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吃完早飯坐在飯桌邊琢磨起劉海中來,此人也是四合院的不安因素,過個兩三年還會蹦噠起來,破壞力不小,看樣子得找機會給他當頭一棒,絕了他想當干部的心思。
「景略哥,你說會是誰舉報咱們的呢?」禹雅清安坐在心上人身旁,問道。
「還有誰呀,二大爺唄。」
「他住後院,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你拿肉回家了?」禹雅清輕蹙了一下蛾眉。
「 ,你這個問題問的好,這說明前院還有對咱們家不滿的人。」符景略輕撫了一下禹雅清的香肩,自己差點忘了這茬。
「那會是誰呢?」
「不知道,往後咱們做事情要更加小心一些,這個人遲早會冒出來的。」
「嗯,那今天這肉怎麼做?」
「中午就做一小半吧,我要請一大爺老兩口和季倉滿小兩口吃飯,剩下的用鹽腌起來,咱們留著慢慢吃,這段時間雅婷和雅茜也能好好補一補,到學校就要吃苦了。」
「好,那我現在就去處理一下,你再睡一會兒吧。」
「誒,算了,我現在不困了。」
符景略在飯桌邊坐了一會兒,見禹雅婷拉著妹妹禹雅茜去打羽毛球,也拿著足球出了門,在前院四處張望了一下,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里開始慢慢的顛了起來。
沒一會兒院里的男孩子們都圍了過來,興致勃勃的拍手叫好,棒梗也在其中。
「姨父,能不能教我玩啊?」棒梗趁著符景略掉球擦汗的機會,跑到身旁笑著肯求道。
「嗯……也不是不可以,我先出一個問題考考你。」符景略看著他那充滿童真的明亮眼神,緩緩的點了點頭。
「您說您說。」
「棒梗,認識這個字嗎?」符景略蹲在地上,撿了塊小石頭,一筆一劃的寫了個「洪」字。
「認識認識,這個字念洪。」棒梗笑著回道。
「好。」符景略用腳擦掉,又寫了個「憲」,問道︰「那這個字呢?」
「不認識。」棒梗沮喪的搖了搖頭。
「嗯,那這個字認識嗎?」符景略又寫了個「先」字。
「認識認識,這個字念先。」棒梗高興的回道。
「好,這個‘憲’字和‘先’的讀音其實差不多,念第四聲憲,記住了嗎?」
「記住了。」
「好,咱們院門口的大石頭知道嗎?」
「知道,知道,听三大爺說那叫上馬石,是以前當官的人騎馬用的。」
「很好,我的問題來了,咱們這條胡同的院子門口都有上馬石,你去找一找,看看哪家的石頭上面有這兩個字。」符景略小聲地說道。
「明白了,您這這是在考驗我的耐心吧?」棒梗笑著點頭。
「哈哈,知道就好,注意保密哦。」符景略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明白,我現在就去。」
「等等,不急不急,現在看到咱們倆說話的人太多了,你中午吃過飯趁著別人休息的時候去找也是一樣的,找到了再悄悄的告訴我,我今天下午休息。」
「好。」
……
時間一晃到了中午12點左右,秦京茹站在小煤爐子邊,右手拿著小鏟子在鍋里左右翻炒,里面的辣椒炒肉已經快熟了,刺鼻的誘人香氣已經飄滿了整個前院。
「雅婷,大蒜好了沒?」秦京茹用手背抹了一下額頭的香汗,朝屋里喊道。
「好了好了。」禹雅婷慌忙端了一個小碗出來,里面裝了半碗切碎的蒜子。
符景略和季倉滿站在門外陰涼處聊天。
「兄弟,你上午的事情我都听說了,知道是誰舉報的嗎?」季倉滿吐了一口煙圈,悠悠的說道。
「還有誰,二大爺指使的唄,不過咱們前院應該還有一個人,先把事情告訴了二大爺。」符景略說道。
「沒錯,我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誰?」
「胡明訓。」
「不對呀,你早上不是上班去了嗎?怎麼知道的?」
「他以前也舉報過我,這個人最喜歡挑撥離間,搬弄是非,表面上又喜歡裝好人。」
「是嗎?看樣子要找機會收拾他一頓才行,讓他知道知道鍋是鐵打的。」
「沒錯,不讓他嘗到厲害往後這樣的事情還會沒完沒了。」
「嗯,謝謝了兄弟,你不告訴我真相,我還不知道要猜多久呢。」
「啥話呀,你弄了點梅花肉還想著請兄弟我喝酒,這沒話說的。」
「哈哈,走,去把你家的小圓桌也抬過來,咱們開兩桌,要不然這麼多人我的房間里可擠不下。」
「沒問題啊。」
沒一會兒易中海和一大媽連袂而至,手里還拎著一瓶白酒,接著何雨水也到了。
「一大爺,一大媽,咱們坐外面吧,屋里熱,也有點擠,就讓給雨水和我媳婦她們幾姐妹吧。」符景略笑著說道。
「也好,那咱們也不分主客位了,隨便坐吧。」易中海笑著點頭,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了。
「誒,一大媽請,季哥,嫂子請。」符景略伸手招呼了一圈。
「好好好,你也坐。」一大媽笑著說道。
符景略落座,看著飯桌上的辣椒炒肉、土豆燒肉、肉沫茄子、豬肉炖粉條、冬瓜炒肉、手撕包菜、紫菜蛋花湯,笑著招呼道︰「都是些家常菜,大家隨意些。」
「好,一大爺,您下午還要上班,能喝一點嗎?」季倉滿站起來拿起面前的酒瓶笑著說道。
「喝一小杯沒事,要不喝我的蓮花白吧?」易中海說道。
「您的蓮花白還是下次再喝吧,今天喝我的通州老窖,來,我給您滿上。」
「好吧。」易中海無奈點頭。
「一大媽,您要不要來一杯?」
「半杯就行。」
「好 。」
「兄弟,要不咱們倆用碗吧?」
「誒,不行不行,我也就這麼一小杯,可不敢和你比啊,你隨意隨意。」符景略嚇住了,慌忙搖頭。
「行,我就搞一碗吧,媳婦,你要不要也來點?」
「來一小杯吧。」尹小杏說道。
「好 。」
符景略等季倉滿落座了,端起面前的酒杯笑著說道︰「來,咱們一起喝一杯吧。」
「好。」
「吃菜吃菜,大家隨意啊。」符景略低頭呡了一小口,放下酒杯笑著招呼道。
「還是這個肉好吃,又女敕又香,也不油膩。」季倉滿吃了一塊辣椒炒肉,贊不絕口。
「你還真是個吃家啊。」符景略說道。
「唉喲喂,好家伙,這全是肉菜啊。」沒一會兒,傻柱拎著個飯盒走了過來,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菜,驚奇的說道。
「要不坐下來一塊吃點?」符景略客氣的邀請道。
「謝謝,不用了,我媳婦還等著我吃飯呢。」傻柱笑著搖了搖頭。
「傻柱,機會難得啊,今兒這菜可都不錯啊。」季倉滿笑著說道。
「確實可以,不過和我這飯盒里的東西比起來可就差點意思了,回見了各位。」傻柱說完就洋洋得意的走了。
符景略听了臉色大變,傻柱今天的飯盒里肯定截留了自己專門為熱軋車間的工人搞來的肉,一下子對他有點憎惡起來。
「兄弟,別听傻柱滿嘴胡咧咧,這些菜都挺好的。」季倉滿見符景略臉色不好看,連忙勸解道。
「是挺好的,別听傻柱胡說八道。」易中海也勸道。
「哦,我沒事,大家吃菜,吃菜。」符景略立馬反應了過來,笑著招呼道。
……
下午三點,符景略睡完午覺坐在門口看書,棒梗跑了過來,神神秘秘的說道︰「姨父,我找著了。」
「找著什麼了?」符景略一時沒反應過來。
「找著那兩個字了,一個洪,還有一個先。」
「真的?!在哪兒?」符景略聞言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