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響和我也是很為難,工作日我們總是念叨女人,等我們在一大堆女人中,才發現這個味道也不過癮。
等到李菲所有舍友都離開時,李響方和我剛想了口氣,感覺這個心就放松了許多,而且還在寢室里開始活躍。
此時天已略顯昏暗。李菲正在客廳里看電視。李菲在床上坐著時竟有點緊張。
不得不說李菲真的是非常的漂亮。這不是因為她有一雙美麗的眼楮,而是因為她那一張漂亮的嘴。」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美啊!」李菲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副面容十分嬌美,嬌小的雙唇緊緊地閉在一起。而且她今天還穿了一條牛仔褲,堅硬的牛仔褲中,李菲的身材曲線得到了承托得無可挑剔。上身穿了件t恤白得正好配牛仔褲。
這天下來,覺得和李菲好像很親密。而我覺得李菲也不完全像我所想的那樣。我不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不太了解她,只是覺得她很可愛。她的身上有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魅力——刁蠻的個性。我也喜歡她。她外表看去刁蠻得很,但是剛和舍友們正視時,也看到了她柔情似水。
事實上,她還是一個好姑娘。
這麼一想,不禁對李菲的眼楮多加打量。李菲笑著對我說:」我的眼楮是男人用的,你要知道,我是一個女人。」我笑了一下,我是個女人嗎?但看了看,眼楮卻在不知不覺中變惡。男人本能嘛。
然後我就看見李菲睜大了眼楮,兩手叉腰,在狠狠地瞪我一眼。我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站在她身後,用眼神詢問:」怎麼啦?」」我想和你說點什麼!」她用尖細而又略帶顫抖的聲音說道。」怎麼啦?我猛地轉過身去,望著窗外,腦子里頭不禁一陣窘迫。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听見後面傳來腳步聲,很輕快。你看,就像一點點向我走來。我想,這應該是李菲的聲音吧?她一定會向我走來。可是當我走近時,卻發現李菲不見了!我猜李菲一定是向我走來,我內心,
也在想如何處理她的胡攪蠻纏。
但想了想,李響的話把我吵醒了︰「李曦!听門外有誰嗎?」
我從深思中猛醒,卻發現周圍已是烏煙瘴氣,天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全暗下來。「李響,你還記得我們倆嗎?」我大聲地問。李響的眼楮里充滿了茫然與無助。「我們是好朋友呀!」我輕輕說著。他沒有說話。而此時的李響已化作黑影坐在了我的身旁。
一回頭,李菲走得太遠了,再也見不到她。只依稀看見黑暗中出現了一個白影子。她站起來,用手指著前方,說:」是我。」我的心也跟著動了一下。那種白,此時仍不斷地搖曳。
我仔細一听才知道門外果然傳來腳步聲。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李菲來找我了。「李菲,你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呢?」我問她。剛才听到腳步聲並不是李菲,而是門外。
不知怎麼地,我竟覺得特別緊張。我正準備出門,突然听見一個聲音:」李響……」,我抬頭一看︰一個人在門口等著呢!他是誰?是我的同桌嗎?他一定是李響啊!我起身向門走過去。李響爬起來跟著走。
我把耳朵貼著門,腳步聲變得更明顯。」叮鈴鈴……」,我又听到了腳步聲,是他在敲門。」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來這兒干什麼?」他說著走過來。這腳步聲,不重,但很緩慢。覺得自己是個男人走著走著,一腳踏了下來,好久才把另一雙腳提起來。
听著這個腳步聲的一瞬間,李響和我本能地愣住了。
顯然這個腳步聲不能是一個大活人。但我卻能感覺到那不是人的腳步,而是動物的聲音。那是一只狗的叫聲。它在叫什麼?是在喊我們家嗎?還是在喊我的名字?我猜他或她們到的。
旁邊李響好像沒有回應,輕輕地把門推開。而那一刻我覺得有冷風迎面吹來。他從屋里走出來,對我說:」我有事情要跟你講,就這樣吧!」他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我想跟你聊聊。」然後轉身離開。
然後就是李響大喊大叫,一退步就回了過去,瞪了我一眼,但是沒有說。
我有些納悶︰「你笨嗎,看東西呢?」
李響還沒有開口,突然,身子,,直地立著,一步步向窗外走。」怎麼了?」我問道,」你是誰?」」我叫李響。」我下意識地抬頭看他,發現他正從窗口中露出一個大大的眼楮。我看了看他的背,心里亂成一片。幾乎忘了李響這個人剛開陰陽眼,膽子現在也不過是一個一般人,剛估計到看到啥壞事,嚇一跳呢。
我對他也不理不睬,用不著他說話,我就明白他所看見的一切。
我不停地把耳朵貼著門,此時門外腳步聲停止,沒有任何響動。李菲正站在門口。「你是李菲嗎?」我問。「我是。」「怎麼會呢?我頭偏了一下,李菲站在了我面前。盡管周圍漆黑一片,但我依稀可見李菲臉上露出緊張表情。
心里有些納悶,覺得李菲似乎不太對勁兒。
恰好此時,門外突然有很微弱的聲響。听著听著就像一只手輕輕地伸出來放在門上面。門打開之後,一個人走進來,說:」你是誰?「我抬起頭,看見他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本雜志。「你是誰?聲音很小,但我把耳朵貼著門,倒是听得見。
我不斷地把耳朵貼過來,但正在此時,突然汗毛猛地豎起來,冷汗直冒。
那輕輕推門聲響起後,門後忽然響起說話聲,雖然也一樣不大,但卻格外清晰,仿佛貼著耳朵說︰「這個寢室就是咱們寢室。」
我會冒汗,一是因為這種聲音真的很可怕,二來因為,它根本就不是男人的聲音。
這聲音至少有兩人、甚至三人或更多。
那聲音很小,但在整個宿舍里到處都是,根本不用把耳朵貼著門就能听見。
而此時李菲突然大叫起來。我扭頭一瞧,原來李菲是個平日刁蠻得不能再刁蠻的姑娘,此刻竟然正端坐在病床上顫抖著,一臉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