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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把賈家趕出去?

「秦淮茹,你就在家里等著,到時候給你信號」賈東旭再次叮囑了秦淮茹一番,然後自己才起身。

秦淮茹低著頭一句話也沒有說,眯著眼楮看著賈東旭出了門,她一坐在了床上。

既然已經下了決心,她知道自己應該先補一覺。

但眼楮閉上,久久難以入眠。

她的內心同樣的煎熬,

雖然剛剛表情看上去也平澹,但她緊緊的攥緊被子的手指顯示她內心的痛苦,捂著自己的臉,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淌。

對于賈東旭,

她的心底有的是失望,是委屈,是怨恨如果不是有了肚子里這這個孩子,她真的想跳出賈家這個牢籠。

前幾天,她去街道辦,听說有人在那里辦離婚呢。

她在旁邊站了好久。

可現在肚子里面已經有了賈家的骨肉,他們不可能讓自己帶著孩子走的,但如果讓自己拋棄孩子,她又做不到。

賈張氏瞥了一眼秦淮茹的背影,鼻子里面‘哼’了一聲

晚上,

賈東旭再次在外面等了一夜,但依然沒有看到王平安從屋子里面出來,隨著天色漸亮。

「邪了,腎這麼好,一晚上就在不用起夜的嗎?」

他咬了咬牙,自從他手上之後,腎被割掉了一個,他這一晚上得起來好幾次。

賈東旭無奈只能回到了自己屋子,

剛回到屋子,赫然發現秦淮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來,並穿好了衣服,端著盆子起身走出了屋子。

「你起來這麼早干什麼?」

賈東旭看著她,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問道。

「不得起來給你們給洗衣服?「秦淮茹冷聲說道。

其實秦淮茹身上的衣服是早就穿好的,晚上睡的時候,也是和衣而睡,只是賈東旭一直沒有給她信號,她又思緒紛擾,實在睡不著了,只能起來。

「你還抖起來了?」

秦淮茹沒有理會賈東旭,直接來到公共水管區,

正洗著,听聞腳步聲。

婁曉娥穿著白色的睡衣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正巧看到秦淮茹,不禁打招呼道︰「秦姐,今天起來挺早的啊。」

「哦睡不著了,就早點起來了。」

秦淮茹正在想王平安的事情, 然听到有人和她說話,特別是見到是發聲的人還是婁曉娥,她的眼神之中有些驚慌。

她端著盆子想要躲閃,卻正好與婁曉娥走了一個臉對臉。

「嘩~」

盆子里面的水灑了出來,濺到了婁曉娥的身上。

「哎呀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秦淮茹連忙說道。

「沒事兒的,秦姐,你不用給我擦,再說了這已經是夏天了」婁曉娥客氣的說道,讓已經拿出來毛巾的秦淮茹一臉的尷尬。

其實也沒有落到身上多少水,而且大部分灑在了婁曉娥的腳上。

現在天氣已經熱了,婁曉娥穿的是一雙涼鞋。

秦淮茹愣愣的站在了那里,

此時她已經彎下了腰,看到了婁曉娥干淨的鞋子,如凝脂一般的皮膚,瑩潔光滑,給人一種白淨的美。

婁曉娥的腳瘦長、略小,雪白雪白的,腳趾頭像女敕藕芽兒似的。

同在視線之中,自己的皮膚則粗糙,一雙大腳丫,還藏在已經破了洞的布鞋里面。

這種差距,

眼前婁曉娥的純淨這些東西,猶如有一根針一下子刺痛了她,

讓她想趕緊趕緊逃離,

這一瞬間,

秦淮茹心里的卑微、嫉妒如洪水一般沖天而起,

將她淹沒,

將她吞噬,啃食。

秦淮茹將自己已經漏出來的腳趾縮了回去。

緊咬著牙,身體有些發抖的緩緩起身,端著自己的水盆,往回走,越走表情愈加有些扭曲。

與婁曉娥錯身之後,

她的表情扭曲。

「憑什麼?你憑什麼不染塵埃?

憑什麼干干淨淨一身白?

憑什麼我在風波里,你卻在水火外?

王平安是我選剩下的,

你,別想坐高台,你也得掉下來,你這麼好的人,也應該和我一樣悲衰。」

回到屋子,

賈東旭瞥了她一眼,「平時的時候,你不是都要洗半個來小時嗎?今兒個怎麼不到二十分鐘就回來了?」

作為女人,

秦淮茹也是愛美的,盡管她沒有任何化妝品,也不用去上班,但她依然會將自己洗得干干淨淨,把衣服漿洗干淨。

但今日,就連賈東旭都感覺到了她的不同。

秦淮茹我沒有回答他,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今天晚上你繼續。」

剛剛的嫉妒之火,讓她的心腸愈加的冷血起來。

嗯?

賈東旭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狠狠的咬了咬牙。

之前他一直為秦淮茹不積極配合而心里著急,但如今听到秦淮茹這麼說,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這心里反而更難受了

王平安從屋子里面出來的時候,秦淮茹已經走了,所以他沒有看到有什麼異常。

和婁曉娥繼續笑呵呵的聊著,

讓院子里面已經起來的眾人一個個羨慕、嫉妒。

「嘖嘖嘖王平安,這才剛剛起床,你們兩個就不能回自己屋子里面膩歪?」閻埠貴將刷牙的水吐掉,說道︰「再把院子里面的孩子都給教壞咯!」

「就是,你看看這院子里面多少年輕人都看著你們倆呢?」二大媽也忍不住吐槽道。

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幾天在學校里面又闖禍了。

老師說他倆要和人家一個小女孩談對象,這可氣壞了劉海中,回來之後將兩人好一頓收拾。

「這院子里面養老的風氣剛好一點點,這談對象的不正之風可不能興起啊!」

盧藍氏扭著她肥碩的身軀從屋子里面出來。

她兩個女兒,

年齡還不到18歲呢,可這段時間也天天和何雨水一樣,談論著以後長大了結婚的事情。

王平安笑著和她們說道︰「這你們可怨不著我。」

說完,

他用毛巾擦干淨臉,笑著和婁曉娥一起回屋。

剩下一群人臉色各異。

要說人家是新婚夫妻,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膩歪一下,別人還真管不著。

但王平安來自後世的一些思想,不知不覺只見讓他展現出來的東西,便已經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

洗漱干淨,

王平安帶著婁曉娥從家里出發,這年頭,的產假是56天。

一直到了88年,才延長到了60天。

對于違法這個規定的員工,軋鋼廠的直接處以警告,以及50塊錢的罰款。

也就是說,即便是懷孕了,依然要堅持工作,王平安其實也問了婁曉娥的意願,她還是挺喜歡上班的,畢竟自己在家也沒有什麼意思。

等生了孩子之後,倒是可以在家多休息幾天

易中海家里,

一大媽看著從外面洗漱回來的易中海,眼神之中有些不對,「你今天怎麼也這麼快就回來了?是不是因為秦淮茹早早的就洗漱完了?」

「我」易中海臉氣的發紫。

簡直了,

天天什麼事情都能引到秦淮茹的頭上,只要自己回了晚了,或者是出去干點什麼事兒,都能被扣個帽子。

一大媽臉色反而越加陰沉,「看看,被我說中了吧?」

「什麼說中了?」易中海將手里的搪瓷缸子‘彭’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外面的搪瓷頓時被磕壞,濺起來老高。

「你干什麼?一個搪瓷缸子兩毛錢呢!」一大媽氣急的罵道。

「兩毛錢這時候你想起來兩毛錢了?你就這麼氣我,等我哪天一頭栽倒和許大茂他爹一樣,走路一抖一抖的,上不了班,你是不是就高興了?」

易中海被氣的額頭上的青筋直冒。

一大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身將幾個饅頭給放到了蒸籠里面。

這是他們倆和聾老太太呃早餐。

易中海氣都氣飽了,哪里還吃的下飯,直接扭身上班去了。

等易中海一走,

聾老太太從里間慢慢的走出來,「梅子,你這天天是鬧什麼呢?一天到晚的這麼吵?」

自己過來是養老的,不是天天過來听他們吵吵的,所以這事兒她不得不管。

一大媽小名叫梅子,

此時听著聾老太太的話,她眼中含淚,「那還不是都怪他?和秦淮茹深根半夜的去地窖里面,誰知道干嘛了?」

「他們能干嘛?你以前的時候,不是一直怕生不出來孩子,他會再找一個嗎?」

聾老太太嘆了一口氣,「事實證明,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一大媽听著聾老太太的話,

半晌,仰起頭,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

是啊,

這麼多年過來了,年輕的時候,易中海都沒有在外面找,這都五十了,才想起找,怎麼說也有些離譜。

「但」

「別什麼這啊那兒的。」聾老太太將她的手放下,「本來沒有的事兒,你這麼一直猜忌,反而把他給推遠了。」

聾老太太看著一大媽點頭,但眼神之中還殘留著的擔憂。

那雙聚光的小眼楮轉了轉,「梅子,如果你還是不放心,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

一大媽 然抬起頭,眼神灼灼的看向聾老太太。

「如果,賈家搬出去咱們大院,至少搬出中院去,你說是不是心里就沒有這層擔憂了?」

聾老太太低聲說道。

「搬出這個院子?」一大媽童孔收縮了一下,定定的看向聾老太太。

「可怎麼讓他們家搬出中院啊?」

如果讓賈家搬出去,她這心里卻是會好受很多,眼不見為淨,沒有秦淮茹在自己面前晃悠,她自然樂見其成。

聾老太太笑了笑,「總有辦法的嘛!」

「你忘了,前院還有一間房子,再加上還有一個倒座房,現在還都沒有歸屬呢,如果以這兩間房子換他那一間房子,他們未必不換。」

「他們不會換吧?」

賈家現在住的是西廂房,面積有三十來平,而那件沒有歸屬的房子卻只有十幾平,倒座房倒是面積不小,

但以前的時候,是作為附屬用房,是供門房和下人住的地方,且和正房是正好相反,坐南朝北,所以一般人都不想住。

聾老太太冷笑一聲道︰「你不想換,但賈家可未必不想換,你想想,他們家可是馬上就有三代人了,卻擠在一間屋子里面。」

一大媽沉吟下來,低頭不語

軋鋼廠內,

回到宣傳科上班的許大茂這些日子,確實低調了許多。

有了上次的教訓,再加上近段時間家里的變故,讓他再沒有了之前的猖狂和目空一切。

雖然許父、許母讓他別那麼挑剔,

即便不是城里的,他也可以考慮一下,但真要讓他娶一個鄉下的,又怎麼能甘心?

對于許大茂來說,如果他想娶一個鄉下的女人,早就娶了。

每次到鄉下放電影的時候,大姑娘小媳婦一抓一大把,

但他只招惹那些寡婦,那些小媳婦。

唯獨不招惹那些沒嫁人的姑娘,就是因為他知道,如果一定開了蚌,那就得負責。

就得娶了那個鄉下的姑娘。

他不甘心!

在這種心思之下,許大茂將目光對準了廠子里面的女工。

篩查了好幾遍,

各個科室里面,全給轉悠了個遍。

終于,

他瞅中了幾個,其中就有食堂的是個劉嵐。

要說劉嵐是誰?

在原劇里面,

食堂里面一直有個單身的女人,和傻柱的年齡差不多,但同樣年齡不小了,卻一直沒有結婚。

她就是劉嵐。

在原劇里面,同樣是面對不幸的生活環境,秦淮茹和秦劉嵐對待命運的選擇就截然不同,秦淮茹選擇吸傻柱的血,以此轉嫁自己的不幸。

而劉嵐則是選擇了和掌握權利的李懷德,做他的情人,以此對抗命運的不公。

這時候的劉嵐是最好的時候,她的樣貌算不得多麼好看,但身段是真的好,兩條修長白皙的女敕藕一樣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細若水蛇一樣的小腰上。

腰身苗條不說,關鍵腳腿伶俐,身子結實。

傻柱就是食堂的主管,

對于最近剛入職食堂沒有多久劉嵐自然也是格外的關注。

她與食堂里面的這些大媽們不同,劉嵐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以至于傻柱的目光也是不時的落在劉嵐的 上。

然而,

劉嵐似乎也早就知道,每每從傻柱身前過的時候,會將「羊尾油」撅起來。

傻柱天天那是心曠神怡。

每天上班也有精神了,回到家對錢鳳霞輸出的時候也是比以往更甚。

這讓錢鳳霞不由產生了質疑︰「傻柱,你是不是吃什麼藥了?」

「我吃藥?我這還用吃什麼藥?」

傻柱梗著脖子狡辯道,

實則是他在食堂里面火氣被劉嵐給拱起來的太高,回來自然有力氣。

可傻柱的心心念念的日子沒過幾天,

他就發現不對勁兒了。

許大茂這狗東西每次打完飯之後,都不肯離開,而是和劉嵐在那里說說笑笑。

這讓傻柱不由的心頭冒火,

但冒火歸冒火,自己已經結婚了,管不到人家頭上。

「狗日的許大茂」

傻柱憤憤罵著,拎起來菜板上的菜刀,恨不能把許大茂給扇咯。

他明白,許大茂這是惦記上劉嵐了,一想到劉嵐和許大茂走到一起,他那心里比吃了蒼蠅還惡心。

咋辦嘛!

到了做晚飯的時候,

傻柱看著食堂里面忙活的眾人,將目光再次落在了劉嵐的身上。

正巧,

劉嵐的 眼子朝著他,那曲線,那股成熟的氣息一下子顯露無疑,擊穿了傻柱的內心讓傻柱有些恍忽,要說劉嵐的身段是真的好。

傻柱忍不住對劉嵐和秦淮茹做起了比較。

真說起來,那自然是秦淮茹更勝一籌。

但劉嵐就在眼下,而秦淮茹則被賈東旭看的死死的。

遠水不解近渴。

「狗日的」傻柱罵了一句,心里暗道︰「不管怎麼說,也不能便宜了許大茂啊!」

傻柱將身子往劉嵐那邊靠了靠,

看似無意,實則故意的對劉嵐身邊的一個大媽說道︰「蔣姐,我和你說一樂子。」

「幼,傻柱,你還會講樂子呢?」

幾個大媽也是轟然大笑。

在這後廚里面,以往都是大媽們尋傻柱的開心,每每幾個大媽說幾句,就將傻柱說的滿臉通紅。

還從沒有听過傻柱講過什麼,不由都看向傻柱,看他能講出個什麼來。

「你看看,這就是瞧不起我了吧。」傻柱笑著說道︰「我和你說一下我們院子里面的一件稀罕事兒。」

「搞破哈,你們明白就行。」

他終究沒有說出來搞破鞋,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牽涉到秦淮茹,這讓他嘴里始終無法說出這兩個字。

「快說,快說」

食堂內的眾女工,聞听是這種八卦,全都支稜起耳朵听著。

「我們院子里面,有個人,叫許大茂,也是我們軋鋼廠的,就是那個放映員,別看那小子長的人模狗樣的晚上的時候,他竄出來,一下子抱住了我們院子的秦姐。」

「秦姐就是咱們廠子賈東旭的媳婦,好麼,賈東旭正好拿著手電出來接秦姐,正巧抓了個正著。」

「當時咱們廠子保衛科都來人了」

傻柱活靈活現的將許大茂對秦淮茹耍流氓的事情講了一遍。

一遍講,他的眼角不時的掃向劉嵐,注意著她的表情。

果然,

劉嵐被傻柱說的一愣一愣的。

一直到傻柱講完了,劉嵐才弱弱的問了一句︰「不能吧,我也在廠子里面,沒听說保衛科出了這回事兒啊?」

「就是,咱廠子有這種稀罕事兒,我們不可能不知道啊。」

幾個上了歲數的大媽們紛紛說道。

傻柱撇嘴搖頭道︰「你當然沒有听說,不管怎麼說,許大茂和秦姐都是一個院子的。」

「許大茂的父母去求了賈家老長時間,賈家才決定不追究,這才把他放了出來。」

劉嵐愣在原地,

過了好久,才恍忽過來。

傻柱說完之後,嘴角往上翹了翹,就回自己崗位上了。

到了炒菜的時候,他故意喊道︰「劉嵐,你趕緊把那豆腐給我拿過來!」

她這才發現傻柱已經在炒菜了,連忙端著一個筐子走了過去。

「豆腐,你給我把豆皮端過來干嘛?」

「哦,對不起,我這就去。」

劉嵐一臉失落的連忙道歉。

傻柱看著劉嵐的樣子,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不禁笑著唱起了京劇,「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賊巢穴。待俺趕上前去,殺他個干干淨淨!」

爽!

一想到許大茂吃癟的樣子,

那種酣暢淋灕的感覺,別提多美了

果然,

到了晚飯的時候,許大茂再次找劉嵐說話,從發現對方壓根不搭理自己了。

連續幾次嘗試發現,劉嵐對自己惡意滿滿。

不禁眉頭緊皺,

還以為自己惹到劉嵐了呢,

可連著好幾天,劉嵐都不搭理自己,他知道一定是哪里出問題了。

于是,許大茂找到了食堂里面的一個和自己母親關系還不錯的大媽,打探了一下情況。

這一問,

頓時火冒三丈。

這天,

傻柱剛下班,就看到了許大茂在廠子門口等著他,黑著臉,怒目圓睜。

「傻柱,你特麼的還是不是人?」

「許大茂,你別血口噴人啊,我怎麼了?」傻柱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指著許大茂。

一副︰你再亂說,我特麼揍死你的模樣。

許大茂不怕啊,這是在廠子門口,誰怕誰?

正巧,

廠子里面的工人也全都下班,不少人停下來,看這兩貨的好戲。

除了這些工人之外,

食堂的幾個大媽和劉嵐也停了下來。

「傻柱,我就問你,你是不是和劉嵐說我的壞話了?說我對秦淮茹耍流氓的事兒了?」許大茂橫眉豎眼的怒罵道。

「」傻柱頓時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

自己的小動作被識破,屬實有些尷尬。

「我說的是大實話嘛,當初咱院子里面的人都看到的,又不是光我一個人看見的。」傻柱嘴硬的說道。

許大茂咬牙切齒,「咱們廠子保衛科的人都說了,那只是一個誤會,你特麼聾了?故意壞我名聲是不?」

「再說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咱院子里面誰不知道,你饞秦淮茹的身子,每次你都盯著秦淮茹的 眼子」

而食堂里面的大媽和劉嵐則是一臉的懵逼。

看著傻柱和許大茂

听這意思?

許大茂對賈東旭的媳婦耍流氓,而傻柱對賈東旭的媳婦也是別有企圖啊!

這又是一個瓜啊!

「沃尼瑪,給我住嘴」

傻柱一听許大茂揭他這個短,腦子嗡的一聲,火冒三丈,朝著許大茂就揍了過去。

「傻柱,你敢動手?」許大茂雖然打不過傻柱,但看到一旁的劉嵐也在,知道這時候也不能慫,于是也朝傻柱撲了過去。

兩人滾在了地上,

打成一團。

沒幾秒鐘,

傻柱就將許大茂壓在了下面,掄起來巴掌呼他的頭道︰

「許大茂,你給狗東西,你對秦姐耍流氓也就罷了,你還在這是敗壞她的名聲,你說你該不該打?」

「我敗壞她的名聲,她和易中海那事兒總不是假的吧?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到現在還有爭議,這事兒總不是假的吧?」許大茂手上不行,但嘴上厲害啊。

「擦,你特麼找抽呢!」

傻柱‘  ’的給了許大茂好幾巴掌,剛想繼續打,忽然發現陽光被人給擋住了,不禁抬頭。

「咋滴,還想動手呢?」

保衛科的陳科長就站在他的面前,抓著他高高舉起的手。

滿臉的陰沉,

傻柱︰「」

幾分鐘之後,

陳科長則是看著他們兩個人,臉色極其的難看。

「你說說你們,就在咱廠子門口,不嫌丟人啊?」

「說吧,到底咋回事兒?」

兩人被帶到了保衛科,許大茂嘴里有血絲,臉上和身上都是土,極為的狼狽。

而傻柱的腿上也盡是土,一臉的無所謂。

見傻柱不說話,許大茂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當然里面添枝加葉那是少不了的。

傻柱听到許大茂胡說的部分,不禁站起來罵道︰「許大茂,你特麼別亂咬人,我可沒有那麼說。」

「那你咋說的?」陳科長轉頭問他。

傻柱一下子表情僵住了。

陳科長看著傻柱,「何雨柱,許大茂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人家賈家都沒有追究,輪得到你在這兒說三道四?」

許大茂幸災樂禍的附和道︰「就是,賈東旭都沒說什麼,你天天胡咧咧,你口口聲聲說維護秦淮茹的名聲,你就是這麼維護的?」

「傻柱,這名字真是沒有交錯,天天一點腦子都沒有。」

「我」傻柱咬牙恨不能一拳將許大茂的牙給打出來,陳科長瞪著他。

這讓他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

正說著,

外面突然進來兩個人,

一個是易中海,還有另一個是劉海中。

這事兒也不大,這年頭,廠子里面打個架,鬧個矛盾的,都是在保衛科處理的,等處理完之後,則是交給院子里面的管事兒的領走。

「走吧!」陳科長沒好氣的看著兩人,「傻柱罰十塊錢,明天開始,你們掃兩周的廁所!」

許大茂愣了一下,「不是,陳科長,我也受罰啊?」

「你也跑不了!」

「不是」許大茂臉都綠了,自己挨了打,怎麼最後也得受罰。

易中海已經听說此事了,看著倆人,扯了扯許大茂,示意讓他別說了。

劉海中也白了許大茂一眼,「行了,認罰吧,打架從來就不是一個人的事兒。」

這回,輪到傻柱幸災樂禍了,「還以為你腦子多好使呢,結果也是一個棒槌。」

「傻柱,你還想找事兒是不?罰你掃一個月的廁所!」

陳科長一句話,讓傻柱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易中海和劉海中將兩人領出來保衛科,

「呸!」許大茂和傻柱兩人相看兩相厭,誰也不理會,自顧自的往前面走了。

讓領他們回來的易中海和劉海中臉色也是極為難看。

把你們兩個撈出來,一句話漂亮話都沒有,一定禮節都不懂是吧?

「什麼玩意兒?」劉海中罵道。

易中海隱藏更深一些,雖然面子上過意不去,但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等回到家,

易中海破天荒的發現,一大媽竟然早早的就給自己準備好了晚餐。

剛想坐下吃飯,卻听一大媽說道︰「老易,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如果你能把這事兒給辦了,我以後就信你了。」

「你說,別說一件,就是三件事兒,我也一準兒給你辦咯。」

易中海喜出望外,還以為一大媽轉性了。

「你看能不能讓賈家搬出去咱院子」

一大媽將早上和聾老太太商量的事情和易中海講了出來。

等一大媽說完,易中海的表情顯得極其的不自然,「不是,這事兒能行嗎?誰會放著正院的房子不住,非搬到倒座房去?」

「怎麼不會?他們不是我們,秦淮茹馬上要生孩子了,他們現在是三代人,現在擠在一個房子里面,多不方便?」

一大媽將聾老太太上午的說辭給拿了出來。

「這」易中海一臉的為難。

一大媽的臉色頓時變了,「你為難什麼?我看你和秦淮茹之間絕對有什麼」

「停,停停」易中海臉色烏青的伸手攔住一大媽繼續說下去的話,「這事兒我來說,我去和賈家說,這總行了吧?」

一大媽的臉色這才漸漸緩和了下來,扭身去廚房里面忙活去了。

易中海臉上的肌肉抽了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剛才要是慢一點,估計又得鬧騰一回。

易中海沉吟了一下,雖然答應是答應了,但和賈家說這事兒,還得找個機會才行

隔天,

軋鋼廠里面,傻柱和許大茂兩人一大早就早早出發了。

因為兩人得早點過去掃廁所。

到點,保衛科的人會來檢查的。

「傻柱,你特麼就是找罪受。」

「我找罪受?你特麼也好不到哪兒去,你別來唄?」傻柱沒好氣的回罵道。

「」

在廁所里面,兩人一邊掃,還一邊拌嘴。

兩人正嘰歪著,

一個人走了進來。

「你們倆在干嘛呢?」

易中海年齡大了,前列腺不好,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本身就不踏實,再加上只要他一動身,一大媽眼楮直接就睜開了。

好幾次差點把他嚇出毛病,所以他也是能待在廠子就絕不回家。

「一大爺,你這麼早就來了?」

「哦,睡不著,手上正好有點活兒,就想著過來看看。」易中海瞅著倆人,突然想起了什麼。

「那啥,傻柱,許大茂,有件事兒,我問一下你倆。」

「咱們院子里面前院有一個空的房間,再加上一間倒座房,和你們換的話,你們換不換?」

嗯?

兩人全都愣了一下,

「換啊,為啥不換?」傻柱隨即說道。

現在,何雨水住一間房子,他一間房子,但何大清還沒有房子住呢。

許大茂想了想也點頭道︰「要是我,我也換。」

畢竟,他也到了結婚的年紀了,到時候家里就一間房子,他怎麼結婚,除非讓父母搬出去?

原劇里面,許大茂的父母早就被許大茂給攆出四合院了。

「一大爺,你問這個做什麼,是不是廠子里面決定將前院的房子分給誰?」傻柱有些急切的問道。

不為別的,

何大清就在倒座房里面住著呢,如果有人住進來,他爹可就沒有地方睡了。

「還沒譜的事兒,我只是問你們一句。」易中海笑了笑,擺擺手走了。

但他心里已經知道有底了。

留下傻柱和許大茂面面相覷

到了中午的時候,

易中海專門找到了賈張氏,將事情和賈張氏說了一下。

「老易,你這是什麼意思?要趕我們走是吧?」賈張氏瞪著那雙三角眼戒備的看著易中海。

「這院子里面想要那兩間房子的人可不少,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同意,我就發動一下全院會議,爭取把這事兒給定下來。」易中海將傻柱和許大茂兩家的意見直接給說了出來。

賈張氏听著,眼神閃爍。

「行了,你回去也和東旭、秦淮茹好好商量一下,光你自己同意,這事兒也不行。」

易中海說完,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就扭身回家。

賈張氏則沒有回家,在院子里面 達了一會兒,和院子里面的大媽聊了一會兒才回自己屋子。

賈家。

賈東旭撇著賈張氏,「媽,易中海找你干什麼?」

賈張氏坐下,將事情講了出來,

「你們也給媽出個主意。」

「一間房子換成兩間?易中海能安這種好心?」賈東旭皺著眉頭,那是一百個不相信。

賈張氏卻說道︰「原本我也不相信,但我今天在院子里面問了好幾個人,發現點擊那兩間房子的人可不在少數。」

听了賈張氏的話,賈東旭眉頭皺起的更深了。

「那別人也不是傻子,就算是易中海想讓我們換了按兩間房子,我們能如願嗎?」

「說的也是,但老易說,咱家有一個特別好的條件,是其他家沒有的。」

「什麼條件?」

「三代同堂!」

三代同堂?

賈東旭不禁點了點頭,這話說的也是,院子里面,如果只有一間房子的,最多住兩代人,也就是兩口子,加上孩子,老一輩都不在身邊。

像賈家這樣的,還真是沒有。

他們是實打實的困難。

原本賈東旭已經想通了,結果看見秦淮茹,他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不對啊,他易中海偏偏提到了三代人,他這是內涵什麼吧?」

內涵什麼?

不對,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身上。

眼珠子頓時紅了,他瞪著秦淮茹,「你說,易中海他是為了什麼,把這種好事讓給咱家?」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

易中海是不是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才這麼‘好心’的?

「你要是不想換,就直接和他說就行,問我干嘛?」秦淮茹冷漠的看著他,眼中光芒閃爍。

她早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無非是想一大媽想趕賈家走罷了,但她就是不說。

賈東旭看著秦淮茹這模樣,臉扭曲成麻花一樣。

 地一拍桌子道︰「那就不換,說什麼也不換!我自己的孩子,憑什麼要他易中海想辦法?」

眼珠中似乎閃爍著野獸一般的光芒。

賈張氏無奈的嘆了一聲,「哎幼,東旭,你們這是弄啥嘛?」

賈東旭這偏激,越來越厲害了。

晚上,

賈張氏只能找到易中海,謝絕了他的好意。

易中海一臉懵逼的看著賈張氏,

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

但一大媽則有所思的看著易中海,「得,人家這是不想離開這中院呢!」

「她們想什麼?還不是想著某個人會接濟她們一下?」

「你什麼意思?你到底什麼意思?」易中海皺著眉斥責一大媽︰「你別在這兒陰陽怪氣的行不?」

「不是,又不是我沒和賈家說,你怎麼就覺得是我的問題?」

「我陰陽怪氣?我覺得你有問題?要不是你和秦淮茹這破事兒,我能成這樣?」一大媽也爆發了,歇斯底里的朝著易中海吼道。

「也許就是我武斷了,但如果你當時沒有和秦淮茹去地窖,我會這樣想嗎?」

「你覺得那件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但在我的心里這件事兒它過不去!」

易中海︰「」

他額頭上的青筋隱現,但卻還在克制著,克制著

「你要是嫌棄在這個新家里過的不舒坦,你可以去找人家去啊」一大媽還在喋喋不休的繼續,終于易中海克制不住了。

‘啪!’

一巴掌打在了一大媽的臉上。

一大媽一下子愣在???原地,一聲不吭,難以置信的看著易中海。

這麼多年,兩人雖然吵過架,但易中海從來沒有動過她一個手指頭。

她不敢相信,易中海竟然打了自己一巴掌。

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你竟然打我?」

易中海也懵了,他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打了她。

可隨即,

一個身影朝著他撲了過來。

「易中海,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當年是怎麼答應我媽的,你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一大媽隨即像瘋了一樣,朝著易中海抓撓了過來。

院子里面的眾人頓時被吵醒了。

連忙跑了出來。

聾老太太離得最近,近乎哀求的勸道︰「哎幼梅子,你這是弄什麼?」

傻柱和閻埠貴連忙將兩人攔開,

等分開了一看,

好嘛,

易中海已經成了滿臉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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