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把許大茂給我綁咯!」被揍翻在地的劉海中,在兩個兒子的幫助之下,終于有了喘息的機會,沖著院子里面的大伙兒喊道。
「好 !」
傻柱這時候早就按捺不住了,對于許大茂,他是一點心疼都沒有,直接就沖了上去。
許大茂一看這個頓時慌了,「傻柱,你你別想著一見我面,就想教訓我,你比我強哪兒去了?你不是也一個二婚的嗎?」
「嘿,許大茂,甭管以前她跟過誰,但現在是我老婆。」
「你呢,現在光棍漢一個,晚上的時候,想對個眼都對不上。」
許大茂臉抽了抽,「滾一邊去,你特麼娶的是我老婆。」
傻柱臉一下子綠了,「你這人啊,會不會說人話?怎麼就你老婆了?咱倆這叫什麼?叫連襟」
這話一出,院子里面的人全樂了。
連襟還能這麼論的?
「你幼,可真是傻柱子」聾老太太氣不打一處開。
盧藍氏也不由笑的直拍大腿,「傻柱,那你說,你該叫許大茂什麼?姐夫?」
這一下子把傻柱給說愣了,撓了撓腦袋,「也是哦,不能這麼論。」
「狗日的,被你這麼一打岔,正事兒給忘了。」
傻柱直接給了許大茂兩電炮,然後笑著說道︰「還你媳婦,你結婚那麼長時間,連根毛都沒有。」
傻柱拉著劉嵐的手,將她推在了前頭,「許大茂,你睜開那狗眼,看看這是誰?」
許大茂白了他一眼,「她我能不知道嗎?」
「各位,看見沒有,蒼天有眼,我有後了,許大茂這狗東西,自己有問題,非說劉嵐有毛病。」
「現在呢?劉嵐懷上了,懷上了馬上就生一個大胖小子,我氣死你我。」
「這就是天意,天意」
「嗯?那豈不是說」在場的所有人不禁全都愣住了。
啥玩意?
劉嵐懷上了?
兩人結婚才多長時間,這就懷上了,這豈不是說人家劉嵐是沒有問題的?
反過來,有問題的就是許大茂!
虧許大茂的母親之前還一直埋怨人家劉嵐沒有辦法生個一兒半女,天天數落的劉嵐抬不起來頭。
敢情,一切的根源在許大茂啊。
「傻柱,你你血口噴人。」許大茂臉色狂變,要說在他心里最忌諱的唯有此事了。
這是他最後的臉面。
許大茂的母親一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哭嚎起來︰「我就知道,不能讓劉嵐嫁到這院子里面來。」
許家在這一點上,也是極其的一致,為了掩飾許大茂的不孕不育的秘密。
全都將過錯推到了劉嵐的頭上。
但如今,人家劉嵐懷上了這一切髒水,自然一下子就全洗清了。
院子里面所有人全都眼神灼灼的看著許大茂。
「不是,這怎麼可能是我的問題,我那醫生同學說了,我沒有問題。」許大茂依然強詞奪理的說道。
劉嵐這時候終于忍不住說了出來,「你那什麼同學?就是一個赤腳醫生,我就說為啥我每次提到到大醫院里面去檢查一下,你都借口不去,原來一切的根源在你啊!」
「不過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了。」
劉嵐冷冷的說道。
劉海中指著他,罵道︰「許大茂,你就是一個害群之馬,說瞎話都不帶眨眼的。」
「許大茂,有你這樣的鄰居,我感到恥辱!」閻埠貴也不禁搖頭說道。
「還從沒有見過這麼自私自利的,為了掩飾自己身上的毛病,把髒水都潑別人身上走了,走了,我看以後啊,誰還和許大茂打交道。」盧藍氏臉色烏青的罵道。
許大茂氣的七竅生煙,「你以為,我想著和你們打交道呢?」
賈張氏也站出來附和道︰「咱們里面,許大茂最不是什麼好人,咱們院子里面但凡他摻和,一準兒不是好事兒。」
「就是」
院子里面所有的住戶,全都指著許大茂數落起來。
「嘿,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麼好東西了」許大茂的母親看著院子里面眾人的態度陡然大變,不由一蹦多高,和大伙兒吵架。
渾然沒有發現,許大茂在這院子里面,早就招人嫌了,人人都想打他。
「傻柱,你干嘛呢?」許大茂突然發現,傻柱拿著繩子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
嚇得趕緊就跑,但閻解成卻在他跑的路上伸了一下腳。
「哎幼!」
許大茂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狗啃屎的摔在了地上。
被傻柱給逮住,綁在了柱子上。
「大伙兒都來瞧,都來看,別錯過了咱們院的癟犢子,這下跑不了了吧?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
許大茂的母親還想上去解開,被二大媽給攔住了。
「嘿,你們落井下石是吧?」
「落井下石?你這狗東西就該打,別看你一天天人模狗樣的,真不是東西。」
「揍他」
眾人一個個,能上手的上手,有的直接上腳。
院子里面徹底亂了套了。
「看看,幾家歡喜幾家愁啊!」
傻柱卻是樂的那大牙都快掉了,「劉嵐,走,咱回去,我給你做好吃的東西去。」
「看你瘦的,在家里一定遭了不少罪吧,在許家是不是老喝湯,不吃肉啊。」
「嘿嘿」
等易中海和王平安從廠子里面回來,才听說許大茂被揍的事情。
「劉海中,我不在,你怎麼能直接開全院大會呢?」
「再怎麼說,也是同一個院子的,你這樣做,讓許大茂以後怎麼見人啊?」
劉海中不服氣,「我怎麼就不能了,誰讓你一大早就跑出去了。」
「再說了,我做這事兒也是平安首肯了的。」
說著看向王平安,易中海也不由看向王平安,見王平安面色平澹的說了一句,「一大爺,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越是仁義道德喊得最起勁的地方,越是證明那個地方缺少仁義道德。」
「呃」易中海臉色瞬間便的青紫。
王平安這話,說的不僅僅是許大茂,更是說的他易中海。
王平安拍了拍自己的手,直接回來自己的屋子。
自己為啥要把許大茂趕出去,實在是許大茂這人太差勁了。
在許大茂看來,整個四合院,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才是好人。
為啥能形成這樣的價值觀,正是因為四合院連忙對許大茂太縱容了。
許大茂壞到這種程度,幾十年害人不倦,卻沒有因為壞而得到應有的懲罰。
正是因為院子里面有易中海這樣的和稀泥的人。
自己的私德都堪憂,還一遍遍的道德綁架別人?
憑什麼在這院子里面,對于老實人,稍微做的有哪里不好,你易中海就站出來批評教育。
反而許大茂、賈張氏這樣的人,做了壞事,你們一個個卻覺得許大茂就是這樣的人,甚至害怕報復而噤聲。
做的壞事,找出各種奇葩的借口,對許大茂而網開一面。
以前的事情,自己管不著。
但以後,這種事情,我王平安必須得管
接下來的幾天,許大茂在這院子里面,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不過,相比被揍,引起反響最大的是許大茂不孕不育的事情被徹底傳開了。
這讓許家的臉面徹底沒了地方擱。
許大茂的母親,苦著臉看著許大茂,「大茂啊,實在不行,咱們搬出去住吧?」
「搬出去?憑什麼搬出去?就算是搬也是他們搬出去。」許大茂額頭上的青筋隱現。
許大茂母親憂心道︰「可你在這院子里面,以後再想找個姑娘可就難了啊!」
有句老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但院子里面所有人都和你有齟齬。
能有人為你說一句好話,等女方來院子里面一打听,那能有好?
許大茂咬了咬牙,「那我就不帶回來四合院不就成了?我讓她生米煮成熟飯,想反悔都來不及。」
在這一點上,許大茂還是很有自信的。
相比來說,許大茂的顏值還是說的過去的,再加上有這張抹了蜜的嘴。
這輩子不缺女人,在他看來,如果四合院里面只有一個光棍的話,那一定是傻柱,而不是他許大茂。
許大茂深諳女人們不僅需要男人賺錢養家,也需要男人們用甜言蜜語滋潤,她們寧願要一個不知道未來的西門慶,也不會甘心守一個不懂風情的武大郎。
一直以來,許大茂都以此為榮
然而,事情的發展,讓許大茂始料未及。
棉紡廠二廠,
許大茂一如既往、人模狗樣的給人放電影,看到一個長得漂亮的女子,心思一下子活泛起來了。
「嘿,妹子,來坐這兒,這看的清楚,以往都是我給領導們佔的地方。」
熟料,那女子瞅了他一眼,「幼,這不許大茂嘛,以往,你都是用這方法來騙小姑娘的吧?」
「嘿,想不到,你還听說過我的大明?哪兒能啊」」
許大茂還沒有說完,就听著女子繼續說道︰「你許大茂的大名,現在可是響亮,騙完這個,騙那個,到最後雞飛蛋打。」
「听說,你自己有毛病,卻冤枉前妻生不出來孩子,結果嫁給別人之後,兩個月不到就懷上了?」
許大茂臉一下子綠了,「不是你誰啊?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幼,這臉皮厚的,你現在的名聲在咱廠子已經壞透了,還想著撩姑娘呢?」
那女子笑了笑,「記住了,我叫尤鳳霞。今兒個來,就是替姐妹們,臊臊你這二皮臉。」
「你」
許大茂這才知道,敢情自己在院子里面的名聲,竟然已經傳到國棉二廠了。
眼看著不少人都在盯著他,知道此時發作不得,要不然這名聲更臭,
許大茂咬了咬後槽牙,罵了一句︰「狗日的傻柱,我和你不共戴天!」
這還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接下來的日子,許大茂別說是在廠子里面了。
就連他下鄉下去放電影,似乎都能感覺到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听說了沒,就這家伙?」
「啊?咋了,他誰啊?」
「許大茂啊,他自己不孕不育,還天天想著撩撥廠子里面的女孩子。」
「幼,這狗日的,缺了大德了」
他許大茂別說勾搭廠子里面的女人了,連頭都抬不起來。
而就在這時候,
把許大茂趕出這院子的最後一步,也開始實施了。
聾老太太屋子里面,
「平安啊,你的意思,以前傻柱想工作想進步,許大茂就到領導那里打小報告,還有傻柱的名聲是許大茂給挨家挨戶給敗壞的」聾老太太听著,臉氣的有些發紫。
「要是真如你所說的,許大茂在這院子連忙,傻柱這可安生不了啊。」
「一點沒錯!」王平安和閻解成點頭說道。
「這個王八蛋,看我不修理他。」聾老太太一下子站了起來,拎著拐杖就往外面走。
「老太太,您慢點,掌握點火候。「王平安一邊攙扶,一邊笑著說道。
「小王八崽子」
許大茂今天喝了點酒,正在屋子里面睡呢,就听著窗戶「 里啪啦」。
玻璃碎了一地。
「哎幼,咋了這是?」許大茂一下子醒了過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門已經被踹開了,「許大茂,你個小王八犢子,看我不打扁了你」
說著,掄起來拐杖,就朝著許大茂的頭上和身上打了下去。
「哎幼哎呀不是,你干嘛?」
「今天我才知道,咱這院子里面,就是因為你這癟犢子,所以才不安生。」聾老太太不僅打許大茂,還進廚房里面,將鍋碗瓢盆全給砸了個干淨。
「我告訴你啊,你把我家里都給砸了,我去治安所告你去,你信不信?」
聾老太太瞥了他一眼,「我還就真不信。」
閻解成和王平安也從後面走了出來,「行啊,你去治安所告去,正好,你給老太太養老。」
「我,我不願意跟老太太一般見識。」許大茂憋了半天,說出來這樣一句話。
聾老太太卻是不依不饒,坐在了許大茂門口,「你不想和我一般見識,我還就和你杠上了,你不從這院子搬出去,我見天的過來砸。」
許大茂的臉瞬間扭曲,「你們,這是要逼死我是吧?」
今天是12月的最後一天,也是2022最後一天,感謝大伙兒的陪伴,祝願大伙兒新的一年過的更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