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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把許大茂擠兌出去

「這」三大媽這時候也是慌了,連忙問閻埠貴,「老閻,你倒是拿個主意啊?」

「我能有什麼主意?」閻埠貴攥了攥手指,臉上的青筋直跳。

「反了天了,真就反了天了」

這等于把閻埠貴架在了火爐上烤,故意讓他下不來台嘛!

閻埠貴將自己正在侍弄花的水壺給摜在了地上,但很快就心疼的再次撿了起來。

「哎幼,還是漏了又浪費了兩毛錢。」

當時買水壺的時候,他和人家磨了好大會兒嘴,才兩毛錢買回來。

既心疼又憤然的罵道︰「我沒有放話,這婚事兒它就成不了!」

這麼大的事情,竟然直接繞過了自己這當父母的,他這心能有多大?

前幾天,自己還信誓旦旦的說要拿捏閻解成,這才幾天的功夫,就被打臉了?

這麼大的事情,不僅僅是閻埠貴一家。

易中海也跑了出來,怔怔的看著閻解成身邊的女人,也有些懵。

「不是,你是怎麼經過老閻,自己就過去提親的?」

劉海中以及院子里面的其他人,包括閻埠貴,此時心中的疑惑也全都聚焦與此。

「還能怎麼樣,我自己找個媒婆去就行了!」閻解成說著,替于莉拎著姓李往院子里面走。

留下院子之中呆呆愣愣的眾人。

「可」易中海青一陣紫一陣,突然不知道後面的話怎麼說。

這不符合規矩,但不代表不能這麼做,頂多也就是有人說閑話罷了。

這年頭,別說更開放的國棉一廠、二廠,就算是他們軋鋼廠,也有男工、女工沒有經過媒婆就看上眼的。

只要介紹信一開,到區里面直接領證就可以了,至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都是舊時代的東西。

當父母的要是硬是包辦,閻解成告到區里面,老閻得吃掛落。

「不行,這門婚事兒我不同意,想都不要想!」閻埠貴被氣的一跳起來多高。

閻解成卻是一點都不慫,對著于莉說道︰「這是我那摳門的爹,之前和你說過,不過,你放心,以後咱們不和他一起過。」

「早就分過家了。」

兩人恍如無人的穿過了前院,中院和後院,唯獨在王平安的屋子面前介紹了一下,「這是我們王處長的屋子,我能當上這組長,也多虧了人家。」

于莉眼楮不由 然亮了亮,點了點頭,「我記住了!」

許大茂在後院啊,他抬頭,從窗戶看了出去,一下子就看到了閻解成和于莉。

「沃尼瑪」

腦子瞬間如被雷擊。

許大茂不顧一切的沖了出去,「閻解成,于莉,你們兩個怎麼在一起了?」

「咋滴,誰規定我們兩個不能在一起了?」閻解成看著許大茂,眼神不善。

「不是于莉,當初你來這院子,是我和來的。」

于莉瞪著那雙無辜的眼楮,「是和你來的,但咱就是同事關系,無非就是吃了你一頓飯,怎麼,想要回去那頓飯錢啊?」

「我」許大茂氣的臉都綠了,這一刻,他真的想上去和閻解成打一架,但卻在最後一刻慫了,「我找三大爺去!」

為啥?

這院子里面,許大茂除了怕傻柱,就是閻解成了,別看比閻解成小兩歲,但依然打不過。

閻解成笑著說道︰「盡管去!」

再說于莉為什麼看上閻解成,這就不得不說,王平安的功勞。

因為閻解成是王平安給提名的,而有了組長的這個名頭,簡直不要太香。

而閻解成自己給自己找媒婆,自然也是他學著王平安這騷操作,給照搬過來的。

別說,這一招還真的靈驗。

而對于王平安來說,他也觀察閻解成許久了。

這一世的閻解成已經擺月兌了原劇里面那個斤斤計較,只顧自己,不為集體的性格。

王平安不介意拉他一把。

不論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處級干部了,有幾個知根知底的人,其中的意義不言而喻。

至于于莉,在原劇里面,王平安對她也不是太過反感,精明了一些,但不管怎麼說,也沒有害人的心思。

至于許大茂這種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那就只能將他擠兌出去這院子了。

不過,這事兒不急,慢慢來

許大茂跑著到了中院,將事情給說了個清楚。

閻埠貴的臉更是氣成了絳紫色一般。

「你的意思是,閻解成,介乎了你的對象?」劉海中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會吧?」

許大茂左右環顧了一下,「傻柱,你那天也在場,你給我證明一下。」

傻柱搖頭,「別問我,我不知道!」

要是自打于莉進了這院子的門,他就認出來了,但能讓許大茂吃癟,他決計不會放過。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許大茂氣的直拍大腿,再次看向閻埠貴,「三大爺,你在咱院子里面的威信,不能眼看著閻解成給你毀了吧!」

「逆子,我打死他!」

閻埠貴被眾人說著,知道再不做點什麼,可就真的抬不起來頭了。

「老閻,你冷靜一點!」易中海只能將閻埠貴給攔著已經幾近發癲的閻埠貴。

將情況和他說明了一下。

閻埠貴眉頭皺起來老高,憤恨的罵道︰「你說什麼?兒子的婚事兒,我這當老子的還做不了主了?」

王平安這時候從外面走了回來,澹澹的道︰「三大爺,你啊,還真做不了主!」

「你學的那一套,都是好幾十年前的東西了,需要與時俱進。」

說著,將一本婚姻法拍在了他的面前。

閻埠貴怔怔的看著這本書,臉青一陣白一陣,腳步如陷入了泥潭。

他是去後院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不是三大爺,你不能這樣啊!」

許大茂卻是即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想到自己喜歡的美妹子和閻解成這混蛋到一起了,比戳他的肺管子還難受。

「得了,別在這兒鬼叫了,該干嘛去,干嘛去!」易中海看著王平安離開的背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一系列,他已經看的明白,後面是王平安的手筆。

他能怎麼辦?

賈家,賈張氏陰陽著那張肥臉,罵道︰「看到沒,咱們院子,就因為王平安,這風氣都成啥樣了?」

「啥意思?」

賈張氏低聲說道︰「恐怕你不知道吧,許大茂當初第一個相親的對象,其實就是婁家的婁曉娥,也不知道後來怎麼回事兒,婁曉娥嫁給了王平安。」

「現在倒好,閻解成再次截胡了許大茂,你說這不是王平安給樹立的壞榜樣造成的?」

秦淮茹訝然,「還有這回事兒?你這听誰說的?」

「听許大茂他媽說的唄」賈張氏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這件事情,當時在院子里面也鬧的哄哄嚷嚷的,想不到,許大茂和劉嵐離婚之後,閻解成竟然再次截胡了?

秦淮茹怔了怔,眼神驚異的嘆了一口氣,「不得不說,許大茂這眼光還是不錯的,你看他找的這幾個女子,哪個不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要工作有工作?」

如果當初自己也有工作的話,又如何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賈張氏卻是一臉怨憎的看著秦淮茹,心里說道︰「這喪門星,就是野心太大,當初要不是賈東旭從城里面找不上媳婦,也不至于從鄉下找一個過來。」

秦淮茹突然想起來什麼,「媽,听說你有個金戒指?」

嗯?

賈張氏的童孔 然一縮,打起十二分的主意,「沒有啊,你听誰說的?」

「院子里面的盧大媽她們說的,說你年輕的時候,還戴出去過。」

賈張氏頭搖的撥浪鼓一樣,「沒別听她們胡說。」

嘴里卻是滴咕道︰「這幫大嘴婆子」

「哦,那我知道了。」

秦淮茹點了點頭,真是的情況是前幾天,她翻櫃子的時候,從里面翻出來一個戒指。

用牙咬了一下,竟然能咬動金的?

賈張氏這老虔婆,將這玩意每次藏的都不一樣,要不是這次自己無意中發現。

恐怕還真的以為院子里的那幫大媽在以訛傳訛呢

閻埠貴家,

隨著閻解成被提拔,以及領著女子進了院子,閻家的氣氛就有些不對。

「老閻,吃飯吧,再怎麼滴,也不能虧了自己的身體不是?」三大媽將飯端到了桌子上,手在裙布上擦了擦。

「老二、老三,解娣,你們也趕緊吃。」

吃到一半,

閻埠貴嘆了一口氣,「這女子咱們家什麼都不知道,老大就給領家里了?我是怕他把握不住!」

「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家老大也不是那種愚笨的人。」三大媽也不由嘆著氣說道。

閻埠貴白了她一眼,他其實想說的是,這女子看上去精明、伶俐,真要是嫁給了他們家老大。

以後,這家可就真的沾不上老大的任何便宜了。

更別說,之前閻解成的工資就已經27塊5了,如今升到小組長,據說每個月又加五塊錢。

32塊5.

比他閻埠貴都高,這錢原本應該是攥在他們老兩口手里的。

說到底,他認為跌面子是小,但沒有算計到才是最大的痛處。

想到這個,肝兒就有點疼。

「解成,厲害!」

院子里面眾人對于閻解成做的這事兒,卻是一個個鼓掌稱快,特別是院子里面的年輕人。

正是叛逆的時候,如今有閻解成給打樣,一眾小伙子,大姑娘,那躁動的心,早就不知道飄哪兒去了

傻柱家里,

傻柱先是做好了飯菜,讓聾老太太吃上,然後自己再去盛飯。

在這一點上,傻柱確實做的不錯。

「雨水,明天我送你去上學去!」

「不用,我都十一歲了,自己會走。」

「嘿,你還上勁兒了?」傻柱是想送何雨水去上學嗎?

不,

他是想和葉老師套一套近乎,閻解成帶著于莉回來,要說他不羨慕那是假的。

但,在傻柱看來,葉老師的相貌和身段那比于莉還要好。

再說了,葉老師人家是小學教員,教書育人,素質高啊!

聾老太太看著傻柱,看著他吃一口,笑一下,頓時明白傻柱這是又想白日做夢了。

「我說柱子,咱啊,做人要腳踏實地,別想那些有的沒得」

「您都說了八百遍了,我知道!」傻柱不耐煩的回道,眼楮卻是盯住了許大茂。

「這狗日的,今天穿的這麼光鮮,又準備出去干嘛去?」傻柱急忙用快子扒拉了幾下。

將碗放下,「老太太,我先出去一下。」

傻柱要去干嘛?

他要去看看許大茂這孫子是不是又出去霍霍姑娘了這孫子雖然不人物,但交往的人卻是從來不拉垮。

當初見到于莉的時候,別說閻解成,就連他都想截胡。

可惜了

許大茂穿的人五人六的,七拐八拐,一直到了前門,他才停下,去街上買了一束花。

快走到全聚德的時候,一個姑娘沖著許大茂招手。

許大茂將手背過去,然後遞了過去。

「這在街上呢」那女子頓時臉色通紅,在這個年代,這種小驚喜,真的是一擊斃命。

女孩子頓時對許大茂產生了一些好感。

「這狗東西」傻柱看的那個心里酸啊,那個難受

眼見著許大茂帶著姑娘準備去公園里面坐坐,傻柱緊走幾步,沖著許大茂喊道︰

「幼,這不許大茂嗎?你這一個月,談了幾個對象了?」

「幾個?」那女子听著眼楮不由 地一縮,扭頭看向許大茂。

目光之中帶著審視和質疑。

「不是哪有說的那樣,傻柱,你個傻豬,滾一邊去!」許大茂怒視著傻柱,氣急敗壞。

傻柱卻是繼續說道︰「姑娘,我勸你擦亮自己的眼楮,和許大茂這樣的人保持安全距離,他在我們院子,那是道德敗壞的代名詞。」

許大茂肺都要被氣炸了,想動手,但又打不過傻柱,只能歇斯底里的罵。

「你小子找打,那我可出手了!」見傻柱真出手,許大茂頓時慫了。

扔下姑娘,跑了!

氣得那姑娘,臉色通紅。

「姑娘,你現在知道他是什麼人了吧?」

熟料姑娘恨恨的瞪了一眼傻柱,「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完,跺了一下腳,扭頭走了。

留下傻柱,丈二的和尚模不清頭腦,「嘿我哪兒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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