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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更多怪異的場景

不料就在愁眉苦臉之時,機遇卻不期而至。

這次還是對方自告奮勇地給我打了電話。我此刻,也已完全接受守夜人的身分,並開始以此身分行動。到達當地後,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來,守夜人的生活很艱苦。白天,他們都要在山林里巡邏。晚上,他們還要捕獵一些小動物,然後把它們帶回家中喂養。情況大致如此,不久前,一群人上山打野豬,不料吃野豬菜時,竟拼接不少蟲子。

而那些吃過這些野豬菜後,一到夜里都表現得很怪異,竟然開始吃生菜、喝生血。

電話里無法說清,但只是三言兩語就已听出了其中的蹊蹺。

收拾行李到出事地點去。此次事發地點還是個村莊。這個村莊有點偏遠,村莊周圍山巒起伏。山上有很多樹木,特別是那些高大的松樹,樹干粗壯挺拔,像一根根巨大的柱石一般屹立在那里。村子里還有不少人家,住得也不太方便。村民們的生活非常貧困。听村里人講,在他們那里幾乎沒有人來過,因此村周圍山林中還有不少野生東物存活。

野兔之類自不必多說了,野狗豺狼之類,還不時出沒。而對全村人而言,味道最好的要數野豬了。野豬吃什麼呢?當然是野豬菜啦!野豬菜不僅口感好,而且營養豐富。尤其是里面所含蛋白質和維生素E含量較高,經常食用可以預防動脈硬化,高血壓等疾病。這里野豬肥壯,菜自然比家里養豬要好。

「只不過我們世代居住于此,不知吃過多少野豬菜,沒有人會想到這次野豬菜竟然讓人們吃出了毛病。師傅,您說是我們狩獵過多嗎?這座山的山神正在處罰我們吶!我拿起話筒,向一位年過半百的老先生問道。「是啊!」那位老人回答道,「是這樣……」「你們不是在打野豬嗎?」我疑惑地問。和我交談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大漢。他就是那個叫我的。

以狩獵為生者更相信山神。因為她們感到她們在山上所獲得的一切都是山神所賜。他們在山上得了這一切後,勢必要向跪拜山神以表謝意。最常見的拜祭是把打到獵物頭上和皮兒剝開擺在山神廟門口虔誠地悔過。

這些以狩獵為謀生手段的山民對山神迷信得幾乎達到痴傻地步。

我告訴他︰「不可能。物品都是山神親自送給你的。你看到誰送給你物品了嗎?後來還認為你不應該把它們拿走。討厭你嗎?」

中年大叔默不作聲,沒有多說什麼。

這個村地處偏遠,因此連進村子的汽車都沒有,如果不是中年大叔出村來接我的話,我甚至還不清楚如何進到村子。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里,我們來到了這個小山村。我和幾個小伙伴都是第一次到這里,心里有點緊張,生怕自己走丟。我們剛下車,就看到一群小孩圍在一起。此時我們已走到村口,老遠就看到有幢稀疏的房子。村子里冷冷清清,人煙稀少。

沒過一會兒,我們就到村里來,那位中年大叔帶著我到他家里去,端來一塊野豬菜讓我吃。

老實說,野味本人並沒有怎麼吃過,這種野豬菜就更不吃了。我感到有點奇怪,細瞪那野豬菜。可是,看著看著就真的看不出來這豬菜和家里的豬菜有何不同。我想這肯定是野豬仔的緣故吧?而且,在這個野豬菜上面我沒有發現有什麼毛病。

我告訴中年大叔︰「給我看看野豬菜里那只蟲吧!」

進村前有個猜想,听中年大叔講那幾個男人吃野豬菜後,就開始吃生菜、喝生血,就聯想到一個叫妖尸的玩意。

這種妖尸和尸怪是不同的,所謂妖尸是指人類身上帶有野獸的征兆。這種怪病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疾病。它對人類的危害很大,會使患者喪失生命或者變成動物。因此,人們都很害怕,不敢接近這些怪物。這種現象叫做妖尸。但是妖尸和尸怪不一樣,妖尸都具有神智。白天,它們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一到夜晚,它們就克制不住動作,而且渾身長長毛,食生菜、飲生血、力無窮。

但那只是筆者的推測,具體情形如何,還要看完之後才能明白。

過了一會兒,這位中年大叔端上來一只碟子。盤子里盛滿了清水,還有一些青菜和水果。他把菜放在桌子上,然後把盤子放到茶幾上,然後拿起酒杯,對大家說:」今天請大家喝一口。他家此時也圍過來,這位中年大叔老婆就是一個看起來非常蒼老的女子,估計她身居鄉下長時間從事體力活而早早老化。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兒子,長得少年。

盤子端到我跟前後就放下,我振作起來朝盤子里一瞧,原來是一眼就咯 一下。這是個什麼東西呀?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大盤子。我想︰這麼大的盤怎麼會有那麼多蟲子呢?我把盤子放到桌子上。然後我開始觀察這個盤子。盤子里有只蟲子,那只蟲子長得象蠶蟲,菜質呼呼大睡。結果我一看,蟲子眼楮突然睜得大大的,那個眼竟然和人類的眼一樣。其間,只見蟲子張著一張大嘴,口齒不清地吐著兩排異常尖利的牙。

我頓時愣住了,身子緊隨是一縮。

而就在此時,更多怪異的場景發生了。但見這蟲竟以兩足自盤中立起,且蟲上身,約莫能見兩只手。」哇!」一只蟲子發出這樣的驚呼。」我怎麼會知道呢?」那只蟲子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楮。」這是誰?這條蟲,就是這樣一步步地走在盤子上。

瞬間,頭皮發麻,和中年大叔一家,也是嚇一跳呀喊。

這里哪有蟲子,明明是小人。

恰好我的身邊有個蒲扇。我握著蒲扇扇扇扇了耳光。可是,那只蟲子並沒有被打飛,而是順著蒲扇往下滑,最後滑到了桌子上。它被摔得七零八落,還不時地從桌子上彈出幾個碎片來。而那一刻,蟲子口中,突然尖叫。這哭聲,竟如孩子們的哭聲。

我掀開蒲扇一看,原來蟲子早已柔軟地倒扣在碟子里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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