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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攤上大事了(下)

「就這一家啊,我雅清表姐你應該見過呀。」秦京茹用手指了指正在擦窗戶的禹雅清。

「哦,對對對,你瞧我這腦子,雅清這兩三年出落的越發水靈了,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秦淮茹輕拍了一下額頭。

「那是,自從她和表姐夫定親之後,日子過的一天比一天好,而且表姐夫咬緊牙關又重新把她送回學校讀了三年書,今年才剛初中畢業,以前她家還不如我家呢。」秦京茹羨慕的說道。

「是嗎?那這麼說符景略就是你表姐夫嘍?」秦淮茹眼神一亮,若有所思的問道,院子里各個房間住的人她還是知道的。

「對呀,你們倆應該認識吧?他也在軋鋼廠上班啊。」秦京茹用右手小指撩了一下耳旁掉落下來的黑色秀發。

「哦,認識認識,我倆的關系可好了。」秦淮茹撒了個小謊,其實她和符景略只是點頭之交,見面了頂多打個招呼而已。

「是嗎?那太好了,姐,咱不聊了,我做飯去了。」秦京茹端起了洗菜盆。

「好好好,有空來中院找姐玩哦。」秦淮茹微笑著點頭,心里開始琢磨怎麼和符景略拉一拉關系,倒也不是想佔什麼便宜,畢竟兩人只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只求以後有什麼事有個幫忙的路子。

想法很好,現實很骨感,一會兒秦淮茹就要面臨著艱難的選擇了。

「剛才那個洗菜的小姑娘你認識啊?」秦淮茹心情愉快的走到婆婆賈張氏身邊,賈張氏好奇的問她。

「認識啊,她是我娘家的遠房堂妹。」秦淮茹還沉浸在和秦京茹相認的喜悅之中。

「哎幼喂,這下壞事了。」賈張氏 的一拍巴掌。

「怎麼啦?」秦淮茹疑惑的問道。

「這……」賈張氏往四周瞧了瞧,「你跟我來。」說完拉起兒媳婦的手進了垂花門,往抄手游廊沒人的地方走過去。

「到底怎麼啦?」秦淮茹跟著婆婆停住了腳步,疑惑的問道。

「我估模著呆會兒傻柱肯定會去揍你那什麼堂妹夫符景略。」賈張氏也是道听途說,到現在她也沒搞清楚秦京茹和符景略的真實關系。

「什麼?原來你們是在看他的熱鬧啊?」秦淮茹大驚,這才想起來何雨水和符景略的關系也非同一般。

「啊,要不然大家閑的沒事怎麼都跑到前院來了?」賈張氏反問道。

「壞了,那等下他們打起來咱們該怎麼辦?」秦淮茹兩手一拍,著急的問道。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幫親不幫理啊,你堂妹夫那個放映員不比傻柱強多了,往後能幫咱們家的地方也多著呢,就是往後棒梗長大了跟著你堂妹夫學放電影,

那咱們家也要跟著發起來,你看看人許大茂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傻柱也就只能弄點剩菜剩飯,還沒多少。」賈張氏看問題很透徹,凡事都以利益為導向。

秦淮茹聞言苦笑,真要是堂妹夫就好了,啥也不用說了,可現在還隔了一層,關系還沒拉上,傻柱可是現實的好處,就這麼放棄了實在太可惜了,想了想,「不行,我得去拉住傻柱。」

「嗯……這樣也好,咱兩邊都不得罪,那你趕快去找傻柱。」賈張氏想了一下,覺得兒媳婦的想法很高明。

「誒。」

這時傻柱听了長舌男胡明訓一番添油加醋的說詞,肺都氣炸了,怒道︰「沒想到姓符的這小子長的濃眉大眼的,心思卻這麼齷齪。」

「沒錯,傻柱,你得弄他呀,要不然丟了你這四合院第一的名頭,往後還怎麼在鑼鼓南巷這一片混啊?」胡明訓挑唆道,四合院里的年輕一輩都吃過傻柱的苦頭,

現在符景略天天早上在家門口練雙節棍,貌似很強的樣子,都希望傻柱去踫一踫他這塊硬石頭,可他們卻不知道他是鐵嘴水上漂,練的是花架子。

「這還用你說,我不打的他叫爺我跟你姓。」傻柱撂下狠話就四處開始找東西。

「傻柱,傻柱,以你的實力其實用不上這些東西,萬一搞出人命來可就壞了。」胡明訓看到傻柱要去撿閻埠貴家花盆下的磚頭,嚇壞了,連忙使勁拉住了他,他看戲歸看戲,可不想他闖大禍。

「嗯,這次就便宜這小子了,就讓他嘗嘗我鐵拳頭的厲害。」傻柱又不是真的傻,稍稍冷靜了一下,舉起右手比劃了一個大拳頭。

符景略對前院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下了公交車剛想哼一曲就被閻埠貴打斷了。

「呼,終于等到了您了。」閻埠貴站在公交站台旁長舒了一口氣。

「喲,三大爺,您這麼早就準備好了酒菜等我呀,這太陽還沒有下山啊。」符景略抬頭看了看西邊的天空,調侃的說道。

「景略,我正要和您說這個事情呢,對不起啊,今天晚上我家里有客人,不太方便,要不改天我再請您一頓吧?」閻埠貴說道。

「哦,沒事,您太客氣了,還專門跑到這里來和我說一聲,其實我今天也不怎麼方便,不過您盛情難卻,我也不好推辭,現在這樣正好。」符景略微笑著說道。

「太好了,我還以為您會生我的氣呢。」閻埠貴雙手一拍,心頭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

「哪兒的話啊,遠親不如近鄰,我怎麼會為這點小事生您的氣呢?往後咱們相處的日子還長著呢。」

「對對對,那咱們回去吧。」

「好,您先請。」

「一起一起。」

走到半路,閻埠貴左思右想,還是提醒了一下符景略,「您等下回前院的時候小心點,事情可能不太妙啊。」

「哦,我能有什麼事啊?」符景略听了感覺有點模不著頭腦。

「反正前院聚集了很多人準備看您的熱鬧,您當心一點。」閻埠貴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是嗎?」符景略心中留了個心眼。

「要不您先進吧,我在這里涼快涼快。」走到四合院門口,閻埠貴突然站定,笑著說道,他一向有事則躲,不想摻和。

「行啊。」符景略不疑有他,邁步進了大門,看見前院站了許多人對自己指指點點,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孫子,我等你很久了。」符景略心里多了些提防,繼續往前走,大概走了十幾步,就看見傻柱站在路中間,擋住了自己的去路,語氣不善的說道。

「傻柱,你想干什麼?」符景略平日里見了傻柱還會叫一聲柱哥,現在听了他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不能善了。

「我想干什麼?我想揍你。」傻柱話音過落,一個碗大的拳頭就向符景略臉上砸去。(傻柱是很沖動的,而且不分對象,劇中有一次秦京茹和他相親,

不告而別,托閻埠貴帶一封信給他,他讀了大怒,以為是閻埠貴唆使的,拿起一根大木柴就想去干閻埠貴,好在被易中海攔住了。)

好在符景略有所準備,一個側身躲過了他的攻擊,真要砸實了自己準的破相,得,還廢什麼話,直按開干吧,拿起手中的布口袋就往他臉上砸去,趁著他愣神的功夫,瞅準他的胸口跳起來就是一腳。

「行,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可這還不夠看吶。」傻柱見符景略躲過了自己致命的一擊,心中還有些歡喜,夸贊道,話音剛落,一片黑影就飛了過來蓋住了他的腦袋,緊跟著他的胸口就挨上了重重的一腳。

傻柱的身體素質很好,硬受了這一腳,只是往後踉蹌了兩步,居然沒倒下。

他反應很快,立刻伸手抓掉頭上的東西,拿在手里一看,原來是一只破布口袋,頓時大怒。原來這破布口袋裝了一天的雞,上面都是雞屎雞尿,符景略在曲校長家放完東西不好意思亂抖,

就隨便卷了起來拿在手上,感覺以後可能用的著,也沒扔掉,這會兒扔在傻柱的臉上,和他的嘴唇來了個親密接觸,那個酸爽可想而知。

「孫子,我不打到你叫爺爺,我是你孫子。」傻柱往地上狂吐了幾口唾沫,憤怒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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