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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許大茂成功滑過去了

符景略掀開門簾走進房間,煤爐子里的火燒得旺旺的,上面的開水壺冒著水蒸汽,發出輕微的  聲響,烘得屋子里暖暖的,

秦京茹和秦盈盈正坐在小圓桌前專心致志的裁著勞保手套樣片,禹雅清則拿著大紅紙坐在一旁剪紅喜字和窗花。

「外面鬧哄哄的,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禹雅清抬頭看著心上人,微笑著問道。

「嗨,也沒多大事,傻柱一回四合院就把許大茂家的窗戶玻璃全砸了,不知道兩人又鬧什麼矛盾了。」符景略伸手在煤爐子上烤了兩下,隨後挨著禹雅清坐了,輕描澹寫的說道。

「是嗎?這次有點嚴重了。」

「呵呵,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就這麼一回事,我估模著頂多柱哥賠錢了事,都鬧不到開全院大會的份上。」符景略笑了笑,興趣盎然的看著禹雅清剪窗花。

「也是,兩人每次不都鬧的虎頭蛇尾的。」禹雅清繼續忙活手頭的活計,也沒往心里去。

「姐夫,我想和你商量個事。」秦京茹停下剪刀,笑著說道。

「哦,你說。」

「現在有淮茹姐幫忙打掩護,棒梗每次在電影院能多賣出7、8毛錢來,我和盈盈姐商量了一下,想給淮茹姐一點好處。」

「應該的,你們打算給多少?」符景略點點頭,笑著問道。

「3塊怎麼樣?加棒梗的工錢剛好湊夠5塊。」秦京茹笑著回道。

「可以,我估計王隆家也會給淮茹姐3塊,這一下子她每月多出8塊錢來,日子應該會好過點。」

「誒,我現就去和她說。」

「那把這些裁好的樣片也帶過去吧,我估模著淮茹姐那邊做的也差不多了。」秦盈盈微笑著說道。

「好。」

「淮茹姐還沒去上班啊?」符景略驚訝的問道。

「咯咯,她現在跟你學的,去電影院搞好了衛生就回來了。」禹雅清笑著說道。

「是嗎?那我再暖和一會兒,得去電影院值班了。」

……

傍晚時分,許大茂哼著小調,扶著自行車邁著輕快的步伐進了四合院的大門,他今天掙了小三塊,心情正美著呢。

沒走幾步剛巧撞見了閻埠貴,「大茂,回來了?」

「啊,三大爺,您這是要 彎去了啊?」

「哦,去上個茅房,大茂,你家的窗戶玻璃全給傻柱砸了,你怎麼又惹到他了?」閻埠貴小聲說道,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意思。

「我沒有啊,這個瘋狗。」許大茂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氣急敗壞的推著自行車往前走。

「是嗎?那你趕快回家看看。」閻埠貴明顯不信。

季倉滿這個時候正站在門口抽煙,一邊看著媳婦炒菜,幫忙打個下手,一邊瞅著四合院大門方向,這會兒見許大茂回來了,拿起手中的煙 吸了兩口,扔在地上用腳踩滅了,悄悄的跟了上去。

許大茂走到家門口,看著窗戶玻璃全被砸了個稀巴爛,氣得破口大罵︰「傻柱,這仇我要是不報,我誓不為人。」

靠牆停好自行車,就要往劉海中家去,準備找他開個全院大會,好整治一下傻柱,順便訛一筆錢。

「茂哥,等等,我找你有話說。」季倉滿連忙伸手阻止了他。

「哦,兄弟,有事待會兒再說,我先去找二大爺處理一下我這個事情。」許大茂見是季倉滿,語氣緩和了許多,伸手指了指空蕩蕩的窗戶,說道。

「我想和你說的就是這個事情。」季倉滿朝許大茂打了個眼色,小聲說道。

「哦,那咱們進屋再說吧。」許大茂立馬會意,掏出鑰匙來開門。

「好。」

許大茂打開房門走了進去,看見屋子里一片狼藉,慘不忍睹,心中怒意更盛,大聲罵道︰「這個王八蛋,欺人太甚。」

「茂哥,您先消消氣,听我把話給您說完。」季倉滿跟在許大茂的身後,見了房間里的情況也暗自咋舌。

「哦,你說。」許大茂點頭。

季倉滿把從前天晚上喝酒時听到的事情和傻柱砸玻璃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許大茂。

「我真這麼說了?」許大茂瞬間驚出一聲冷汗,暗道喝酒誤事,慶幸沒把和伏恆美滾干草堆的事情說出來,要不然讓傻柱知道了絕對會拿菜刀砍死自己。

「說了,要不然傻柱哪會發這麼大的火啊?」季倉滿鄭重點頭,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下完蛋了,傻柱絕對不會輕饒了我。」許大茂一頓哀嚎,雙膝一軟,差點就要跪在地上,被季倉滿眼疾手快扶住了。

「兄弟,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許大茂現在心亂如麻,六神無主,緊緊地抓住季倉滿的手臂,小聲問道。

「你只能咬死了是酒後吹牛,傻柱也拿你沒辦法,他不會傻到說出真相,同樣的,民不舉官不究,他也不會傻到去保衛科告你,時間一長這事情就過去了,只是你在軋鋼廠的名聲會受損,往後你還要留神傻柱的報復。」季倉滿說道。

「對對對,就這麼辦,我以後盡量躲著點他,反正我現在是采購員,工作時間自由。」許大茂忙不迭的點頭,慶幸躲過了一劫。

「行,那你趕快把房間收拾收拾,明天找人幫忙把玻璃安上,我先回家了。」季倉滿見把自己摘出來了,心情大好,說道。

「好,慢走啊,有空請你吃飯。」

「誒。」

許大茂等季倉滿出門走遠了,陰沉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劉光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老子好心好意請你喝酒,你就這麼害老子,此仇不報,

我誓不為人。」瞅了一眼門外,天已經開始黑了,也沒心情收拾屋里的爛攤子,隨即把房門一鎖,準備去父母那里對付一宿。

許大茂扶著自行車穿過垂花門,冷不丁的瞅見傻柱正站在前院的路中間,瞬間嚇得腿肚子直打哆嗦,戰戰兢兢的說道︰「傻柱,你想干什麼?」

「不干什麼,找你問問話。」傻柱死死地盯著許大茂,冷聲說道。

「好好好,你問吧。」許大茂見傻柱沒上手就打人,感覺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賠笑道。

「這個地方不方便,跟我走吧。」傻柱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就背著雙手快步朝前走去。

「誒。」

傻柱把許大茂領到公共廁所邊的小巷子里,冷聲說道︰「待會兒有一句假話,我就把你沉到里面,我絕對說到做到。」說完伸手指了指公共廁所的方向。

「不敢不敢。」許大茂慌忙賠笑道。

「你真的看見了?」傻柱死死地盯著許大茂的眼楮,厲聲問道。

「柱哥,柱爺,這真是個天大的誤會,我一喝酒就喜歡吹牛的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婁曉娥身上就有,我可能腦子抽風了,張冠李戴到你媳婦身上去了。」事先有了季倉滿的提醒,許大茂腦袋瓜轉得飛快,早就想好了對策。

「是嗎?」傻柱果然被唬住了,感覺這個說詞比他媳婦說的還要靠譜,一時心情大好,只剩下恨那個造謠的幕後黑手了。

「真的真的,不信你去問婁曉娥。」許大茂慌忙賭咒發誓,口不擇言的說道。

「行了,以後喝酒有點把門的吧。」

「誒,一定一定。」

「滾吧。」

「好好好。」許大茂立刻扶著自行車抱頭鼠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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