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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旋即到監獄一游,又遇到乞丐。使我之外,這個乞丐竟然比原來還胖,好像獄中伙食很好呀。于是,我就開始和他攀談起來。我問他︰「你叫什麼名字?」他說︰「我叫昌浩。」我又問︰「你現在住哪里?談笑風生後,我便言歸正傳︰「您知道驪山老屋的位置嗎?」

乞丐听了這些話,面色突變︰「你會到驪山的老屋嗎?」

我說︰「哪里錯了?「

乞丐道︰「聞那鬼斧神工之地邪門甚多,很多學道之人到此,皆有去留不回,驪山老屋倒也常聞,只是未曾到過而已。」

我立刻失望起來︰「那有誰知道呢?」

乞丐思量道:"到月光老人那里就好了,月光老人應該是知道的,但能否告訴我到驪山老屋來做什麼呢?」

我說:"說不定去殺了呢!」

听到我的話乞丐的臉都變了樣……他說︰「我想請月亮老人來陪我。」「為什麼?」我不解地問。「因為我有一位朋友,她住在我家附近。」乞丐說。「你為什麼邀請我?我忙把話題轉到月光老人的身上詢問該如何尋找?乞丐道︰「你去看月光老人,大概得換個身打扮,化個妝給個女的,不然,月光老人就不出來看你了!」

我一听完這句話就啞然失笑,整整瞪了乞丐好幾秒,似乎沒有听出他的意思︰「女的?」

乞丐很詭譎地笑著說:"對了,小姐。您一定要妝扮成小姐月光老人才會見到您,況且您要請那老頭對您說些話,也許您也要獻菊呢!」

我還沒有听清︰「等一下!你把話說重了!怎麼會這樣呢?」

听了菊花二字,心里頭可止不住的反感。看著乞丐們笑得那麼詭計多端,這個孩子應該沒有耍弄我。但我知道,這孩子不就是我說的那個叫小三的嗎?他在我們學校算是個"小字輩",所以我們的老師和家長都特別關心他,給他買了很多好吃的東西。我和這個孩子可沒有什麼冤仇,又幫助他打消了小鬼們的壞毛病,又和他似乎並不十分熟悉,從沒有和他開玩笑。

若是熟識的人和你開個玩笑,基本上就沒什麼感受了。但如果是一個陌生的人跟你開了一次玩笑,你可能會覺得有點不舒服,甚至有點惡心。要是陌生人忽然跑來和你開玩笑的話,你就把他當成神經病了。

眼見得乞丐笑得那麼詭計多端,我便這樣看了他一眼發呆。忽然乞丐指給我看,一陣哄堂大笑,笑得人都仰馬翻了。他說:"我是來討錢的!我是來討飯的!"他笑得像個小孩一樣,讓人無法相信這是真的。"你是要討飯的嗎?"乞丐問道。我覺得那一刻有一股子無名火冒出來,氣得直打顫。

乞丐大笑片刻,想必也看得我面露難色,趕緊死磕著捂著嘴巴,沒有笑。我笑著問他︰「你穿什麼啊?」乞丐說︰「我穿女人的褲子!」我笑道︰「你知道女人為什麼要穿褲子嗎?」乞丐說。告訴我︰「不是逗你玩,為什麼要你給女人穿衣服?」

我講為什麼?乞丐面色凝重地講起一段往事來。

這個月光老人,被冠以如此稱謂,是由于月光老人,夜晚月亮升起時出現。在我的印象中,月光老人就是這樣一個人,他總是那麼的孤獨而寂寞,他的名字叫"月老".這個"月老"就是我的爺爺。"月老"到底在哪兒呢?有傳聞說月光老人正在等待著一位女子,他與那女子有個約定︰月光升起時,兩人便在梧桐樹下待了一輩子。

但隨後該女子未能履行協議而死亡。女人的一生都沒有得到過幸福。月亮老人的離去,讓月亮老人的影子一直留在她的心里,揮之不去。月亮老人是一個孤獨的人。月光老人也因此而死。月光老人悲傷過了頭,于是每天都會在那梧桐樹下等著女人們。

起初月光老人只有二十多歲。他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每天晚上都會在梧桐樹下散步,有時還會跟別人聊天。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光陰荏苒,數十年後,月光老人已是滿頭白發,但他依然每晚月光升起時,都會準時地出現在梧桐樹底下。

後來月光老人又去世。他生前沒有留下任何遺物。人們在回憶中,常常把它與月亮聯系起來。月亮的陰晴圓缺,總是和他有密切的關系;而月亮老人的一生,也總是充滿著坎坷。但是仍有一些人常常會在夜晚見到月光老人的靈魂,流連于梧桐樹之下。

這則報道使我起雞皮疙瘩。「乞丐說著,把手中的小竹筒往地上一丟。」「是誰?我怎麼不記得了?」「月亮老人!」「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女人的名字?說實話真的很淒婉。乞丐接著說道︰「這位月光老人死後正在女人們的身上,為尋找起死復生的方法,幾乎遍尋所有玄術門派的蹤跡,腳印就是踏遍祖國的大江南北。因此,想去驪山上尋找老屋的人,肯定會知道它的下落。」

我一听總算完全理解了。我看到他,也終于看清了他;看到他的背影,也看到了他的臉。我的心在顫抖,我的淚在流淌,我的心被震撼到了!這就是他嗎?而我心頭上,更有幾分崇敬這月光老人。向乞丐道謝,然後向他告別,向乞丐給出的住址趕去的。

月光老人不在當代,在百年前。那是一個秋高氣爽的夜晚,我在鄉下的一條小路上散步時,忽然听到遠處有什麼動靜,我循聲走過去一看,原來是一棵老銀杏樹在晃動。他去世以後,就在那梧桐樹底下游蕩了。但後來隨著新中國成立城市不斷擴大,那棵梧桐樹也被砍伐修成街區。而且小區內修好後,那個小區內鬧鬼的事就頻頻爆出。

經常有這樣的說法︰一到傍晚,小區內便來了一位留著鞭子、穿著長袍的老人。

廢話不多,趕緊趕往乞丐口中的街區。這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鬼城」.「鬼城」在哪里?這可是個讓人很頭痛的問題!我找來地圖一看,才明白過來︰「鬼!高達異常破爛的社區,80%幾十年沒有人居住,社區看起來陰氣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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