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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娥姐,要不我給你寫張欠條吧?」符景略收好婁曉娥給的錢,微笑著說道。

「不用,在我心里你就和我的親人沒什麼兩樣。」婁曉娥緊挨著符景略坐了,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細語道。

「我也一樣,曉娥姐,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對你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不想你這輩子受什麼委屈。」符景略對婁曉娥的親妮舉動微微有些不適,

不過轉念一想,過不了多久兩人就要關山阻隔,很長一段時間再也不能見面了,就只好由著她了。

「咯咯,我也有同樣的感覺,你說,咱們這算不算心有靈犀啊?」婁曉娥開心的笑了。

符景略笑而不答,兩人現在的關系已經很曖昧了,再往下走就越界了。

「景略,要不你跟我們一塊走吧?」婁曉娥情不自禁的試探道。

「不行啊,我要是走了,那我家媳婦怎麼辦?」符景略心動了一小會兒,還是拒絕了,已經听出了婁曉娥的弦外之音。

「那你把她也帶上吧,我給你當小。」婁曉娥紅著臉,壯著膽子聲如蚊蚋的說道。

「你說什麼?」符景略懷疑自己的耳朵听錯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婁曉娥,小聲問道。

「哦,沒什麼,沒什麼。」婁曉娥瞬間反應了過來,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荒唐。

「曉娥姐,你的心意我懂,我很感激,說實話,我也不是什麼道德君子,當然想兩全其美了,可面臨的現實問題實在太多了,單婁伯父這一關,咱們就過不去。」符景略伸出右手緊緊地摟著婁曉娥的胳膊,溫言說道。

「嗯,我知道了。」婁曉娥聲如蚊蚋的應道,知道自己有些天真了,自家父親是什麼性子?婁家好歹也算是大戶人家,怎麼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兩人靜靜的坐了好一會兒,享受著這難得的相聚時光。

符景略感覺還有要事在身,輕輕地推了推快要睡著的婁曉娥,小聲說道︰「曉娥姐,我得走了。」

「哦,那我送送你吧。」婁曉娥很快清醒了過來,戀戀不舍的說道。

「誒。」

……

符景略告別了婁曉娥,慢悠悠的騎著自行車往家趕,想起剛才在大客廳里她對自己的親妮舉動和離別時依依不舍的神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自己留下來多少還是有機會做點貢獻的,有位任老板就說過︰「多為公家產一個土豆就是對公家的貢獻」,真乃至理名言。

轉念又想起家中還有最愛的禹雅清在眼巴巴的等著自己,心頭一片火熱,榮華富貴于自己如浮雲,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蹬自行車的步伐。

沒過多久就回了四合院,扶著自行車穿過垂花門的時候禹雅清就听見動靜笑著快步走過來迎接。

「借到了嗎?」禹雅清走到心上人身側,小聲問道。

「都在這兒呢。」符景略笑著拍了拍身上的挎包。

「太好了,我一上午都七上八下的,也沒心思做事。」禹雅清高興的說道。

「哈哈,這下安心了吧。」

「嗯。」禹雅清忽然嗅了嗅鼻子,湊到心上人肩膀上一聞,微皺了一下娥眉,狐疑的問道︰「你身上哪來這麼濃的雪花膏味道?」

「不是你的嗎?」符景略心頭一緊,小聲問道。

「不是,我的不是這個味道。」

「那估計是曉娥姐的,剛才談事情的時候她就坐在我身旁。」符景略老老實實的說道。

「是嗎?你們倆的感情可真好。」禹雅清不疑有他,下意識的說道。

「呵呵,那是,我倆也快成親姐弟了。」

「是哦,那你有空的時候再邀請她來咱們家吃一頓飯,上次匆匆忙忙的我也沒準備好。」

「好啊,我找個機會和她說說。」符景略說話間靠牆停好了自行車。

「誒。」

「媳婦,我現在去後院找一下何叔。」

「好。」

……

符景略走到聾老太太家門口,看見何大清正和她笑著拉家常,腳步有些躑躅。

「怎麼不進來啊?還在生我的氣嗎?」聾老太太抬頭見了符景略,溫言問道。

「沒呢。」符景略抬腿邁過門檻,言不由衷的說道。

「唉,老太太我老眼昏花,不識好人心,以前是對你使了些小手段,不過也都沒成功不是嗎?我現在也不求你的原諒,咱們往後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聾老太太嘆了一口氣,溫言說道。

「行。」符景略點點頭,知道這是聾老太太表達的最大歉意,也只能接受了,和她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再計較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好,那你和你何叔談正事吧。」聾老太太長舒了一口氣,微笑著說道。

「錢帶來了嗎?」何大清看著符景略,溫言問道。

「這兒呢?」符景略拍了拍身上的挎包。

「行,大佷子真不簡單啊,那咱們現在就去房管局。」何大清迅疾起身,拿起手旁的一個小挎包。

「好。」

「等等,我可以問一下你這錢是找誰借的嗎?」聾老太太拄了一下拐棍,看著符景略,問道。

「呵呵,告訴您也無妨,是找婁曉娥的父親借的。」符景略笑了笑,小聲說道。

「明白了,謝謝你。」聾老太太點點頭,肅然說道。

「不用,曉姐現在是我姐。」符景略明白聾老太太的意思,她和婁廷瑞的關系也極為親密,知道好友無恙,自然心安。

「曉得了,你們忙去吧。」

「誒。」

大約一個小時後,符景略和何大清就在房管局辦好了房屋轉讓手續。

「何叔,要不中午到我家里喝一杯?」兩人並肩走出房管局大門後,符景略笑著邀請道。

「不用了,我得抓緊時間趕回保城去,也不知道許富貴會不會在那邊出ど蛾子?對了,答應我的事情你可別忘了。」何大清擺了擺手,郁郁的說道。

「沒問題,我明天一定準時趕到,先和他講道理,講不通的話我再去叫我師兄幫忙。」符景略笑著點頭。

「好,你現在騎自行車帶我去火車站買票。」

「行。」

第二天下午一點多,符景略準時趕到保城何大清家,和他踫面後順便打听了一下許富貴的過去,听完後啞然失笑,對完成任務更有信心了。

沒一會兒兩人就在小樹林邊見到了信心滿滿的許富貴。

「你來干什麼?」許富貴見了符景略大驚失色,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干什麼,做個中間人,來和您講講道理,您和我何叔都是老街坊了,何必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呢?要不就此收手吧?往後大家都井心不犯河水。」符景略笑了笑,澹定的說道。

「好吧,我給你這個面子。」許富貴听了臉色立刻陰沉了下去,想了好一會兒,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他現在模不清符景略的來路,

和他交好的軋鋼廠後勤處陳副處長也被抓了,再加上他的也不干淨,搞不好已經被何大清透露給符景略知道了,只好認慫。

「誒,這就對了嘛,要不咱們現在去何叔家喝一杯,往後還是朋友嘛。」符景略笑著邀請道。

「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許富貴說完就迅疾大踏步離開了。

「這就完了?」何大清疑惑的看著這一幕。

「啊,您還想怎麼樣?」符景略笑著問道。

「行,你何叔我心服口服,走,跟我回家,我給你做兩個好菜,咱們喝一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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