」
許大茂卻不以為恥,「什麼賈家的,他姓許,姓許」
說著,從兜里面拿出來一個姓名變更文書,指著上面的字兒對著傻柱顯擺道︰「看見沒有,明明白白的寫著呢,許棒梗。」
「這就是我兒子,欸」許大茂一臉的得意,他低聲在傻柱耳朵邊說了一句︰「秦姐那是真的不錯!」
「狗東西,你要點臉部?」
傻柱氣得頭發都翹起來了,要不是一旁的劉海中拉住他,他非得上去揍這狗日的玩意。
可即便如此,傻柱的臉如紫色茄子一樣,不斷的變化。
許大茂看著傻柱這德性,心里那個高興幼。
他之所以大辦,而且請傻柱過來,就是惡心他的。
就是為了讓傻柱看看,他拋家棄子都沒有得到的女人,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弄到了手里,不僅秦淮茹到手了。
不孕不育怎麼了?秦淮茹附帶了一個養老的孩子呢。
以往傻柱沒少收拾許大茂,而且一次比一次損。
但這次
他在傻柱的面前扳回來一局。
傻柱這人直筒子,有什麼想法都在臉上表現出來,許大茂看著傻柱憋屈的模樣。
心里那個得瑟!
心情那個舒坦。
原來四合院的住戶們看著許大茂,心情也是一個個的五味雜陳。
不知道怎麼形容。
就在這時候,司儀喊了一句︰「新娘子來咯!」
秦淮茹款款的走了出來,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給吸引住了。
雖然說秦淮茹破相了,但這身段,這波濤,這 再次擊中了傻柱的心。
傻柱整個人再次定在了遠處。
對許大茂的羨慕嫉妒恨,在這一瞬間,如洪水決堤。
難以抑制
「平安,你是沒有看到。」
婁曉娥和王平安訴說著今天的事情。
許大茂的婚禮,王平安沒有過去,他沒有時間,也沒有那精力。
婁曉娥繪聲繪色的說許大茂在婚禮上的時候,是多麼的意氣風發,秦淮茹怎麼的漂亮。
說到盡興處,
還不忘比劃一下,王平安笑看著婁曉娥,「行了,趕緊吃飯吧,你在許家那兒沒吃飽吧?」
婁曉娥點頭,在自己家吃習慣了,她發現別家的飯還真的吃不下去。
再加上許大茂這小子扣扣索索的,婚禮上能有什麼好飯,所以婁曉娥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幾口,只是看熱鬧了,被王平安這麼一說,還真的餓了。
兩人正吃著,就听著外面突然有敲門聲。
打開門,
是易中海。
「一大爺,有什麼事兒啊?」
易中海︰「平安啊,我們想開一個全院大會,這會兒有時間沒?」
「你們先開著,吃完飯我就過去。」王平安沖著易中海點了點頭說道。
「怎麼又開會?」婁曉娥在里面听的真真的,問王平安道︰「出什麼事兒了?」
王平安搖了搖頭,院子里面的事兒,他現在的態度是盡量不過問,省的街坊鄰居們說太過霸道。
等吃完飯,
來到院子里面,全院大會已經開起來了。
還是院子里面的這張舊桌子,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個坐在中間,熟悉的配方。
劉海中見王平安過來,連忙給了他一個板凳。
然後將事情的原委講了一遍。
原來秦淮茹改嫁,棒梗改姓,賈家絕戶之後,賈張氏的生活問題。
易中海和閻埠貴都和王平安打了個招呼,然後易中海開始直入主題。
「大伙兒都知道,賈家絕戶了,現在的賈張氏無依無靠,而且沒有工作,沒有勞動力,咱們總不能眼看著人就這麼沒了吧?」
院子里面的住戶有的點頭,有的沒有吱聲。
點頭的人想著,如果賈張氏真的死在了院子里面,這院子不就成凶宅了?
這多晦氣?
而沒有吱聲的則是不想搭理賈家的事情。
也有的人站出來說道︰「怎麼不讓許大茂和秦淮茹他們兩口子給賈張氏養老啊?」
這話誰說的?
傻柱。
雖然他也極其的挺討厭賈張氏,但在對付許大茂的情況下,他也只能向著賈張氏說話。
閻埠貴看了他一眼,「指望他們兩口子?指望的著嗎?」
就是從道理上說,
許大茂也沒有說非得給賈張氏養老啊,秦淮茹是改嫁,不是入贅。
傻柱臉上抽了抽,還想說什麼,但看到了劉嵐目光不善,頓時息聲。
他不說,
但不代表院子里面的其他人不說,「我們各家這日子過的也不寬裕啊!」
「就是,賈張氏你不是還有金戒指嗎?」
「把那金戒指給賣了,也能換一筆錢,日子先往後過著,實在過不去了,咱們再想辦法。」
「對啊,日子能往前過,就先過著,一大爺,沒有必要現在就讓大伙兒出錢出力啊!」
院子里面誰都知道,秦淮茹之所以答應養老,是因為賈張氏將自己的金戒指給了秦淮茹,如今秦淮茹改嫁,金戒指肯定還回來了啊。
賈張氏坐在中間的小板凳上,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
「哪兒有什麼金戒指,那就是一個鍍金的銅片片。」
「嘩!」
這下,院子里面的人全都炸鍋了。
「哎幼,你可真行,用一個銅片片把秦淮茹給騙的團團轉,怪不得秦淮茹非得改嫁呢?」
「你連自己兒媳婦都坑,還有誰不能坑的?」
「你這心思也太歹毒了。「
「反正這事兒我不管,誰愛管誰管,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有人氣的直接起身,不想沾染這事兒。
一個人起來,
另外幾個人也直接起來,「我也不樂意摻和,一大爺,不是我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賈張氏她就不是個東西。」
「我也不摻和。」
「支持,我也不摻和!」
呼啦一下子,
院子里面的住戶一下子走了一半以上。
「不是,別走啊,別」
這種結果,不說賈張氏面色煞白,
就連易中海的臉也是陰沉到了極點,沒有辦法接受。
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易中海在這院子里面的威信已經及及可危到院子里面的住戶已經不信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