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符景略坐在飯桌前,喝完碗里的最後一點棒子面稀飯,到了一點涼開水搖晃了兩下,
隨即一股腦的喝光了,輕輕的放下碗快,對坐在對面的何雨水微笑著問道︰「雨水,我看你這幾天一直郁郁寡歡的,是有什麼心事嗎?」
「唉,我前幾天和我哥說了一起去保城找我爸的事情,他不但拒絕了,還少見的沖我發了火,我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何雨水嘆了口氣,說道。
「或許你哥還有什麼心結沒打開吧。」符景略也不知道該如何勸導,清官也難斷家務事啊。
「能有什麼心結啊?我看是娶了媳婦忘了家人,我嫂子鄉下的女兒說接過來就接過來了,每個月還要孝敬她公公婆婆5塊錢養老,自己的親爹卻不肯去看一眼。」何雨水現在對傻柱頗有些怨氣。
「這……雨水,你還是想開一點吧,你哥娶了你嫂子,就得對她的家人負起責任來,你嫂子也在努力的學做裁縫賺錢,
努力的想辦法攢錢,和我們換房子不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嘛。」符景略頓時明白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小心的勸道。
「明白,我對我嫂子倒也沒什麼意見。」
「這就好。」
「景略哥,要不你陪我去看看我爸吧?」何雨水突然心思一動,一臉希冀的看著符景略。
「啊……不行,不行,名不正則言不順,我陪你去看何叔算怎麼回事呢?」符景略慌忙搖頭,已經有過一次教訓了。
「你想哪去了?你可是我的結拜哥哥呀,陪我走一趟唄,我一個人害怕。」何雨水微笑著說道。
「這樣啊,媳婦你說呢?」符景略看向坐在身側的未婚妻。
「嗯……雨水也不是別人,你就陪她走一趟吧。」禹雅清想了一下,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微笑著說道。
「謝謝嫂子。」何雨水高興的說道。
「好吧。」符景略無奈點頭,暗自思量是不是可以趁此機會能夠探探何大清的底。
「景略哥,那咱們什麼時候去?」何雨水問道。
「今天已經28號了,我明天要送雅婷和雅茜回家,她們倆也快開學了,後天吧,咱們請兩天的假,開好介紹信,搭火車去。」
「好,就這麼說定了,景略哥、嫂子,我上班去了。」何雨水放下碗快,歡快的說道。
「哦,路上小心點。」禹雅清應道。
「誒。」
……
符景略坐到8點多,就騎自行車來到了婁曉娥家,雙節棍的招式都已經全部教給她了,今天是連招訓練。
「哎幼。」沒練多久,婁曉娥有些心不在焉,就被棍尾打到了右後背,吃不住痛,慌忙把雙節棍扔在地上,用左手捂著傷處。
「很嚴重嗎?曉娥姐。」符景略見狀,慌忙走了過去,焦急的問道。
「嗯,有點痛。」婁曉娥輕蹙著娥眉,說道。
「是這里嗎?」符景略拿開婁曉娥的左手,用手指輕輕的按了一下她的傷處。
「 ,輕點。」
「還好,還好,沒有傷到骨頭,走吧,回屋叫伯母給你擦點跌打油就沒事了。」符景略慶幸的說道。
「誒。」
兩人回到客廳後都傻了眼,不禁面面相覷,婁廷瑞和譚雅麗都出門了。
「要不你幫我擦擦吧?」半響,婁曉娥聲如蚊蚋的說道,她終究是結過婚的女人,膽子要大一些。
「我……這……不太好吧。」符景略臉上頓時有些發燒,自己主動接觸婁曉娥真心實意的對她好確實帶著一些小目的,想從她這里得到一些物資票據,
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些,但還沒想渣了她,畢竟兩人之間是沒有未來的,而且自己也不想放棄最愛的未婚妻。
「怕什麼,孟子不是也說過︰嫂溺,援之以手者,權也。」婁曉娥小聲說道,她豁出去了,自從離婚之後和符景略來往的很頻繁,對他的好感直線上升,漸漸的生出了一些小心思來。
女人終究是要依靠一個男人的,她今年也才24歲,再婚是肯定的,與其找一個不知根底的人,還不如找眼前的這個優秀男人,她已經被人騙過一次,輸不起了。
橫亙在兩人之間的最大問題是年齡,婁曉娥自覺比他大了6歲多,一開始的時候信心全無,還是她父親的話給了她信心,年齡從來不是問題,只要兩人有了感情,一切都能水到渠成。
至于他未婚妻的問題,根本就不事,父親告訴過她,鄉下所謂的訂親只不過是請同村的人吃一頓酒罷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法律效力,自家只要多補償一些錢給他未婚妻家,說不定他們會歡天喜地的接受。
剛好她這幾天被母親嘮叨著去相親,也有些煩了,心想今天說不定就是父親故意支走了母親,給自己和符景略創造機會。
「我……」符景略自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看著婁曉娥的真摯眼神,暗罵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婆婆媽媽的?」婁曉娥又激了一句。
「好吧。」符景略也受不了婁曉娥的眼神,暗道,你自己都不怕,我怕什麼,反正我是個男人,又不會吃虧。
「走吧,去我的房間。」婁曉娥從客廳的廚櫃里找出跌打油,遞給了符景略,微笑著說道。
「哦。」
就這樣,符景略鬼使神差的跟著婁曉娥進了她的閨房。
「把門關上。」到這會兒婁曉娥又有些不好意思了,羞赧的說道。
「誒。」符景略隨手關上了房門,又鬼使神差的打上了保險。
婁曉娥走到床邊,背對著符景略,雙手交叉,撩起白色運動服的衣角,慢慢的月兌了下來,迅疾趴在床上,小聲說道︰「你快點。」
符景略看著婁曉娥慢慢的露出白皙的後背,上面還有一道細細的繩子,頓時有些傻眼,好在這個場景一閃而逝,這會兒听到她的說話聲, 的反應了過來,應道︰「誒,來了。」
符景略走到床邊,挨著婁曉娥在床沿邊坐下,打開跌打油的蓋子,倒了一點在手心上,隨後慢慢的移到她發青的傷處,將手掌翻了過來,輕輕的蓋了上去,隨即開始撫開,慢慢的加大力度。
「 ,啊, ,啊,……」隨著符景略的力度加大,婁曉娥逐漸感覺到了痛楚,漸漸的又有一股酥麻的快感向全身襲來。
「曉娥姐,忍著點,不用力的話瘀血不會這麼容易散開的。」符景略顧不上額頭的汗水,心無旁騖的說道,手上揉搓的力度不減。
「誒,你只管用力,我還受得住。」婁曉娥咬牙說道。
「嗯。」好死不死的,這時符景略額頭上的汗水滴到了婁曉娥背上。
婁曉娥背上的白色肌膚一緊,隨即又漸漸舒緩開來。
符景略趕忙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繼續心無旁騖的倒跌打油揉搓,等看到婁曉娥的傷處開始發紅了,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迅疾起身站起來,收好跌打油,走到門邊,背對著她,小聲說道︰「曉娥姐,可以了,快起來穿衣服。」
「誒。」婁曉娥羞赧的應道,她剛才舒服的差點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