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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人形鬼胎的暴露

于是它們一個個就在湖面上。于是,在湖干的剎那,它們就不要命地闖進了湖,搶著要。所以,當湖水被污染時,他們才會拼命地跳出來;而當湖體變得越來越清澈時,他們又會紛紛回歸到原來的位置上。于是,人們便將他們稱為水鬼。可是,最後的結局卻是它們成為湖里的雕塑而不能再動。

腦海中,閃現出投湖老者和那鬼師臉上的表情。他是一位年輕的老者,我叫他老鬼;他長得很丑陋,我叫他丑鬼。它們一個個面目猙獰到極點。

她們實在是太瘋狂了,眼楮都能看見。在一個下午的時候,我在湖邊看見了一群人,他們的名字叫阿凡達,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出現,但我知道他們要做一件什麼事。我們這些人都是瘋狂的。那片湖岸邊,湖里面,芸芸眾生,就是那種狂熱。

祖父,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那麼多祭祀台里面,緣劫珠就降臨到一個祭祀台上。而且,誰也不知道緣劫珠到底是何時降臨到祭祀台上。因此,那麼多年來,有很多祭祀台被毀掉。但是,祭祀台雖被毀掉,但祭祀台上殘存的怨魂是無論如何不能被毀掉的。

抬頭一看,燒紙的老太婆已起身。「你知道嗎?你還活著!」她對我說,「我們現在要離開這里。」「為什麼?」我問。「因為你是來向我們報告事情的。她拍著我的肩說︰「守著祭祀台就是我的任務,我還會一直守著。你們的任務不是五鬼山嗎?既然找到了所有的東西,還不如下山呢!」

我望著燒紙老太婆的背影,失神于她的言語中。她說,她要去找一個人,這個人叫緣劫珠。那一年,祖父到五鬼山又登上高達祭祀台,莫非是想探尋緣劫珠到底要降臨到哪一個祭祀台?

終于有一天他來找我上學。他說:"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道嗎?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你就會變成一個水鬼。"我說:"不!並認定緣劫珠、會來到我校湖中。

一想起這句話,才覺全身一冷一熱,有種被騙之感。我想,那一定是我爺爺在騙我吧!我的爺爺在哪里?我的爺爺為什麼要騙我呢?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我的眼楮怎麼會發光?我覺得自己背上那個人形鬼胎其實並沒有很特別的東西。這只是一張地圖,外公發現我們學校後,終于把這張地圖遺落在後背。

說不定我後背那個人形鬼胎上也封印了別的。鬼術是一種神秘的力量,它可以控制天地萬物。如旱靈等,若氣候將要大旱時,靈便可預先感應到。而雨神,如果下雨了,它也會感應到。總之,靈是無處不在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存在靈性的人,只有你不認識自己的靈魂。這感應就叫靈性。

我是燒紙老太婆,從祭祀台、後山走回那個房間。

此時此刻,這位老婦對待我的方式已被徹底改變。她再也沒有凶過我了,一直在向我嘆氣。「我今天去學校接孩子,路上踫到一個女孩。她哭著要走,我就把她抱在懷里,然後讓她回家。」「你怎麼會這樣呢?」我有點吃驚地問道。我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非常不理解︰「你有什麼事沒說嗎?」

燒紙老婦人點點頭︰「沒想到,許多年後你竟到了五鬼山。而且來得這麼突然,那一年你祖父叫我守護這座五鬼山時,他曾對我說︰說不定我跟他等不到緣劫珠到來的那一剎那呢?我看八成你祖父把繼承傳給了你,要你繼承他奪緣劫珠!」

「奪緣劫珠?」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奪珠王」時,他給我講的故事。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听說過「奪珠」這個詞。一听這些話,我心里猛地一沉,果然猜中了。

燒紙的老婦人搖搖頭︰「鬼術門擔負著任務,豈不知。」

「怎樣的任務才能奪得緣劫珠呢?」

燒紙的老太婆又搖了搖頭︰「我不能說到底是個啥東西,听說你外公說的,反正和緣劫珠有關系呢!」

我抬起頭看著老太婆︰「要是真和緣劫珠有什麼關系的話,我就只能說我很累,希望自己是一個普通人!」

燒紙老太婆面色大變︰「但緣劫珠一落入惡人之手,天下便亂了陣腳,到了戰亂將起、人間將成地獄的地步。」

我說︰「管它呢?死了也得了唄!」

燒紙老太婆傻笑著說︰「不過我能很清楚地告訴你們,孩子,你們再也擺月兌不了這種宿命,我覺得你外公肯定是給你們種下了某種東西,如果你們不按他說的話,你們肯定生不如死,連性命都要丟掉!」

我一呆︰「您怎麼會知道我的尸體上是我祖父留下來的呢?」

燒紙老太婆又對我笑了笑,忽然她一下子把我衣服撩開︰「你身上背的是個人形鬼胎。上一次我已找到它,人形鬼胎雖藏著,卻瞞不過老身子的雙眼。另外,我還想對你說︰你這個人形鬼胎很自然地散發著殺氣,十幾里外都可以感覺到它的存在。

我有點驚惶地望著老太婆,然後望著她的背影。她說︰「我爺爺是個巫婆,他的身體里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可以讓人死後變成鬼。」我說︰「你爺爺為什麼能讓人變鬼?老太婆接著說道︰「不管你走到哪里,總會招來玄門中人,你祖父,肯定是在你後背栽了個煞靈,把玄門中人引到你身邊,強迫你與之過招。」

我的心咚地一下跳了起來,有一點要捂上耳朵。「你是誰?」「我是你兒子啊!」「那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叫你媽!」「你媽好嗎?可是,老太婆卻愈說愈有勁兒。

「不光是煞靈啊!我也跟你們說過,你們背人形鬼胎出來就把玄門中人吸引出去之外,更重要的是要把自己找緣劫珠去,而你們是緣劫珠控制者!」

「你沒找到吧?朋友們,一個個死于非命。誰接近了你們,誰就莫名其妙地死去了。你們沒找到吧,不管你們去哪里,身邊總有莫名的玄門中人存在呢?這些玄門中人接近你們,時而逢迎你們,時而荼毒你們。

我抬頭望著老太婆︰「朋友,怎麼會死呢?」

燒紙老太婆傻笑道︰「她們被你們背人形鬼胎招來玄門中人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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