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你們都別走啊,傻柱真的在搞破鞋啊。」許大茂愣愣的看著圍觀的大人們逐漸離去,慌忙伸手想攔住幾個,結果徒勞無功,隨後看向堂哥,沮喪的問道︰「大哥,現在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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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等了,傻柱和潘采菊現在肯定醒了,在忙著穿衣服呢,咱們直接揣門進去,把他倆捆起來,等三位大爺騰出手來處理。」許大旺咬牙說道,這也是鄉下的做法。
「這……」許大茂頓時啞然,這個手段太激烈了,他有點于心不忍,多年的老街坊了,狠不下這個心來,同時也怕傻柱將來報復。
劉光天和閻解成听了面面相覷,他倆也是這種心態,傻柱討厭歸討厭,還上升不到仇恨的程度。
「這個……我有點尿急,先上個茅房。」閻解成是個慫瓜蛋,看著于莉一個勁的給他打眼色,立馬找了個借口 了。
「哎幼喂,忽然肚子有點疼,我也去。」劉光天一看,得,剩下的三個人聯手也不是傻柱的對手,也跟著遁了。
「誒,你們……」許大茂直接傻眼了。
「哼哼,兩個酒囊飯袋,大茂,還是咱們兄弟自己上吧。」許大旺冷冷一笑,挽起袖子,沉聲說道。
「這個……大哥,咱們要不還是在這里等著吧?」許大茂已經被傻柱打出心里陰影了。
「怎麼?你也怕了?」
「大哥,傻柱打架挺厲害的。」
「好吧。」許大旺見沒人支持,自己又是外人,無奈點頭。
傻柱坐在房間里將閻埠貴和劉海中的對話听的一清二楚,得知聾老太太將要去了,心中十分驚疑,又想到眼下自己的處境,也顧不上悲傷了,連忙走到房門後傾听屋外的動靜,很快外面就傳來好些個人離去的腳步聲,
接著是許大茂四個人的說話聲,听完心中一喜,知道自己逃出生天的機會到了,朝潘采菊招了招手,等她走到面前,小聲說道︰「我在前面開路,你跟著我,咱們跑出去躲一晚上,沒有被當場抓住他們就拿咱們沒辦法了。」
「好。」潘采菊見有活路了,開心的應了。
「快,拿毛巾包住臉。」
「誒。」
兩人很快用毛巾包好了臉,只留眼楮在外面,傻柱想了想,又拎了一根火鉤子在手上,對潘采菊小聲說道︰「妹子,咱們準備跑了。」
「好。」
傻柱听到應答,悄悄的拔起插銷打開房門,拽著潘采菊的手飛快的朝院外跑,一邊跑一邊耍火鉤子,幾個圍觀的半大孩子也不敢攔他。
許大旺和許大茂兩人猝不及防眼睜睜的看著傻柱跑出去了老遠,「快攔住他。」許大旺反應快,迅速追了上去。
「不好了,傻柱跑了,快堵住他。」許大茂見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頓時有些氣急敗壞,大喊大叫了兩聲,飛快的跑著追了上去。
院里圍觀的半大孩子也遠遠的跟著看熱鬧。
……
符景略和禹雅清穿好衣服剛打開房門就听見許大茂的喊叫聲,微微一笑,對站在門口焦急萬分的何雨水說道︰「得,你哥還算聰明,這下逃出生天了。」
「這就好這就好,差點嚇死我了都。」何雨水拍了拍胸口,長舒了一口氣,喜笑顏開的說道。
「哈哈,這還得多虧了聾老太太的調虎離山之計啊。」符景略笑著說道。
「調虎離山?這麼說她老人家也沒事了?」何雨水驚喜的問道。
「當然,你晚上給她送過飯,她什麼情況你還不知道嗎?」
「是哦。」
「走吧,咱們還得去給你哥善後。」
「誒。」
符景略一行人走到前院,一個人都沒有,都跑到院外看熱鬧去了。
「景略哥,現在怎麼辦?我哥他倆不會被抓住吧?」何雨水見狀沒了主意,憂心忡忡的問道。
「嗯……雨水,你先去把你哥的房間整理一下,再把門鎖上。媳婦兒、小茹,你們回家睡覺吧,我出去看看情況。」符景略稍一思索,冷靜的說道。
「好。」何雨水點點,快步走進傻哥哥的房間。
「你自己出門當心點。」禹雅清幫心上人整理了一下衣領,柔聲叮囑道。
「好。」
符景略循著許大茂的喊叫聲快速跑了過去,追到簑衣胡同路口時看見傻柱臉上蒙著塊白毛巾手里拿著根火鉤子和一個不認識的中年人對恃,許大茂和劉光天、閻解成站在他身後助威,幾個半大孩子遠遠的圍著看熱鬧,潘采菊已不見了蹤影。
符景略隨便一猜就知道今晚的事情是許大茂搞出來,快步走到他身側,捅了捅他的胳膊,伸手指著和傻柱對恃的中年人,溫和的問道︰「帽哥,這人是誰?好像沒怎麼見過啊?」
「哦,他是我堂哥許大旺。」許大茂側頭見是符景略,笑著回道。
「是嗎?帽哥,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就算你現在把傻柱抓回去了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了。」符景略微笑著勸道。
「嗯……好吧,大哥,算了,讓他走吧。」許大茂稍一思索,點點頭,對堂哥大聲說道,他估計傻柱為了給院里的人一個交待,很快就會和伏恆美離婚娶潘采菊,自己的心願也有了達成的可能,就不想和傻柱徹底撕破臉了。
「這……」許大旺有些不願意,他的仇還沒報呢。
「大哥,你的事情往後再說。」許大茂自然知道堂哥的意思,沖他使了個眼色。
「好吧。」許大旺無奈點頭,慢慢的往後退。
傻柱沖符景略重重的點頭,隨後頭也不回的朝前跑了。
符景略掃了眾人一眼,大聲說道︰「都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上學呢。」說完就邁著矯健的步伐走在最前面。
眾人大感無趣,三三兩兩的跟上進了,私下里議論紛紛,交流著這件事情的看法。
符景略到家之後和何雨水說了傻柱的事情就摟著禹雅清睡了,沒想著去後院湊熱鬧。
……
與此同時,後院,聾老太太的房間,易中海一听到伏恆美的哭喊聲,就迅速叫醒了老伴,慌忙往身上套了兩件衣服,趿著拖鞋開門就跑了過來,中途撞見劉光福听他說了傻柱的事情也沒空管。
易中海跑進聾老太太房里見她一動不動,奄奄一息的樣子,也沒有細看,快步上前小聲說道︰「老太太,你可得挺住啊,我這就送你上醫院。」
隨後一大媽也跟了進來,就要給聾老太太穿衣服。
緊接著伏恆美走了進來,見狀趕緊制止了老兩口,小聲和他們說了聾老太太的計劃,兩人這才轉憂為喜,隨後跟著演起戲來。
沒過多久,劉海中和閻埠貴一前一後走了進來,見了這個場景大驚,假模假式的要張羅著送醫院。
「如果人在半路上沒了誰負責?」易中海悠悠的說道。
劉海中和閻埠貴一听立馬嚇得不吱聲了,各自找了把椅子靜靜的坐著。
「要不你們先去處理傻柱子的事情,我一個人在這里等著。」易中海已經看穿了兩人心里的小九九,想著幫傻柱解圍,故意說道。
「不了,咱們一起等等吧,傻柱的事情不著急。」閻埠貴伸手扶了扶眼鏡框,古井不波的說道。
「對對對,這邊的事情要緊。」劉海中立馬附和。
易中海見目的已經達成,就靜靜的坐著不再說話。
大半個小時後,劉光天跑了過來給自家老子報信,說傻柱已經跑掉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听了也只是稍感惋惜,錯過了一個整治傻柱的好機會,並未放在心上。
易中海听了心中一喜,知道聾老太太的計劃成功了,也就沒有必要再待著了,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溫和的說道︰「我明天還要上班,先去休息了,就讓我老伴在這里陪著吧。」說完就快步往外走。
劉海中和閻埠貴見聾老太太還是老樣子,估計還有段時間,也不願再等下去,跟著站起來,嘴里同時說道︰「我也去叫我老伴過來。」
站在門外看熱鬧的大人們見三個大爺都走了,知道暫時沒什麼大事,就紛紛散了回家睡覺。
……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符景略想起沉雋怡拜托的事情就騎著自行車來到了盆兒胡同常階平家,他這個時候推著三輪車正好出門,和他寒暄了幾句後就被請去他的房間里小坐。
「符兄弟,您是大忙人,一向無事不登三三寶殿,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常階平給符景略倒了一杯開水,笑著問道。
「嗯,我好像听您說過您認識一位半路出家的蹩腳中醫朋友,不知道在哪個中醫館坐堂?」符景略點點頭,微笑著問道。
「這個……」常階平听了臉色瞬間古怪起來,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你照實說好了,我的為人您還信不過嗎?肯定會為您保密的。」符景略還以為常階平有難言之隱。
「這個……我那朋友其實是個游方郎中,四年前公家就取締了他們這一行,現在和我一樣在廢品收購站上班。」常階平遲疑了一下,小聲說道。
「是嗎?他的醫術怎麼樣?哪方面比較善長?」符景略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隨口問道。
「他以前走街串巷,專門為半開門服務,有自己的獨特秘方。」常階平臉色極不自然地小聲說道。
「明白了。」符景略點點頭,臉色也不自然起來,發現沉雋怡的事情自己好像沒法開口,下意識的搓了搓手掌心,沉默不語。
「符兄弟,有什麼事情請盡管直說,我一定會為您保守秘密的。」常階平看著符景略的神色,一下子恍然大悟,還以為他有什麼難言之隱,誠懇的說道。
「大哥,您還記得我讓您調查的王以翰嗎?」符景略想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事無不可對人言,自己又沒做什麼虧心事。
「當然記得,那個王八犢子不是已經倒了嗎?」常階平疑惑的看著符景略。
「是啊,他禍害了我們電影院的一個女工,現在人有了身子,上天入地無門,就求到我頭上來了。」符景略肅然說道。
「這個王八蛋。」常階平恨恨的罵了一句,接茬吞吞吐吐的問道︰「您是想?」
「沒錯,您那朋友有辦法嗎?」符景略點點頭,沉聲問道。
「問題不大,他做這個事情很老道。」
「太好了,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請您幫忙。」符景略笑著點頭。
「幫她找一個秘密的地方讓她待上幾天?」
「是啊,我知道難為您了,可我也實在沒有辦法。」符景略誠懇的說道。
「如果她不嫌棄的話,可以在我這借住幾天。」常階平想了一會兒,平靜的說道。
「那您呢?這不會影響您的名聲嗎?」符景略感覺有些不妥。
「我可以去我那朋友家住,名聲也好辦,就說她是我表妹,來我這里玩幾天。」常階平微笑著回道。
「明白了,謝謝您,我回去問問她的意見。」符景略點點頭,真誠的說道。
「不用,小事一樁。」
「行,那您上班去吧,我先顛了。」
「好,回見。」
「回見。」
……
符景略到家之後就被禹雅清告知傻柱和伏恆美離了婚,想了想,小聲說道︰「草率的婚姻就應該草率的結束,當初伏恆美和傻柱結婚是使了不少手段的,你沒見她和許大茂的風言風語傳的沸沸揚揚的嗎?現在離了也好,往後她也能安安心心的過日子了。」
「話是這麼說,不過她的名聲現在徹底壞了,還要帶兩個孩子,這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禹雅清頗感同情的說道。
「傻柱好面子又心軟,應該會幫她的吧。」符景略稍一琢磨,微笑著說道。
「這可不好說呀,看樣子傻柱就要和潘采菊結婚了,往後能不能說了算還不知道呢。」
「呵呵,傻柱啊傻柱,這個艷福可不是這麼好享的,往後恐怕還有的折騰啊。」符景略笑了笑,一臉同情的說道。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禹雅清好奇的看著心上人。
「過一段時間你就會知道了,我覺得潘采菊可能還不如伏恆美,除了相貌。」符景略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
「是嗎?」
「且看吧,你操心這麼多閑事干嘛。」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