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摟著禹雅清一夜好眠,大約8點多的時候兩人才被院子里的喧囂吵醒。
禹雅清戀戀不舍的離開心上人溫暖的懷抱,苦笑著小聲說道︰「我估計成了咱們院里最懶的女人了,天天睡的這麼晚,家務活啥的一點都不干。」
符景略伸手在禹雅清身前模索了一會兒,笑嘻嘻的說道︰「不是有小茹和盈盈嗎?我又不在乎,咱們只要逍遙快活就行。」
禹雅清很快媚眼如絲,聲如蚊蚋的說道︰「昨晚還沒夠啊?不行了,咱們現在得起來了。」
「嘿嘿,讓我親一下。」
兩人起床洗漱好之後,符景略先給禹雅清泡了一杯女乃粉,才坐下來吃早飯。
「咱們家伙食這麼好,這女乃粉給我喝有點浪費了。」禹雅清含情脈脈的看著心上人,柔聲說道。
「說啥傻話呢,咱們家你現在最需要營養,放心的喝吧,不差這幾個女乃粉錢,等喝完了再叫雅荷幫咱們買。」符景略夾了一個肉包子放進禹雅清碗里,溫柔的說道。
「嗯。」
「小茹,你下午把剩下的那只斑鳩炖了吧,咱們也跟著喝點湯,要不然越養越瘦。」符景略喝了一口豆腐腦,對秦京茹笑著說道。
「好 ,昨天柱哥炖湯的時候我偷學過,今天正好試試。」
「好啊,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咦?今天的肉包子味道不錯啊,好像和外面買的不一樣。」
「嘻嘻,是我和盈盈姐趕早做的。」
「是嗎?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反正我們現在閑著也是閑著。」秦盈盈微笑著說道。
「嗯,來,你也吃一個,別光顧著吃窩窩頭。」
「謝謝景略哥。」
「不用,小茹,你也吃。」
「謝謝姐夫。」
……
吃過早飯後符景略想起湯敬修的事情如鯁在喉,也沒心思去給郁萬三弄斑鳩了,就 達到了傻柱家向他問起了昨晚守夜的情況。
傻柱听了郁悶的直搖頭,「一晚上啥情況也沒有,算白等了。」
「嗯,湯敬修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傻傻的跑過來自投羅網,再守個兩天就算了。」符景略點點頭,溫和的說道。
「是啊,我和一大爺也是這個意思。」
「行,我現在去軋鋼廠找人打听一下消息。」
「好。」
符景略回家和禹雅清打了聲招呼就騎著自行車來到了軋鋼廠,停好車子徑直去找了羅應潮。
「來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湯敬修抓住了。」不等符景略近前,羅應潮笑著說道。
「是嗎?在哪里抓住的?」符景略長舒了一口氣,高興的問道。
「先鋒鄉公所上莊村。」
「他怎麼跑到那里去了?」
「他在那里有一個守寡的青梅竹馬的表妹,其實也是他暗地里的相好。」
「是嗎?這個家伙可真是害人不淺啊。」
「還算有點良心,為他表妹全力開月兌了,交待說他表妹受了他的蒙蔽和欺騙,一點也不知情。」
「還行,倒也不是一無是處,對了,以他的頭腦和身手不應該栽在鄉下啊?治安局的網也沒這麼快撒到那里去啊?」符景略點點頭,疑惑的問道。
「說來也巧,和咱們的許大茂同志有很大的關系。」羅應潮微笑著說道。
「怎麼?他立大功了?」
「那到也不是。」羅應潮繪聲繪色的從許大茂應潘采菊的邀請上門喝酒講起,到最後上莊村的民兵排長智擒湯敬修,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符景略。
「嗯……這個民兵排長倒是個人物,有機會我想見見他。」
「是啊,他這次可能會被提拔一下,調到鄉公所去任民兵副連長。」
「這就好,許大茂嘛,呵呵,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不過這次陰差陽錯也算是做了件好事。」符景略想到這里就有些忍俊不禁。
「希望他這次吃一塹長一智,吸取教訓吧,正正經經的找個媳婦。」
「嘿嘿,但願吧,對了,他現在送到哪個醫院去了?有沒有醒過來?有空我去看看他。」
「咱們區的隆福醫院,差不多應該醒過來了吧,我也不知道。」
「行,我還有事,先忙去了。」
「好。」
……
符景略出了羅應潮的辦公室,心情極為愉快,哼著小調,邁著輕快的步伐朝采購三科辦公室走去,沒走兩步,就踫見了于海棠捧著文件夾要進廣播室,笑著和她打了聲招呼︰「海棠,忙著呢。」
「是啊,景略,你這是又有好事了?這麼高興。」于海棠笑著點頭,柔聲說道。
「沒有,就是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是嗎?」于海棠有些不信。
「海棠,我還有事,先走了。」
「誒,等等,明天是清明節,咱們軋鋼廠的團員9點鐘要去參加祭掃活動,注意別遲到了。」
「知道了,回見。」
「回見。」
……
符景略快步走到了采購三科辦公室,找徐秉聰開了車輛通行單,到調度場取了改裝威利斯吉普,慢悠悠的開到了老丈人家,
和禹老爺子與禹煦蒼說了湯敬修已經被抓的消息,兩人听了都很高興,長舒了一口氣,畢竟時時刻刻提防這樣的大敵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往後你做事還是要注意隱藏自己,不要太張揚了。」禹老爺子想了想,委婉的叮囑道。
「明白。」符景略肅容點頭。
「如果有好的機會還是得抓住,不要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的,我們也不是弱者,能夠保護好自己。」禹煦蒼一臉豪氣的說道。
「明白,那我現在送婷婷去上學了。」
「要不吃完飯再走吧?上學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的。」禹老爺子溫和的說道。
「不了,我今天開車過來的,待會兒還有事要忙。」
「好吧。」
符景略把禹雅婷送到平昌一中校門口,叮囑了她一番之後,又開車到了郝家莊弄回來了十只斑鳩。
回軋鋼廠還了小吉普取了自行車騎回了四合院,到家之後挑了四只大的斑鳩放進家里的鳥籠里。
吃過中午飯後躺下來小憩了一會兒,符景略騎著自行車來到了電影院,給郁萬三送去了六只斑鳩,結過賬之後又騎著車子來到了隆福醫院,
剛想去前台查許大茂住的病房,正好踫到易中海和劉海中連袂下樓,快步上前和他們打招呼︰「一大爺、二大爺,你們也是來看許大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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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沒辦法,誰叫我們是院里的管事大爺呢?」易中海點點頭,無奈說道,他很不待見許大茂,根本不想來,這一看還花了一塊錢。
「他情況怎麼樣了?」符景略同情的看著兩老頭,隨口問道。
「人已經醒過來了,鼻子受了點輕傷,精神有點不太好,沒什麼大問題,說不定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劉海中幸災樂禍的說道。
「是嗎?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嗎?」符景略明知故問道。
「嘿嘿,想和人寡婦睡覺,結果被她表哥逮住打了一頓。」劉海中笑著說道。
「什麼?!你們這都是听誰說的?」符景略羊裝震驚的問道。
「傻柱子說的,他也是從保衛一科的人那里听來。」易中海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溫和的說道。
「是嗎?他這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可不是嘛,行,我們得上班去了,你自己去看他吧,他在306號病房。」易中海說道。
「好,一大爺、二大爺,湯敬修已經被抓住了,晚上的活動可以取消了。」
「知道,李斗七已經通知過我們了。」
「行,那我先走了,對了,一大爺,斑鳩我已經弄回來了,您和柱哥一人一只,什麼時候想吃了直接到我那拿。」
「好,謝謝你。」
「不用,小事一樁,回見。」
「回見。」
……
符景略走到306號病房門口,敲門走了進去,只見許大茂臉色煞白,鼻子上貼了塊白色膠布,垂頭喪氣的靠在病床上,一副了無生趣的樣子,許富貴和老伴分別坐在病床的兩側,臉上一片愁雲慘澹。
「許叔、許姨,帽哥的情況很嚴重嗎?」符景略走到三人面前,溫和的問道。
「哦,您來了,快請坐。」許富貴抬頭見是符景略,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迅疾起身和他打招呼。
「不了,您坐您坐。」符景略連忙伸手虛按住他。
「做了個全身檢查,情況倒不怎麼嚴重,醫生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只是我家大茂現在名聲壞掉了,我們在擔心他往後娶不上什麼好媳婦。」許富貴憂心忡忡的說道。
「沒事,就憑我帽哥這條件,娶個鄉下好看的媳婦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嗎?」符景略感覺許富貴的話有些避重就輕,微笑著寬慰道。
「謝謝您的吉言。」許富貴故作高興的說道。
「帽哥,往後還是收收心吧,正兒八經的娶個媳婦過日子。」符景略羊裝苦口婆心的勸道,順便撿個人情做做。
「知道了。」許大茂有氣無力的說道。
「行,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符景略點點頭,溫和的說道。
「好,我送送你吧。」許富貴迅疾起身。
「不用,您留步。」
符景略出了病房,一路想起許富貴一家三口愁容滿面的神情,非常奇怪,不像是擔憂許大茂的病情和娶媳婦的事情, 然想起許富貴說過給許大茂做了全身體檢的事情,這才恍然大悟,估計是查出了許大茂有不育癥。
「唉,真是個可憐的娃啊。」
站在醫院門口,符景略暗自對許大茂同情了三秒,隨後取了自行車悠哉悠哉的騎回了四合院。
到家之後看了會秦京茹炖斑鳩湯,前院的小鬼頭劉嘉誠送來了一封信,拿了幾顆蠶豆打發走他之後拆開來一看,原來是有人約自己在公園的涼亭里見面。
符景略回屋和禹雅清打過招呼之後就快步走過去赴約。
進了涼亭見到了一位穿著藍色花格子半新夾襖,手上挎著舊藍布包裹的鄉村少婦,大約二十六、七年紀,頗有幾分資色,感到非常驚訝,疑惑的問道︰「是您找我嗎?」
「是的,您是叫符景略吧?」鄉村少婦害羞的點點頭,小聲問道。
「沒錯,可是……咱們以前見過面嗎?」符景略更加疑惑了,試著問道。
「沒有,咱們今天是第一次見面。」鄉村少婦搖了搖頭,柔聲說道。
「那您還……」
「是我表哥叫我來找您的。」
「您表哥?」
「我表哥叫湯敬修,我叫潘采菊。」
「湯敬修?!紅星電影院的湯敬修?」符景略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是的。」潘采菊重重的點頭。
「那您應該知道我和他的關系?」
「略知一二。」
「喲,文化還不低嘛。」
「讀過完整的舊制小學。」
「是嗎?既然這樣您還來找我干什麼?」符景略好奇的問道。
「我表哥說他和您沒有私怨,貓捉老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潘采菊肅容說道。
「嗯,還算是個明白人啊,可惜了。」符景略點點頭,溫和的說道。
「我表哥其實也是身不由己,他其實一直想做個好人。」 采菊柔聲說道。
「呵呵,您實在太天真了。」符景略笑了笑,無心糾正她的想法。
「這是真的,他也是逼不得已才去做那樣的事情的。」
「好了,我現在對他的事情不感興趣,你如果是想和我說這些我就走了。」符景略肅容說道。
「好吧,我以前在村里就得罪了許大茂的堂弟許大旺,現在又把許大茂得罪狠了,我想請您幫我化解和他們之間的恩怨,要不然我沒法安靜的在鄉下生活。」潘采菊看著符景略,懇切的說道。
「您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符景略听了啞然失笑。
「我表哥說的,他說您是個好人,心地又很善良,一定會幫我的。」潘采菊柔聲解釋道。
「哈哈,我是個好人?」符景略听了大笑,自嘲不已。
「怎麼了?」潘采菊看著符景略有點發懵。
「沒什麼,您的事情我沒法幫忙,不過我可以給您出一個主意。」
「什麼主意?」
「我們院的一大爺是個真正的好人,他和許大茂又有很深的交情,我可以介紹您和他認識,他肯定會幫您的。」反正易中海喜歡處理這樣的事情,符景略推給他沒什麼心里負擔。
「是嗎?太好了,您現在能不能帶我過去?」
「沒問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