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廖大人還活著,這怎麼可能啊。」
「禁衛軍有人看到廖大人的燭光從天黑就亮起來了,而其他人還沒有走出一步房間。」
羅強听到丁小乙的分析,他眼里難掩震驚之色,他向丁小乙不解地問道。
「是啊,丁侍衛,你說廖大人還活著,有什麼根據啊。」
庚親王也是一臉的疑惑,他向丁小乙問道。
「其實廖大人趁天還沒有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點燃了蠟燭,只是禁衛軍與水師的兄弟們並沒有注意罷了,但是他又趁著天還沒有亮就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天還沒有黑,這個時候巡邏的禁衛軍與水師的兄弟只不過是沒有注意,就算是注意到了他們也不會在意的。」
丁小乙微笑著向眾人回答道。
他已經得知這房間的主人廖大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又離開了一次。
然後,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那窗子映出了廖大人讀書的身影,所以巡邏的禁衛軍與水師兵卒並沒有在意,一直認為廖大人就???????????????在這房間內。
「不應該啊,屬下回報,廖大人一直在這房間內看書,一直到那燈熄了為止。」
羅強臉上再一次露出了疑惑之色,他向丁小乙又說道。
「是啊,丁侍衛,多名禁衛軍與水師兵卒都看到了廖大人看書的身影,怎麼會錯呢。」
庚親王依然是不解地向丁小乙問道。
「大家都知道廖大人其實不算是真正的修行者,他是一名文官,也是一名讀書人。」
「禁衛軍與水師的兄弟們看到了廖大人讀書的身影,就認為廖大人一直還在這房間內,其實這很簡單,你們看這燭台的殘漬,比一般的殘漬還要多,就說明這根蠟燭要比一般的蠟燭要長一些。」
丁小乙指了指那燭台里的殘漬,那是燭芯燃燒完之後融化的蠟燭殘漬。
眾人看了看那燭台里的殘漬,這燭台里融化的殘漬確實要比一般的蠟燭殘漬要多一些。
說明這蠟燭確實比一般的蠟燭要長一樣,而且燃燒的時間也要久一些。
「可是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啊,也不能說明廖大人早就離開了這房間,那禁衛軍與水師兵卒看到了身影又是誰呢?」
不只是庚親王很不解,就是連那琉蘇王宮的國師公羊權也很疑惑。
「其實這只不過是一個障眼法而已,各位如果不信,在下可以試一試。」
丁小乙則是灑然一笑,他向眾人說道。
他心里也很疑惑,廖大人昨夜離開驛館又是去見什麼人,難道與那九幽邪修有聯系嗎。
他曾了解過,廖大人只不過是大雍送親使團中的一名普通官員罷了,他出這個謎題又有什麼目的。
他有一個種直覺,就是那廖大人並沒有遇難,而且還活得好好的。
只是他制造出了失蹤的這個假象來又有怎樣的目的。
丁小乙實在是想不通,
廖大人只不過是名不經傳的送親使團小官員而已,但是他的失蹤多多少少會引起使團的一些恐慌。
「丁侍衛,怎麼試?」庚親王好奇地向丁小乙問道。
「其實很簡單,只需要一張薄紙就行了,誰的身上還剪刀的?」
丁小乙一拍乾坤袋,一張白紙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本國師有一把剪刀,不知道丁侍衛要剪刀有何用。」
公羊權手里一把金燦燦的剪刀,他遞給了丁小乙然後問道。
「麻煩羅統領再拿一根蠟燭來」,
丁小乙向羅強又吩咐道。
羅強雖然滿月復的疑惑,但是他還是急急地走出了房間。
「麻煩各位移步去房間外吧,等一下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候。」
丁小乙向庚親王以及琉蘇王宮國師公羊權說道。
庚親王與公羊權難掩好奇之心,他們還是走出了房間。
只剩下丁小乙在那房間晨忙碌起來了。
不一會兒,
羅統領手里拿著一根蠟燭,丁小乙也將羅統領趕出了這房間。
三人在那房間外靜等,
數刻之後,
從那房間里傳出了丁小乙懶散的聲音︰「麻煩國師將這院落里的光線調暗一些吧」。
听到丁小乙那懶散的聲音,公羊權雙瞳微微???????????????一縮。
他在這驛館中布下了一座符陣,而這個符陣也只有他與琉蘇國王知道。
他自信自己布下的符陣無比的隱秘,可是還是被丁小乙發現了。
「好,就按丁侍衛所說」,
公羊權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意。
他手中一枚玉簡一捏,
四周的光線突然暗了下來,驛館里仿佛陷入了黑夜之中。
當四周的光線變暗之後,
那廖大人的房間里泛起了一團柔和的蠟光,一道身影就靜坐在那窗子旁看書。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後,眾人臉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房門打開,
丁小乙臉上掛著燦爛的笑意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眾人再一次看向那窗子,
他們發現那看書的身影還在那里,而且那身影還會不時的擺動著,就好像是讀書人搖頭晃腦般。
看到眼前這詭異的一幕,眾人驚住了。
他們開始還以為是丁小乙的身影在看書,但是丁小乙已經走出了那房間,那看書的身影卻依然沒有消失。
「想不到那廖大人居然用這等障眼法將禁衛軍與水師兵卒給騙過去了,他早就離開了驛館。」
此時,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羅強臉上怒氣沖沖,他還以為是禁衛軍與水師兵卒巡邏不力造成那廖大人失蹤了。
誰曾想,
原來是那廖大人自己溜走了,還留下了障眼法蒙蔽眾禁衛軍與水師兵卒們。
「全城尋找,務必要找到廖大人」,
此時庚親王的臉色也不怎麼好,一名沒有修行的文官居然將他們耍得團團轉。
謎底雖然是解開了,
但是那廖大人為何要離開驛館,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麼,丁小乙也不清楚。
看起來了這一切要等找到廖大人才能解開。
「想不到丁侍衛七竅玲瓏心,這等障眼法都可以解開,本國師佩服的五體投地啊。」公羊權向丁小乙贊許道。
「國師謬贊了,區區障眼法而已。那廖大人又不是修行者,所以我們將事情都想復雜了
,自然是先入為主,以修行者的角度來判斷這件事。」
丁小乙則是擺了擺手說道。
羅強已經安排人員全城搜尋廖大人,不一會兒劉無勝也回來了,他也安排了水師兵卒分散出去尋找廖大人。
「走吧,今日是劍島收納貢的日子,我們回王宮去看看吧。」
公羊權見真相已經揭開,他向眾人說道。
對于劍島來收納貢之事,丁小乙早就從談天涯的嘴里得知了。
納貢也可以稱之為歲貢,琉蘇國每年上交一些物資或寶物以祈求劍島的保護。
至于那貢物是什麼他就不知道了,去王宮見識一下琉蘇國的貢物也不錯。
庚親王對于劍島收歲貢納貢之事他也是略有耳聞,不過他也沒有見過琉蘇國準備的貢物是什麼。
琉蘇國的國師有請,他們也不好推月兌。
羅強安排禁衛軍去搜尋廖大人的蹤跡,只有庚親王與丁小乙二人聯同著公羊權前往王宮。
一路上公羊權向庚親王介紹起給劍島繳納的貢物有什麼,丁小乙也沒???????????????有過問,他只是在一旁靜靜地听著。
驛館離王宮並不算太遠,
數刻釧的時間他們就抵達到了王宮,丁小乙又看到了那劍島的少年劍修。
那名中年負劍男子正于琉蘇國王交談甚歡,見庚親王等人的到來,琉蘇國王立即向劍島強者引見。
丁小乙看著那琉蘇國王,他發現琉蘇國王身上一點修行氣息都沒有,就是一名普通的凡人。
「東方千秋見過庚親王」,
那負劍中年男子向庚親王拱了拱手,然後敷衍地說道。
見東方千秋如此敷衍,琉蘇國王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容。
那劍島少年東方劍晨卻是目光灼灼地看著丁小乙,他目光里凝轉著濃郁的戰意。
丁小乙則是風輕雲淡般地笑了笑,
劍島弟子難道一個個都如此嗎,眼楮高于頭頂,一副倨傲的姿態油然而生。
「你是大雍的侍衛,你也是一名劍修?」
東方劍晨已經是第二次見到丁小乙了,他這才正視起來丁小乙。
他這才看到丁小乙身後也背負著一柄長劍,只不過那劍是用粗布包裹著,並沒有劍鞘。
「在下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侍衛而已,談不上是什麼劍修。」
丁小乙則是很謙虛地說道。
他自然知道東方劍晨內心的想法,
看這對父子那不善的眼神,絕對沒有什麼好事。
「你不是劍修你背什麼劍,听說你們大雍劍修以劍閣為尊,你是不是劍閣的弟子?」
東方劍晨卻是咄咄逼人般向丁小乙又說道。
听到東方劍晨那咄咄逼人的話語,丁小乙臉色微微一沉。
他冷冷地看著東方劍晨說道︰「不是劍修就不能背劍了嗎,誰規定的,老子喜歡背劍又怎麼樣。」
「你……」,
東方劍晨一時語塞,
他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他指著丁小乙渾身不住地顫抖著。
「怎麼,想打架啊,老子奉陪,區區蒼龍七秀最墊底的一秀而已,你有什麼了不起的。」
丁小乙卻是毫不客氣地向東方劍晨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